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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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甦醒
第一百九十七章 甦醒
“讓我幫你殺許凡的是你,現在來殺我的也是你,呵,好個惡毒的女人。”
“我事我早就知道了。我需要知道我不知道的。”許凡沒什麼耐心,特別是在問別人問題上,如果不是鄭輕風拉著她,她早就出手了。
“我憑什麼告訴你?米勒家族世代守護的已經被你毀了,連我的組織勢力也被你毀了,許凡,就算我走了,我也會送你一份大禮。”青漣朝許凡露出一抹尖銳的笑意,看的在場的人無一不寒毛直立。
“不說也無妨……”
“你以為陳彬會愛上你?就憑你當年那個樣子?哼,真是笑話。”**的話題讓許凡一振,當年,是她心裡的痛。陳彬也是知道的。
“我愛她,跟你有什麼關係?就憑你這句話,今天你由我親手解決。”陳彬要上前去,被許凡再次攔了下來。“都不許動,所有的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
“喂,對面的惡毒女人,那你趕緊的,有什麼遺言速度的說,我們好回家睡覺。”胡雨離打了個哈欠表示困了。
“陳彬,你是不是總覺得腦海裡或者心裡總是缺點什麼?是不是覺得有些東西被忘記了,有些東西很模糊啊?”青漣扯開一抹笑,看了眼在一旁呆愣著的許憶,青漣心裡抽了一下,有種同歸於盡的感覺。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只是催了個眠而已。放心,當你過了二十五的時候,就會自動甦醒,只不過,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而已。”眼前的人慢慢的坐在沙發上面,端過一旁的酒杯倒了杯酒,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話家常一樣了。許凡臉刷的白了下來,原來,是這樣的?
“呵,不過,你這孩子還真有意思,竟然為了讓她跟你在一起,將她所有的一切全部都鋪墊好了。換句話說,就是為她設計好了一切。許凡你還真幸運,感謝我吧,如果不是我,也沒有今天的你。”許凡一揮手中的匕首,抵上了眼前的人的喉嚨。雙目赤紅。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你殺了我,陳彬的催眠就消失了,不要試圖你自己喚醒,你的功力,還不夠。”伸出手指,將脖子間的匕首移開了去,陳彬卻在下一瞬間,將陳依曼手中長長的武士刀猛的揮入了眼前的人的身體裡面,狠狠的,硬是再進了幾分。
陳彬卻在下一瞬間撫著額頭,腦海裡面很多東西在浮現,許凡站在那裡,劉準從沙發上睜開眼,看著這一切,有點不明所以。
“發生什麼事了?青漣?你……你殺了青漣?劉準指著陳彬,陳彬抱著頭半蹲在地上一臉痛苦,陳依曼正在一旁擔心的照顧著。
“天,事情好亂。”天闌揉了揉腦袋,胡雨離道“現在,也就是說,誰才是敵人?”
“陳彬。”樓藍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劉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裡拿過一旁的刀。一步一步的走向陳彬。“殺了我的人,還想走。”
“你被青漣催眠,算起來,她不是你的人。”許凡淡道。看了眼地上的陳彬,手一揮,撤。劉準站在那裡,也沒有追上去。
卻在這個時候,原本在地上的陳彬突然站了起來,看向陳依曼,滿眼的溫柔。他說,小曼,我回來了。陳依曼先是一震,隨之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陳彬替陳依曼擦著眼淚,看向許凡。
“站住。也是時候算清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吧?”陳彬立於許凡的面前,許凡轉過臉,有些蒼白,那眸中的陌生,彷彿又回到了之前在初一的時候剛認識那會,冰冷,無情,甚至是無視。
“關於我父親的死。”許主站在門口,門外的人看了這一幕都在猜測怎麼回事。之前還好好的還是盟友,怎麼這會就互砍了?許凡的話讓眾人不解的看著這邊。而許凡,並沒有打算解釋。
胡雨離火了,衝上前去,就要打了起來,樓藍一把將人拉了回來。“不要激動。現在的陳彬,才是最真實的那個。”樓藍認識陳彬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他還是有些瞭解的,當年他也只是好奇一夜之間,人的性格怎麼說變就變了,連心也變了。
“你父親,是我母親間接害死的,有事就衝我來,許凡我告訴你,那也是你父親罪有應得。我記得那會木釐說過,窮人,是註定了要被有踩在腳底下,我母親的閒事,就不該你父親出手來管。”許凡聽言,退了一步,鄭輕風沒說話,上去對著陳彬就開打,兩個人你來我往在的客廳裡面打了起來。
鄭輕風跟陳彬兩個人那是勢均力敵,一時誰也沒有打贏誰,許凡吼了一聲。“夠了。都住手。”陳彬看著許凡哀傷的眸子,不自覺停下了手來。鄭輕風走回許凡的身邊。
“陳彬,夢醒了,我們都在原處。從一開始,我們就被青漣算計著,一步一步的算計著,我不怪你,既然你甦醒了,我也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的一切友好關係到此為止,你過橋也好,你過江也好,都與我無關。但是,今後是誰的天下,我們各看各的本事。”許凡的話說完,將手中的一截衣袖扯了下來,手中的手鍊以及那枚戒指,一併遞迴了陳彬的手裡。
“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要,請你把我當年在水裡面拼命才帶出來的黑珍珠還給我。”許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青漣的面前,青漣的胸口還在流著血,整個人在快速的老化。許憶嘶啞的開口,“青漣,其實,我愛過你,那個時候,真的將你當成了全部,只是現在,我們各自回到了原點。”將青漣的眼睛合上,許憶撫著那張快速老化的臉,這張臉,也曾經有過屬於她的驚豔年華,只是被歲月給一點一點的切割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鄭輕風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妖孽般的眸子裡滿是殺意,許凡從未見過的殺意。從小被算計到了現在,連愛情也是被算計而來的。現在回到了原點,陳彬,你會為此付出代價,這次,看在我們曾經的份上,我們就在這裡斷開。
“走。”許凡手一揮,往外面而去。劉準看著落敗的組織,嘆了口氣,這麼些年,自己竟然也活在被掌控之中。她累了,她要去周遊世界,然後找個好的地方,等老了的時候,就在那個地方落角,死去。
天闌看了眼陳彬。“記住了,我們金麒麟會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你會付出代價。”橋伊走上前去,陳彬他知道,那個時候的他,跟冥空還是好朋友。
“醒了也好,省得我們家許凡眼神不好,看上你這麼個人。他父親的帳,我們會跟你一起算。”胡雨離拉著沒什麼表示的樓藍走了出去。樓氏家族已經完了,現在整個亞洲的金融都處在危及階段,新的企業隨之屹立起來取代了新的。
“你不配當我姐夫。”許憶尾隨走了出去。陳彬看著陳依曼還在滴著血的手,拉過不以為意的替陳依曼包紮好。
“阿彬……你真的,回來了?”陳依曼看著眼前溫柔的陳彬,有多久,陳彬沒有這樣待過她了?好像是很久以前了吧,她也記不清楚了。只是,有什麼東西,在初中的時候開始改變。陳彬抱著陳依曼,緊緊的。他說,這些年,你受苦了。陳依曼搖了搖頭,其實,苦無所謂,只要你還能回來,那就不是苦。
陳彬看著手中的手鍊良久,將其收了起來,那耳釘也隨之收藏了起來,望著許凡遠去的背影,陳彬無聲的告著別。許凡,給不了你唯一,那麼,就當獨一無二吧。
許凡等人一離開,警車也隨之響起。第二天,關於某個黑社會頭頭被滅組織的報道就這樣刊登了出來。許凡躲在房間裡面已經有兩三天了,鄭輕風有些擔心,但是每次敲門的時候,許凡都一個滾字,讓人遠退三盡,就連醒來的冥空,也被許凡吼了回去。裡面砸東西的聲音四起,眾人想著,許凡心裡難受,就先讓她冷靜冷靜吧,沒想到許凡一冷靜就是三天,還一點效果也沒有。
鄭輕風急了。一腳將門踹開,迎來的是一個酒瓶子,鄭輕風一個側身躲過。閃身到許凡身邊。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這麼做,他就會領情了麼?他就會難過了麼?許凡,你醒醒好不好。”鄭輕風揉了揉許凡的長髮,許凡漂亮的眼睛下面黑眼圈都能跟熊貓媲美了。鄭輕風有點心疼。
“我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結束,就結束,我早就猜到了結果,只是……只是沒有猜到……猜到過程。”沒有猜到他會跟自己父親的死的有關。父債子償!
許凡看著**那顆被送過來的黑珍珠,別過臉。一把抓起地上的酒瓶就喝了起來。鄭輕風將人扶到**。一把奪過酒瓶。
“許凡,就今天一天,明天,明天就忘記他,過回你自己的日子。”鄭輕風撫著許凡的臉,輕聲道,許凡一把將鄭輕風的手掃開。“滾,你算老幾,你讓我忘記我就忘記?滾,老子不認識你,你也千萬不要認識我。給我滾。”許凡指著門口,鄭輕風聽到了那句話,臉色突然就白了下來。“許凡……”
“滾。不要讓我看見你。”許凡將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鄭輕風將許凡一把抱在了懷裡。
“許凡,我滾,但是,在此之前,你聽我說一句話,說一句我就走。”鄭輕風抱的很用力,許凡壓根連動彈都動彈不了。下巴靠著鄭輕風呼呼欲睡。嘴卻還在應著。
“我愛你。只此一次,我愛你。”鄭輕風的聲音很輕,許凡耳朵豎起來仔細的聽著,嗯,沒下文了????許凡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
鄭輕風看懷裡的人已經睡著了,當下在許凡嘴邊吻了一下,替許凡蓋好被子,將房間清理了一下,走了出去。
“各位,我走了,以後金麒麟會的位置就交給許憶你了。拜託大家替我好好照顧她。還有這枚戒指,你們替我轉交給她吧。”鄭輕風往自已的房間走去。開始收拾東西。
天闌走了進來。“那個,輕風啊,風哥,你不是真的生許凡氣了吧?剛才的,其實我們也聽到了,她那個完全是醉話,你不用當真的……”
“酒後吐真言。天闌,替我好好照顧她,感激不盡。”天闌低頭著退了出去。
“風哥,你不是真的走吧?”
“輕風,許凡你知道她的。”她不會輕易的說走。“所以這次說了滾,我已經明白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許凡就交給你們了,替我好好照顧她。兄弟一場拜託了。”鄭輕風收拾著東西,沒有停留。那聲音裡,卻有著一股悲涼。
兩人相視一眼,退了出去。
“鄭輕風,如果許凡醒過來看不到你會著急的。”
“嗯。她已經習慣有你了,而且,與其希望別人能給她幸福,不如你自己給。”冥空第一次說這麼多的話,鄭輕風抬了抬著看著臉色有些好轉的冥空,這可是凌玉花了好多的時間才搶救回來的,據說現在還處於不穩定期。冥空懷裡還抱著一個寶寶。寶寶眼睛挑著那雙桃花眼,眼神冰冷的望著他。鄭輕風摸了摸鼻子。“這只是習慣,以後會好了。許凡以後就拜託給你們了,替我好好照顧她,許憶你也別勸了,我走了,大家保重。”鄭輕風將手中的箱子帶了出去,將許凡的房門輕輕的開啟看了眼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真的,不追嗎?”天闌看向胡雨離,胡雨離看向樓藍樓藍看著冥空,冥空看著橋伊,橋伊盯著許憶,許憶轉過臉,凌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正穿著睡衣揉著那雙大大的熊貓眼不明所以。許憶點了點頭。
“就這樣的追也沒有用,除了我老姐,誰也追不上。算了,都散了吧。睡覺。”許憶一把牽過橋伊的手往房間裡走去。橋伊想將那雙手甩開,硬是甩不開,臭小子,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你……你你你幹嘛?咱不熟。你給老子鬆手,聽到沒有,鬆手。”
“當然是睡覺去,不然你以為呢?”
“我……我我我我告訴你,你姐可說了,你要是沒考完大學,你就負責刷馬桶。”因為這一句話,某人硬是被許憶惡趣味的逼著刷了N多久的馬桶,從此之後橋伊君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禍從口出。
天闌看了眼懷裡的小寶寶,跟著冥空也回到房間裡面。許凡這會醉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完全沒注意到某個人已經被自己一聲滾給吼的真的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