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實習者之業務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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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實習者之業務計劃
第八十九章 實習者之業務計劃
許凡將門開啟的時候，那個高高瘦瘦的人正向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天闌靠近，許凡快步走進去無視掉裡面人帶著幾分驚豔與貪婪的目光，走到天闌的身邊，示意天闌清醒些。
“姜總，關於你們與我們籤紙的事情由我來代為談，抱歉，小闌不能喝太多酒，”姜總，公司十大客戶之一，近段時間簽約的合同期限已經過了，現在是爭取繼續簽約機會，許凡正色道。
“你就是許凡小姐吧？早就想約許凡小姐一敘了，簽約的事不急，來來來，陪我喝幾杯。”許凡挑眉，喝酒？？她最在行了，這位姜總是想怎麼的？灌醉她麼？
“好啊，姜總，今天我們就不論公事，許凡陪你喝個痛快。”沒想到許凡這麼直接。姜總卻好像有些急了。許凡不急著簽約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她釋出了訊息出去，說是找到了更為廣闊的客戶資源，眼前的這位姜總，之前在許凡的公司一直是處於公司讓利的狀態，他也隨之這從中賺了不少的利潤。今天，聽許凡這麼一說，也有點急了。
“好，爽快。來，幹。”許凡看著上好的茅臺酒一點一點的見底，她還沒有半點事，眼前的姜七歪八倒的往許凡這邊靠。
“小凡啊，關於合同問題，我告訴你，我一直看好你們公司。但是，你提出的利潤實在是太低了……我…，我姜總在這一行混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你這麼死纏爛打的招數，老薑我，我認輸，哈哈哈，但是，利潤問題如果不行的話……我老薑也只能說……也只能說這個合同我老薑怕是籤不了了。”許凡挑眉，怎麼又繞到這話題上來了，她都不急了，他還急哪樣？？不由有些好笑，看來，放出的消失是開始有效果了，只是現在收網還不是時候。
“不急，姜總，我們價位是變不了了，您也知道，我們公司還養著一大幫人呢，如果一直讓利太多的話，我們就得關門了，而且，現在有人能讓我們獲得更大的利潤，生意上的事，您比我明白。您可是我們公司的元老級客戶了，我們也不想為難您不是，還請您多支援支援、”許凡此話一出，就站了起來，將人扶了起來。“姜總，我送您，今天有些晚了，您要多注意身體。”許凡搭著姜總就站了起來，某姜總怎麼可能放過吃豆腐的機會，只是許凡拽著他兩隻手，看似是在幫他，實際上是在約束，於是撒起酒瘋來。
已經到門口的許凡示意門口的人搭個手，將姜總放入車內道了聲再見，往裡面包廂正欲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倚在門邊的天闌。。此時的天闌完全看不出來有醉的痕跡。
“你沒醉？”
“醉了還怎麼看我偉大的老大是怎麼跟別人談判的？真精彩。”天闌朝許凡笑笑，不太穩的朝許凡進來，直接載進了許凡的懷裡，許凡有些無奈的扶著天闌走了出去。天闌，我們除了適應，別無他法。已經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搞定了數單的兩個人，立時成了新入的成員羨慕的標誌，成了老員工嫉妒的典型人物，為此許凡依舊每天該幹嘛幹嘛。好的壞的，她全當聽不見。
“哼，什麼厲害的新一代業務天才，我看就是憑那兩張臉掛上去的。”
“也是，我們努力了這麼多年，業績也就平平，她們兩才一個月多點，還是實習生，居然業務就快超過業務經理了。這不是明罷著的嘛，要把業務經理經擠下去。”茶水間，許凡正好路過看了眼裡面的三個人，眼神冰冷的走了過去。
“小凡，你怎麼不生氣？”天闌見許凡朝她使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報復的機會來了。
“生氣？跟花瓶生氣是影響自己的智商，跟繡花枕頭生氣是影響自己的風度，這種事，我許凡做不來。”天闌樂了，茶水間裡的人不淡定了。
“喂，小孩你說什麼？別以為你是新員工就怎麼樣，我告訴你，在HS裡面，講的是能力。誰有能力誰就是強者，你一個實習生，別怪我們到時候不講情面。”
“能力？這樣最好。”許凡轉身與天闌並肩走了，撒的網這幾天應該可以收了。
“天闌，準備收網。”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許凡拿過錢包就朝隔壁的天闌示意，在這裡，除了她們兩個，別的人，幾乎說不上話，與此同時，也開感概，還好有對方在這裡，要不然，怕是真的會撐不下去的。這兩個月，許凡要為自己的金融學業籌學費，就只有這條路。別無他法。
“好。老大，我這裡也有一個計劃，你要不要看看？我放在第二個抽屜裡了，有時間你拿去看一下。”略提高的聲音，在大型的業務部裡面被擴散開來。兩個目光一對，“等我有空再說吧，走了。”兩個踩著優雅的步伐走了出去。在這裡面，各種的設計懷疑與陷害，電視上隨處可見的職場爭鬥戲碼，她們心裡至少有數，哪些是旁觀者，哪些是得利者。失敗了那麼多，這次絕不允許再失敗，再有兩個星期暑假就結束了。
“喂，姜總啊？不知道今天下午三點您有時間嗎？……好，那我們老地方見。”天闌電話一掛，帶著一抹興奮，天闌在一旁高興的跳腳。
“先不要激動，未必會成功，你要做好準備，今天就看你的了，我不會再在那個時間出現。”許凡語重心長的道，一個人，始終是要學會獨立的。她至少需要足夠的時間去強大起來。
“老大……不要打擊人家啦，這樣，如果簽約了，我們就日本三日遊，怎麼樣？？？”天闌耷拉的臉瞬間又綻放開來。
“當然……沒問題。”許凡也想去散散心，這兩個月她快瘋了，如果把這些照片給曾經認識的同學看，未必會相信，眼前的自己，就是她們所認識的許凡。
“啊……激動了。”天闌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面對別人的時候，也不再一味的相信了，透著幾絲防備與事故之間的圓滑。那次的簽約很成功，但是，對天闌差點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職場的潛規則清楚的人太多了。那天許凡趕到的時候，天闌是完完全全醉掉的，任人魚肉，在踹開那扇旅館的門的時候，許凡突然很心疼**那個女子，跟著她，會吃很多的苦，許凡將正打算脫天闌衣服的姜經理爆打一頓之後，抱著天闌走出了旅館，天闌雖然醉了，理智還是在，那是那個陽光般的孩子第一次在許凡的面前哭的像個孩子。許凡忘記了，大家都還是個孩子。一群急於成長為成年人的孩子。
天闌對她的依賴，從此超乎想象的在乎，只要她電話不通，就會瘋了一樣的找她，許凡甚至不敢再關機，睡覺的時候，天闌也拽著許凡的手臂，一旦許凡將手掙開，天闌就再也睡不安穩，會在夢裡一直掙扎到醒過來，對於這種情況，許凡擔心的頭髮都快白了。兩個人辭職後坐上了去日本的飛機。看著坐位上睡著還不忘記拉著自己手的天闌，暑假過後大家就會各奔東西，到時候天闌該怎麼辦？她必須要狠下心來了。。
“嗯，許凡，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許凡挑眉，示意說下去。
“我不會日語，你會嗎？”許凡眉頭皺在一起快打結了，天闌的手輕輕的撫過，直到眉頭變平，才收回手。“可是我們會英語啊，不是嗎？”許凡失笑，“你這三腳貓的英語也算英語？”
“哪有，人家很努力的，現在已經是三級了，不是三腳貓。”
“那好，這三天我就跟著你混。”許凡撫了撫天闌的頭髮，目光裡滿是寵溺，這樣的寵溺，又能持續多久呢？
“啊？？？？不要吧？你工資比我多兩倍的說……”因為許凡框人了，這邊的收益調高了，那邊的定價調低了……她當初怎麼沒想到。。。
“來的錢我已經出了，好吧，回的錢我也出了。”許凡拿起一瓶水喝了起來。天闌頓時瞪大了眼睛，敢情是打算回去的錢讓她出不成？？？鐵母雞，一毛不拔~飛機外面雲層環繞，萬里晴空，的確是個好天氣，聽說，日本的櫻花很漂亮，聽說，日本的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聽說，日本的女孩很溫柔，聽說，日本的壽司很不錯……這些聽說，即將要實現，老媽，下次，我們一家會一起來吧，我這次就先在前面帶路。許凡望著窗外出神，天闌看著許凡的側臉，突然就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跳加速，她突然明白了，她一直在等的那個人，原來，就在眼前，而自己……卻不會得到。
天闌默默的收回目光，直接問候了這顆跳動的心所有的智商與經歷，上至出生，下至下半輩子，幾代的牽涉面之廣。
許凡突然回頭的時候，就看到天闌相當詭異的目光，這是什麼眼神……當下來了一句，“沒看過美女啊？”滿飛機的人微微失笑。天闌皺眉面帶鄙視。
“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許東施。”天闌毫不猶豫的就回擊了回去。許凡嘀咕“你好沒同胞愛啊親，到日本了，把你扔海里喂鯊魚哼。”許凡半開完笑的一句話，在日本的時候，差點成了真，不是，是落入了海里，不是扔海里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