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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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幕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讓你誤會啊,下次不會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我連說都不會聽他說,直接殺了他,然後再聽你慢慢解釋好不好?”言立刻安慰血,“疼不疼啊?”言拿起血打他的手,看著那嬌嫩纖纖的十指關節上,都是紅的。
“這個應該我問你吧,是我打你哎,你沒事吧?”血真怕是不是把言給打傻了,不對啊,他又沒有打腦袋?難道那個言的大腦長在胸部?
說不定真該打頭,那樣大概會聰明點。
“我哪裡會有事啊,我壯的像頭牛。”一邊說一邊拍著胸脯,卻立刻痛的齜牙咧嘴。
血連忙幫言揉揉:“你啊,離牛差遠了,就算是牛,也是一頭大笨牛。”血嬌笑著。
“是,是,是,大笨牛,血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言看著嬌媚的血啥是疼愛。
“我漂亮嗎?”看著言的眼神,血微笑著問。
“恩,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言老實的回答。
“不對,不對,你見過的人才多少啊,我明明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血自負的自己的容貌。
“對,對,對最漂亮的,那漂亮的血兒,我們走了好不好?”言把血抱了起來。
“放手拉,我娘在這裡啊。”血推搡著言。
“呀?居然沒有發現,伯母對不起啊。”言立刻知道輕重的把血放了下來。
“娘,我們走了。”血過去扶起娘。
血母沒有說什麼,但是一直緊鎖著眉頭,特別是看著兩個開心的少年,一路上他們越是說說笑笑,她越是皺眉,皺的厲害。
路程休息中,看到兩個少年在白水河邊玩的非常高興,這個時候她更是陰鬱,還得知,原來言比血大一歲。
一路上血母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言為血安排好一切,離開後,血母才很嚴重的端正和兒子說話。
“血兒,和他分開吧,你不能和他在一起,絕對不能。”
“為什麼?昨天娘明明還很贊成的。”血急得差點把桌子翻了。
“他可是個男人啊。”血母著急的很。
“可是昨天娘不是那麼說的。”血反駁道。
“那是我昨天不知道,不知道原來他是皇宮的王子,你知不知道年底的爭鬥又多凶,不管是輸是贏,他都不可能可你在一起的,如果贏了,既然是儲君的繼承人,繼選酒會之後就會開始選新娘,作為儲君的繼承人,是絕技不可能娶一個男人的,就是退一萬步來講,行,那麼他將來會又那麼多女人,他又怎麼會注意到你,娘知道你的性子,那是絕對不可能,你受不了的。”血母解釋著這些孩子不明白的事情。
“那麼輸了不就好了,只要他假裝輸了不就好了。”血迫不及待的插話進去。
“不,你以為,那是什麼賽事,輸了就可以了嗎?可是隨便的瞎比嗎?皇宮裡的賽事,註定了皇子和他孃的命運,每個人都是豁出性命去比的,要麼是死,要麼是活,即使僥倖輸了,但是活著,那恐怕,下半輩子就完了,你又何嘗知道,一個大意,一個馬腳就會讓人送了性命。”血母拼命的解釋,要血放棄。
“不,我知道,言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的,大不了不比了,我們一起逃走,一起逃出這個部落,總是又辦法的啊。”血希望娘能理解他,但是血母卻拼命的搖著頭。
“不可能了,我不可能和他分開了,我的心是他的,身體也是,我已經全部給他了,不可能分開,也分不開了。”眼見說服不了娘,他索性告訴娘,他和言第一次見面就什麼都做了,這就是所謂的坦誠相見。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
左臉火辣辣的疼,他娘第一次打他,還是因為這種原因,他負氣的衝出了家門:“不可能,我絕對不要。”帶著淚水,和那顆受傷的心,血跑到了白水河,坐在土丘上,哭泣。
血母一路追了出來,不知道摔了多少覺,終於找道他了。“血兒,娘求了,不要是他,換一個人,只要是別人誰都行,只有他,他不行,他是你的外甥啊。”血母沒有辦法了,崩潰的邊緣她只能把真的原因都說出來了。
“外甥……”帶著淚痕,血默默的念著這個稱呼。
“是的,外甥,所以不可以,你們之間已經是禁忌的愛情,還怎麼可以**呢?會遭天譴的啊。”血母哭訴著跪在那裡,希望兒子可以明白他的苦心。
“可是,娘不是說,部落裡的人際,血緣本來就亂,誰和誰不沾點親,帶點顧啊,為什麼一定要在乎這個呢?”血依然不肯罷休。
“血兒,求求你了,娘求求你了,你不要那麼自私啊,為你姐姐考慮一下,為那個叫言的孩子考慮一下吧。”血母真的跪下來磕頭,響頭,血嚇壞了,立刻抱了上去,看見母親的額頭是一片於紅。
“娘~~~~~~”血撲到孃的懷裡使勁的哭。
“娘,你放心,我會放手的,只是還要一點時間,一點點就好了。”血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
其實道娘告訴他一些事情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不可能了,只是他不願意相信,不願意放手,可是再不願意都不行了,他必須逼自己去放棄,即使不為了自己考慮,也要為了姐姐和外甥啊……
天氣很晴朗,今天言又荒廢了練習的時間,帶著血再次光臨了白水河,一個籃子,一些吃的,一塊白布,兩個人就坐在白水河旁野餐,嬉戲玩鬧,互相潑水,不知道有多開心。
在陽光下,言躺在溫暖的草地上,血很自然的就靠在了他的懷裡,享受著陽光,享受著這最後的幸福,暖洋洋的陽光和柔軟的血,讓言很快就進入了夢香,血靠在言的懷裡,沒有睡,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天,藍天白雲,不知為何,昨日剛剛被染上絢麗,今日又再度退去,無光的暗淡,看多久,看幾次都是一樣。
索性別過臉,轉向言去,看著他溫柔帥氣的臉,那孩子般睡姿,痴痴的笑。
記得那本是前天的事情,一切都歷歷在目,是因為人家說言是天下第一美男,所以他在不服氣的渾水摸魚進了皇宮,卻沒有想到被幾個皇子發現了,還哪樣欺辱他,用他最狠的方式,雖然嘴裡說著那些硬話,但是完全沒有能力的他,只能祈求天可憐見,希望有誰可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