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7 我攀上世界頂端2月7重修

47 我攀上世界頂端2月7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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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我攀上世界頂端2月7重修

47 我攀上世界頂端 (2月7重修)

【我攀上世界頂端】

荒謬?

開車的男人眸光沉沉落下去,喉嚨裡卻發出低低的笑聲。明澈的光影落在他線條優美的臉上,那笑容是如此炫目迷人,可他的目光卻沉冷無底。

他側頭回視她,眼底逐漸瀰漫上一種痛感,毫無掩飾和壓制,清晰的有些瘋狂。

見他像是完全不顧前面的路況,左子傾忙伸手握住方向盤,“好好開車!”

“你說的對,的確很荒謬。”他勾著脣角,笑容冷的有人滲人,“連我自己都覺得荒謬,更何況是你。”

他居然承認了。

她蹙眉,目視前方,警惕的看著路況,“都是成年人,別做無謂的事。想談,就找個地方停車。”話音剛落,她按在方向盤上的手就被他的手指握住。

她鬆開方向盤,他卻伺機與她十指相扣。

“楚明涉,你——”她已經厭惡了他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突然與他貼近,即便只是手也令她心生不悅。

然而,她剛出口的話便轉成了痛呼,他竟拖著她的手指到脣邊,狠狠咬了一口下去。

他壓低眉宇斜睨著她,面上毫無表情,牙齒卻分毫不松。他的外貌得天獨厚,哪裡都完美,就連牙齒也整齊而漂亮,然而那從壓低的濃密睫毛下投來的冷瞥卻帶著濃重戾氣。

她忍無可忍,揚起另一隻手直接給了他一巴掌,“都說了別做無謂事!”

他的臉被打側,她的手指鬆脫開,剛緩和了下,他突然伸長手臂將她整個人拽了過去,用力按在自己懷裡。

車子因為兩人的動靜左右漂移了下。

“左子傾,雖然我也不想車禍,但我並不在乎和你的新聞再度見報。”他一邊收緊手臂一邊警告胸前掙扎的女人。

她這階段的確不能再出現任何與他有關的緋聞了。

心底的怒意最終被她強壓下來,他就這樣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緊摟住她,提速朝城郊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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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臨湖某棟別墅的車庫內,暗紅色的極光剛剛停住,四周的感應燈便自動亮了起來。

左子傾推門下車,甩了甩因被緊扣而疼痛的肩膀,繞到另一側的駕駛座。

男人原本正在開通往別墅的門,瞥見她的舉動後大步走了回去。

剛拉開的車門被男人的手重重關上,她停了一秒,再度拉開,緊接著車門再次被他拍了回去。

她回頭,他高大的身形幾乎靠貼上她的身體,眼底帶著薄怒,“想去哪,不是要談麼?”

“那是剛才,現在已經不想了。”怒意一點點染上她的眉頭。

明明應該是劍拔弩張的一刻,他卻突然有些晃神。他似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近距離的凝視她,在一個沒有旁人打擾的環境裡,安靜的,只剩下他和她。

從一開始,他和她的世界裡,就不僅僅只有他們兩個。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崇拜者、愛慕者、合作者,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前仆後繼。

她的一切,其實早就過了他的底線,從一開始到最後,無論是相處方式還是她的生活習慣他統統不滿意。

可那時她告訴他,他沒有資格去管他的事。

就因為那句話,他站到了比她還要高的位置!

他專注的盯視她,眼底的薄怒逐漸緩和下來,手指撫上她臉頰,指尖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他眷戀。只是下一秒,他的手指便被她拂掉。

“你等會應該還有通告,今天就算了,改天我們再找個合適的地方聊。”她調整了下,語調聽起來尚算平和,只是臉側著,似乎連與他對視都不願意。

“為什麼要改天,這裡沒有別人,再適合不過。”

男人撫上她長髮,再度被她拂掉後,直接抵著車門將身體壓住她,“你在敷衍我,左子傾。”

男人貼近的身體讓她感覺不悅,她推住他胸口,他卻執拗的禁錮她,深沉的黑眸將她鎖住,她的鼻端全是他氣息,帶著衣料上的薄荷薰香,近的超出她的底限。

“說對了,我的確在敷衍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我為什麼不能敷衍你?”

那些被壓了一路的怒意到底還是被逼了出來,“楚明涉,喜歡一個人怎麼會這樣?傷害就是喜歡?別說是我,你去外面找十個人,十一個人都會覺得是你瘋了!”

說完她再度用力推他,然而每次她好不容易才拉開的距離立刻又在下一秒被他拉回去。

拉扯片刻,她什麼耐心都沒了,揚腳就朝他長腿上踢。

她力道不輕,可他卻紋絲不動,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低頭盯著她,“左子傾,我就算瘋也是被你逼出來的!

明明不喜歡,當初卻要來招惹我!明明招惹了,又說放就放,一轉身就輕易隨便的接受另一個人!揮之則來呼之既去,你把我當成什麼?”

“這件事你當初就明白只是個交易,沒有人會對一個交易認真!”

這個詞終於徹底點燃他的怒意,“是!我知道是個交易!也知道根本不該認真!可我就是對你認真了怎麼辦!就算你直白的告訴我你根本不喜歡我,就算你一次次和其他男人牽扯不清,就算你丟支票給我要分手,我也還是放不下!

你知道我那年為什麼會主動找上你嗎?因為我不想回去求那個人!可結果呢,為了爬上這個世界的頂端,為了讓你重新看到我,我卻回去求他!?你根本不明白這有多可笑!”

他憤怒的低吼,那可怕的模樣讓她有錯覺他幾乎想將她撕碎了一口口吞下。

“那是你的事——”她剛說了半句,那個滿身怒焰的男人卻突然吻住了她。

脣腔瞬間被入*侵,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不留餘地的強勢而固執的纏上她的舌,反覆糾*纏,似乎要以此確定她的存在。

他出道這幾年也拍過幾部電影,因為太出名她多少也看過一些,裡面偶爾也會有吻戲,不過基本都是借位,且每一次表情都異常溫柔,帶著無比的憐惜。

對此,fans也好記者也罷都玩笑般的提問過現實中他對喜歡的女人,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吻對方。

當時他的回答是,如果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然會和電影裡一樣呵護溫柔。

而現在,左子傾只想說“去你妹的溫柔呵護”,她舌頭都已經麻掉了!還有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緊的幾乎要把那裡折斷,更別提他自始至終緊緊壓住她的身體,她整個人都快被他壓碎!

她終於找到機會咬住他的脣,然而直至她脣齒間嚐到血腥味他卻依舊牢牢霸著她的脣不鬆開。

尖挺的鼻樑上方,那雙深邃如子夜的眼瞳沒什麼情緒的盯著她,溫熱柔軟的舌尖舔著她的脣,嘗著她味道的同時也吞下了自己的血味。

她被這雙眼睛盯得有些發毛,最後還是鬆開了牙齒,“楚明涉,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脣上的血印連她看著都有些觸目心驚,他卻只是用舌尖舔了舔,隨即答非所問,“你和叢非分手了沒有?”

“這件事重要麼?”她嗤笑了聲,腰上隨即一痛,他下手竟然分毫不留情,那裡估計都快被他捏青了。

“我想知道!”他執拗的問,氣息又逼了過來。

她忙躲避,“我和叢非一直是朋友!”

他的氣息追了過去,眉宇緊鎖,“朋友會上*床?”

“說了是朋友,怎麼會上*床!”她不勝其煩的推擋他的臉,“你要說話就好好說!明知道現在你一靠近我就煩——”

話音未落,他忽然又吻了上來,深長而纏*綿的糾*纏了她許久,又撤離問道,“那麼陳澤洋和冷睿呢?他們碰過你沒有?”

“你有病吧!當我什麼人!”她這才明白他剛剛說她和其他男人牽扯不清是什麼意思,“楚明涉,你真的有病是吧——”

她才說半句話,他又低頭吻來,這次的吻明顯有些不同,依舊急進迫切,卻多了份柔和。

鼻尖與她的鼻尖廝磨碰觸,氣息交融在一起,舌尖卷著她抗拒的舌尖到自己口中纏在一處。

冗長而反覆的推擋、踢打與親吻中,她聽見他低沉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左子傾,我就是認真了……那你呢……你敢不敢重新和我認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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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b城的飛機上,坐在靠窗位置的藝人始終戴著耳機一言不發的閉目養神。

小善和阿維默默的交流視線,卻沒人出聲。

那天小善接到左子傾電話是在三個小時後,當時她已經急的快要瘋掉。電話是從左子傾城東公寓打來的,她吩咐她把自己的包送過去。

她和可中匆匆趕去,左子傾果然回了公寓,看起來並無什麼異狀。

之後幾天,他們也特意留意過娛樂新聞,確認並無左子傾和楚明涉的任何新傳聞這才放下心。

只是,那三個小時裡他帶她去了哪做了什麼,他們始終都沒弄清楚。

幾天後,休假回來的阿維去找黃德談了一次,回來後便吩咐他們暫時先別管這事,說左子傾自己會處理。阿維向來知道輕重,他們也暫時放下好奇心。

後來阿維和左子傾談到公事,問題點仍糾結在新曲上。

“紀航那邊談不下來?”

阿維面露愧色,表示從未見過如此難搞的人物,b城那裡他先後派了兩次人過去,這次度假結束後他也親自打了兩次電話去過,但還是沒談下來。

“對他們來說,自由的音樂靈魂大過一切金錢物質。紀航在b城有兩間酒吧,生意也很好,嚴格來說,他並不缺錢。”

左子傾想了想,說道,“幫我訂明天去b城的機票。”

“你該不會是想——”

“對,我想親自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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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下榻酒店後,左子傾否定了阿維提出次日約見的方法,決定先去一趟樂隊演出現場。

這次來b城,她身邊只跟著小善和阿維,連吳佩佩都沒告之。儘管如此,訊息靈通的冷睿仍派出司機和幾個保鏢到機場低調接機,並替她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

冷睿近期在b城努力求複合,對心上人的朋友盡心也算爭取印象分的一部分。

對這份送上門來的殷切,左子傾笑領了。

白色大型商務車在b城北區的廢工廠外某處停下,另一輛車內尾隨其後的四個保鏢被勒令留下。

左子傾束起長髮,罩起白色短袖t恤的連帽,接過小善手裡的茶色墨鏡戴上,在阿維小善一左一右的陪同下,走進了這片地下樂隊盛區。

音樂的世界裡無高低貴賤,這個道理她在出道前就已經明白。

這一行每年都有無數新人冒頭,但真正有才華的人卻不多。

藝人是一份職業,要經營要看市場難免受拘束,創作需要的卻是自由的靈魂和與生俱來的靈感。

舞臺之上的黑月樂隊,並非瘋狂竭斯底裡,短短二十分鐘的演出,有快歌也有慢歌。

快歌激昂鼓動人心,慢歌深深唱入人的靈魂深處。

頭髮染成栗色的年輕男子留著利落的板寸,面容俊俏,一襲黑金系皮衣,在舞臺上專注享受音樂的自由和奇妙。

阿維在嘈雜的音樂聲裡湊到左子傾耳旁告之,那人就是紀航,黑月樂隊的靈魂人物。

他不願去s城,一半原因也因為黑月這個樂隊。若他走了,樂隊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