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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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王豪下課後找到了我,跟我說你們怎麼搬出去住了呀,大家一起多好呀。我說早就搬了,你才知道?他說他最近挺忙的。我也真挺佩服他的,不管忙什麼,隔壁一整屋子人搬走了一個月他居然不知道,說他是反應遲鈍都是客氣的了。
我問王豪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他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神神祕祕的,好像要策劃偷渡朝鮮,顛覆金氏政權。“我到你們住的那去看看吧?”王豪娘裡娘氣的問。看著他那一臉嫵媚樣我都難以拒絕,甚至不知道該用她還是他。
坐在出租車裡,我真後悔沒坐在副駕駛,因為就算我的臉緊貼著窗戶玻璃,王豪還是離我特別近,他撥出的氣能直接打在我的臉上。而他的另一邊,居然空出了兩個半人的座位。司機師傅從後視鏡裡看著我倆,一臉糾結,好心問道:“你們……不熱嗎?”王豪搶先回答:“不熱不熱,我們關係好著呢。”
我之所以沒騎單車載他就是怕他從後面摟著我,可是現在的效果基本是一樣的。至此,我已經可以完全斷定王豪同志是同志了,我腦海中浮現出他這一個月忙的事情的場景,不堪入目。
終於到家了,我一把甩開了他,以帶路為名大步流星向前。看到家門就像看到了天堂,只差一步就可以得到解放了的感覺。我推門一進,刁蟬居然在客廳。
“咦?你怎麼沒去上學啊?”我一邊拔鑰匙一邊問。
刁蟬翻著書本,沒有抬頭,回答說:“明天考試,老師說可以回來複習,我就回來了。”真的是頭也沒抬,看來高中都是規定都是一樣的。我記得我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領導專門到各班檢查晚自習的抬頭率。說是不管多大動靜都不能抬頭看,被發現會很慘。
“這漂亮姑娘是誰啊?”王豪嗲聲問。
聽到這一聲,刁蟬控住不住不能不抬頭了。一種詫異從她的眼中射出,接著馬上變成一種厭惡。然後她又低下頭,用鼻子問:“這是誰啊?”
“我叫王豪,”王豪一步邁到前面,“是李彧和阿孝的同班同學,請多關照。”
“我沒什麼好關照的。”說完刁蟬收起書本準備進她房間。我感覺氣氛不對,看了一眼王豪臉上狗屎一樣的尷尬,大喝一聲:“刁蟬,什麼態度啊?這是我同學。”
“沒事沒事,”王豪拉著我的胳膊,狗屎變成了噁心的笑。“原來你叫刁蟬啊,很美的名字,很高興認識你。”刁蟬還是看都沒看他,只在聽到我叫她之後停了一下,馬上進了自己的房間,使勁把房門關上,整個屋子跟著顫抖,里氏八級。
“你別介意啊,她那個刁是刁蠻的刁,人如其名。”
“原來你們金屋藏嬌啊,怪不得搬出來住了呢。”
“金什麼屋,藏什麼嬌,她是阿康的表妹,這房子是阿康幫我們租的,她轉學過來,所以一起住,而已。”我一字一頓地解釋著,唯恐眼前這個有著女性氣質的男人也有八卦的毛病,到了學校一頓亂說可就慘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人家還以為你們幾個合夥……”
“打住!不許再瞎說了。”
“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住嗎?”王豪衝我眨眨眼,千嬌百媚盡在其中,好在我是這種變態電流的絕緣體,才沒有被擊倒。
“當然不可以!阿孝明確說過這房子是給我阿孝和張輝住的,張輝自願放棄是他的權利,你未經允許是不能進來住的,你學法律的有點契約精神行不行。”我一頓亂扯,就怕這個半人半妖的傢伙死活住進來。不過還好,他就是那麼一說。
其實跟王豪真的沒啥聊的,我們倆人喝完了三瓶飲料,說的話總共還不到二十句,可是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再熬下去就該飯點兒了,難不成還得我請他一頓?正在思想鬥爭之際,手機響了,是刁蟬打來的:“喂?還吃不吃飯了?”
“吃啊,怎麼不吃?”我看了一眼王豪,好像有點侷促。
“那什麼時候去?”
“馬上去。”
“就說阿孝突然找你有事,你先出去,我隨後到。”
我一想這孩子還挺機靈,就演著說:“好好,你等著啊,我馬上過去。”接著我回頭對王豪說:“不好意思啊,阿孝那邊找我有點事,說事情完了請我吃飯,你看……”
“你去忙你的,你去忙你的,我也該回去了,不打緊。”
“哎喲你看看,該請你吃頓飯的,可是阿孝那邊活兒挺重的,可能還得好久,?”我料到他這種手無縛雞之力而且怕麻煩的人肯定不會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不去幫倒忙了,你趕緊去吧,我回學校了。”
一場危機就這麼解決了,我把他送上計程車之後就到家周圍的一個小飯館等刁蟬。大約十分鐘過後,刁蟬來了。剛一坐下就不分青紅皁白一頓臭罵:“你是不是有病?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裡領?你看看那人的模樣,你就不怕我噁心嗎?”
教訓的聲音之大音調之高,讓周圍的顧客都以為我倆是兩口子呢。“是他自己非的,我攔都攔不住。”我故意壓低聲音,希望能帶著她的聲音也降低。哪知她的聲音不降反增:“他要來就帶他來啊!要不是我,今天你還得請他一頓呢!”引得周圍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我們。
我心想軟的不行來硬的吧,於是拍案而起怒目圓睜:“我往家裡帶個同學怎麼了?犯得著這麼大動肝火嗎?我就沒有權利嗎!”原來這丫頭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傢伙,被我吼完立馬乖巧了,半天低頭不說話。我一看過火了,又收起內力,改用很溫和的語氣問:“吃點什麼?”
飯吃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了前一天晚上喝醉了,幹了什麼事不記得。問題在嘴裡嚼了半天,終於大膽問了出來:“昨天晚上……咱們沒幹什麼吧?”
聽了這話刁蟬一頓,沒任何語氣地說:“你說呢?”
這話一出我就傻了,多半是發生了什麼對方才會這麼問的吧?是吧?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吧?我惶恐地答道:“我……不記得了。”
“沒良心……仔細想想。”刁蟬忍不住笑了。
“你別笑啊,笑的我心裡發毛。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啥了。”
“你真不記得?那我告訴你吧,你喝醉了,我去阻止你,扭打中咱們擁抱著摔在地上。然後阿孝把你扶起來,後來你就,你就把我……”說著說著,她不說了,羞澀地低頭。
“不是吧?我把你怎麼了?”我在努力告訴自己,她說的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因為我完全不記得了,基本喪失了意志和民事行為能力,怎麼能幹出刑事案件來呢?“你別嚇唬我啊!”
“哈哈哈,”她突然笑了,“逗你的,什麼也沒做其實。”
“真的什麼也沒有?”我心裡緊繃的弦放鬆了一些,可是還是不放心。
“嗯……其實也有,就是,你……你親了我一下。”她又羞澀地低頭,這次好像是真的,因為臉紅了。
“啊?真的啊?對不起啊,對不起!”
“沒事,不打緊。”
我這人心裡藏不住事,一回去就跟阿孝說了,被阿孝一直罵良心。“人家說只親了一下你就信啊?平時看你跟個好人似的,一喝醉本性全露出來了,你昨晚不光親了人家,還摸了人家的胸!自己不記得還像個沒事人似的跑去問人家,我說,你可得對人家負責啊!”
我感覺被雷劈了一下,怎麼會呢?“負什麼責?我都不記得,當時我都沒意識了,法律上都得輕判。再說你別蒙我啊,我要是摸了她,她怎麼不告訴我?”
“你傻呀!人家一個女孩子,還那麼小,你讓人家怎麼好意思開這個口?我覺得她告訴你被你親了就已經是很艱難了,你還想怎麼著啊?”阿孝十分激動,好像被侵犯的人是他閨女。
“那……那你說,我該怎麼負責?”落入圈套。
“要我說啊,你跟她好了吧。反正你現在也單著,刁蟬也挺不錯的,你倆就好了吧。”
“胡說什麼呢你,她一個小姑娘!況且我一直把阿康的妹妹看作自己的妹妹,哪有對妹妹下手的?最關鍵的是我不喜歡她呀,說句那什麼的,沒感覺呀。”
“拉倒吧,什麼沒感覺,男人的感覺不就是下身的感覺嗎?你敢說刁蟬剛出浴時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阿孝說的極其自然,雖然我感覺這個話題已經開始變質了。
“當然不是。但是男人的感覺不僅限於下身,我們的腦袋是可以思考的,我們……”
“行了行了,我沒空聽你的長篇大論,我就是想告訴你,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摸了又親了,這事怎麼解決你自己看著辦啊!”說完他叼起一隻煙,準備出門。
我心生一計,既然他讓我糾結了那麼半天,我也不能讓他心裡好過。“哎,你和丁婕怎麼樣了?”這是他的痛處,沒事戳一戳挺好玩的。
“對了,忘了跟你說。明天陪我去看漢服社的表演啊,有丁婕跳舞的部分。注意,我這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和你商量。”說完揚長而去。
嘿,我欠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