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夜晚野戰鴛鴦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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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夜晚野戰鴛鴦沐浴
欲虐總裁銷魂妻 94、夜晚野戰,鴛鴦沐浴
這家酒店的房間創意有很多,比如寧靜的沙灘、無人的游泳館、廢棄的地鐵站、古代的後宮等等。他考慮到她的接受能力,就選了個夜晚的野外。
謝雲舒走入草叢內,問道:“但是這裡連床都沒有,能睡在哪兒啊?”
喬燁上前擁著她,環視這個花園,“傻瓜老婆,這就是給我們一種在野外夜晚的感覺,當然沒有床。”他拉著她在草地上走過,解釋道。
謝雲舒抬頭,喬燁開啟的那盞燈,竟然是個燈籠造型,而且除了它,房間內再沒有其他燈泡。
她看到一角有一個蘆葦鋪就的草墊,不確定道:“那我們睡在草地上?”
他從背後擁著她,脣瓣在她的後頸間輕脣,“對,在野外的草地上歡好。”
“老公,不是吧……”謝雲舒心中升騰起異樣的感覺,似驚喜似猶豫似期待。
他拉著她在草地上坐下,感受周圍草木的清新香氣,問道“老婆,你難道沒想過在野外進行嗎?無人打擾,與自然合一。”
她搖搖頭,繼續觀察花園裡的植物,“這個真沒想過。”
“沒想過不要緊,今天我們試試。”乖巧如她,當然沒想過野戰這樣的刺激行為。
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樣與野外無異的環境,兩人一同歡好?
喬燁見她不出聲,煽、動道:“你難道要浪費這麼好的夜景?”
她點頭,或許這也是新嘗試,答道:“好吧。”
“老婆,我們先泡溫泉吧。”說著攜她走到池塘邊。
她本以為這個池塘只是裝飾,沒想到是浴缸的用途。“這是真的溫泉水?”
“當然,這裡的所有東西都是野外存在的。”他蹲下身試試水溫,正好溫熱。
謝雲舒環顧四周,實在不覺得有浴室的感覺,“可是隻有一個池子,不如你先洗吧。”
“我很快的,你先吧。”
她只得點頭,將他推著轉身,道:“好吧,那我脫衣服下去了,你不能偷看。”
他順從地背對她,答道:“好,我轉過去不看你,你脫好了遞給我,我幫你拿去放衣架上。”
“嗯,你等下。”謝雲舒說著就背過身,將自己的裙子和裡面的小內都脫了下來,交給背對她的喬燁,看他走開,才進了池塘的溫泉中。泉水溫暖,坐在小階上,水剛好沒過胸、前。
喬燁接過衣服,走向門邊的衣架,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掛好,接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片刻脫了個乾淨,走回池塘邊,進了水中與她靠近。
謝雲舒被身邊赤、身、露、體到來的他一驚,抬手遮住自己胸、前的風光,急道:“老公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說好我先的嗎?”
“兩人一起才更好嘛。”說著湊近她,伸手想要將她交疊胸、前的的手臂拉開。
她忙用力捂住自己的白嫩,瞪著他氣道:“老公你好壞!”
他邪邪一笑,不再強迫她鬆手,而是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調侃道:“沒事,有一天我把你**得跟我一樣壞,就不存在了。”
她為了維持平衡,一隻胳膊環上他的肩,只剩一隻胳膊擋在胸前,**,更加撩人。
此時兩人赤、裸相對,不著一縷的肌膚被水打溼,收入眼中完全就是對雙方的挑、逗。
水汽氤氳,熱度聚集,喬燁深情吻上身前的她,在她的清甜中肆意吮舐,輾轉品嚐。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悄悄鉗住她的手腕,緩緩用力,試圖將她擋在白嫩前的手移開。
她慌忙抵禦,從他脣間逃脫,嬌聲道:“哎呀,你別拉我手,它們露在外面會冷。”其實室內空調很足,根本不會覺得冷,是她害羞罷了。
他看穿她的稚嫩藉口,鉗制著她手腕的大掌用力,便將她的手別到了身後,那對堅、挺的白嫩瞬間呈現在他眼前,如兩個蒸膨脹的包子懸在鎖骨下方。
他看得胸中一陣燥熱,壞笑道:“那我幫你溫暖下,它們就不冷了。”說著埋頭將她白嫩上的凸起含入口中,肆意親吻。
她被他鉗制著躲不開,身子向後縮,求饒道:“老公,不,不要這樣。”
他不理會她的嬌羞,繼續一陣揉弄吮吸。心中無奈,這樣溫柔的反抗,簡直同片子裡的女優一樣惹人。
肆意半晌才滿足道:“你吻我我就放過它們。”
她此時已被他挑起情慾,也不管他的大掌是否在自己白嫩上肆虐,含情脈脈的湊上了他的脣瓣。
張開小口,脣瓣與他的重疊,粉嫩的舌稍探出,在他喘氣的間隙裡,侵入了他的口中。一陣淡淡的菸草味向她襲來,是他獨有的味道。
他用力按住她的肩背和後腦勺,使她的胸膛與他的相貼。舌狠狠與她糾纏,一副要將她的香舌吞下去的架勢。他的圓柱已是變硬,抵在她大腿肌膚上,躍躍欲試。
縱情半晌,他抱著她離開所坐的小臺階,擁著她翻入水中,在水下對她一陣親吻。
謝雲舒不會游泳,對水有著畏懼,在水下呆了不足二十秒,便嗆了一口水,忙掙脫他的懷抱浮出水面。
喬燁見她嗆到,忙跟她一同浮出,關切道:“雲舒,你沒事吧?”
她一陣猛嗽,卻咳不出嗆了的那口水,胸中難受不已。半晌轉身,生氣推開他的手臂:“你好過分!你過癮比我的命還重要!”
“我忘了你不會游泳嘛,而且在水裡呆一會兒不會死的。”看來水下歡好對她有難度。
“你又提,我不會游泳你也沒必要因為這個奚落我吧。”
他摟過她哄道:“怎麼會呢,下週我就教會你游泳,以後咱們就可以在水底親熱了。”
她抬頭盯著他,無奈道:“你還想著親熱,怎麼你腦中裡全是親熱呀。”為什麼他的慾望像火山一樣源源不斷。
“我也只是想跟你一個人親熱呀,你看雲舒,它好可憐的。”他的關鍵方才被她挑起蓬勃,仍沒消去。
泉水清澈,謝雲舒往水下一瞅,他的圓柱還如剛才一般堅、挺,彷彿在等待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