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八章 豪門夜宴

第十八章 豪門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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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豪門夜宴

因為開始寫這本書的時候,碰上被人追討舊債,說不得先還舊債,再忙新書,所以這本書幾乎沒存稿了。但是我今天還是把這七千字咬著牙地放出來,一看只剩下了為明天準備的二千字,都不知道今晚能補多少了?因為一到晚我的頭就犯昏,上午一起床的時候,那時才是真正寫稿的時候。

只希望能討親們一個歡心吧。

好吧,再來一吐槽拉票小段子。

那一天,閉目在煙霧繚繞的書房,驀然聽見你投票的宣言。

……

另:書評區上面一點點,有個“作者調查”,是關於本書幾個女主比較好的調查選項,有興趣的親們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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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家的兩個保姆為陳雨城忙碌起來,幫他燒水洗澡,幫他熨平衣服,幫他整理好新的一個人住的客房,甚至都幫大黑梳了梳洗了澡之後的毛。

忽然間似乎一切都變了,然後還沒到晚上,呂家的人忽然多了起來,大姑\大伯、大叔、表叔、大舅、小叔的齊至,還捎帶一群娃娃。

陳雨城也是看到之後,才忽然間明白了趙幼馨什麼單單提到呂芷青,警告他不要跟呂芷青扯上什麼關係,因為呂芷青站在那一堆長得千奇百怪的表姐、表妹中,顯得那麼的脣紅齒白,五官端正、清雅秀麗。

“陳雨城,來!”一看到他,呂芷青遠遠地就熱情的招手,好像兩人之前的不愉快,全部忘記了。

呂芷青把陳雨城拉到身邊之後,就是一頓熱情的介紹,跟他說這個是她的大表姐,那個是她的小表妹什麼的,一時間大小名門恐龍的目光全集中到他的臉上。

然後,呂芷青也不管表姐表妹們的心情,拉著陳雨城就在大院的有一架鞦韆的小草地上走動,一邊吐著如蘭熱氣地說著話。

陳雨城有點不太習慣近距離的跟她交談,而且他在呂芷青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些異樣的東西,但是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她是吧。

所以只好忍耐下去了。

只見呂芷青肩並肩地與他走到一起,時不時兩人的肩膀還要碰撞那麼一兩下,當然絕不是陳雨城去碰她,而是她走路不走尋常路——直線,一邊那麼的說著話:“為了你的事,我真的費盡了心事,費盡了口舌,說得我舌頭都長泡了……你要不要看看?”

看什麼?陳雨城趕緊搖頭……

“嘻嘻……我偏給你看,其實騙你的啦,我的舌頭,可是身經百戰的,曾經大戰群儒而不敗,哪有那麼容易長泡!”

說著,她還真把紅嫩嫩的小舌兒吐出來給他看,陳雨城真想不看,但怕傷了她脆弱的芳心,就看了那麼一眼……

“哪,姐姐幫你說情,並且是直接上稟到我們家的太上皇那,拼盡老臉地跟他老人家撒嬌,真的不容易啊,你知道嗎?”

陳雨城開始搖頭,然後一想不對,馬上點頭。

只見呂芷青輕顰眉兒,幽幽一嘆地又說:“我家的情況吧,尤其是涉及到老太爺子的事情,總是那麼的複雜,這個你是不懂的……這麼說吧,若不是我還在老太爺子面前得那麼一點點小寵,你這事十有**,會給他們攪黃了,他們才不會管我弟弟的病是不是能被治好……”

說著,陳雨城眼見著這位呂大小姐,不知想到那去了,竟然摘下一片路邊的小樹葉之後,就在手裡那麼的狠狠撕扯著。

陳雨城忽然發現,客觀的說,這呂芷青除了五官不是那麼迷人之外,其他的比如說她的身材,手兒都居然挺好看的,尖尖纖纖的手指,顯得那麼的修長性感,怪不得趙幼馨……

呃,我這是想到哪了?陳雨城自責了一下,繼續聽下去。

“……總之我家的情況很複雜,說了你也不懂的,對了,我記得向北表叔有個女兒,你認識她嗎?”

一滴冷汗就那麼從陳雨城的額頭滑下,“我跟她挺熟的,因為是一個學校裡的同學嘛。”

陳同學極力地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呂芷青好像也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幽幽地又道:“你真的才十三歲?”

陳雨城點頭:“是真的,我不喜歡騙人。”

呂芷青:“我要大你五歲,今年大一了,過兩年都老了……唉!那些大學的同學們,個個都長得醜八怪似的,為什麼就沒有一個長得像你這樣看的稍微順眼點的呢?”

陳雨城按捺不住地都想掉頭就跑,雖然他是常用小孩的身體,說著大人的話,但並不等於他能習慣呂芷青此時的話題。

所以他也只能極力地保持著沉默。

“喂,你怎麼不說話呢,那天我去接你的時候,你不是挺能說的,把我說得都差點哭了啊!!!”

她戲虐地看著他,並忽然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然後兩道似笑非笑的目光,就那麼地直盯住他的表情。

“喂,喂,呂芷青……有話好好說可以嗎?不要這樣……”

“哈哈……你也有怕的時候,我總感到今天的你,挺不正常的?”

陳雨城終於翻了個大白眼,到底是誰不正常啊?

“呃,大小姐,你要知道我還是一個初中生,跟你這個大學生在一起,當然是有差距和代溝的,也許你跟我說些兒童趣事要好些。”

“拉倒吧你!”呂芷青悻悻地鬆開他的衣領,又忽然出奇溫柔地幫他整理弄亂的衣領,“你這人挺奇怪的,我們交個朋友吧,對了,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弟弟的病?”

說話間,呂芷青的眼眸中變幻著令人讀不懂的色彩,而事實上,她也是像撿到了一個好玩玩具的大女孩一樣,此時心裡對陳雨城充滿好奇心,並且直覺像陳雨城這樣的人,也許這一生中,她就只能碰到這麼一個。

當然她那種猜測是很正確的,只是……

說到這裡陳雨城當然不能不重視,想了想後正色道:“這個要見到你弟之後,才能知道能不能治好他。”

“那麼交朋友呢?”

“不勝榮幸!”

“喲,文縐縐,剛才又是誰跟我說,說些兒童趣事,你像兒童嗎?”

陳雨城再次無語,忍不住地又說了句不該說的話:“那你想怎麼樣?”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忽然間兩人就那樣的停住了話頭,那麼地對視了一兩秒。

莫名的呂芷青臉兒緋紅如霞,然後目光迷離地看向遠處,又忍不住再回頭打量這個根本不像十三歲男孩的大男孩。

陳雨城被她看得萬分不自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些美女被人注視久了之後的反應。

但是放到他的身上……就真令他哭笑不得,難道帥了點真的是罪嗎?

然後他只能苦苦煎熬著,一心對自己說,目前這個呂大小姐不宜得罪,將就吧將就,為了心中的信念與理念……犧牲吧犧牲,畢竟比起老革命們來說,這點犧牲實在是太輕微了。

但讓陳雨城沒想到的是,他剛剛脫離了與呂芷青在一起的煎熬的痛苦,馬上又要面對著另一場煎熬。

因為呂家晚宴開始了……

幾乎是凡呂家在京重要親屬,都參加了這場晚宴,自然人看上去很多,大圓桌都擺了兩張,還有小輩們的兩桌。

雖然說陳雨城沒遭遇古時那種進宮晉見皇上皇后的那種場面,但是當他跟隨著呂芷青進門的時候,感覺到那種氣氛,跟忽然間被傳喚入朝議大殿沒什麼區別,百分之八十的呂家親屬都停了下來,注目著他,最上方是一個穿著沒配肩章軍銜的將領服的老爺爺,看他的鬍子都白了,沒九十也有八十了。

其實這個時候,陳雨城外婆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外太公還建在,當年當過縣一中校長的外太公,也有一蓬雪白鬍子,很有點鶴髮童顏的味道。

只不過當陳雨城的目光,穿過大廳注視到那個威嚴的老人的身上的時候,感到對方的那種氣勢,就比外太公要大了好幾倍,當然那都無形的東西。

不過從可以看見的東西上說,首先就是這位老人比起他的外太公來說,表情上也嚴肅很多,一看就給人一種很肅穆很強硬的感覺。

然後他跟隨著呂芷青地一路而過,就像是被檢閱的一個小兵似的,呂芷青一直把他帶到主桌之邊上的時候,最上首的老爺爺才露出了微微的一絲笑容。

“坐,請坐,不用拘束,這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很普通的晚餐。”

陳雨城沒像普通的小朋友那樣,一一禮貌地叫喚在座的前輩們,而是隻那麼微微一禮,沉默地走到特意空出來的末座的空位之上,在坐下之前,他才說了一句話:“呂太爺爺,各位長輩,客套的話我就不多說,這次前來京城,也就是看看能不能為紅兵同學的病效點微薄之勞,當然如果能起到一些作用,那是我的光榮,同時,我覺的,就我本人前來這件事,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就走……”說到這,他就沒再說下去,再微微一禮,就坐了下來。

把陳雨城送到位子上的呂芷青衝著上面的太爺爺一吐舌頭後,轉身就走,因為這桌還沒她的位子,她要去跟小輩們打成一片。

就說陳雨城坐上主桌的末位,又說了那麼一番話之後,在座的好像都有點小驚訝,事實上之前他們中就有人說過,把陳雨城安排到主桌上坐下,有點小題大作,沒那個必要嘛!而且在呂家的主桌之上,有這麼一個外來的大男孩的位置子嗎?

不過既然是老太爺發話了,他們不願意也只能願意,老太爺現在雖然基本不管國家大事了,但他的餘威,卻足以讓他們這些四、五十,五、六十歲,也算是老頭的老頭子們動都不敢動。

只見席位上,老太爺衝著陳雨城微微點頭,然後淡淡道:“那你就幫我們家的紅兵看看……治嚴,你明天安排一下。”

立即一箇中年人站了起來:“是,爺爺!”

這中年人長著一張國子臉,但身上揚溢的卻是書卷氣,面板白淨,說話聲音細膩。

而這位其實就是呂芷青的父親呂治嚴,呂老太爺之下的第三代長兄,現在在京裡的一個部門中工作,不顯山不顯水的,在街上遇到了,也只會以為他是一個很普通的國家幹部,或學校的老師的什麼。

呂治嚴其實在陳雨城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陳雨城,畢竟呂紅兵那可是他的兒子啊,但這事吧,呂芷青寧願跟老太爺說話,都不願意跟父親多說什麼,因為她感覺跟太爺爺說話更容易溝通一些,而父親嘛就差了很多,父親在她的印象中,比太爺爺還要古板固執。

或許跟呂芷青的想法很吻合,就陳雨城坐下後,很快就感覺在坐的人,對他很排拆,除了那個威嚴硬朗的老太爺之外……但就是老太爺,如果不是他感覺比較敏銳,也看不出老太爺對自己不排拆這種唯心的東西。

居然沒人跟他說話,好像他是一團空氣似的,而且眼角的餘光之中,陳雨城能看到的是全是質疑以及詭笑、冷笑等負面的東西。

好像他們已經識穿他陳雨城的面目,就等著看最後的可笑結局。

桌上一開始只是幾張冷盤,放著花生米,蘿蔔乾什麼的,很快熱菜上來,但都是些很普通的茶,只不過看上去,做得比較精緻一些,還有肉有魚有湯。

“吃吧,大家吃……”老太爺開聲之後,大家才吃了起來,也不見有人站起來敬酒什麼的,但是第二代第三代之間,一個對一個,或一個對多個地,會互相舉杯示意,然後那麼小小的抿上一小口,居然吃得那麼的有點小情調。

老太爺面前沒杯沒酒的,可能他被禁酒了,這事很正常,畢竟那麼大年紀了,還喝酒那就是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了。

而且老太爺身邊,還有一個風韻尤存的中年女人伺候著他,陳雨城在這個中年女人的臉上,依稀看到了神似呂芷青的一些模樣和神態,當然,其實呂芷青長得跟她並不相像,但是那種遺傳下來的某些特徵,卻是讓人一看,再一對比之後,就心裡雪亮了。

吃了兩口之後,看到陳雨城自如地自己招呼自己,呂治嚴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終於的招呼了一下:“小城,還吃得習慣嗎,多吃點菜,在我們這裡不用拘束,就當是自家一樣。”

陳雨城忍不住的都笑了:“好的,我會的。”

之後席間無話,在吃完之後,呂老太爺去到自家後院中活動了一下的時候,才叫來了陳雨城,老太爺這時的態度又溫和了一些,老遠就微笑著大聲道:“小同志,來,先跟我看看吧。”

一時間,不大不小的院子中若有若無地,圍繞著老太爺而活動的人們都似乎瞬間凝固,連遠處正跟表弟表妹打牌的呂芷青都耳尖地抬起頭來看了那麼一眼。

而且立即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上前阻止,“老首長,這不合適,萬一他要是毛手毛腳的,出了什麼問題,那我可擔當不起。”

不用問,這中年男子就是呂老太爺身邊的醫護人員,其實他們這些人也不用整天跟著老人的,但是今天卻被人傳了話,加上又是家庭聚會時間,他來緊跟住老爺子,也說得過去。

就只見到老爺子那麼怪怪地看著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他也不說話,但無形的壓力,很快就讓那男子自動地移開了兩步。

但他又走上前攔住陳雨城,小聲的厲聲道:“你最好不要賣弄什麼江湖中狗皮膏藥的本事,不然老首長只要因你出了一點點事,說不定你就得吃槍子的懂嗎?”

“那你怎麼還沒吃呢?”陳雨城也小聲地跟對方說了一句噎死人的話,然後就輕輕撥開對方,他也明白,這就跟戰場一樣,到了這個時候,是雙方刺刀見紅的時候,還跟對方講客氣,甚至退讓,那存心是跟自己過不去。

這時候他跟對方就是敵我關係,往日宮廷御醫之間的爭鬥,那也是不見硝煙的你死我活,到了現代難道真的有什麼本質上的改變?

中年人被陳雨城噎得真是怒髮衝冠了,他直指著陳雨城:“你,你……”最後都說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了。

但陳雨城沒再理他,而是直走到呂老爺子面前,動作麻利地抓起手就先號脈,然後又從肩膀摸到腳踝。

“老爺爺,您全身都是問題,一是主要是身體機能的退化,二是傷病的影響,大的傷病有兩處,一背部、二在左腿的大腿上……我先幫您治治腿,如果效果好,我再跟您提個要求。”

陳雨城這麼一說,呂老太爺當即輕輕點頭,畢竟那麼一號脈,再隔衣地摸了摸,就能知道他的兩處老傷,這說明小朋友是有點本事的,而已經圍上來的小輩們,包括呂芷青就感到很驚奇了:他又是怎麼看出來的呢?難道號脈也能號出別人的傷處在哪?

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又要說什麼時,呂老太爺伸手製止了他:“你們都不要插話,更不要阻止他,只是先治腿嘛,就算治壞了,我想也沒什麼大礙,反正那就是一條誰都治不好的大傷腿。”

這下大家都沒話說了,只是那目光就更加仇視、或譏笑或好奇地看著陳雨城。

陳雨城露出小虎牙地燦爛一笑:“對嘛,看老爺爺說得多好,從老爺爺的傷腿下手……就是治不好,或是反而治壞了,我琢磨著是不是能避免被拉出去吃槍子的危險?”

陳雨城這麼一說之後,呂老太爺的目光,就立即如利劍一般地刺向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只看得那中年男子馬上頭上大汗淋漓地低下頭。

呂老太爺:“小同志,你不用有什麼顧慮,放心大膽地給我治,我倒要看看,誰敢再威脅你,誰敢自作主張地再威脅你,我就先把誰拉出去……”

中年男子頓時臉如死灰,當然老爺子是沒權利隨意地把人拉出去槍斃的,就說開國太祖有一次大怒之下,想把一個貪官馬上拉出去斃了,都遭到那幾位的慌忙勸阻,說要走正規程式。

但是呂老太爺真要是看某人非常的憎恨,那人肯定也要倒大黴,別的不說,調到那最高最大的那個高原上去,就能讓人生不如死了。

暫時的障礙被移開後,終於到了陳雨城大顯身手的時候,想想這實際上他算是很順利的了,有呂芷青這位不算貴人的貴人相助,不然的話,可能他來了又走了,然後心裡只留下一個冰冷現實的體驗,而且還不能說老人家裡有什麼不對,因為自稱神醫的太多了,他們相信的過來嗎?

呼呼呼……鍼灸匣子再次地忽然出現在手中,還那麼轉動著。

陳雨城覺的,該唬下人的時候,就不要遲疑,遲疑那反是真正的裝b。

但他這麼一手,立即就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包括呂老太爺都震驚地看著他的那隻手。

不過,也有人輕輕地嘀咕了一句:“這是治病呢,還是玩魔術?”

呂芷青更是在旁邊興奮地充當解說員:“城城不僅是一位少年武術家,少年神醫,還是少年魔術師,我去接他的時候,親眼看到他把一隻好大的狗狗變出來,都嚇死我了!”

呂老太爺都聽得雙眼發光起來,那看著陳雨城目光,忽然多了一些東西……雖然說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他這麼已經八十歲的人了,當然也遇到過沒辦法解釋的事情。

另外他也多少知道一些,意識形態等更多的是政治的需要,大勢之下,思想必須統一,但是也不是說,就不能允許個體有些想法吧,尤其是在遇到無法解釋的事情時,也應當實事求是不是?

所以,他忽然想起一些非當前主流的奇談怪事,而且以他八十年的閱歷,看到陳雨城的表演之後,當然不可能像呂芷青那樣認為,那只是簡單的魔術表演。

再**一點說,如果一位醫學大師,能得到高層的禮待的話,那麼一位玄師,就不是禮待那麼簡單,一翻開歷史,就不難發現,有那麼極少數有真本事的人,那是做皇帝的都可遇而不可求的,而往往最終是失望一場,空期待一回,因為那不是一個層面的人和事。而且真的東西假不了,不管真假最終人們心裡有是數的。

所以一想到這些後,忽然間老太爺看陳雨城的目光真不一樣了,如果說陳雨城與少年武術隊的較量,只是跟他提了個醒的話,那麼現在呂老太爺就真的開始懷疑了……只是他懷疑什麼,那只有他心裡有數,而且有些東西是不能說出來的。

所以大家都看到老太爺竟然出奇的配合,叫他脫褲子就脫褲子,好在時下不算太冷,又在趕忙趕緊的加上兩個火盆之後,一切都沒問題了,老太爺也只是露出一條腿。

就見陳雨城簡單地把針具消了毒之後,先是一頓眼花繚亂的在老爺子腿上一陣推拿,然後再下針,再輕輕捻鍼,以及在旁邊輕輕推拿,老太爺是大腿腿骨受了傷,但並沒有斷,不然的話,他現在就只能柱柺杖,而且顯然長期地得到了治療。

只是傷病這種東西,特別是骨傷,一旦受損,完全想治好,幾乎是不可能的,那些體育明星因傷而退就是明證,再加上他人老之後,機能退化,骨質一蘇松之後,老傷的危害又顯現出來,而且越到後來,越發嚴重,時不時痛的他老人家眉毛緊鎖。

他的護理人員,要麼給他吃止痛片,但這東西不能多吃,要麼給他推拿敷上熱墊,已經到了治無可治的地方,也就是說,專家們治過之後,只能好到那個程度,其餘的要靠平時的保養,但是老太爺還是很痛很酸啊。

他感覺陳雨城的手似有電有火,而且那電那火,還像有自主意識一般,專門往他的傷處鑽動,一直困撓著他的那種如同大腿被死死勒住以及骨買斷開的感覺,竟然在忽然間活動開來。

再看陳雨城幫老太爺治了一下後,圍觀的眾人眼見他頭上的汗就那樣滾了出來,似乎很吃力,但看他的動作,卻又不是那麼的需要力氣。

而大約只是半個小時的樣子,十幾根針還插在老爺子的腿上的時候,就見陳雨城直起腰來笑道:“老爺子,我想,我現在可以跟您提要求了是嗎?”

眾人頓時紛紛吃驚,這麼快?難道老爺子的腿就被他治好了?

事實上……當然不可能這麼快,不過就老爺子本身來說,他感到症狀明顯地好轉,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覺出來。

於是老太爺也沒嘮叨,直接笑著道:“說吧,小神醫同志,你有要求儘管提。”

就聽陳雨城道:“說明一下,我這個要求是一個先行要求,就是在治好紅兵同學和老太爺您的病之前需要提出的,具體內容是,這次進京,我希望只跟您和您的曾孫呂紅兵治病,其他人一概不理,而由此產生的糾紛與麻煩,您老人家要幫我擺平,讓我沒任何後患地呆在北都,然後治好呂紅兵的病之後,我還有一個您能辦到,也不太累的小小要求,就這樣,您聽清楚了嗎?”

眾人全部傻眼了……居然是這麼一個要求,有人就想,他這不是想到北都來揚名的嗎?怎麼又不幫人治病了?難道是欲擒故縱,欲揚先抑?那他就真的好狡猾虛偽、面目可憎啊。

所以一些人嘴角立即的都勾出各種味兒,如果不是老太爺不准他們亂說話,說不得會立即呵斥、拆穿這小孩的假惺惺的做派。

但老爺子卻有一點點地理解陳雨城的心情,只不過他也不能非常確定,自己真碰上了那種人與事,笑呵呵地道:“好,我盡力吧,一是讓大家儘量地幫你保密,有什麼病痛也儘量地讓他們去醫院,而不是來找你的麻煩,二是有什麼老同志打聽到你後,我也儘量幫你推掉。”

然後他又轉過頭來,慎而其事地吩咐一家老少:“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太爺……”

眾人那麼一答覆老爺子之後,才忽然回過神來,那以後放著這麼一個小神醫在家裡面的,就不能找他了?就算心裡面非常好奇,都不能找他得到印證?

然後,又過了十幾分鍾,陳雨城收了銀針,又幫老太爺推拿了幾下,老太爺穿了褲子之後,就在院子裡那麼輕輕地走動起來,呂芷青的母親上前要扶他,居然被他一手推開。

老人在院子哈哈大笑道:“感覺年輕了好幾歲,這腿還真的是……不礙事了。”

說著,他居然還踢動了幾下。卻只看得大家做聲不得,個個眼睛瞪得溜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