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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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噩耗
第二百一十七章噩耗
“你到底想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墨笑憐霜心裡邊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種不安,是發自內心,無法用言語表達。
她似乎感覺到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慢慢的從她的生命中抽離。
“他死了。”墨笑面無表情的盯著憐霜。
憐霜猛地一驚,大腦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甚至忘記做出反應。
“你說什麼?”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其實是她的心裡不願意承認。
墨徹死了——
“是你害死了他!”因為暴怒,墨笑的眼眸充滿了血絲。
憐霜瞪著大大的眼睛,心中悲傷,卻無法落出一滴眼淚。
面對墨笑的之責,她盡無言反駁。是啊,如果不是她,墨徹就不會出事。
“他在哪裡。”憐霜艱難的開口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你永遠都別想在見到他。”墨笑一步一步的朝憐霜逼近,那透著凜冽殺氣的眼神,似要隨時將憐霜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答應過他不殺你。”墨笑忽然痴笑著望著憐霜。咫尺間的距離,憐霜的耳邊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說話時嘴裡吐出的熱氣。
憐霜的眼神微微的閃爍了一下,但那絲波瀾瞬間就被撫平,最後沉寂如一汪死潭。
“沈憐霜,此生只要我還活著,你這一輩子都將不得安寧!”墨笑的話似一個魔咒,無數次的在憐霜的腦海中盤旋,不肯離去。
憐霜還未回神,墨笑已不知何時離開,只留下一陣風掀起憐霜墜地的裙角。
“小姐,他簡直是——”方才被點了穴道的藍心好容易能行動說話了,心中實在是氣不過。
可是望著憐霜的臉色很是蒼白,藍心的話一時間堵在了嘴邊。
“小姐,風大,還是回屋吧。”藍心話鋒一轉勸著道。
“嗯。”憐霜收回眺望著遠方的視線淡淡的應道。
憐霜表現的過於平靜,這讓藍心心中很是難受。
藍心心疼憐霜總將所有的事情藏在心裡,悲傷、痛苦、委屈,她從來不表現出來。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在外人面前無比堅強獨立的憐霜,卻總是在夜裡被一個緊接著一個的噩夢驚醒。
這樣的憐霜,讓藍心看著心疼。
那夜,對憐霜而言又是一個難眠之夜。藍心知道這些,所以她遲遲不敢去睡,她怕憐霜會在夜裡又被噩夢驚醒。
藍心無比清晰的記得每每憐霜從噩夢中醒來時,那雙眼睛透著的無限驚恐,那個時候的她,那樣的脆弱,那樣的需要一個肩膀依靠。
翌日清晨,憐霜早早的就起身。其實是她昨夜一宿沒睡。
然而當她開啟房門的時候,藍心猛地就跌了進來,整個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嗯——小姐醒了。”藍心慌慌張張的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的憨笑。
藍心昨夜整宿在外面守著,許是太困,不知不覺自己就坐在地上睡著了。方才憐霜開門的時候,她正好是倚著門的,所以就那麼出其不意的‘滾’了進去,她剛才可是嚇了一跳,現在一顆心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呢。
藍心有發窘的低著頭,緊張的絞著自己的手指。
丟臉死了——
藍心在心裡邊碎碎念著。
“昨晚睡在這裡?”憐霜驚異的問道。
“我——”藍心抬頭想解釋,可最後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她尷尬的恨不得找一個地洞將自己藏起來。
誰知,這時,憐霜卻忽的就笑了,而且笑聲很是誇張。
“心兒,你不會是做錯了事怕被桂嬤嬤罵所以才不敢回房的吧?”憐霜忍著笑意道。
“才沒有!”聞聲,藍心反駁道,臉色更加的紅了,像煮熟了的蝦子。
“是嗎?”憐霜故意將尾音拖得很長,一雙大眼睛意猶未盡的直勾勾的盯著藍心。看著藍心出醜,她可是開心的很吶。
“小姐總取笑我,不理你了。”藍心嘟囔著,爾後裝作生氣的樣子匆匆忙忙的跑開了。
憐霜站在原地,看著藍心漸漸跑遠的背影,她嘴角明媚的笑容漸漸淡去,眼中的光輝也漸漸變得黯然。
藍心的用心憐霜又怎會不知。她不想因為自己不快樂,而連累著旁人不快樂。
憐霜拿出許久未撥弄的琴,才發現上面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正當憐霜望著那佈滿灰塵的七絃琴出神時,藍心走了進來,她的手中正端著為憐霜準備的早餐。
“小姐吃飯吧。”藍心一邊將手中的早餐在桌子上一碟一碟的放好,一邊對憐霜說道。
抬眼間,藍心看到憐霜正出神的望著那把琴,而琴絃上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灰,所以色澤有些暗淡。
“小姐先吃飯吧,我去將這琴給小姐清理乾淨。”藍心說著就要抱著琴出去。
“不必了。”憐霜開口道。
“放下吧。”憐霜微微一笑,已經走到桌前坐下。
看著那些精緻的菜餚,憐霜沒什麼食慾,但她還是一口一口的吃著,味同嚼蠟。
“那我替小姐收起來。”藍心一邊將琴放回原來的位置一邊說著,而憐霜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一口又一口的將食物送進嘴裡,那不斷重複的動作,只是機械的進行著。
只是她低著頭,藍心沒能看到她黯然失神的表情。
藍心退下後,她一股腦的將吃進去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憐霜只覺得胃一陣絞疼,驟然間,一張臉慘白的如同一張紙。
憐霜喚了桂嬤嬤過來,桂嬤嬤看到那一地的嘔吐物神色一緊有些擔憂,“小姐可是病了?”
“無礙,麻煩你打掃一下,就別告訴旁人了。”憐霜雲淡風輕的笑著道,其實胃裡已是一陣抽疼。
“可老奴看小姐的臉色不好啊?”桂嬤嬤道,欲勸憐霜請大夫瞧瞧。
“真的無礙,我只是吃的急了被噎到了。”憐霜依舊保持著微笑,然而垂於身側的那雙手,卻無比用力的抓著裙襬。
“那好吧。”見憐霜堅持,桂嬤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出去去了掃帚來打掃屋子。
“嬤嬤可知良茹葬在哪裡?”憐霜喝了一口熱茶,胃裡似乎好受了一些,她暗暗的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