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7 大殿比試

007 大殿比試


官道仙路 末世之寒潮來襲 豪門枕上歡 逆天金仙 無限之君王 最好的我們 蒼藍之後 青春的黑色風暴突襲 無家 重機槍

007 大殿比試

居然是失蹤一年多的簡王!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整個京都無人不知,簡王當年舊病復發,整日在家不出府,可一年前卻突然發狂失蹤了,自此再也沒人見過他本人。

民間有很多關於季熙年的傳言,有說他是去找神醫救治了,還說他出家當了和尚,更有甚者說他已死。

然而眼前束髮高冠,一襲玄衣的男子確確實實是那個簡王。

沒人知道當年季熙年早就離開南梁,而在簡王府的根本是個替身。

到了今時今日,時過境遷,已經沒人再稱呼季熙年為落魄的皇太孫,但他的氣勢依舊如那年的武尊賽,如從天而降的魔主,讓人帶著敬畏之心。

“微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季熙年步伐穩健地走到大殿中央,下跪行禮,沒有半分猶豫和不敬。

季蒼子嘴角噙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可眼底是一汪不見底的幽深。

他沒有立即開口,只定定盯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男子,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跪拜。

大殿內多了一絲值得深究的氣氛,大臣們的‘抽’氣聲漸漸收小,他們都猜不透這位新皇的心思,也沒人敢開口說話。

就在氣氛有些僵持不下時,季熙年身後的‘女’子緩緩地開口,“姑墨使者見過南梁皇帝,吾皇讓下官問候陛下。”

‘女’子行的是使官禮,這個舉動卻讓有些大臣‘露’出不滿。

不等季蒼子發話,就有人向姑墨使者發難,“大膽!見了我國皇帝居然不下跪。”

“姑墨與南梁‘交’好,但姑墨並不是南梁的附屬國,下官不是南梁的臣子,何須行跪拜之禮?”

眾人只能聽出‘女’子的聲音低沉,舉止恪守禮節並沒有逾越之處,讓人無法把她和另一個‘女’子聯絡到一起。

誰也不知道站在季熙年身後的‘女’子正是上官爾。

季蒼子的目光從季熙年身上移開,落在上官爾身上時,不動聲‘色’地探究了番。

‘女’子面容端莊沉穩,一身人‘婦’打扮,頭上挽著髮髻,穿著剪裁得體的灰‘色’長袍。

在大臣們反駁時,季蒼子抬了抬手,“姑墨使者說的不錯,你們怎麼可以為難,這次要不是姑墨相助,南梁就要與戎盧開戰了,只是……”

季蒼子像是才注意到一直跪著的季熙年,連忙道:“朕是太高興了,居然忘了簡王還跪著,快快請起。”

不管季蒼子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讓人覺得有羞辱的成分在裡面。

季熙年榮辱不驚地謝恩站起來,根本不在意剛才季蒼子的“疏忽”。

季蒼子嘴角的笑意更深,“自簡王失蹤,父皇就一直派人找你,這幾天朕也打算派人再去找你,簡王這一年多是去哪了?”

季熙年斂眸回答:“微臣發病跑出府,一路走一路停,就在快死之際被姑墨‘女’皇所救,這次姑墨與戎盧聯盟,我就與姑墨使者先去了涇州,遇到皇叔就一起回來了。”

“哦?”季蒼子的眼眸微眯,看向季熙年身後的姑墨使者,“這麼說,姑墨與戎盧聯盟,都是你的功勞了?”

不等季熙年回答,“姑墨使者”上官爾搶先一步道:“陛下所言差矣,吾皇是為了黎明百姓的社稷,如今下官也是把簡王送回南梁,也算是大功告成,下官就此告辭。”

早在剛才季蒼子就把眼前的“姑墨使者”打量了個仔細,和記憶中的那個‘女’子長相不同。

他也看不出任何易容的跡象,然而季蒼子卻堅信上官爾一定會回來。

尤其是看到季熙年時,更加應徵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季蒼子飛快地瞥了眼下首的某處,突然有人開口喊道:“慢!”

上官爾已經轉身卻沒回頭,那人卻不依不饒道:“使者請慢。”

她已經聽出說話之人是誰。

一回頭,上官爾就看到江洛少一身青褐‘色’的官袍,看樣子已經是升至一品大員了。

今日為了做戲,上官爾不僅易容,眸中帶了改變瞳孔顏‘色’的琉璃片,還吃了改變聲音的‘藥’。

上官爾自信這裡不會有人認出自己,所以在面對江洛少時,她毫不畏懼對方的打量。

“何事?”

江洛少見對方冰冷的態度,莫名地心中一緊。

可他走近時,還是沒看出姑墨使者的任何破綻。

“請使者勿怪,在下江洛少。”

上官爾開口還是那兩個字,“何事?”

她的冰冷有些不近人情,江洛少不以為意地笑道:“這次南梁因為姑墨和戎盧聯盟才免於戰事,貴國又救了簡王,於情於理我們都應感謝一二,若使者不介意的話……”

“不用客氣。”上官爾直接打斷江洛少的話,面沉如水道:“吾皇有‘交’代,不需感謝,剛才我已經說了聯盟之事是為了百姓,與你們與簡王都無關。”

這話初聽沒什麼問題,可細聽之下就有些打臉。

那分明是在告誡江洛少不要自作多情。

無論從姑墨使者說話的態度還是行為舉止,都讓人挑不出半分錯粗,可還是忍不住讓人往深裡想。

有人越想越不對,怒喝道:“姑墨使者你好大的口氣,居然口出狂言!”

江洛少正因對面‘女’子的語氣想到了某人,身邊的大臣就已經對她開始群而攻之了。

而季熙年已經被季蒼子叫到一旁坐下,兩個人正低聲說話,好似誰也沒發現此時的不對勁。

上官爾無語地抿起嘴角,看來她是走不了了。

她耐著‘性’子問道:“在下哪句話不對呢?請言明。”

這……

被上官爾如此反問,眾人又回答不上來了。

可正是這樣才讓人惱怒不已。

“別以為幫了我們南梁就可以如此囂張!”

“是啊,看你這大放厥詞的樣子,想必你們姑墨‘女’皇也是‘浪’得虛名!”

“可不是嘛,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能耐,還整日拋頭‘露’面!”

“瞧這個‘女’的囂張的樣子,以後誰敢娶她啊。”

各種諷刺的話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哪怕看起來和季熙年聊天的季蒼子。

季蒼子卻始終不發一言,他要看的是季熙年的反應,還有對面那個稀奇古怪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他盯著對面,卻不見季熙年任何異樣。

就連上官爾也面無表情地靜靜站在原地,聽眾人嘲笑奚落,始終無動於衷。

等殿內七嘴八舌的大臣們再也沒了詞,她才懶懶地揚聲問:“說完了?”

“哼,我們是好男不和‘女’鬥,反正你一個‘女’子再怎麼厲害也和男子差遠去了。”

話裡話外全是對‘女’子的不屑。

時隔多年,南梁各大臣已經被季蒼子大換血,上官爾有許多人都不認得。

聽了這麼多嘲諷,說不生氣是假的,尤其對方已經上升到侮辱‘女’‘性’和整個姑墨。

若不反擊,還真不是上官爾的‘性’格。

“你說的對。”上官爾輕笑了聲,“我是小‘女’子,心‘胸’狹窄,所以我還真要計較下,看看到底是你強?還是我弱!”

那大臣正是新晉三品官員光祿寺溫大人,一個閒散的官。

被上官爾這麼一‘激’,渾身血液倒流,想也不想地怒喝一聲,“好,今日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看你還敢囂張!”

上官爾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向上首的季蒼子道:“南梁陛下,請您見證比試何如?”

季蒼子掃了上官爾兩眼,淡漠道:“可不能傷了和氣。”

這話已經是默許。

見季蒼子都同意了,溫大人心裡不無得意,打定主意要好好挫挫這‘女’人的銳氣,也好在皇上面前長臉。

“怎麼比試由你定就是!不過可別來那些‘女’人家家的玩意!我可是等著你證明你一個‘女’子比男人強呢!哈哈哈哈……”

那笑聲十分刺耳。

上官爾心中冷笑,“既然如此,那就比力氣吧。省時間。”

“你當真要比力氣?哈哈哈……真是要笑出眼淚來了。”溫大人擦了擦眼角,譏笑道:“若是別的也許你還有勝算,可這力氣……呵呵。”

眾所周知,‘女’子力氣確實不如男人,尤其是對面的‘女’子看著也不胖。

有人嘲諷道:“難不成掰手腕?”

上官爾沒有立即回話,而是徑自走到大殿一角,對其中一個‘侍’衛道:“可否借你的佩劍一用?”

大殿內的‘侍’衛都是皇上的禁衛軍,聽到上官爾這麼問並沒有回話。

季蒼子揚聲道:“姑墨使者有何用?”

“陛下放心,下官借劍是為了比試,再說下官也不是所有‘侍’衛的對手呀!”

“好。”季蒼子應允。

‘侍’衛把佩劍解下遞給上官爾,上官爾卻一把‘抽’出長劍,唬了眾人一跳。

就在所有人以為她有不軌的行為,提心吊膽時,上官爾把長劍朝向地面,單手重重地向地面一杵!

咚!

大殿的地磚斷裂,發出巨響,只見那長劍沒入地磚小半截。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心都涼了!

每個人的心中有無數個疑問,可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怎麼辦到的?

一時間,大殿內鴉雀無聲。

上官爾看向面如死灰的溫大人,“把它拔出來算你贏。”

“……”

溫大人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才沒有被下跪。

她簡直是……不是人!

上官爾看出溫大人的為難,眼睛掃視一圈,“只要在場有人能拔出來,都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