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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花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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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花椰菜

殿前歡 只和皇帝玩親親

過了幾日悠閒時光,雖然外面的人找她找得昏天黑地,可是鍾無豔卻也沒什麼法子可出去。

直到內傷稍微好了些,她便開始琢磨怎麼出去。

高靈楓是不肯放她走的。

那麼,她只好從他身邊的人下手,看看能不能有人把她送走離開此地。

鍾無豔將目光轉向她身邊的丫鬟冰柳。

不管其他人如何,冰柳是一直在她身邊左右,不曾離開。

“冰柳。”她笑著朝她招手:“你過來一下。”

冰柳往前走,在她旁邊頓足:“小姐有什麼事?”

“冰柳啊,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呢?”她嘆了口氣:“我在這也呆了好幾天了。我想請你幫我……”

冰柳淡淡道:“小姐,奴婢不能幫你傳信。”

鍾無豔搖頭:“我不是讓你傳信,是這樣的。我以前很喜歡吃一道菜,可是這道菜王府裡的廚子做不出來。你能不能幫我去一家酒樓裡買了這道菜來?”

冰柳挑眉:“請問是什麼菜,王府的廚子不會做?”

“大王花椰菜。”她勾脣,笑道:“真的不會做,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們。只有那家酒樓的老闆會做。”

冰柳蹙眉。

她從沒聽說過這道菜。

大王花椰菜?

這是什麼菜?

她動了動嘴角:“奴婢做不了主,主子吩咐了,只讓奴婢照顧您,其他的與我無關。”

鍾無豔嘆了口氣,一副失望的樣子。

“好吧,那就算了,我也不想為難你。”她轉過頭去,悶悶不樂的樣子。

冰柳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說,走出房間去。

興許是去問那什麼大王花椰菜去了吧。

鍾無豔抬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想,事不過三,難道你還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我嗎?

果然,過了會兒,冰柳已然回來了,仍舊靜靜地在外面立著。

鍾無豔也沒再提,自顧自地看起了書。

這時,外面傳來些喧鬧聲,冰柳往外看了看,淡淡道:“小姐,曲夫人來了。”

是曲藍。

鍾無豔喔了一聲,隨即懶洋洋地說:“你幫我迎接吧。”

她意態闌珊地半眯著眼,好似睡著了一般。

曲藍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個鍾無豔。

慵懶得像只吃飽喝足了的豬。

“誰啊?”鍾無豔微微睜開眼睛,“咦,是曲夫人啊,不好意思,沒有下來迎接。”

她掀開被子要下榻,被曲藍扶住了:“妹妹,你快躺著吧,你帶著傷呢,不要下來了。”

“多謝姐姐關心。”她咳嗽了幾聲,“我這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曲藍笑道:“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能好起來的。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姐姐叫我小言就行了。”鍾無豔不冷不淡地說著:“也是王爺,他非得讓我住在這裡,搞得我十分別扭。姐姐,你比我早進來,我有什麼做不對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曲藍眸光微動,“王爺有意立你為王妃呢,看這樣子,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

鍾無豔低頭揪著衣角,彷彿十分害羞:“他怎麼連這事都到處張揚?我啊,其實-——哎,還是不說了。”

曲藍袖中的手陡然收緊,但她臉上仍然是平靜如常。

“你真是好福氣啊。”她笑了起來,握住鍾無豔的手:“可得趕緊養傷,然後好好地準備婚禮了。”

鍾無豔害羞地紅了臉,點點頭。

曲藍聊了片刻,隨即離開了。

待她一走,鍾無豔頓時又變了表情,懶洋洋地斜靠在軟榻上,望著窗外盛開的梅花。

她覺得她在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估計近期她一定會成為一大批人扎小人的物件吧。

然後被人戳心口,詛咒沒完。

曲藍這會兒估計恨死她了吧。

她聳聳肩,就等她能不能真發飆了。

也許這會讓她自己陷入險境,不過只要能得到自由,又有什麼關係。

何況,她更擔心的事情,是鐵心門的安危。

這時,高靈楓興沖沖地大步走了進來,見到她,他笑了起來,在她旁邊蹲下。

“小言子,我們來玩牌可好,宣和牌怎麼樣?”

他指的是骨牌,算是撲克牌的雛形吧。

鍾無豔見他手上提著一個白玉盒子,想必裡面裝的是骨牌。

“好啊,反正也挺無聊的。”

高靈楓隨即叫人搬了矮几凳子來,坐在旁邊倒出骨牌。

修長的手指搓動著骨牌,發出嘩啦嘩啦的脆響。

等他弄好了,鍾無豔隨便跟他玩著,也不太用心,偶爾還下錯了牌。

“你在想什麼?”高靈楓不滿地握住她的手:“發什麼呆?”

“沒什麼啊,我只是在想出什麼牌。”她又回過神來。

高靈楓蹙眉,繞過桌椅將她攬入懷中,“你在想誰,嗯?”他挑起她的下巴,直盯著她的眸。

鍾無豔笑了起來:“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高靈楓吻上她的脣,他輕嘆一聲,低下頭,擷取誘人柔軟的脣瓣,細膩的、充滿無限柔情的親吻她。他探入她齒間幽境,她沒有迴應。

他有些懊惱,繼續深入吻她,纏綿,大掌解開她的衣帶,嫩粉色的上衣被撩了開來。他吻著她的頸項、鎖骨,一路往下,脣舌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所有的僕人,包括冰柳都側過頭去,不敢直視。

這種時候,該是迴避比較合適吧?

“小言子……”他輕喚她的名。“你身體好很多了——”他望著她**的書,那本豔書,忽然眸光亮了起來:“今天,我們來做些那書上的事吧。”

“不好意思,王爺,我葵水來了。”她終於不冷不淡地出聲,頓時讓他瞳眸收縮。

“葵水?”他顯然不信,直接往她某處探去,有褻褲的阻擋。探出了一看,那上面的確有絲殷紅。

哼。怎麼這麼不湊巧?

鍾無豔起身把衣服穿好,也沒說什麼,表情很是自然。笑道:“王爺,我們還是繼續玩骨牌吧。”

不是她故意耍滑,的確是葵水來了。

說是這麼湊巧也就是這麼湊巧。

上回在宮裡騙了高長恭,這回倒不是如此,只是,也正是順了她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