第一百九十一章 權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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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權衡利弊
慄良娣在湖心亭簡單設宴,只為一人盛情款款,此人當仁不讓就是長公主;兩人難得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飲酒閒聊,往日的劍拔弩張之勢到此時已經被中間人莊紹鬱的幾句讒言掩去。
“聽聞慄良娣這裡私藏了不少佳釀,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聞著就心醉了。”長公主客客氣氣地笑道。
慄良娣親自斟酒,遞上酒樽笑容滿面地說:“因為是長公主難得來一趟,所以可不能怠慢了,公主請。”
“讓慄良娣親自斟酒,真是有些過意不去。”長公主含笑地說:“嗯,太香了。”說著,衣袖擋住面容,當著慄良娣喝了下去。
一杯下肚,嚥下往日恩怨,再一杯,慄良娣站起來,凝重說道:“這杯酒是妍兒要向長公主賠罪,請長公主不要怪罪妍兒以往少不更事。”
長公主一怔,看著慄良娣一口飲下,於是她也站起來,笑著說道:“慄良娣這麼說真是讓我無地自容,其實以前那些誤會也是因為我不懂體諒你所以才會……”
“我知道,長公主也是身不由己。”慄良娣放下酒樽,拉著長公主的手,說道:“若是違抗皇后娘娘之命,豈不是更加糟糕?”
長公主舒了一口氣,咧嘴笑道:“你總算明白我的為難之處了。”
“那我們就為這些無可奈何再來一杯。”慄良娣命人斟酒,長公主也興致勃勃地哈哈大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忘了時辰,一直喝得有些微醉才肯罷休;慄良娣再三挽留長公主,還吩咐宮女將昭陽殿其它行宮拾掇一下,然後將長公主攙扶進去休息,看著時間還早,長公主也沒有託辭,於是留在了昭陽殿好生歇息。
慄良娣這麼做無非是想告訴皇宮的人,現在連長公主都站在她這邊,同樣也警告王美人,長公主現在投靠她慄良娣,瓦解了長公主與王美人之間僅有的信任。
王姝得知這些事情後,果然有些觸動,她滿不在乎地冷笑說道:“我早就知道長公主這個人見風使舵,風吹兩邊倒。”
蘭落站在一旁,焦慮地比劃手勢:“如今形勢看來是慄良娣要採取行動之時。”
“你覺得她會怎麼做。”王姝扭頭謹慎地問:“我猜不出她會如何陷害我,這才是我真正擔憂的地方。”
“王美人不必擔心,有蘭落在。”蘭落的決心令王姝倍感窩心。
“我每時每刻都活在戰戰兢兢中,有時候我會想,這難道就是我想過的生活?”王姝捂著頭,雖然有蘭落的決心,可她依然無奈地呻吟:“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這種日子就像當初我從長陵逃到長安來的時候,也是如此戰戰兢兢。”
蘭落抿著嘴,走到王姝跟前,安撫地拍了拍王姝的手背。
“榮兒叩見皇后娘娘。”慄良娣帶著劉榮去長樂宮請安,此時還有長公主作陪,拉著劉榮的手走到竇皇后身邊,跪著說道:“娘,您一定不知道榮兒現在長得有多快,才幾日不見,好
像比之前高了一個頭呢。”
“呵呵,小孩子就是這樣。”竇皇后拉著劉榮的手,寵愛地說道:“你啊,像你爹小時候,要麼不長個,要不然就幾天時間令人刮目相看。”
“可不是。”慄良娣也走上前,笑著附和:“還是妍兒不好,應該多抽點時間帶榮兒來請安。”
“我要看榮兒會叫人帶他來,不必麻煩你了。”竇皇后突然板著臉。
慄良娣尷尬地退後一步,不過長公主拉住她的手,又湊過去對著竇皇后嬌嗔:“娘,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慄良娣帶著榮兒經常來看你也是出於一片孝心啊,再說了,劉榮的娘是慄良娣,他們母子一起來那才好,各來一個都感覺不是那麼回事。”
“喲呵,真是難得了。”竇皇后意味深長地說:“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吧。”
長公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女兒知道錯了還不是可以改過來?其實以前我對慄良娣的確有些誤會,相信娘您也是的,所以現在我們都應該試著接受慄良娣,這才能發現她的好呢。”
竇皇后心裡一沉,對於長公主的變化甚是不解。
慄良娣偷瞄一眼長公主,只見對方投以一個信心的微笑,果不其然竇皇后也緩了緩語氣,平靜地說:“好了好了,都賜坐吧,拉家常這種事情站著可說不好。”
慄良娣單獨來長樂宮請安可從未享受此種待遇,今日真是得幸有長公主從旁說好話,總算是讓皇后娘娘這個老傢伙鬆了口。
“多謝皇后娘娘。”慄良娣與長公主交換眼神,會心一笑。
月瑩難掩興奮地說道:“恭喜慄良娣,終於在皇后娘娘面前得到了肯定。”
慄良娣踱步冷啐:“這還只是一個開始,要想真正拉攏皇后娘娘,看來長公主的確是一顆最適合的棋子。”
“慄良娣怎麼會突然之間想到利用長公主來接近皇后娘娘?”月瑩小心地問:“難道慄良娣真的忘了長公主以前是如何對待您的嗎?”
慄良娣陰笑一聲:“大丈夫做事能屈能伸,況且你也說了,現在只是利用長公主挽回在皇后娘娘面前失去的寵信,只要我和榮兒得到娘娘的肯定,那麼以後等到太子殿下登基,對榮兒立太子的事情是百利而無害的。”
月瑩恍然說道:“原來早就在娘娘的策劃之中了。”
“哼哈。”慄良娣不屑地冷笑:“到時候榮兒是太子殿下,那麼作為他的娘,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那個時候我想報什麼仇不都輕而易舉了嗎?”
長公主心事重重,身邊秋霓也有些顧慮,見她欲言又止,長公主便問道:“秋霓,你有話想說就直說,不必躲躲閃閃。”
秋霓欠了欠身,支吾地道:“奴婢不敢多言。”
“你說吧,我賜你無罪。”長公主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幽幽地說。
秋霓頷首說道:“其實奴婢覺得慄良娣這人詭計多端,長公主若是走得太近,奴婢是
擔心她會對長公主不利啊。”
長公主深思熟慮地嘆道:“慄良娣這個人不說了解她全部,多少也明白她的七八分;但是我現在反而不瞭解的是另外一個人,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究竟做了什麼,居然讓慄良娣拋開以前對我的不滿,而我也不知不覺中跟著他所說的安排往裡面走。”
秋霓不解地問道:“長公主既然明白過來,何不早一點脫身?”
“脫身?”長公主嗤笑一聲,自嘲地說:“我一開始就為自己擺下這場棋局,我如何脫身?無論是慄良娣還是王美人,我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離得開她們,因為我要的是永無止境的榮華富貴,就必須朝中有人。”
秋霓憂心忡忡地勸慰:“容奴婢多嘴一句,相較之下,奴婢覺得王美人可能……”
“她人品如何,我當然明白。”長公主咬著脣,為難地啐道:“可是他說的對,就算王美人生下一子半女也始終不及劉榮半分,因為劉榮的身份就擺在那裡,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長公主既然心中有了打算,那奴婢再多嘴就是不敬。”
“你不必擔心,你說的也對。”長公主莞爾笑道:“她們兩人之間我會好生權衡,也許都不能小覷。”
衙門的探子擋住李澤的路,李澤認識這人,他收過自己的銅錢,一直關注晉家附近的情況,不過後面石沉大海,再也沒有訊息。
“你還敢來?”李澤捏緊拳頭準備向猥瑣的男人揮過去。
“李大人,有訊息了。”男人恬不知恥地笑了笑,拉著李澤的拳頭,湊上去說:“有人打聽晉家的事,被我聽到了。”
李澤一怔,擰著男子的衣襟,急切地追問:“什麼人?”
“是個年輕的男人。”
“男人?”
“這人說話也是長陵人的口音,看來不是外地人。”探子肯定地說。
“但是為什麼這麼久了,他反而來打探晉家的事情?”李澤若有所思地詢問:“你可知道他打探什麼?”
“好像是說晉家出事之前是不是買過一個女子,然後那個女子是不是要賣去妓院,總之就是晉允和那女人的事。”探子思慮地說:“可是我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
李澤放下男人,心裡一沉,驚喜若狂地低喃:“太好了,這個人既然知道晉家之前出現過女人,那麼他肯定了解晉家,說不定也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你說你對他眼熟,那你就再仔細地回想。”
“當時晉允買下女子都沒有洩漏給別人是買的哪裡的姑娘,如果這人知道的話,你說會不會是晉家的遠房親戚?”
“若是親人怎會過了這麼久才露面?”李澤嚴厲地問道:“你現在看到他,還認不認得出?”
“應該沒問題。”
李澤覺得事不宜遲,於是交代手頭上的事情後,由探子帶路朝著晉家的方向走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