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章 華麗盛宴背後無所適從的愛戀

第12章 華麗盛宴背後無所適從的愛戀


可不可以這樣愛 換夫記 沉塘畸戀:冤女逆襲 首席別玩我 幹坤締天 預知機神 青花瓷莊園 全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閩粵桂瓊卷 風雲五劍 智慧創造奇蹟——四十五計

第12章 華麗盛宴背後無所適從的愛戀



在夏滿滿手忙腳亂的動作下,她終於開好了門。我堅持要自己走進去,可無奈的是我的腿依舊走不進去,便叫夏滿滿來扶。誰知她一把把我推給韓異,還一個勁說:“我好累啊,韓異,你看著辦吧。”然後自己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我只好對著韓異苦笑,他也對著我笑,走過來,捏捏我的臉說;“呵呵,不是叫夏滿滿扶你嗎?幹嘛還對著我笑。”

真是欠揍,難道他看不到眼前突發的狀況嗎?

無奈,無奈,只能繼續苦笑:“韓大帥哥,我的腿快斷了,快點扶我進去。”

他聽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把我橫抱起來穩穩的放在沙發那。

之後,我對他抬抬手,微笑道:“那個......你可以回去了。我沒事的。”

他聽了,又在那裡笑;“抱你進來,水都不給我倒一杯,就要趕我走?”

“夏滿滿,過來倒水。”我連忙吩咐道。誰知這傢伙人影都找不著,我是一臉無奈。

他這次沒有搭理我,只是一味的問:“冰箱在哪裡?”

我無奈的指了指冰箱的所在地。韓異聽了便大步走向冰箱,我想他大概是渴了,去拿飲料喝。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此時此刻,我已經脫掉了該死的高跟鞋,看到我的腳已經腫得像胡蘿蔔了,真是我見猶憐。在我伸懶腰的同時,我聽到冰箱那傳來“咚、咚、咚”的聲音。天吶,他喝飲料而已嘛,也不用這樣虐待我的冰箱嘛。可當他走出來時,他手裡拿著的不是飲料,而是冰塊。他把我家當做他家似的,手腳利落的拿個塑膠盆裝著冰塊,又去衛生間混了點水。等他端著盆子放在了我的腳邊,我有點驚訝的看著他。

看了半晌,他才開口:“色女,還看。快點把腳放進來。”

我依舊愣愣的看著他,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你再不放,我就動手了。”

我一聽到動手二字,大腦才反應過來,急忙把腳放進冰水中去,真是冷死了。

他在腳盆旁邊蹲下來,利索的挽起衣袖。

我連忙喊道:“你要幹嘛?”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以命令的口吻說:“別動。”說完以後,他的手伸進了腳盆,按了按我腳上的腫塊。我心裡感到極大的不自然,臉上早已散開一片暈紅。

“會不會痛?”他略帶憐惜的問著。

“還好。”我也只是淡淡的應著。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都走過來了,這點痛自然不算什麼。

他聽了,不做聲,跑去衛生間洗了手才回來,跟我一起坐在沙發上。

“剛剛看你的傷勢,還不算重,但要靜養,明天就別上課了.....恩,現在先冰敷,明晚我再過來幫你處理。”

我略帶疑惑的看他,想了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你.....懂醫學的?”

他淺淺一笑,揉了揉我那本就已經凌亂的頭髮。“以前不懂,為了你才懂。”

我更加疑惑的看著他。

“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我願意去學。”

他這幾個字如烙印般烙在心上,烙紅了我的心,烙熱了我的心。

一時間思緒混亂,竟忘了要拒絕他明晚來我家。

他只是一味的叮囑我:“以後走路要小心點,萬一你以後摔了我在你身邊呢?那你要怎麼辦呢?”說著他便順勢摟著我,被我一把推開。我不自然的乾咳了兩聲,又看了看時鐘說:“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他這才不情願的看了看時鐘說:“好,那你早點休息。”

你不走我怎麼休息?我只好隨口應道:“好。”

他這才緩緩起身,走向門口。我一直在目送他,看著他那俊美的背影。他走到門口,停了一下。

“丫頭,晚安。”他這才戀戀不捨的走出門口。之後便聽到他一串的下樓梯聲。但我的心依舊未能彭靜。我們彼此都知道晚安是什麼意思,都知道。之後,一陣狂笑聲讓你給我注意到了躲在角落裡的夏滿滿。該死的夏滿滿,原來她一直躲在角落那看好戲。

她一邊走過來,一邊裝作深沉講著:“丫頭,晚安,晚安.....”

我知道她是在學韓異則講話。真是可惡的人,我衝她喊著:“喂,都是你那劣質高跟鞋,害我撲向大地的懷抱。”

她卻在沙發上坐定,手裡玩弄著她的手機,心不在焉的說著:“哎,你何止撲向大地的懷抱還撲向了韓異的懷抱。多幸福啊。哈哈。”說著她便望著天花板花痴般的笑了。

我切了一聲,對她表示嚴重的不滿。她隨後又把目光轉向她的手機,翻著她的通話記錄。然後指著一個號碼在我面前晃著,興奮地說:“哈哈,看,韓異剛剛打給我的電話。我已經把他的號碼存下了。以後騷擾他就方便多了,哈哈哈。”聽她口氣,真像個女流氓。

我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看著那個號碼,有種莫大的熟悉感,儘管我以前從不知道他的號碼。有種熟悉感是因為他的號碼最後三位數他的生日,他生日的前面三位數是我的生日。真不知道要多大的機緣巧合才會有這樣的號碼,更不知道要多大的機緣巧合這號碼才會落在韓異的手裡。在研究了片刻,我便把手機還給了夏滿滿,彎著身子把腳擦乾。果然用冰水泡過以後,腳就舒服多了。

夏滿滿看到我如此舉動,才想起來要關心我幾句:“啊,許然,你的腳沒事了吧?不過也該沒事了。畢竟韓大帥哥那麼溫柔,還說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你看,即使你腳崴了,也是件好事嘛,要是我腳崴了.....”

不等她說完,我已經一蹦一跳的跳進了我的房間,給她留下重重的關門聲。在**躺了會,便昏昏沉沉的入睡了,陷入唯我獨尊的夢境中。夢中,夢見韓異穿著聖衣,一臉天真的說:“林漠,我要代表月亮之神消滅你。”然後林漠就被滅了,韓異便騎著他的小毛驢來接我。夢醒之後清醒這只是個夢,否則小毛驢就該被壓死了。

早晨夢醒之時,活動了一下經骨,發覺腳沒那麼痛了,腫塊也消了不少,便匆匆收拾東西拉上夏滿滿去上課。上學路上就是那麼不湊巧的遇到林漠。我跟他只隔了幾米,想躲也來不及了。夏滿滿一看此情景,又想跑,然後扔我與林漠對峙。幸好我緊緊拽住她,讓她與我共同面對林漠。夏滿滿也不好表現的不自然,便傻乎乎的跟林漠打招呼。

“林漠,早啊,真早啊。”

我也只是淺淺一笑向林漠示好。

誰知林漠理都不理夏滿滿,只是一味的問我:“你的腳,好了?”看他那又嚴肅又緊張的樣,好像我的腳是他的腳那樣。

誰知還未等我開口,夏滿滿搶答到:“早好了,不看昨晚誰陪她的。”

我一聽,死死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閉嘴。我無奈的衝林漠一笑,試圖解釋:“其實沒什麼,你不用擔心。”其實我也不必跟他解釋什麼,懂我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你拿個擴音器在他耳邊喊他也不懂。

他倒是對夏滿滿所說的毫不在乎,只是微微的揚起嘴角:“恩,那就好。以後小心點。”他果然是個懂我的人,至少他所表現的是如此。那既然他懂,我也就不跟他多說。

“那好,我先走了。”還未等他回答,我便拽著夏滿滿匆匆忙忙的走了。腳倒是有點痠痛。

回到課室聽了節數學課,發覺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聽懂了高等數學,覺得十分奇蹟。於是下課便一直在做數學題,可是我左算右算也算不出答案。便只好拿著題去請教別人,只是還沒起身一抬頭便看到了韓異。

他冷著臉看著我,我看他臉色不對但也不知道我自己錯在了哪。

我略帶僵硬的問他:“你......怎麼來了?”

他依舊盯著我看,我看他不做聲,便又埋頭去解題目。此時此刻,還是避開他能刺穿人心臟的眼神好。低下頭便聽到他聲音:“不是叫你在家養傷嗎?怎麼又來上課了?”我一聽,口氣依然冷冰冰的,看來氣還沒消。

手裡的筆也鈍了一下,一片墨跡頓時散開。

我這才抬頭看他,一臉無奈地說:“好得差不多了,你也......”

“好什麼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養好傷,以後會落下病根的。”他倒是乾脆利落的打斷我的話。我則是一臉鬱悶的盯著他,心裡有種莫名的生氣。這是我的上,又不是他的傷,他怎麼就不能像林漠一樣了理解我呢?

盯了他許久,他才感到不對勁,毫不商量的對我說:“晚上我去你家,再幫你看看傷。”

我懶得應答他別的什麼,只是哦了一聲,便又埋頭做題目,就在這一刻,上課鈴聲準時的打響。我又抬頭跟韓異說:“上課了。”

他這才恩了一聲,又略有思索的叮囑了一句:“有傷就別亂跑。”

我也只是嗯了一聲,他聽了便不緊不慢的走了。

晃晃悠悠一下午就過去了。下午剛上完課不久,韓異就準時的出現在課室門口。我知道他在門外,但我也只是慢悠悠地收拾東西,因為外面已經有一群女的圍著他了。在我慢悠悠的收拾東西時,突然想到:既然有一堆人纏著他,那他就不會跟我回家啦。想到這,我果斷的拎起包,躡手躡腳的繞到後門。兩腳剛踏出後門,便聽到前門傳來一聲“許然”。等我轉過頭,他已經撥開人群,從中慢慢走過來。

等他站定在我面前,我率先開口了:“你今天真有空啊。”

他聽了便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說:“恩,回家先。”

幾乎是在他講話結束的一瞬間,我重重的甩開了他的手。同時也看到後面那群人眼神中的憤怒和驚訝。而韓異臉上的每一寸每一寸的表情,也正像透過放大鏡般放大在我心上。他臉上的表情分明是詫異。

我對他說:“我自己回好了。”說著便轉身走了。一轉身左手腕被他緊緊的抓住。

我不自主的又轉身面對他,他皺著他好看的眉頭問我:“為什麼?”

我也只是隨口答道:“沒什麼。”對天發誓,我此時只是想驗證他愛我有多深。我是個奇怪的人,對近在咫尺的東西,總是會反覆驗證那是不是真的。然後我才會接受那東西。所以,我對韓異也不例外。

他依舊是抓著我的手,不肯放。他後面那些人肯定已經嗅到窒息的氣味,他也是恍惚了半天,才開口說:“可是......你的傷?”

“我的傷又沒什麼,你回去吧。”我爽快的接到。但同時也看到他瞳孔裡閃過的一絲驚慌和不安。緊接著,我的手被他我的更緊了,我已經感到生硬的痛。

“放開我,很痛。我就是個任性的人,受不了就別愛我。”我終於把這話說出來,試圖挑戰他的極限。

他一聽,一臉的不安,這才緩緩的鬆開手。我低頭用手搓著左手腕微微泛紅的面板。他看了,心疼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愛你,也愛你的一切,無論好壞。”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笑的咧開了嘴:“行了,再見。”

他此時一定不知道他後面那群人臉上豐富的表情:有的咬牙切齒、有的悲痛掩面、有的黯然失落、有的氣急敗壞......真是比四川變臉還精彩。

時間的齒輪轉的很快,一秒也不曾停過。轉眼間,哈弗大學迎來了一年中最隆重的節日——聖誕。因為聖誕那天哈弗大學要選學生會主席。很多學校在開學初就會選好學生會主席,可哈弗大學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偏要聖誕來選學生會主席。原因是:如果一開學就選主席,怕選出來的主席名不副實。所以學校在聖誕前會觀察學生的實力,保證選出的學生會主席的質量。

聖誕那晚,學校早已佈置好了場景。由於學校舉辦的是晚會,所以我只能挑件晚禮服去參加晚會。跟夏滿滿折騰了老半天,終於挑好了晚禮服。我換上一身及膝的抹胸白裙。裙子全身並無什麼耀眼之處,以恰到好處的褶皺為主,胸前交叉重疊的褶皺上綴了幾顆能以假亂真的鑽石。腰間用黑色的蕾絲帶束起,裙襬有三層薄紗。總體來說設計還不錯,我只是喜歡這種簡單而不失高雅的裙子。然後在額頭兩邊留下些碎髮,別的頭髮都往後面挽起來,用個水晶夾子大方的束起。至於化妝......我倒是不怎麼會,只好隨便地化了淡淡的妝。隨後再掛上串很是特別

的項鍊:白金和明亮型切割鑽石製成的項鍊閃動著漣漪的光彩,鑽石鑲嵌成泡沫狀蕾絲花環反射出水紋的光線,擴散成迷人的不對稱光圈。耳朵那再配上寶藍色的玻璃耳環,寶藍色的玻璃下面還有串流蘇,這樣配上去倒是很有韻味。手上再套上寬大的手鐲,手鐲上的圖案是些鏤空雕刻的花。一些鑽石、水晶則鑲在其中。總的來說,手鐲是鏤刻的,看了也讓人覺得大方。最後套上對銀色紅底的高跟鞋,配上個質感光滑的黑色的包包一切就大功告成。

再看看夏滿滿,她的一身打扮可稱得上是耀眼:抹胸紅裙,裙子已經長的剛好垂地。再看她的化妝,應該費了不少時間,畢竟那個妝......不淡。她的脖子上戴的是一大串黑色的鑽石項鍊,耳朵上是兩串金色的耳環,長的垂到鎖骨了。然後手上是一串比我的細的黑色的鐲子,高跟鞋是至少七公分的黑色紅底高跟鞋。幸好她最後穿上了高跟鞋,裙子才不至於垂到地板。一切準備就緒,就差出門了。一走出家門,才發現那個天氣......冷得我直打哆嗦,馬上又跑回家取了件黑色的貂皮披肩。這才暖暖的出門去了。

一到學校,女生們各式各樣的打扮讓我看得眼花繚亂,這晚會都可以趕上時裝秀了。稍等了片刻,哈弗大學的女校長上臺了。她是一襲紫色裙裝,打扮也很是得體、高貴。她先向我們鞠躬,隨後便開始了她的發言:“各位同學,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來參加今天這個盛大的晚會......當然,今晚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選舉新的學生會主席......”在此起彼伏的掌聲中、在翹首以待的時間中、在校長繁長的講話後,選舉活動終於開始了。事實上角逐到最後,候選人只有三人:林漠、韓異、周雨捷。

按理來說,三人當中,韓異地贏面最大,他人帥,成績好,人緣好,絕對的三好學生。估計女生多半會投她的票。其次是林漠的贏面最大,儘管林漠人長得也挺帥,成績也挺好,但他為人是冷漠了點,投票的人就難說了。贏面最小的是周雨捷,雖然她面容姣好,為人大方友好。可惜據我瞭解:哈弗大學向來是女生居多,所以儘管男生都投她票,她也很難當上學生會主席。所以她要是敗了,就是敗在男女比例失調。

等我分析完這些,學生們已經陸續將票投入投票箱。我跟夏滿滿都站在最後,自然,我投的是最後一票。經過我的反覆思量,我慎重的將票投給林漠。之所以不投給韓異,我是不想我的意中人太過璀璨,璀璨到被人搶走就不好了。

之後,經過老師們認真地清點票數,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隨即,校長用她那高昂的聲音宣佈了結果:“我宣佈,新一屆的學生會主席是——林漠同學!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祝賀他!”隨後的掌聲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可見女生們拍得多用力。“新一屆學生會的副主席是——韓異同學!讓我們以同樣熱烈的掌聲祝賀他!”隨後,掌聲再次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

果然如我所料:周雨捷沒有多大的取勝機會。令我驚訝的是韓異只比林漠少了一票。也就是說,我投的最後一票起了關鍵作用。折騰了半天,韓異還是當了個主席,儘管是副的。心裡有種莫名的失落。我知道他太閃亮了,而我只是不起眼的塵埃。

校長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熱烈的掌聲歡迎林漠同學上來發言!”掌聲依舊以排山倒海之勢想起,林漠在眾人期待中從容地走上去。他今晚是一身黑色西裝,依舊那麼帥氣。即使是一個眼神一個神情也能讓眾多女生為他顛倒。他此時已成為全場的焦點,就像披星戴月般耀眼。

他純淨、溫柔、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大家晚上好。很榮幸能擔任新一屆學生會的主席,也要感謝眾多同學對我的支援......”

說感謝眾多同學的支援,不如說感謝眾多女同學的支援,這樣比較準確,畢竟我就是其中一個。在他簡短的發言後,很快便輪到韓異發言,他今晚也是一身黑色西裝,戴著條銀色的領帶。他依舊舉止優雅,氣度非凡的走上去。臺下早已躁動不安。待韓異微微鞠一躬,臺下才漸漸安靜。

“大家晚上好。能擔任學生會主席也是很榮幸的事,雖然只是副主席。在這裡,我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因為,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的我。其次要感謝哈弗大學的同學們,因為......”其實,韓異地發言我早已在各大電視的頒獎典禮上就聽厭了。什麼感謝CCTV、感謝父母......一堆的感謝,乾脆弄個感恩晚會的了。由於實在聽不下韓異一堆的感言,我便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機。我在孜孜不倦的玩著手機裡的賽車遊戲。正當我奮力衝向第八關時,聽到韓異講了句;“我要感謝我的丫頭,我知道她一直在支援我......”我被他突然的這句話嚇了一跳,心跳都漏了半拍。幸好他沒念出名字來。但其實選舉學生會主席我只是精神上支援他,可行動上並沒有支援他,這也沒什麼好謝的。最可惡的是:我的賽車本來是可以衝過第八關的,結果因他的一句話,我的賽車已經被對手撞出了跑道,實在是非常的不幸。

隨後,我不滿的關了遊戲,因為失去了作戰動力。準備洗耳恭聽韓異的一堆感謝時,誰知他已經說了聲“謝謝”,退出了觀眾的視線。

緊接著,校長上臺發言了。

“很感謝兩位主席的發言,接下來,將要進行的是今晚的最後一個活動:聖誕舞會!那麼......”

還沒等她說完這些話,我已經拉開椅子坐下,優哉遊哉的喝著紅酒。喝完一杯,正想拿酒瓶再倒時,酒瓶卻被人抓住。我抬頭一看,是位我不認識的男士,不過能參加晚會的應該都是哈弗大學的人,看樣子我跟那位男士是同學咯。而且他人長得也不錯。

“女孩子別喝那麼多酒。”說著便把他手上的一杯果汁遞給我。

我仔細的端量了下他手裡的果汁,接過來的時候還笑著問他:“沒下迷藥吧?”他這麼帥的人請我喝果汁,我說這話不過調侃他罷了。

“有迷藥啊,我準備把你迷暈了再扛回家。”說完他仰頭喝酒,然後對我優雅一笑。

我也不忌諱這杯果汁有無迷藥,揚起杯子便喝了一口。

“請問你尊姓大名?”問一問對方姓甚名甚,就當是交朋友吧。

“我叫蕭子寒,蕭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蕭,子是孔子的子,寒是韓寒的寒。”他優雅的回答。原來哈弗大學還有這號人物,我真是孤陋寡聞了。

“敢情你名字還是名人名字的混合體啊。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然,許是許然的許,然是許然的然。許然也是名人哦,你應該略有所聞。”說完,我倒是俏皮的一笑。最後一句話也是調侃他罷了,我也稱不上是什麼名人,最多是比較低調的人罷了。

蕭子寒聽了,放下酒杯。

“其實我知道你是許然。”接著便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後站起來,微微彎腰,伸出右手,優雅的問:“許然小姐,請問你可否願意與我共赴舞池?”

此時音樂響起,是柔和的舞曲。頭頂上的彩燈也亮了,許多男男女女開始踏入舞池。面對如此紳士的蕭子寒,我也不好拒絕,便脫掉繁重的披肩,與他踏入舞池。

蕭子寒舉手投足間很是優雅,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你今天很漂亮。”蕭子寒邊踏著舞步邊輕輕的對我說。

我對上他明亮的眼睛,優雅一笑,說了句“謝謝”。

接下來我們所聊的東西可就多了,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兩人倒也聊得來。很快,一支舞便跳完了,他送我回到座位時,正好他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看手機螢幕說:“很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了。下次再見。”

我說了句好,他便消失在人群中。就連他離去的背影,也讓人感到不俗。蕭子寒走後不久,林漠這個閃閃發亮的學生會主席便出現在我面前。

他拉開椅子在一旁坐下,掃了一眼我今晚的打扮。稱讚道:“今晚很漂亮。”但隨後又皺了皺眉頭:“穿這麼少,不冷嗎?”

我低頭看了看我的裙子,覺得這麼穿也不冷啊。加上室內開了暖氣,而且人多二氧化碳多,跳舞之前就把披肩給脫了。

我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不冷啊,挺好的。”

“剛剛那位可是蕭子寒?”林漠問了句。

“是,我剛剛才認識他,你也認識?”聽他這麼問,估計他也是認識這號人物。

“認識,蕭氏集團董事的兒子,跟他打過幾次交道罷了。”林漠喝著酒,漫不經心的說著。

“原來如此。”我不禁嘆了句,他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林漠聽了,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伸出他的右手,身體半彎著,一臉虔誠看著我說道:“舞會上最美麗的小姐,請問你能跟我跳支舞嗎?”

此時耳邊響起的舞曲,我不太熟悉,心裡有種擔憂。

“這首舞曲,我不太熟悉哦。”我把我的擔憂說了出來。

林漠聽了揚起嘴角笑了笑。“沒關係,跟著我的步伐就好。”

聽他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拒絕的了,便把手交給他,我們就像戀人般踏入了舞池。

一踏入舞池,他便轉了個身。用他的左手握著我的右手,右手輕輕的環住我的腰。我一時間顯得有些緊張,笨拙的把左手搭在他肩上。雖然舞曲的音量不小了,但我還是可以聽見我自己不尋常的心跳聲。我明顯緊張的很,畢竟沒跳過以這首舞曲為背景的舞。

林漠像是看穿了我的擔憂,對我笑笑,以示鼓勵。“不要緊張,跟著我來跳就好。”

說完他便跟著節奏慢慢跳了起來。我跟著他的步子跳,總算沒什麼大差錯。

他退一步,我進一步。我退一步,他進一步。跳支舞,多想人生啊,不進則退。進入狀態後,我心裡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只是微微笑著看他。他也低頭看著我。兩人的眼神頓時交碰。他的眼眸啊,盡是溫柔、愉悅。

“跟得上嗎?”他輕柔的問了句。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畢竟我不是那麼笨的人,就跳支舞而已嘛。

他看我點頭後,又是淺淺的一笑。“好,那我們來點高難度的。”

說著,他便加快了舞步。我小心翼翼的跟著他的步伐,不敢有絲毫差錯。伴隨著舞曲**的到來,他鬆開換在我腰上的手,我也很快反應過來,並且鬆開了搭在他肩上的手。再鬆手的同時,他把我的右手高高的懸起,我很配合的在他的手臂下,華麗的、緩緩地轉了個圈。隨後他又環住我的腰,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放在他的肩上。我們再次四目相視,彷彿就是對久未謀面的戀人般,彼此深情的凝望著對方。我很奇怪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明明我喜歡的是韓異啊。也許是林漠也太有吸引力了,也許是周圍的氣氛太適合了,才讓我不知不覺陶醉其中。在林漠一次又一次的鬆手,一次又一次的環住我的腰時,我已經在他的臂彎下轉了許多個圈。原來我也能跳的這麼好,我第一次這麼想。等我又轉完一個圈,我們跳了幾步舞步,他便鬆開環在我腰上的手,伸直另一隻手,把我甩出一米多之外的距離。所幸的是他還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沒讓我直接被他甩倒在地。緊接著,他一伸回手,我轉了圈,便緊緊的貼住他的胸膛。他便順勢用手攬住我的腰,臉也一點點的逼近我。我想:他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強吻我吧?一想到這,我的身體便本能的往後傾。他的臉也就此停住,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想幹什麼?”我緊張的問了句。

他聽了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笑,我只知道我現在很不安全。

“你說,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呢?”他終於開口了,說出的卻是這麼一句話。

“不可能。”我聽到有人鏗鏘有力的說了句。緊接著有股強大的力量把我拽離了林漠的懷抱。我略帶驚愕的回頭去看拽我的人。定眼一看,竟是韓異。他此時的手還攬著我的腰。他出現的絕對是時候,還沒等我問韓異怎麼在這裡,被林漠搶先了:

“我們的事不需外人插手。”這話一如他往常的冰冷。

此時,周圍那些跳舞的人,更多的是停下舞步,以驚愕的目光看著我們三人,其實我也已驚愕的目光看著他們。鑑於這兩位情敵的

特殊身份:一位是學生會主席,以一位是副主席。我意識到我應該站出來消滅這場戰爭。於是我便像拯救世界的超人似的站出來說:“你們別吵了。”可我說完這話,周圍圍觀的人沒有絲毫要散去的意思,因為這兩位男主角無任何表態。

我一急,便拉過林漠,小聲的跟他說:“你這個學生會主席,把周圍的人散了再說。”

他遲疑了幾秒,但最終還是按我說的去辦。

“這只是個小插曲,請大家繼續舞會。”他優雅的欠身,以表歉意。

周圍的同學一看,就知道沒好戲看了,便識相的散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扔下他們兩,慢悠悠的在一旁喝起紅酒,我才不要捲入他們吵架的風波中。誰知他倆也不依不撓的跟過來。韓異走過來,一把奪過我的酒杯說:“女孩子喝什麼酒。”

我不爽的看著他,憑什麼女孩子就不能喝酒呢?我盯著他手裡的酒杯說:“你們別跟著我啦,你們自己去玩啦。”話剛落下,林漠一把把我拉到人跡稀少的地方。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首飾盒。他開啟給我看,裡面是款紫色水晶鑲嵌在其中的銀色項鍊,一看就知道做工精良,價值不菲。

林漠拿著盒子說:“收著,聖誕禮物。”

我推讓著,彆扭的說:“不要,媽媽說不能亂要別人的東西。”

“真是固執。”說著便開啟盒子,走到我身後,把我脖子上原來的項鍊拆下,三兩下就把他送的那條項鍊戴上。

我企圖拆下倆,被他阻止了。“不準拆下來,除非你不認我這朋友了。”這個除非也太狠毒了。他明知道我不可能不認他這朋友的,畢竟也這麼多年的同學了,加上他也救了我那麼多次,我也不好推辭。但我還是說道:“好,我收著。但你不準跟著我。”

他愣愣的看了我幾秒,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我一看他那彷徨的神情,便跟他招了招手,說:“拜拜,不準跟著我啊!”說完以後,我便一溜煙的跑了。

跑了以後,我才發現很無聊,但又不願回到舞會上,便在校園內瞎逛。逛了許久,才看到舞會上的人陸陸續續出來,我便進去找夏滿滿,想拉著她一起回家。一走到舞會的門口那,便十分巧合的遇到了韓異。

他一臉疑惑:“你到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在心裡暗喜:那是,我不想讓人找到,就誰也找不到。

我含糊的答了句:“沒有啊,我要進去找夏滿滿了。”說了,便在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夏滿滿,找了老半天才找到她。

一旁的韓異說:“兩個女孩子回家也怪不安全的,我送你們。”

“好啊,好啊。”夏滿滿在一旁手舞足蹈的應到。

“走吧。”說著,韓異便拽著我離開。我無奈的走著,說要送我回家,卻還沒徵得我同意,完全忽略我似的。

在路上,韓異說:“剛剛舞跳得不錯。”

我恩了一聲,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麼時候跟我跳一次?”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啊了一聲,說了句:“不要了吧?”

“什麼不要,就這麼說定了。”他一口回絕我的想法。為什麼人要那麼霸道呢?我知道我再說什麼也都無濟於事,便哦了一聲。

三人在路上走著,夏滿滿始終像斷線的木偶似的一言不發,只是十分認真的觀測我跟韓異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是不好當電燈泡,便知趣的閉嘴。走著走著便到家了,夏滿滿則先進去了。我留在門口跟韓異告別。

“我到家了。”我只是淺淺的跟他說。

他像是沒聽見似的,把目光移向我脖子,他應該是在看那條項鍊。

“林漠送你的?”他不禁發出疑問。

“恩。”

我低頭去看那款項鍊,發覺這款項鍊還是挺好看的。這是款奢華典雅的鍍白金色項鍊,揉合閃爍悅目的紫色水晶墜飾及時尚別緻的雙層飾鏈,既清新迷人,又俏麗大方。不得不說,林漠很會挑項鍊。

正當我入迷的研究這款項鍊,韓異說:“你在想什麼?”

這麼一句話把我從聯想中抽離回來。“啊?沒什麼。”我抬頭看他,一臉錯愕的說著。

“挺適合你的,戴著吧。”我還以為他會吃醋,誰知他還這麼說,好像這款項鍊是他送的似的。

我哦了一聲,正要開口跟他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到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寶藍色綢緞裝飾的盒子。我一看到那個盒子,神情有些恍惚和驚訝。

隨後韓異開啟盒子,微微扯動脣角:“聖誕快樂哦。”說著便把盒子塞給我。

我看了盒子裡的東西,更加的驚訝。又把盒子塞回給他,說:“你等我一下。”

說完便急忙跑去房間,在床邊找到一個同樣是寶藍色綢緞裝飾的盒子。仔細一瞧,果然不錯,一模一樣。等我拿著盒子,準備奔向門口時,走到客廳卻看到韓異已經穩穩當當的坐在沙發那,彷彿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他也挺不客氣的,就差沒把這當成自己家了。

我也懶洋洋的走過去坐著,揚了揚我手中的盒子。

盒子裡面也是一塊手錶,有著白金錶殼,表圈鑲嵌著圓形鑽石,錶盤為背光剪影琺琅工藝,白金板橋,雕刻底盤。其實這款表是梵克雅寶(VanCleef&Arpels)牌子下的一款手錶,名字叫LePontdesAmoureux,意思為“愛的橋樑”。

這塊表的錶盤就顯得很與眾不同,沒有傳統的指標,也沒有傳統的一圈60個刻度,而是為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副浪漫的情景:在星月交輝的斑斕夜色中,捧著鮮花的男子和撐著傘的女子在橋上相會,柔美的月光灑在有情人的身上,美好的愛情故事正在上演。在背光剪影琺琅技術的雕琢下,LePontdesAmoureux設計錶盤成為戀人的相遇地點,時間將漫步花都的二人愈推愈近,隨逆跳時分針踱步的戀人在午夜前相遇。盤面左邊為扎著馬尾、撐著陽傘的女主角,隨著時間推移每小時往橋中間移挪一步,陽傘頂端巧妙地成為時針指標;盤面右邊則是西裝筆挺、帶著花束的男主角,每五分鐘往橋中間移挪一步,花束頂端則為分針指標,他每小時反覆向橋心進發一次,象徵對窈窕淑女的無盡追求。到了11時55分,這對戀人將在橋中心相遇擁抱,並在12時整分離到盤面兩端,再重複這“君子好逑”的追逐過程。

當時看中這款表,就是看中它的別出心裁的設計。

韓異看了看我的這個盒子也有幾分驚訝,又拿過他的那個盒子一對比,才吐出一句;“你在萊斯特那裡買的?”

我恩了一聲。

韓異看著兩個一樣的手錶,略帶慵懶的說:“難怪我想買一對手錶,服務員卻說只剩這隻,原來就是你買了另一隻。”

我嘆了一口氣,點點頭。“買來買去都買成情侶表了。”心裡卻在偷偷暗喜著,我跟他果然是心有靈犀。

他撫著我的頭髮,笑了笑:“沒關係,戴著吧。”說著便取出他買的手錶給我戴上。

我看著這塊手錶想起那位賣表的服務員說的話:這種表,從來就只賣一隻給一個人。如果是一男一女恰好在不同的時間買了這對錶的其中一隻,並且相遇了,那他們今生都是有緣人。

我當時聽了就覺得不可能,我跟韓異再巧也不會巧到這份上,但沒想到就是那麼巧。

一眨眼的功夫,韓異也把手錶戴上了。

“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人?”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淡淡的問道。想必他也是聽了那位服務員講的一堆話。

我低頭看錶,用手指輕輕劃過。

“按這手錶來說,應該是吧。”

他聽了,笑的更迷人,“那,如果我跟林漠問著同樣的問題,你會怎麼回答?”此時他晶瑩的瞳孔裡,滿是求知的慾望。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因為我想不起林漠問我什麼問題了。

“就是他在舞會上問你的那個問題。”他看著我迷惑的眼神,解答到。我在心中輕輕一嘆,眼神果然可以洩露一切。

隨即心裡一驚,又是這個問題。可我還是愣了好久,也沒回答他。可是我記得我跟他說過這事要到明年我的生日再說。因為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夏滿滿說的那個將軍與奴隸定理,大概是說:男人追你的時候,你就是他的將軍。他對你唯命是從,因為軍令如山。等他追到你時,你就成了他的奴隸,到時恐怕你要對他唯命是從。

愣了好久,我用手臂擺出一個大大的“X”,堅決的說:“NONONO,說好這事等到我明年生日再說的。”我依舊堅決,如果他連這三百多天都等不了,更別說以後的日子。

他聽了,馬上釋然一笑,“好,你放心,到時候,你就決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手錶呢,你要戴著,不準取下來。等到哪天......你不愛我了,你就扔了吧。”他說道最後一句話時,隱隱約約有種憂傷。

我不好再讓他失落,便說:“那要是我們都戴著這表,別人以為我們是情侶怎麼辦?”說完我就瞪著大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韓異聽了,笑得更真切了,猶如撕裂的朝陽,在一片湛藍天空中絢麗的綻放。

他笑著把我們兩人的手錶擺在一起,兩塊手錶再相同的時間、空間下完美結合。

“你想著清者自清這道理就好,反正這也是遲早的事。”我聽完,哦了一聲。我竟然傻傻的哦了一聲。

等我送走韓異時,夜已經深了。漆黑的夜色,如漩渦般,彷彿一不留神,就能把你的靈魂吸走。

回到房間,剛要關上門,夏滿滿又蹭過來了,她抱著杯子說非要和我一起睡。我懶得推辭便重重的點了點頭。在**鋪好被子躺好後,夏滿滿拉過我的手,滿臉惆悵的盯著我的手錶說:“許然啊,你真幸福。”

我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會說我幸福,肯定是你不幸福了。”我很自信的說道。

“是啊,該死的梁沚均,叫他聖誕出來陪我,他都說忙。你說,哪有這樣的男友。”說著,夏滿滿便惡狠狠的捶著床。

對於她那個男友,我也沒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繼而,夏滿滿又轉過頭,眼睛發亮似的看著我。“許然,你要小心韓異跟林漠了。”

我心裡一顫,問道:“為什麼?”

“早跟你講了將軍與奴隸這個真理了嘛,他們現在追你啊,你就是他們的寶。你要星星,他們不敢給你找猩猩。等他們追到你,哪怕你說要看猩猩,他們連頭頂上的星星都不陪你看。就是要你小心別成了他們的奴隸!”感覺她最後一句話說的特重。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真是當局者迷。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成了他的奴隸?”我問了句跟上文無關聯的話。

“什麼嘛,我壓根一直就是奴隸,他追都沒追我,我連當將軍的機會都沒了。我的世界簡直就是悲慘世界。”邊說著,還像奧特曼似的在空中揮拳舞腿,以宣洩她的不滿。

“那是你嘛!誰叫你那麼容易被他追到手。”我略帶鄙視的說著。

“哼,所以啊,你要好好考驗韓異跟林漠,起碼要當夠將軍再當奴隸,絕不能到最後讓自己死於非命!”

我略有所悟的點點頭。“哦,這樣啊,其實我一直都在考驗韓異啊。”

“你那叫考驗啊?那簡直就是溫柔的風。其實,我想過了,考驗一個人要這麼考驗:1.別給他好臉色看。2.他越對你好,你越要刁難他。3.要躲著他,讓他嚐盡相思苦。4.可以適當的貶低他。5.必要時來點暴力......”還沒等她講完,我就打斷她的話:“你這什麼考驗啊,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滿清十大酷刑了。還說考驗,你沒驗到人就給別人挖走了。”我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去,你懂什麼,這叫欲擒故縱——三十六計之一。你的表現越是冷漠。而他依然死纏爛打,那他才是真心。”夏滿滿又在喋喋不休的講她的理論。

“那行,你留著你的理論考驗你的下一位男友吧。我睡覺了。”我這是在敷衍她。

“考驗那是絕對的,我要將考驗進行到底!到底!到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