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8 米三天又三天

068 米三天又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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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米三天又三天

軍權撩色 068米 三天又三天!

“啊,權少皇,你丫混不混蛋?”

佔色嘴還沒合上,覺得不過就是眨個眼睛的功夫,她就整個兒被男人給摁到了臥室的床中間。。而且,那臭男人完全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對她又捏又揉了起來。

她特別怕癢。

他知道她特別怕癢。

於是,他明知道她怕癢,故意又撓她胳肢窩兒又可勁兒撓到的**。

那滋味兒,又麻又癢,又氣又笑,弄得佔色快要岔了氣兒。無奈地‘咯咯’直笑著,她掙扎得上氣不接下氣,拳頭外加窩心腳直往男人身上招呼。

打了幾下,就像棉花落在鋼鐵上,壓根兒沒有反應。

無奈,她只能將反抗化為投降。

“四哥,好四哥,不來了不來了,我服你了!”

“叫親老公!”

雞皮疙瘩掉一地,佔色的汗毛配合的惡寒著抖了一下。

“肉麻死了,難不成,我還有一個不親的老公?”

“想得美!”獨佔欲快爆表的權四爺,聞言俊臉頓時陰雲密佈,壓著她就不放,可勁兒的撓她,“叫不叫?不叫爺就撓到你叫為止。”

“姑奶奶……寧死不屈!”佔色笑著不停翻滾,實在滾不動了,抽氣幾口,抬起頭來,衝他呲了一下牙,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當然,她早知道這個男人皮糙肉厚,即便她使勁兒咬,也未必能傷了他。

所以,沒有客氣,她咬得勁兒挺大。

“佔小么,你到底屬貓還是屬狗?”權少皇低下頭,看著幾乎掛在了肩膀上的那顆小腦袋,好笑地戲謔著,雙手扣緊了她的細腰兒。促狹的目光,邪氣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語氣,溢滿的全是寵溺。

“你才是貓和狗!”

一說話,佔色的牙齒就脫肉了,權四爺的肩膀也安全了。

兩個人如今正是新婚燕爾,這樣兒小打小鬧的故事實在多不列舉。不過,玩起來也確實有滋有味兒。雖說權小四有點急,可權大四卻非常有耐心,慢慢與她先培養著情緒。

玩了一會兒,四爺就準備就浴了。今兒他們在晏家吃了飯,又笑鬧了這麼久,身上便有了些汗意。可權四爺在這點兒上有些缺德,他明知道佔色已經洗過了,還是強行把她綁架到了衛浴間裡,逼著她成了自個兒的搓澡工。

“快,小么兒,背上,重點兒。”

“左邊,捶重點。”

“右邊……對。舒服!”

整個人放鬆地爬在浴缸裡,他半眯著眼兒,任由他女人在背上又捶又打,慵懶的樣子很明顯享受得不行。

“再重點,再重點。”

靠!佔色氣得直磨牙。

這個傢伙,真真兒的鋼勁鐵骨。

她本來也是誠心給他鬆鬆筋骨捶捶背的,結果她的手都捶酸了,他還覺得完全沒有力道,左指揮右指揮。咬牙切齒之餘,她索性整個人就跳到了他的背上,使勁兒的跺腳,就像踩衣服一樣,將水花全都濺了出來——

一時間,一溼滿屋。

好歹她惡狠狠地踩上了那麼一回,男人才直呼爽利了。

野獸般呼了一口氣,他翻過身來,拉住她的小手一扯,兩個人就纏在了浴缸裡。又打情罵俏般笑鬧了一陣兒,佔色才真的累了,整個人癱在了他的身上,放鬆著身子板兒趴他胸前,雙手勒著他的脖子,疊羅漢似的壓著他,半眯著惺忪的眼兒,有點兒昏昏欲睡。

“好睏!”

“節目還沒開心,困個屁啊?”

“討厭!”

嗔怪地橫他一眼,她卻沒有忘記剛才的那件事兒。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她泡著澡,腦子不停轉著。在她看來,衛錯的記憶對317案會起到絕對的關鍵。可是,就她知道的心理學方面的專家來說,呂教授又是專家裡的北斗。

找她,準沒錯兒。

這麼想著,她就把之前的想法,又向他重複了一遍。

沒有料到,剛才在外面直接打斷了她話的男人,這回卻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說找機會就帶衛錯出來,一起去找呂教授試試。

佔色點著頭,腦子裡琢磨著,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兒來。

“喂,權少皇。我有件事兒要問你。”

權四爺一雙狐狸眼兒半眯著,目光爍爍幽黑的盯著她,涼薄的脣角噙著笑,挑了挑眉頭,慢悠悠吐了一個字:“要問什麼趕緊,問完好辦事。”

看著臭男人眼睛裡掩不住的色樣兒,佔色就有些無語。

惡狠狠瞪了他一下,她才認真的斂了眉頭,“權少皇,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是呂教授把我介紹給你的?……好像是這樣,我沒有記錯吧?”

權少皇輕揚的眉頭擰了擰,點頭,“沒錯。”

“這麼說來,你跟呂教授很熟了?”

“不算熟。”

“那就奇怪了,你們怎麼認識的?”

在她步步緊逼方式的詢問下,權少皇眉頭跳了跳,淺淺的眯了眼睛,整個身體慵懶地躺在浴缸裡,懶洋洋地在她身上澆著水,用陳述一般的語氣告訴她。

“ZmI需要一個犯罪心理專家,有人推薦了她,她又舉薦了你。你是她親自帶出來的高材生。有什麼問題?”

是沒有什麼問題,他說得很有邏輯,很有科學。

可佔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因為太多的巧合了。一件事是巧,二件事還是巧,三四五六七都碰上了,那肯定就沒那麼簡單了。

想到巧,她正在打呵欠的嘴兒微張著,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想起了一件事來。那一次,她掉了錢包去找章中凱,兩個人在中政大學外面的大排檔吃飯,曾經見過權少皇的oNE—77從中政大學的門口出來。

撩了他一眼,她把那天的事兒對他說了,接著便問。

“你那時候,又去中政幹嘛?”

“你沒看錯?”權四爺懶洋洋的摟著她,回答得漫不經心。當然,這廝白天衣冠晚上禽獸,和她說著話兒,手裡也沒閒著,這會兒工夫那大手正忙著在她身上到處找窩兒。

佔色狠狠拍他手,“廢話!當然沒有看錯。”

就算她能看錯他的人,也不會看錯他的車。那輛oNE—77全球限量77輛,在京都市她也就見過姓權的一個人開過而已。何況還配著那牛掰的車牌號,她又怎麼可能看錯?

盯著她,權少皇眉心皺成了一團,好像回憶了一下才說。

“不太記得,好像為了後續的事情,去找你們呂教授。”

他回答得有些含糊,佔色盯著她沒說話。

真是這樣麼?

佔色學心理學的,神經本就比一般人**。更何況,她又是一個小心思特別多的姑娘。雖然權少皇的話裡許外沒有半點兒紕漏,可她還是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

按理來說,呂教授對待權四爺的大事,或者說權四爺需要一個犯罪心理專家,要麼會要求呂教授親自上陣,要說非得找人,也該找比她更有本事的專家才對。不是她佔色自貶,她成績雖然不錯,可在犯罪心理這個領域裡,到底存在經驗不足的問題。

為什麼,呂教授與他都選了自己?

一念到此,她的脣角揚了揚,就甜絲絲地衝權少皇笑了。

“四哥,你沒什麼事兒瞞著我吧?”

“有。”權少皇目光一閃。

“嗯?”

後背靠在浴缸壁上,權少皇雙肘撐著,衝佔色甩了一個又帥又酷的迷人眼神兒,一雙引魂兒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在熱氣的氤氤裡,她的小身板兒上越發膩白柔瑩。

佔色雙手圍臂,“快說!”

權少皇一邊兒欣賞活色生香,一邊兒似笑非笑地揚起了脣角來,回答得十分自然。

“其實……我就是為了打聽你去的。”

“啊?那我豈不是應該感覺到很榮幸?”

佔色嘴角故意誇張抽了抽,跟他打著趣兒。

心底裡,她覺得這個解釋更加合理,接近真像。

她記得在中政遇到權少皇的那個時候,他倆關係正僵持得厲害,之前在帝宮喝慶功酒又徹底鬧掰了,他若真對自己有心思,去學校裡瞭解自己的事兒,確實太正常了。

心念轉轉間,她又美了。

這麼想來,這男人對自個兒是花了些心思的。

小手再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語氣又柔和了不少,“那四哥,就這麼說定了。衛錯那件事,你找一個理由把她從晏容那裡帶出來,咱倆去拜訪一下呂教授。畢業這麼久了,我也該去看看她了。”

“行!”

權少皇淡淡的回答,眯著眼睛,定神看著遲在咫尺的嚴肅臉蛋兒,看著她紅撲撲的粉澤裡,帶著水霧籠罩的媚色春生,下頭的勁兒就上頭來了。

“媳婦兒,換個話題行不?”

“說啥?”

“你小老公上火了。”

與他眸子相對,佔色撇了撇嘴,欲哭無淚。

臭王八蛋什麼物質塑造的?兩個人明明在說正事兒,怎麼扯著扯著,丫又扯到下頭的話題了?

輕哼一下,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琢磨上了。

她到底是拼死反抗好呢,還是撒嬌耍賴好呢?是任由他搓圓捏扁好呢,還是索性狗腿一點,大大方方地敞開門戶,邀請權四爺來臨幸好呢?

見她猶猶豫豫的小模樣兒,權少皇眸底的色彩更加濃重了。

“佔小么……”

將她帶入懷裡,他一雙黑色的眸子在水波的盪漾裡,深邃多情又帶著權四爺獨有的**魅力和撩人風情,額頭越壓越近,手掌順勢滑過她嬾豆腐般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捏撓著她。

“乖,不動,爺替你捏背。”

這麼好?

佔色美眸微親,在燈光下,如同點彩。

下一秒,她信了。再一秒,她卻又懵了。

一波又一波讓她心尖兒發顫的舒適感從細胞末梢傳來,讓她頭髮一陣陣發麻。丫臭男人哪兒是在替她搓背啊,活生生就是變相耍流氓。

心頭窒了窒,她臉熱心跳的毛病又來了,整個身子紅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蝦,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個特別不爭氣,每一次被他沾上身,就又羞又臊,即便心裡想要剋制,反覆提醒沒有什麼,就是改不了這習氣兒。

“佔小么,你可真白。”

低低笑著,權少皇對她的稱讚詞兒,一般都來得直白。不加修飾更沒有多少藝術細胞。好看,好白,好喜歡,好爽,好小,好嬾,一般都是這樣簡單直接。

在權四爺式的稱讚裡,佔色咬著脣不吭聲兒。

男人脣角笑意更加深濃,半眯起了眼兒來,一雙幽深的黑眸打量著她。見他這麼捏著,她確實舒服,也就強忍著身上不停發酵的某物,帶著火兒的手掌細緻地在她瓷白的身體上不輕不重的揉了起來。

“舒服嗎?”

“嗯。”佔色老實回答。

“爺給你按一按,一會你會更舒服。”

“嗯。”他沒下重手,按得她確實蠻舒服,眼睛貓兒般閉了起來。

“佔小么,老子對你好不好?”

男人有時候也是個矯情的玩意兒,哪怕權四爺這樣呼風喚雨的人物也一樣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沒事兒總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討個好,以便為非作歹的時候用來平衡。

可他問出來了,佔色回答他的,卻還是一個‘嗯’字兒。

或者說,她沒勁兒多說一個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權四爺手上動作沒變,語氣卻沉了下來,“嗯什麼嗯啊?一會兒得讓爺好好來兩發,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佔色打著呵欠,快要睡著了。

“一言為定。”想到一會兒的好事兒,權四爺索性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用大浴巾給裹了,平放在大浴缸邊的半圓形寬臺上,從上到下系統地替她按縻了起來。

真沒想到,權四爺竟這麼專業?

佔色舒服的哼唧了幾聲,享受得更加不愛動彈了。

當然,權四爺自個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膚柔韌軟彈,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幾分,又比那柳絮棉花還要軟上幾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質感。

多好的事兒?

可按著按著,他的手就不太聽大腦的指揮了,不太規矩了起來,按捏的地方也不太對了。佔色‘噌’的睜開眼睛,一雙雙腳往死裡緊並著,微顫著身子,嘟著紅嫣的嘴兒望他。

“權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務完?”

“能。”男人的嗓子低啞暗沉,不待尾聲落下,他健碩的胸膛就強勢地壓了下來,將她的小身板兒牢牢控制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輕輕地縻擦著她的,鼻翼裡濃重的呼吸,不太均勻地叮到她臉上,脣也湊到了她的耳朵根兒。

“寶貝兒,先讓爺親個嘴。”

“……你,不正經的東西!”

佔色狠捶了一下他,臉兒頓時紅成了猴P股。

捻了捻她的鼻尖兒,權少皇低沉笑了一下,很快就剝了她身上的浴巾俯下了頭去,恣意的憐愛她,細細的品嚐她。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疊在一起。一個俊一個美,一個古銅一個膩白,一個剛一個柔,一個硬一個軟,一個高大一個嬌小,超強度的身體和色澤反差對比,絕對的最佳視角享受。

“權少皇……”

佔色抽著氣兒,羞赧地一雙小手捧著他的頭,鼻翼裡低低的吸氣兒,美眸迷茫的雙眯著,看不清他了。只知道自個的甜美不停從他的口中溢位,而他鋼鐵般強壯的身軀緊貼著她,帶著軍人獨有的男性張力,動情地愛著她。

他反覆品嚐,她情難自禁。

……

……

嘀噠,嘀噠……

嘀噠的不是時間,而是水蒸氣凝成的水珠,從吊頂上滴到浴缸裡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倆終於雲消雨盡了。

籲!結束了,佔色長長的籲著氣兒。

這一次他倆就結束在浴缸邊的大圓形寬臺上。

由於事出‘緊急’,權少皇沒有來得及用倍多情,可想而知佔色又遭了點兒小罪。這讓她有點兒想不通,自個明明比昨晚更動情,為啥還會比昨晚更艱難?

好在比起依蘭那天來,實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別了,她也有確實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終,她只是咬著脣兒小小哼哼,不想影響了男人的正常操作。

可她卻不知道,她那苦憋著勁兒壓抑苦楚的小樣子,更招男人心疼。權四爺害怕她吃了苦頭,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勁兒,著實憋得不輕,在她嗯嗯唧唧的小聲嚶寧裡,他好幾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還是成了半野獸狀態。

完事兒了,他飛快地退了出來,很快就放好了溫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裡,一雙鋒利的眉心擰緊,便有了點兒悔意。

“佔小么,沒事兒了吧?”

“嗯,沒有什麼。”

佔色搖了搖頭,整個人陷在了溫水裡,身體便舒服了許多。想到剛才每一個細胞都在抓狂的感覺,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又白了白,奇怪地說,“權少皇,怎麼回事兒?我覺得比昨晚更難受……”

權少皇眼皮兒顫了一下,小心摟著她,“等會兒爺會小心點。”

“什麼,還來?你要不要我活了?”佔色翻了一個大白眼,一把推開他的手。

權少皇低笑了一聲兒,“來我看看。”

“不要!”佔色臉紅了紅,神經又緊張了起來。

這個男人還像以前一樣,偶爾碰碰她的嘴,卻從來不會深入吻她。可他不碰上面的,對下邊的卻情有獨鍾。就他剛才親個嘴說完,就把她裡裡外外給吃了個遍,非得把她搞得投降了,呼吸都不會了,他才做罷匯入正題。

不過麼,雖然在這事兒上,佔色沒有太多的經驗,她卻也知道這是夫妻間的情趣兒。更知道不是每個男人都願意為妻子這麼做的,只顧著自個兒享受的男人太多了。

在這一點上,權四爺其實很優秀了。

至少……

她想了想,臉又燙了。

至少他親她‘嘴’的時候,她還是特別歡娛的。

就在她小小的失神間,權四爺為她檢查的手已經分了她的腳來。擰著眉,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血液再次翻騰了,而她卻恨不得埋到水裡。看著他還昂揚著的那隻雄鷹,她嚇得腳趾都蜷到一起了。

“權少皇,今兒晚上,別再來了。”

“好。”

權少皇答應得乾脆,仔細給她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問題,順便又細細疼愛了一次,才把她擦乾淨了抱出了衛浴間。顧不得自個兒,一如往常般仔細地把她伺侍得乾乾爽爽了才把她放到被窩裡,掖好了被子。

然後。

到了夜深人靜,當佔色再夢周公的時候,權四爺又故鬧萌發了。

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又開始了老鼠撓床。那撓床的聲音‘毛噌噌’地落在了佔色的耳朵裡,就像鑽心裡去了一樣,不出十分鐘,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來了一次。

按權四爺事後的說法,並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給她留下什麼不良好的陰影,所以必須要立刻做出補救措施。

當然,真正什麼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結果的結果……

權四爺這天晚上試了試冷血給他準備的套兒,本來他是想著那玩意兒也有潤澤的作用,可結果很憋屈,還真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即便已經是大號了還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難受。

佔色瞧著他苦巴巴的樣子,最後也心疼了。

於是她無奈地憋著臉兒,不讓他再用。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穿著襪子洗腳的感覺,權四爺自然也不例外,心裡竊喜之餘,他更加心疼他媳婦兒了。

與剛才一樣,這回他依舊把準備工作給做到了家,拉著她狠狠親遍了嘴兒,把她狠狠地疼愛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為了不傷到她的身體,他還是給自個身上塗了少量的倍多情。

他尋思著,再用幾次,估計就差不多了。

以後,不再用。

事實上,冷血給的東西,又能有多大的副作用?

好在,有了神藥助力,佔色真不復剛才的難受了。

兩個人如魚得水般融在一處,抱著摟著,別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爾的幾句小渾話,更是特別助性。

女人就是女人,要換了平時權少皇說那麼些渾話,佔色肯定會不好意思,可偏生這種時候那感覺特別奇怪,他說得越羞人越不要臉,她越有些意亂情迷,徹底沉淪在與他的情事上頭了。

浮浮沉沉間,她突然覺得,自個兒要再這麼下去,早晚會被姓權的給操練成一個Y娃S女不可。不過,真真正正嚐到了男人與女人這事兒的甜頭,她覺得那也沒有什麼不好。

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對這件事兒,徹底沒有以前的不安和排斥了。

她不排斥,還會配合,權四爺自然愈發痴迷了。

“啊……”一個狠狠的動作,她差點兒沒被撞岔氣。

“在想什麼?”權少皇盯著她的眼睛,眸底帶著狼光。

“……想你。”

“真乖!”妖孽男人低頭啄她一口,聲音低啞又蠱惑,“乖兒,爽到沒?”

“嗯。”

低低笑了笑,男人緊緊抵著她,一手撈著她彎弓般妖氣的身子,一個體內旋轉360度,就將她換了個方向。

“佔小么,要受不了,就告訴我。”

佔色臉快染紅了,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他的話,聽的她心裡軟乎乎的。

其實,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權四爺光鴨子浮水,玩得很是儘性。不過就是這廝脾性不變,與昨兒晚上一樣一樣的,事畢將她清理乾淨了,還是霸道地佔著她,說怎麼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樣摟著才覺得踏實。

一開始佔色覺得彆扭,習慣了就覺得——

男人這樣的佔有慾,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終於肯承認了,她真的有點兒小矯情。嘴裡總是罵他又色又不要臉,可她的心眼子裡,卻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徑給佔得滿滿的了。

佔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兩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會過得特別的快。

尤其她現在這樣兒,夫妻恩愛,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順無波。雖說兩個人黏在一塊兒的時間,還是免不得會磕磕碰碰的鬥幾句小嘴兒。但是,在佔色看來,她以前厭惡的東西,現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兒了。

生活無陰霾,一切盡如人意。

如此這般,還有什麼追求?她經常傻笑著問自己。

大概,現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個孩子了吧?

這兩天裡,她與權少皇的感情,愈發升漫,濃膩得快要化不開了。有時候想想,她都覺得不可思議。她自己到罷,尤其那個男人就像吃錯了藥一般,恨不得分分鐘與她粘在一起。從入夜到他次日離開,總得鑽到她身子裡,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鳥。

而且,只要她不從或者不願意,他就故技重施——

撓床。

丫真是哪招兒好使,就使哪招兒。而且屢試不爽。

不過,在這樣兒蜜裡調油的日子裡,他雖然總欺負她,可對她的呵護更是成倍增加。每次與她好之前,總得死皮賴臉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兒,被他稱之為接吻,也算權四爺奇葩。可丫一嘗再嘗,竟像是吃上癮了,越來越沒羞沒臊。

於是乎,在後來的後來,兩個人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只要單獨在一塊兒的膩歪時間,一個接完吻,一個肯定就吃大鳥。權四爺之前放言要讓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兒,被他實施得很好。

以至於後來空下來,她反倒不習慣。

當然,這兩天清閒的兩天裡,佔色也沒有閒著。

她跟孫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體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麼治都不治不斷根兒,老毛病了,治不徹底,只能養著。

見了俞亦珍,勢必就會見到魯有德。這就是佔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點兒,她又無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這事兒,她又被權家大姐給約過去當過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對晏仲謙的無限制迴圈的吐槽和發洩,並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醫生,安撫好了她的情緒。

這一次,權鳳宜沒再提離婚的事兒了。可佔色卻知道,像她現在的心理狀態,估計在未來的一兩年的時間內,她的情緒都會受到這事兒的影響,反反覆覆不得安寧,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點兒不順心的事兒,就會很容易上火。

總而言之,夫妻感情,永遠處於岌岌可危的懸崖邊上。

婚外情那玩意兒,要麼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曉,炸彈點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來的狀態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飯。

與權鳳宜說完話出來的時候,她見到了晏仲謙了。

那個對妻子出過軌的男人,對權鳳宜越發的小心翼翼了起來,本就儒雅溫吞的性子,說話的時候,顯得更加的輕言細語,句句話裡都透著一股子‘小’,很明顯,他就怕一時不慎,又傷害到了權鳳宜。

不過。

佔色瞧在眼裡,卻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對她這樣兒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內疚、自責,還有彌補。

再多,也不過就是一個相敬如賓了。

這麼想著,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權少皇相處的隨意來。

可以打,可以罵,可以恣意發作——

人就得對比。不比她不覺得,這麼一對比,她才發現他那些罵自己的話——什麼傻逼,什麼小傻子,什麼小貓小狗,其實全都是愛稱。比起晏仲謙這樣小心翼翼,有話不敢說當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這日子,怎麼突然就那麼美好了呢?

她想著,眉間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說唯一不太順的事兒,就是她託權少皇帶衛錯出來的那事兒了。權少皇說晏容對衛錯看管得緊,衛錯又是一個未成年人,人家監護人不願意,一時半會兒他也不能硬把人給帶出來。

佔色心下覺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來。

於是,這事兒也只能暫時託著。

實質上,以上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別人的事兒,她也不怎麼往心裡去了。

對於現在的佔色來說,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還有十三的成長,那才是她需要關注珠。男人巴著心肝的對她好,兒子貼著心肝的愛她,她也實打實在把自己往“賢妻良母”的方向去發展。

這就兩樣兒,兩天又過去了。

第三天。

佔色在經歷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後,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辦公室裡。以前熱愛的工作就在手邊兒,可她的手指放在鍵盤上許久,習慣了休閒的心思卻一時半會兒有點收不回來。

完了!

腦子裡,全是那個該死的男人。

狠狠皺了一下眉頭,她將剛才寫下的教案全部給刪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靜下心來,又再重新開始寫。

這個少教所的心理輔導員,就只有她一個人。因此,在她休假的這一段時間裡,她的工作一直沒有人做。不過,這些孩子雖然都是有違法行為的小傢伙,卻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離了她一段時間,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

敲著鍵盤,她的眼睛,卻時不時落到旁邊的手機上。

心裡唸叨著那個男人,似乎已經成了習慣。

習慣這玩意兒,真太可怕了!

更何況,學心理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繼丟了身之後,她有點丟心了。

咚——咚——咚!

緩慢又短促的敲門聲兒,打斷了她的思維。

佔色偏開頭看了過去,辦公室門口站著的人,正是好一段時間沒見的杜曉仁。見她看過來,杜曉仁擠了個大大的笑容。那感覺,好像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生出過嫌隙一樣。

“色妞兒,你在忙嗎?”

佔色今兒的心情很好,沒有與杜曉仁計較的心力。抿了抿脣,她勾起脣角,一臉擺著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著她,問,“曉仁,你找我有事兒?”

她問的這句話,很廢!

因為她心裡清楚的知道杜曉仁找她為了什麼事兒。說白了,不就是為了排演那個什麼“大變活人”的魔術麼?今天她一到少教所就發現了,孩子們都在熱火朝天的緊急排演著,為了接下來那個隆重的‘六一匯演’,她聽說,連正課時間都佔用了不少。

杜曉仁笑著進了門,坐在她的辦公桌對面兒。目光審視著她白裡透著粉的幸福小臉兒,心底酸了又酸,沉吟了好幾秒,才小聲兒問。

“色妞兒,你今兒下午有時間麼?”

排演魔術的事兒早晚得辦,佔色沒有遲疑,淺笑著點了點頭。

“有,怎麼了?”

見她說有時間,杜曉仁的臉上,明顯有著鬆氣兒的痕跡。

“那就好。今兒下午約了那個魔術師,咱們得排演排演了。下午五點後,我在大門口等你,咱們一起去。”

“去哪兒?”佔色皺了皺眉,不解地問。

杜曉仁笑了笑,給她解釋說,“色妞兒,你這些天沒有來,這件事兒我沒有機會給你細說。咱們所裡的情況你是知道,地方小,周邊也不太方便。所以,咱們的六一匯演,艾所她借了工人文化宮的場地。”

確實,這個佔色是知道的。

少教所的地方太窄了,房屋還有些陳舊,確實也不太拿得出手展現政府的政績。如果艾慕然要出風頭,要獲得別人的讚譽,要去爭取更加的上面撥款和企業捐贈,就得把排場搞大搞隆重,那麼,少教所這地方搞,確實太小氣了。

佔色瞭解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吭聲兒。

杜曉仁見她這表情,還以為她猶豫了,彷彿害怕她不同意去一般,又趕緊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吧,到六一沒有幾天了,其實也排演不了幾次。魔術師我問過了,要是配合得好,也就一兩次就oK,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嗯,好的。”

佔色說得很簡單,字眼兒更是小得可憐。說完,她狀若不經意地拿過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微笑著抬頭,說:“曉仁,還有別的事兒嗎?我休息了這麼久,得忙了。”

這是明白的逐客了。

杜曉仁愣了愣,面色尷尬了一下,大概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之間的關心已經僵了,不再是以前了。

手指不停地搓揉著辦公桌的邊角,她想了想,又頗為不安地問。

“色妞兒,你過得還好吧?”

“嗯,挺好。”佔色回答得很自然。

“他對你好嗎?”

“嗯,挺好。”

連續重複了兩個相同的句式,代表著佔色心裡的不耐煩。杜曉仁也聽懂了,躊躇了一下,她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

“色妞兒,咱倆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下午排演完了可能也到了飯點兒,……咱們倆,能一起吃過飯嗎?”

杜曉仁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壓抑,沒有了那時候兩個人相處時的開朗。而且很明顯她並不確實佔色會不會拒絕,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神色裡隱隱還帶著點兒疲憊。

佔色將她的神色都看在了眼底,抿著脣沉默了兩秒,心底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換了以往,別說吃個飯,天天一起吃飯她都會答應。可這會兒,她很矛盾,不想與杜曉仁多扯,可又確實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沉吟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陪老公。”

杜曉仁眼裡有明顯的失望,遲疑著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咬了咬脣,又扯出一抹彆扭的笑容來,衝她彎了彎嘴角,輕聲兒說。

“哦,那好……我,我先走了!”

佔色輕輕的“嗯”了一聲兒,沒有再說別的。

杜曉仁的腳步聲剛消失在耳邊兒,權少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之前唸叨了老半天他電話的佔色,一雙大眼睛彎了彎,裡面染滿了笑,卻故意等電話響了片刻,才慢騰騰地拿起來,淺淡又客氣地說了一句。

“權先生,你找我?”

“對,權太太,我找你。”男人低笑著,順著她的話就接了下去。

佔色手機捏著手機,眸如點膝一般光亮,脣角掛著一抹難以掩藏的笑意,小女兒的嬌態發揮了十足,“權先生,有事就說,我正忙。”

“第一天上班感受如何?”

“就那樣吧,沒有什麼特別的。”佔色報以輕鬆的一笑,末了又將自個兒今天要完成的工作給他‘彙報’了一下,才淡定地問,“權先生找我,就為了問工作的事兒嗎?”

男人輕笑著,問,“權太太,晚上與你共進晚餐怎麼樣?”

共進晚餐?佔色擰了擰眉頭,想到了杜曉仁剛才說的事兒。排演完了還不知道幾點了,權少皇說的吃飯,自然不會是在家裡吃飯,肯定是有什麼事兒要在外面吃,她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呢。

考慮了一下,她便將排演魔術的事兒說了,讓他自然去吃。

聽她說完,權少皇就不同意了,態度十分強硬,“排演完了,一起吃。”

“霸道的男人!”佔色輕斥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是有什麼急事?”

權少皇稍微沉默了一下,猶豫著開口。

“乖兒,我帶你見一個朋友。”

聽出來了他語氣裡的遲疑,佔色失笑著反詰。

“什麼朋友啊,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權少皇回答得很快,本來想與她逗逗樂子,可話剛說完,不等佔色出口,他又急著補充了一句,“寶柒的朋友。”

“哦。”

“寶柒,我堂妹,你知道的。”

聽著男人急切的語氣,佔色暗笑著,自然知道他補充的原因。想到以前的小醋,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忍俊不禁的笑了。

“我知道寶柒是你堂妹,你別解釋了。可咱們見你堂妹的朋友幹嘛?”

電話那邊兒的男人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像有點兒難以啟齒,支吾了一下才恢復了他權四爺該有的內斂和沉靜,低沉著嗓子,認真的告訴她。

“寶柒那個朋友,據說是中藥世家的後裔,手裡有一些祖傳祕方……”

“又祖傳祕方?”

佔色揉了揉太陽穴,直接笑出了聲兒,“權四爺,你有病要治?”

“操,笑個屁!”男人低吼了一聲兒,急了!

“我笑的是你。”

權四爺吃癟噎了兩秒,才又憐惜地嘆。

“佔小么,爺就想讓你少遭點罪。”

男人沙啞的嗓子,帶著一種意有所指的意味兒,佔色品了品,立馬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了。頓時,臉上一片臊紅,她低低的‘嗯’了一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