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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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九章 成敗
第兩百零九章 成敗
陳彬看著那裡面的人,最後一次,許凡,我們互不相欠。許凡的飛刀劃過一個人的脖子,退開身去。陳彬突然就迎了上去,招招致命,許凡下意識的就去擋,鄭輕風還在跟幾個人周旋,完全退不開身,一腳將身邊的人踹開,心裡一急,那人手中的刀痕劃過鄭輕風的衣衫,血蔓延了下來。
許凡了眼眼前的人不明所以。陳依曼也不明所以。“嘖嘖,許凡,你就這幾下子嗎?我實在不好意思還手啊。”陳彬一個借力在許凡的耳邊道,許凡手中的飛刀一揮,“閉嘴。”她的確不是陳彬的對手,因為……她是陳彬教出來的……
“許凡,其實你是愛我的吧?看你這動作真是纏綿。”
“我讓你閉嘴。”許凡手中的飛刀往心臟的地方紮了下去,狠狠的,決情的,紮了下去,血瞬間噴了出來,陳彬倒在了地上。陳依曼發瘋似的衝了過去。“阿彬……”許凡搶先將陳彬半抱在懷裡,她發現她的眼睛很模糊。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流失。
“你說過一個小時的,一個小時的。”
“許凡……忘了我吧,來世……來世我們不要再相遇了。……不要再遇見我了。”陳彬伸過手撫了撫許凡的臉,“你哭了,為我哭的嗎?真好。”陳彬回過頭看著一旁的陳依曼。
“傻瓜,由我開始的故事,就由我……來結束。小曼,對不起。因為我,讓你變成了這樣。”陳依曼搖了搖頭,眼淚滴落在地面上面。“阿彬,不要,你不要有事,你走了,我怎麼……我怎麼辦。”陳依曼轉而拉過許凡。“你不是有神醫嗎?我求求你,求你讓他救救阿彬,求求你。”陳依曼拉著許凡手,滿臉的淚水,妝毀掉的臉上,沖刷下來,露出來的,才是真實的陳依曼。那樣執著,那樣堅強,又那樣脆弱。
“許凡,你救救他。只要你救救他,我就離開,我祝你們幸福……我祝你們幸福,救救她。”陳依曼的請求讓許凡一窒,一旁的陳連池讓那些人停了手,鄭輕風跑到許凡的身邊。半抱過許凡,沒再說什麼,許凡想到什麼,從婚紗口袋裡面掏出手機。
“凌玉,你給我死到創世殿堂來。”
“什麼症狀?”聽許凡的語氣,就知道出事了。當下嚴肅了起來,他才剛剛出國回來,不帶這樣的吧,就有他的事了……
“我……我的飛刀扎進陳彬的心臟了……凌玉,你趕快過來創世殿堂。”
“先把我那顆紫色的瓶子裡面的丸子給他吃一顆下去,不要搖晃,我一個小時後到。”許凡掛了手機,看著懷裡的陳彬,陳彬眼睛已經閉上了。卻掛著淺淺的笑意。許凡摸到了口袋裡面那枚板指,那是原本要送給他的東西。許凡取了出來,戴在了陳彬的大母指上面。
“陳彬,這個,原本我們去查金庫回來就要送給你的。現在,我拿著也沒有用,送給你了。如果這次你能挺過來。我寧願我們再也沒有遇見過。痴心太苦,不若愛恨兩忘。”許凡撫著陳彬那張她曾思念著無數個日夜的臉。心裡無數的記憶劃過。許凡在陳彬的耳邊開始說著什麼,鄭輕風知道,那是潛意識的催眠。
“從現在開始,關於許凡所有記憶,對你來說,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隨著陽光消失在腦海中。”許凡抱著陳彬,那枚早已吃下去的藥,不知道有沒有發揮作用,許凡覺得懷裡的人越來越冰冷了。
“許凡,當年將那張婚第一鍾堂寫成第二鍾堂的是我。那次你差點被挖器官,幕後主使,也是我。那次在金庫裡面,想殺你的也是我。逼他跟我結婚的也是我。如果我不那麼做,我就會失去他,但是,其實我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他,是不是。”許凡抬頭看了眼坐在一旁自語的陳依曼。陳連池抱著陳依曼。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從來不知道自家女兒居然愛一個人愛到了這個程度。
一個小時之後,凌玉風塵僕僕的開著大大的房車衝進了殿堂裡面。
“怎麼樣?我看看。”許凡見凌玉來了,拉著他的手。“你一定要讓他沒事。”凌玉點點頭。我儘量,隨後是長久的等待。牽著鄭輕風的那隻手越發的緊,鄭輕風抱過許凡。
“還有我。”許凡點了點頭。陳依曼卻在這個時候,奪過陳連池的槍,往許凡一槍開了過來,砰的聲響,鄭輕風抱著許凡硬是沒有動。許凡聽到聲音的時候,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害怕從心底裡蔓延開來。她顫抖的叫著鄭輕風的名字,而背後的人只是溫柔的嗯了一聲。
“鄭……輕風?輕風?”許凡看了眼陳依曼。“如果他有事,我要你們陳氏陪葬。”陳連池站在許凡的面前。“有事就衝我來,我女兒誰也不準動。”
“輕風……”鄭輕風牽著許凡的手,笑了笑,“我真的沒事,你忘記了,我可是有穿防彈衣的。鄭輕風臉色有些蒼白的朝許凡扯開一抹笑意,許凡看了看後背,沒有血跡,當下鬆了一口氣,將陳依曼的槍奪了過來,陳連池護在陳依曼的身前。
許凡卻在這個時候不疾不徐的道“十五年前,你的妻子,林悠,將你外面的情人暗殺掉,十四年前,你將一個女孩領回了你的家裡,你妻子見了,十三年前自殺家中……”
“夠了。……不要再說了。是我作的孽。”陳連池那張有些蒼白的臉,沒有去看陳依曼,他沒有那個勇氣。陳依曼從她爸爸的身後走到了他的面前。
“爸爸……是真的??是不是?媽媽不是病死的,是被殺的?是不是?為什麼我沒有七歲前的記憶?”陳依曼盯著她的父親,陳連池卻沒有再說話,任由陳依曼不斷的在問他為什麼,是啊,他也想知道,為什麼,那樣一個美麗的人,溫柔善良,他甚至還記得那個女人在最後那一刻的時候,甚至都不曾後悔過跟他在一起。
“依依,你媽媽來接我了,是不是?爸爸看到了,看到了……”陳連池倒在地上,看著蒼白的天空伸出手。陳依曼看著倒下的陳連池,頓時心裡一慌。“爸爸?”
“爸爸,你醒過來,那不是媽媽,不是,你不要丟下我啊,爸爸,我只有你了爸爸……”陳依曼將陳連池抱在懷裡,聲嘶力竭。
“依依,是爸爸不好,何以解怨,越結越怨。放下仇恨,依依,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去吧,爸爸是真的累了。如果有那麼一個人,肯愛你勝過他的生命,就在一起吧,找個愛你的不容易。”陳連池有著嚴重的心臟病。所以退出了道上,卻培養出了法界政界的一群精英。成為了一代傳奇一樣的人物。
“爸爸……我不恨你,我不恨你了,我不恨你了。我只有你了,爸爸。”陳依曼緊握著陳連池的手,卻還是拉不住那一個匆忙而去的身影。許凡將剩下的另一顆藥喂進了陳連池的嘴裡。
“他說的對,何以解怨,越結越怨。當年你救過我。從此我們兩不相欠。”許凡拿過凌玉扔給她的藥箱替鄭輕風包紮著傷口。動作輕而緩慢。隨後是漫長的等待,被攔到了創世殿堂外面的人也在蹲著點。所有的人都在猜測著迎接陳彬的會是怎麼樣的待遇。
“輕風,我的催眠,也許會失敗。”鄭輕風看了看天空。他在算著,自己還能陪她多久?一個月?三個月?心裡不禁有些蒼涼。
“青漣的催眠術在我之上,比我高明太多了,被高手催眠過而清醒的人,都會有免疫功能。”
鄭輕風相當安靜的坐在許凡的身邊,安靜的氣息有些窒息的感覺。許凡有些不安的看著車裡面。窗外的烏雲開始密佈。關了許凡的門終於開啟來,凌玉有些蒼白的臉色,脫下手裡鮮紅的手套。摘下了口罩,朝許凡點了點頭。
“你幫我看看我父親。擺脫了。”陳依曼看凌玉出來了,出聲道。凌玉朝許凡道“人是沒事了,不過什麼時候會醒,我不清楚,可能一天,可能一個星期。幸運的是沒有傷到心臟人部太深。有些偏。”說完,許凡走進了車裡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儀器堆裡有一張床,陳彬就躺在那裡。安靜而祥和。許凡鬆了口氣,看了眼一旁的鄭輕風。走上前去。“都回到原點去吧,陳彬,做回你自己,跟我堂堂正正的鬥一鬥。”許凡走下車看到正拉著凌玉要凌玉救人的陳依曼。
“你讓我救他,能給我的代價是什麼?”
“你要什麼?我可以給你。”
“我要你的一根手筋。”凌玉把玩著手中的銀針。他專長的是中醫,西醫雖然比中醫要差一點,但是,比起那些教授博士來說不知道好了多少個檔次了。陳依曼聽言一顫,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說法,這樣折磨的人方法。手筋……
“怎麼?捨不得?那就算了。凡姐我們走。”許凡看了眼凌玉,那眸光,嗖嗖的,凌玉扔過一顆藥丸,手中的銀針往幾個地方紮了過去。
完事拍了拍手。“欠的總是要還的。就把怨給解了怎麼樣?”凌玉眉色高挑的看著陳依曼淺笑,露出了兩顆虎牙。陳依曼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凌玉一看很好。
“走吧。”許凡看了眼陳依曼,可以說一天之間,她失去了一切,或者,她還可以重新擁有回來。親情、愛人、名譽、聲望、以及她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