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5 米底線含情節解釋

075 米底線含情節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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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米底線含情節解釋

075米 底線(含情節解釋)

“四爺!”

見他久久不語,鐵手問話時的聲音極沉。像是在喊他,又像是在提醒他。

輕輕‘嗯’了一聲兒,權少皇抬起陰冷的眸子,面兒上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與他對視一眼,向來面無表情的鐵手,在他坦然而淡定的目光下,嘴脣抽搐了一下,面上難得有了極大的變化。

“四爺,這事,你打算什麼辦?”

“什麼怎麼辦?”權少皇目光涼涼,看著他,又像沒看著他。

鐵手嘴脣動了動,“我是說,這事兒接下來,該怎麼處理?”

不得不說,看到結果的時候,鐵手在訝然之餘,心裡確實有些焦躁不安。可權少皇過餘平穩的反應,實在太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了。按理來說,遇到了這麼棘手的事兒,他不是更應該躊躇、徘徊、彷徨、或者猶疑不決才對嗎?可為什麼他的眉目之間,沉穩得像是壓根兒就沒什麼事情一樣?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之後,那幾分鑑定的紙張就被權少皇重重擱在了桌子上。

“繼續調查。”

鐵手眉頭一擰,點了點頭,輕聲稱‘是’。

他跟著權少皇有幾年了,可卻從來都不知道他有六年前的那段依蘭往事。更是完全沒有想到過權少皇與佔色竟然在六年前就是相識的,以前他當然也懷疑過小十三是他的親生兒子,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他倆的兒子。要不是這個唐瑜突然之間冒了出來。他想,這件事兒,或者會無限期地被掩蓋下去。

當然,為什麼說十三是權少皇與佔色的兒子?是鐵手同志自動腦補的。

身姿凜然不動地杵在那兒,他回答了權少皇,卻沒有出去。

因為即便熟悉如他,這會兒也有點摸不準權少皇的心思了。

他到底怎麼想的?有沒有信唐瑜的話?

鐵手越是摸不準,他就越是擔心不已。

從他的角度來說,他就就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他自然寧願小十三是佔色的兒子。不過,不管究竟是誰的,不管權少皇六年前的那個曾經是唐瑜還是佔色,他關心的只有一點——佔色在這件事兒上,會不會再受到傷害。

人的感情,都是不理性的。

權少皇如此,佔色如此,鐵手又何嘗不是?

自從唐瑜出現,他的心完全懸到了嗓子眼兒裡。

因此,哪怕他明知道不該問,也沒有立場去問,卻還是問了出來。

“四爺,你信那個女人的話?”

權少皇眉目一沉,輕哼了聲兒,“你說呢?”

他說?

鐵手錯愕著,抿緊了脣,實事求是地表態,“我不知道。換了任何人,估計都很難分辨吧?她不僅與小十三的DNA吻合,關鍵是她還知道你們的……過去。”

權少皇掃著他,沉吟一下,不鹹不淡地丟給他一個問題。

“你信嗎?”

鐵手搖頭,“我……沒遇到過。”

這神回答。

權少皇眉心鎖著掃著他,冷俊的面色沒有半絲動容,黑眸裡挑出一抹銳利的戾色來,聲音低沉淺淡地一字一頓,就說了三個字。

“我不信。”

他的篤定,讓鐵手一直懸著心,頓時放鬆了下來。

也幾乎就在同時,他淺吁了一口氣,又忍不住擔憂地詢問。

“這件事,你不打算告訴佔老師?”

鐵手同志太尖銳了,直接鍵入了問題的關鍵。

無疑,這個問題也正是權少皇目前最為頭痛的問題,甚至與比怎麼處理那些事情還要讓他絞盡腦汁。不告訴她怕有麻煩,可告訴了她麻煩說不定會更多。

而且,在她完全沒有恢復封閉記憶的情況下,他如果要回避掉那些負向記憶,全給她說好的,別說她不一定相信,就算相信了,等她有一天想起來了,知道他竟然騙了她,不是會更生恨麼?可如果他原原本本地告訴她,他又怎麼去解釋那些發生在六年前的不堪,又怎麼讓邏輯更為合理性?

可如果裝著不存在……萬一她還是知道了?

使勁兒揉著太陽穴,他覺得頭很大。

在他看來,不管做什麼事,都沒有對付一個女人來得那麼麻煩。

兩個男人面對面地坐著,有些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轟隆隆’傳入了耳朵——

打雷了!

雷聲重重地敲在窗玻璃上,兩個陷入了深思的男人,這才發現已經變天了。夏天的雷雨季節,天氣不奇怪。可沒有得到他回答的鐵手,卻像是驚了一下。

“四爺,佔老師她性格很倔……要是她知道了這事兒……怕是不太好。”

這句話鐵手說得很委婉,可權少皇聽得卻特別不是滋味兒。明裡是有就事論事,可實則上他每句話都是在為佔色考慮。被別的男人關心了自個兒老婆,即便這個人是他的兄弟,權四爺也覺得有點彆扭。

眉心狠鎖一下,在雷鳴聲裡,抬頭直視著鐵手。

“鐵手,你怎麼不跟他們一樣,叫她聲兒嫂子?”

轟隆隆——

又一道雷聲落了下來,就像落在人的心上一樣。

鐵手喉結微動,垂下眼皮,沒與他對視,“我習慣了。”

低低地笑了笑,權少皇喟嘆一下,抬手拿過桌面上的一隻鋼筆來,一隻手反覆地把玩兒著,指尖又捏了捏筆兒著,指尖又捏了捏筆頭,聲音低沉,卻凌厲逼人。

“有些習慣,還是改過來好。”

“是,我知道了。”鐵手的聲音有點悶。

見他那樣,權少皇心裡的不舒坦,又找到不出氣點兒了。

很快,他岔開了話題。

只要話題不再佔色身上打轉,兩個男人說起話來就輕鬆多了。

剛才權少皇只說要繼續調查,可到底要怎麼查?

別開唐瑜在美國那邊兒的具體情況一定要調查不說,另外有件事兒,也是權少皇急想弄清楚的。從唐瑜的到來,讓心結糾纏了六年的權四爺,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他想,也許需要重新審視六年前的事情了。

既然世界上有一個女人能長得與佔小么一模一樣,那麼當初他親眼看見那個正在與男人上床的女人,有沒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她?

如果真的不是她,那後來發生的事兒……

咬了咬牙齒,他覺得需要做的事兒還有很多。

一件一件吩咐下去,遠的先調查著,近的事兒卻可以馬上就辦。

不管怎麼說,十三隻可能有一個親媽。那現在兩個人都有生物學上的母子關係,這事情怎麼解開?

實事上,他之前就看過類似報道,關於同卵雙胞胎與同一個異性發生關係生育了子女,導致無法辨別親子關係的案例,在國內國外都有不少案例。甚至於為了弄清親子關係鬧上法庭,結果依舊沒有定論的也有不少。

但是,佔色和唐瑜都是女人。除了鑑定DNA之外,還有一個可以查證的辦法——簡單的婦科檢查,查一下宮頸就知道了。

這個事情沒弄清前,他不能給佔色做檢查。

但唐瑜可以。

而且剛好,唐瑜正好就在ZMI的軍療小組接受治療。自從與權少皇的談話結束之後,她就一直坐在那裡抹眼淚,拒絕進食。當然,也不說在鬧自殺,就是她心情不好,說是吃不下去。然後沒過多久,她就吵嚷著身體不舒服,結果果然發燒了,自然得找醫生給她瞧病。

不過,ZMI沒有婦科醫生。但權四爺的命令下去了,這件事兒辦起來就不難。

幾乎不到兩個小時,唐瑜那邊兒的檢查情況就反饋回來了。

結果再一次,驚了鐵手,並且讓他為佔色的擔憂更甚了。

經過婦科醫生的檢查,唐瑜宮頸陳舊性裂傷,確實是生育過孩子的。

與鐵手的訝然和擔憂不一樣,權少皇還跟剛才一樣,幾乎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與起伏。到了現在,他還能沒看明白麼?!權世衡既然敢把那個女人給弄過來,甚至那個女人連他們在**說的話都知道,一個宮頸陳舊性裂傷又算得了什麼?

他不吭聲兒,鐵手就替佔色慌了。

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鐵手眉頭擰成了一團兒。

“老大,佔……嫂子,她要不要查?”

讓她去查?

權少皇腦袋痛了痛,揉著太陽穴,聲音平靜又低啞。

“不用。”

怎麼敢查她呀?她好端端的沒病,就算他編一個什麼理由讓她去做了那樣的檢查,不知道就罷了,要有一天讓她知道了原因,會怎麼去想?不知道又得憋在心理多久。她的性子**,外面看起來淡定平靜,可內心對這種事情倔得能像一頭驢子,她百分之一百會認為他是不相信她,要用檢查來做比對。

他不想為了這事,傷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更不想適得其反。

只要他不信,其他的證據又如何?!

更何況,查唐瑜,他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這一會兒。

他目前要準備的是,接下來與權世衡過招兒。

依他猜測,不出兩天,權世衡的電話就會打過來。

本來權少皇準備要早點兒回家,吃媳婦兒做的晚飯。

可計劃不如變化快,因為他私下關押了晏容與艾慕然,那兩家包括家門親戚們顯然都聽到風聲了,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有詢問情況的,有求情的,有模稜兩可的,甚至有親自上門來請吃飯的,其中就包括他的姐夫晏仲謙。

這事兒,弄得他煩不勝煩。

可人處在這個體制下,有些場面上的東西,再不想應付,還得應付著。

更何況,有了權鳳宜,關係確實又不同了。

當然,權鳳宜也來了電話。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為晏容擦屁股了。雖然之前出了晏仲謙那事兒,可說到底二十多年的夫妻,小三死了,老公看上去也收心,權家大姐作為傳統女性的‘美德’再次綻放了光芒。雖然她心裡頭不甘心,委屈勁兒也咽不下去,也只能打落了牙齒和著血吞下。

在問晏容情況的時候,權鳳宜必然會涉及到唐瑜的事情。

對此,權少皇沒有再隱瞞唯一的姐姐。

一五一十,他全都說了。

對此,權鳳宜驚訝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她卻也知道,她這個大弟弟向來是一個有主意的男人。於是她也只是象徵性地建議了幾句,便就將這事兒掠了過去。只是委婉地告訴權少皇,如果晏容犯的事兒問題不大,就算了吧。

當然,說大其實也不大。

畢竟,她們都沒有真正參與此事。

不過麼,這一回權少皇有意要給她們一點教訓,哪兒會輕易鬆口?輕易鬆口?

好一番折騰下來,等他回到錦山墅的時候,華燈已滅,除了路燈,整個錦山被湮滅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晚上半滴酒都沒有沾,可進臥室的時候,卻覺得腳下有些飄飄然,就像等了好久了一樣。

佔色沒有睡熟,迷迷糊糊地睜眼,一下就對上了面前的男人。

向來噙著笑意的面容,帶了一點兒冷峻的神色。一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上,有著天生自帶的貴氣與狷狂。陰尾斜斜挑著,卻沒有洩露出他半點兒情緒。

兩個人互視著,沉寂了半晌兒。

她先開口,噘了噘嘴,“你回來了?哼!”

這個哼什麼意思,權少皇當然懂。她本來身體都沒有大好,今兒下午還特地下廚準備為他做飯來的,結果他不僅沒有回來吃,還晚歸了。雖然事先也打過電話回家,可想到浪費了他家小女人的心思,那愧疚之情立馬如滔滔江水,一波一波往上湧。

握住她的手,他低頭,啄一口她的脣,聲音低啞。

“佔小么……”

“嗯?”佔色眸子裡一汪水兒蕩著,“怎麼了?”

男人盯著她,一直盯著,鷹隼的眸色略松,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兒,似笑而笑地瞥了她一眼,語氣極柔,“生爺的氣了?!”

“沒有。你要吃麼?我去給你熱熱——”

勞動成果沒有人欣賞,也是一件苦逼的事兒。佔色語氣帶著點兒嬌軟。

權少皇低笑了一下,大手順著她柔順的長髮,動作寵溺深情,掌心溫暖乾燥,回來之前在心裡壓抑了好久的煩躁沒有了,轉而全變成了慾望的火苗,噌噌往上升。

“爺就要吃你,吃得透透的。”

誘人的眼波一轉,佔色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了,“你上輩子餓死投胎的?”

這話……有點兒熟悉!她說出來,覺得好像說過,或者聽過。

難不成,又是即時感?

權少皇卻沒有她的困惑,逮住她的小手兒來,放到脣邊上,輕輕咬了一口,眉頭輕皺,啞聲詢問,“今天身體好些沒?”

知道丫這話沒安好心,可佔色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釋放令,權四爺身上的勁兒全都回來了,長臂一緊便將她的小身板兒撈在了懷裡,緊地鎖住,吸了一口氣,目光快噴出火兒來了。

“寶貝兒,今晚讓爺好好樂一下!”

“……你哪天不樂?”佔色扁嘴。

“昨晚沒幹成,老子就不樂!”男人回答得理所當然,說罷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從被子裡撈了出來,褪去了睡衣,很快便抱著她綿軟軟的身體去了衛浴間共浴。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懷,不管他再忙再累,天香玉露膏的事兒,他卻是不會忘記的。畢竟那玩意兒關係到他與權小四倆的福利待遇與幸福生活的問題,馬虎不得。

一個鴛鴦浴洗了很長的時間,等他倆戲水鴛鴦般出來收拾妥當再滾進被窩兒裡時,佔色渾身軟得都沒有勁兒了。不得不說,男女之間,那檔事兒確實是調節關係的極佳武器,親啊,啃啊,做啊,來來回回折騰得汗水將堵塞的毛孔打開了,身體自然就舒坦了,再多的不愉快都會褪散開去。

相濡以沫,怎麼濡,怎麼沫?

正是如此了。

衛浴間裡做了一回,權少皇顧惜著她的身體,又仔細地替她塗抹了天香玉露膏。因此,這會兒抱著一懷的溫香軟玉,與她緊緊巢狀在一聲兒,即便有再大戰三百合的想法兒,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實際行動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不顧著身體,今兒舒坦了,明兒就真革了命了。

熄了燈,兩口子剛做完,都沒有馬上入睡的想著,枕在枕頭上,小聲兒的嘮嘮著小話兒。你一句我一句,低低竊語,在黑暗裡顯得特別情深意長。

聊了一會兒,佔色突然撇了撇嘴,低喃著拿腦袋蹭他。

“四哥……”

“嗯?”

小小地動了一下身體,佔色八爪魚似的攀著他,“那個……女人,你弄哪兒去了?”

權少皇眉頭擰一下,又低低發笑,“還醋著呢?”

“我這不是好奇麼?你想想,世界上有一個人跟你長得很像很像,你不覺得隨時記掛著她才對麼?”

權少皇不理解,“記掛?”

佔色停頓了下,突然啜了下氣兒,“好,我說實話吧。我心裡其實特別扭。我總在想……哎喲,想什麼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每想到有這麼個人吧,心裡就有點兒犯堵。你說說,兩個人怎麼可能會長得一模一樣?太詭異了!就算是雙胞胎也有差別呢。那感覺就像……就像你有兩個老婆一樣,而且我還是小的。煩躁!”

兩個老婆?小的?

權少皇低笑一聲兒,摸黑捻了捻她的**。

“你不小,剛合手。”

“去!”佔色捏住她的毛爪子,在黑暗里昂著頭去,嘴脣碰了碰他的下巴,認真的說,“四哥,我有一個……算請求吧。”

“什麼?”

“我想見見她。成不?”

遲疑了片刻,男人反手扣緊了她的小手兒,猛地將她拉近懷裡,緊緊裹住,“不行——”

能讓她見麼?

保不準就胡說八道什麼,讓她聽了去,那不得天塌了?

佔色卻很執著,“為什麼?難不成你養在外面,怕我們見面怕我們見面……露了陷?”

“訛詐老子!”權少皇使勁兒捏捏她的軟腰,一雙黑眸融入了黑暗裡,依舊像有兩簇火苗似的點著她,低頭,叼脣,撬開,直接就拖住了她軟滑的丁香小舌,身體蹭著就糾纏了起來。

“唔……你討厭,我的話還沒有說話呢……”

“寶貝兒……”男人低啞的聲音,幾首呻吟地輕喚了她一聲,喘著氣兒,好久才平靜了下來。緊緊摟著她錦軟無骨的身體,他斟酌著語言,問了一句特別嚴肅的話。

“我有一個事情要問你。”

“嗯……你說。”佔色呼哧著,這會兒還喘不過氣兒來。

臥室裡的光線太暗了,男人視線什麼樣子,佔色看不太清楚,但是她卻能感覺得到,他在盯著她的眼睛,而且神色肯定嚴峻刻板。果然,短暫的沉默了一下,男人的聲音就穿透黑夜,落入了她的耳朵,帶著一種欲言又止的詭異氣息。

“小么兒,你們在對人做那個心理催眠的時候。被催眠者會把他們的事情都說出來?”

佔色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低聲喃喃,“我主修犯罪心理的,還真心就沒有替人認真做過一次心理催眠。不過我聽呂教授說過,人在深度催眠的狀態下,只要催眠師引導得好,都是會說的。而且,有些心理症所,還會把被催眠者的話,都錄下來……”

“什麼話都會說?”權少皇聲音略略提高。

佔色搞不懂他激動什麼,輕‘嗯’了一塊兒,想了想又拿腦袋去磨他。

“也不一定吧。先不說不是人人都能進入深度催眠狀態。而且,每個人都是有心理底線的,而且那底線還不同,如果催眠者的問題,觸碰到了底線的話,就不會再說了……”

“底線?”

默默地念叨了一下,權少皇靜靜地看著她,突然輕聲兒笑了笑。

“佔小么,跟爺說說,你的底線是什麼?”

“……這能告訴你麼?那不是踩我小尾巴?”佔色輕哧著去擰他胸前的小粒兒,擰著心裡愉快了,又低頭去咬,糊弄著說,“有些話,不能告訴老公的,就是心理底線了。唔……”

在她的‘唔’聲兒裡,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就把她的嘴給擄獲了。

一個熱情的吻,猶如火山濃漿般席捲而來。

互相渡著,互相吞噬著,緊緊纏蜷著,將夜色下的被窩兒,更為暖情。

吻了很久,很久……

等他的小女人窒息得暈乎乎的睡過去,權少皇的脣角才緩緩揚了起來。

低下頭,盯著她,他在她眼睛留下一吻,悄悄地披衣起床……

------題外話------

今天給孩子開家長會,下午兩點多才回來,明天我爭取早點更新。不好意思了,各位妞兒。別看這章就只有六千字……可二錦寫了好久好久,呃!

解惑幾點常見問題。

第一,小么為什麼沒懷疑自己不是處?第一次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雨夜,而且她被弄得很慘。那什麼情況,有血否?……禁H,文裡也不能寫出來,你們可以設想一下,一個心裡認為自己沒有與男人睡過的姑娘,會去懷疑自己不是第一次嗎?不會的。

第二,同卵雙胞胎,這個我查過資料的,確實國內外都有很多例子,有興趣的可以百度一下。錦不是醫生,不是警察,不專業。這只是一個以言情為主的懸疑文,考據黨見諒,只求差不多過得去,不敢說沒BUG。不要咄咄逼人的傷害作者感情,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