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告訴我,是一場騙局嗎

告訴我,是一場騙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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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是一場騙局嗎

一聲尖叫打破了**兩人的糾纏,直到韓世軒慌亂地推開身上的女人跳下床,而海姐卻淡定地起身,毫不介意地展露她的好身材,她才知道,那聲尖叫是自己發出的。

她的胃一陣**,她慌亂地跑進衛生間,蹲在馬桶前,吐了個痛快。

淚水像是斷了線一樣,瘋狂地流下。她用力地掐著自己的胳膊,會痛,不是做夢,不是幻覺,她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韓世軒追到衛生間,看著她嘔吐的背景,他握緊了拳頭,努力讓自己不要過去。海姐隨便批了一件衣服,她看到地上被葉菁遺落的孕檢單,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她將那張單子揉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包裡面。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葉菁癱坐在地上,看著站在門口,只穿著一條褲子的男人。

“為什麼?”她的聲音顫抖著,眼中充滿了絕望的氣息。

“既然被你撞見了,我也不想隱瞞什麼了,我和她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甚至是你和她還沒有認識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而她之所以會和你認識,也是我的安排。”

韓世軒握緊雙手,看著她傷心的樣子,他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過去,只要過去,自己不知道還要用多久才能得到那個東西。

一時之間憤怒,驚訝讓葉菁幾乎快無法呼吸了。她衝到韓世軒面前,憤怒地吼道:“她就是你安排在詩雅的人嗎?所有的這一切又是一場騙局嗎?告訴我,是一場騙局嗎?”

“當然,難道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海姐悠悠地走到韓世軒面前,她親暱地靠在他身上,一臉嫌惡地看著葉菁:“你還以為他真的會娶你嗎?別忘了,他和凌君是死對頭,他只不過是想證明自己比凌君強罷了。有什麼會比征服他的女人更能證明這一點呢?”

葉菁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海姐,那個一心一意為自己著想,給了自己無數關懷的海姐居然也不過是一場騙局。

“征服?”葉菁喃喃地說著這兩個字,她沉痛地看著韓世軒,“你說過不會騙我的?為什麼到最後我不過又成了一個棋子?征服?現在我已經徹徹底底被你征服了,所以我是不是又該退場了?”

“你對我們已經沒有用了,當然就要退場了,我要你現在就滾出這裡。”海姐頤指氣使地說道。

葉菁目光渙散地看著韓世軒,他的面容漸漸的模糊,她看不清楚,什麼都看不清楚。也許就在她和他親暱的第二天,他便和海姐一起笑她的愚蠢呢?她真傻,怎麼會相信一個只會拿自己當做棋子的男人的話呢?她怎麼會以為自己可以和他在一起一輩子呢?

“這是夢嗎?”葉菁迷茫地看著韓世軒,“是夢嗎?”

韓世軒努力讓自己不要心軟,這些疼痛都只是暫時的,他在心裡說了無數次的寶貝兒,對不起。但是說出口的,都是殘忍的像是刀子一樣的話。

“當然不是夢。”他擁住一旁的女人,笑的惡劣,“我只不過扮演了一個溫柔的男人罷了,你就無法自拔了,你也太天真了。”

心彷彿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烏黑的血從裡面緩緩的流淌出來。葉菁的目光掃過一旁的情侶牙刷,想起無數個清晨,他們在這裡親暱的相擁,接吻。他摟著別的女人的手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告訴自己不要哭,不準哭,但是淚水還是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我會走的,這就走,我不會賴著不走的。”葉菁搖搖晃晃地走出了衛生間,連東西都沒有收拾,她腳上還穿著和他一起買的情侶拖鞋。

韓世軒看著她無助的身影,眼中是滿滿的心疼,有一刻,他想放棄一切衝出去,將她摟進懷裡,告訴她,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他身上還揹負著屬於他的責任。

他鬆開放在海姐身上的手,淡漠地說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讓她離開了,項鍊,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你想的太天真了吧?”海姐幽幽一笑,“你以為我的要求就這麼簡單嗎?項鍊已經被我放到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等到你娶我的時候,我自然會把項鍊交給你。”

“你做夢?你以為一個項鍊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韓世軒憤怒地看著眼前這個得寸進尺的女人。

“你為了一個項鍊都把你最愛的女人轟出家門了,娶我,也不是不可能。”海姐擺弄著自己的皮包,想起那張孕檢單,她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的目光。

韓世軒知道形式對自己不利,於是他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道:“你說你偷到了項鍊就偷到了嗎?我沒有看過項鍊是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

“你放心,沒有項鍊,我也不敢來和你做交易。”海姐曖昧地看著他,“我們剛才沒有完成的事……”

“沒有看到項鍊的時候,我什麼也不會對你做。”韓世軒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走出了臥室,他一定要儘快從這個女人手上弄到項鍊。

海姐看著他的背影,憤恨地將枕頭摔到地上,她一定要徹徹底底地得到這個男人。

葉菁出了別墅之後,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看著腳上的拖鞋,心中的憤怒像是一把火,燒的她無法呼吸,將拖鞋脫掉,她奮力地扔出,就好像就自己對他的愛一樣扔了出去。沒有人會珍惜的,不是嗎?她所謂的幸福,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幻覺罷了。

腳上不時傳來疼痛的感覺,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淚水已經花了她的臉,風吹亂了她的頭髮,她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自己不過是個棋子,而她還傻傻的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是傻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笨的傻子,最好騙的傻子。可是與他的那些纏綿,那些甜蜜就好像還在昨天一樣,是他演戲演得太好了嗎?為什麼,她感覺不出他是假的,他每一次的親吻,每一次的擁抱與佔有都是那麼的真實。他每次做的事情都那麼的溫暖,為什麼會一下子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細密的雨絲飄灑下來,葉菁抬起頭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這樣她才可以更清醒。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上已經被雨水溼透了。路人從她身旁走過,都露出詫異的目光。走著走著,她發現自己走到了音樂噴泉旁。此刻已經是夜晚了,她到底走了多久,自己也不知道了。

隨著音樂,她慢慢起舞,腳上的疼痛絲毫不影響她的發揮。淚水混著雨水滑落,她輕盈的跳躍,瘋狂地旋轉著,沒有悲傷,只要沉浸在她的舞蹈世界裡就不會有悲傷的。

周圍一下子多了好多人,他們打著傘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不時有人竊竊私語,這個女人,他們好像在雜誌上見過。

不知道跳了多久,直到她的雙腳已經麻木,直到紅色的血液混著汙泥自她的腳底流出,她才終於停了下來,看著昏暗的天空,看著身後的噴泉,那個男人的甜言蜜語像是符咒一樣,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重複著,不要,不要再叫她寶貝兒,她不要再做棋子!

終於,她精疲力竭地倒下了,路人們有的走了,有的準備看好戲,有的開始打電話叫救護車。

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穿過人群,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外套披到她的身上,然後將她抱起。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將她抱進了車裡,接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凌君看著**,臉色蒼白的女人,心中有一個聲音在警告自己,不可以對她溫柔,但是他還是握住了她的手。葉菁原本皺著的眉頭,慢慢鬆開。

紫萱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看著一臉深情地看著葉菁的大哥,心中雖然對那個女人已經沒有了半分的好感,但是她也希望這個女人可以快點醒過來。

“王醫生怎麼說?”凌君見紫萱進來了,故作平靜地問道。

紫萱看著**的葉菁,嘆了口氣:“我想你不會願意知道的。”

“他到底怎麼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賣關子。”凌君不悅地說道,紫萱哼了一聲,他的溫柔從來就不會施捨給她。

“醫生說她懷孕了,但是因為她做了劇烈運動,現在胎兒有些不穩定。你要不要趁機打掉她肚子裡的孽種?”紫萱不怕死地說道。

凌君的手一緊,看著**的女人,他想氣也氣不氣來了。孩子,她和韓世軒的孩子,他的心一陣刺骨的痛。

“還有,她的腳大概要養上一陣子了,近期內是不能跳舞了,真不知道她抽什麼瘋,這麼虐待自己做什麼?”紫萱不悅地看著葉菁,這個女人不和她的韓世軒在那邊兒甜甜蜜蜜,又來招惹她大哥做什麼?

“知道了,你出去吧。”凌君的目光始終膠著在葉菁的身上,紫萱自知無趣地退了出去。

他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她一定很愛這個孩子吧,她失去了那麼多的親人,如果他打掉了她肚子裡這個孩子,她會恨他一輩子的吧。

葉菁走在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裡,她努力地奔跑著,卻怎麼也到不了盡頭。韓世軒抱著海姐嘲弄地看著她,她想要逃開,但他們卻如影隨形。

不要,不要笑,她不要聽到他們的笑聲。

猛地睜開眼睛,葉菁看到了一個陌生又有點兒熟悉的環境。她想要起身,卻發現手被人握著,側過頭,她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熟睡的凌君。

她抽回自己的手,卻驚動了凌君。凌君起身,看到已經清醒的女人,冷冷地說了句:“我還以為你打算睡一輩子。”

葉菁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平靜地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暈倒了,我正好經過,所以把你救了回來。不過,這是對待救命恩人應該有的態度嗎?”凌君譏誚地看著她。

葉菁掃了他一眼,眼神空洞:“誰讓你救我的?為什麼不讓我就那麼死了呢?”說著,她掀開被子,準備起身,凌君冷漠地看著她。

當腳碰到地面的時候,一陣錐心的疼痛讓葉菁重新坐回到**。凌君起身,眼神淡漠地看著她:“如果你想死的話,就把腳養好,走出去,死在外面,不要髒了我的房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現在爬出去。”

說完,他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了。

窗外的陽光明媚,葉菁躺在**,房間裡放著輕柔的音樂,她嘴角帶著溫馨的笑容,手上則拿著一本育兒書。畫面看上去溫馨而舒適,然而她眼裡的悲傷還是太過明顯,她蒼白的臉色也不是一個孕婦臉上該有的。

凌君拿著藥膏,走到她的床前,葉菁合上書,揉了揉有些痠痛的眼睛,向他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

目光掃過他手上的藥膏,葉菁有些尷尬地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沒有說話,掀開被子,將她的腳握在手裡,動作輕柔地撕去上面的藥貼。葉菁本想抽回腳,但是腳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凌君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現在知道痛了?”

“我……我自己來。”葉菁說著要去搶他手裡的藥膏,凌君輕巧地躲了過去,讓她撲了個空,葉菁的小臉兒漲的通紅,她有些氣愣地看著站在一旁的男人。

“你這是在幹什麼?”葉菁嗔怒地說道,“看到我這麼狼狽,你是不是很開心,在心裡嘲笑我呢?”

“女人,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嗎?”凌君眼中帶著一股冷漠。葉菁也頓時感到後悔說出那樣的話,畢竟是他救了自己,欺騙自己的人是韓世軒不是眼前這個人,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

葉菁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說對不起,顯得自己豈不是太無理取鬧了。沉默中,凌君再次握住她的腳,開始小心翼翼地給她塗抹。葉菁背過臉去,眼角有些溼潤。他此刻的溫柔,像極了那個男人。

時間靜謐地走過,凌君動作輕柔地將藥貼貼在了她的腳上,頓時針扎似的疼痛讓葉菁面容變得有些扭曲。

做完手上的工作,凌君起身,淡淡地說道:“如果你以後還想跳舞的話,就乖乖地在**待著,直到腳上的傷口結了痂再下床。”

葉菁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問道:“你現在關心我的樣子,是真的嗎?”凌君聽到她的話,訝異地挑了挑眉:“你看我像假的嗎?”

“會不會你突然又變成惡魔?就像前幾次一樣,現在你對我的溫柔都是虛幻的,只要我惹怒了你,你就會像個野獸一樣攻擊我?”葉菁擔憂地看著他,畢竟凌君以前也曾對她溫柔過,甚至比現在還要好,但是卻也是忽然之間便消失不見了。

“你的想象力真豐富。”凌君嘲弄地說道,“我對你的溫柔從來都不是假的,只不過你不懂得如何享受罷了。”

葉菁詫異地看著他,雖然他嘴角掛著惡劣的笑容,但是他的話卻不像是假的。

“等我身體好了之後,就會離開這裡的。”不想往下深想,葉菁將視線移到窗外,平靜地宣步道。凌君走到她身邊,捏住她的下巴,強行讓她看著自己,幽幽地說道:“別擺出這副表情,好像什麼都與你無關一樣。我救了你,你就必須報答我。等到你傷好之後,我自會告訴你怎麼報答我,現在你安心地在這裡住著就可以了。”

葉菁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語氣堅定地說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都會做的。”

“你當然可以做到。”凌君勾起脣角,給了她一個算不上微笑的微笑,接著在她錯愕的注視下,奪走了她一個吻。葉菁捂住嘴,看著邁著輕快步伐離開的男人,卻不由地想起了那個與自己無數次纏綿的男人。對愛情,她早已絕望。

凌君走到門外,便看到了等候多時的紫萱,她表情凝重地看著凌君,說道:“保險箱那邊有訊息了。”

凌君訝異地看著她,繼而眼中閃過一抹皎潔,終於是有訊息了嗎?他帶著紫萱到了書房。

“葉雄光對保險箱一直看的很緊,目前我們安排在他身邊的探子發過來訊息,已經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銀行裡的那個保險箱的確是假的,真的保險箱就在他位於高開區的別墅裡。”

“呵,這隻老狐狸,果然老奸巨猾,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凌君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韓世軒,就來看看我們誰先得到保險箱吧。“

“可是……”紫萱無奈地看著他,凌君眼神凌厲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項鍊不是已經不見了嗎?”紫萱有些歉疚地說道,大哥將那條項鍊放到她這裡,卻被她搞丟了,現在就算知道了保險箱在哪裡,也沒有什麼用,畢竟只有那條項鍊才可以開啟保險箱。

“傻丫頭,你以為那個女人偷走的項鍊會是真的嗎?”凌君摸了摸紫萱的頭髮,難得露出一抹笑容,“那不過是我跟韓世軒開的一個小玩笑罷了。”

紫萱詫異地看著他,心中一陣失落,沒想到大哥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信任她了。

“好了,既然已經知道了保險箱在哪裡,通知那邊兒,一旦有機會就動手吧。畢竟我們等這個機會等的已經太久了。”凌君眼中帶著一抹堅決,還有什麼會比得到保險箱裡的東西更能讓他體驗到勝利的滋味兒呢?畢竟因為那個東西,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

“過幾天就是你和葉蔚然的婚禮了,現在並不是動手的好時機。”紫萱沉思道。凌君嘲弄的一笑,婚禮?他真的要和葉蔚然結婚嗎?或許那是最快的,可以打垮葉氏的辦法,但是……想到房間裡的那個女人,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娶別的女人了。

“婚禮就到此為止吧,我會用更好的辦法毀掉葉氏的。”凌君給了紫萱一個放心的眼神,不想再多說什麼。

紫萱驚訝地看著他:“大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現在取消婚禮,我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籌碼和葉氏抗爭。難道依萱的仇不報了嗎?”

依萱兩個字令凌君的臉色一變,依萱的仇他當然要報,但是卻要換種方法。原本打算是和葉氏聯姻,逐步奪過葉氏的股份,但是現在已經知道了保險箱的下落,只要得到了保險箱,他自然有辦法和葉氏抗爭。

“大哥的話,你也不相信了嗎?依萱的仇不只是你記著,記住如果我們想要成功的話,必須彼此信任。”

紫萱還想說什麼,她也不想大哥和葉蔚然結婚的,但是大哥現在的實力與葉氏還相差甚遠。葉氏是一棵盤根錯節的大樹,扳倒它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但是看著凌君堅決的眼神,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他都已經聽不進去了。客房裡住著的那個女人已經佔據了他所有的心。

葉菁在凌君的別墅住著,雖然心中的哀傷依然存在,但是隻要想到自己肚子裡孕育的小

生命,她便努力地告訴自己,就算為了小寶寶,自己也應該振作起來。

可是真的好難,即使給了自己那麼多鼓勵的話,那麼多重新開始的理由,但是隻要一想到自己被最親近的兩個人同時背叛了,她的心便開始滴血,疼痛便如影隨形,讓她無法快樂起來。

凌君細心地照顧著她,雖然兩個人的交流並不多,他每天固定地給她換藥,除了洗澡的事,紫萱代替之外,其他的事,他一律代勞,甚至連飯都是他親自喂她。

無論葉菁怎麼拒絕,他還是一意孤行。

看著眼前正在為自己舀湯的男人,她無力地說道:“我是腳病了,不是手,你不用每一頓都親自餵我。”

凌君將湯遞到她嘴邊,淡淡地說道:“反正我也沒事。”

“怎麼會沒事?公司裡的事不忙嗎?”葉菁撇開頭,不悅地說道,“你這個樣子會讓別人誤會的。”她不是一次從紫萱眼裡看到對她的厭惡,她知道紫萱為什麼厭惡她。但是她又無法左右凌君。

“誤會?”凌君將她的頭板正,不鹹不淡地說了句:“就算你發脾氣不想吃,也得為肚子裡的小傢伙想想。”

葉菁被他的話弄得臉都紅了,他也知道她有了寶寶了嗎?

“你再過幾天不是就要和葉蔚然結婚了嗎?”葉菁無奈地張開嘴,喝下了他遞過來的雞湯,味道還不錯。

“不會有婚禮了。”凌君淡淡地說道,“我不想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

這下葉菁更加吃驚了,這個一向以利益為重的傢伙,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不是她腳壞了,她一定要去外面看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惡魔也會有愛情嗎?

“不用那麼吃驚吧。”凌君看著她發呆的表情,露出一個笑容。

“葉蔚然會放過你嗎?”葉菁提出一個現實的問題,“如果你取消了婚約,葉氏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也許你連詩雅總裁的身份也會丟掉。你確定你可以為了愛情而拋棄這一切嗎?”

如果是以前,她知道他肯為了愛情拋棄一切的話,會佩服他。但是現在,她已經不相信愛情了,愛情根本不值得人放棄那麼多吧。

“我當然確定。”凌君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葉菁尷尬地移開了視線。他的目光太過強烈了,她不覺得自己可以承受的住。

就在葉蔚然一臉甜蜜地在婚禮場地走方位的時候,婚禮取消的訊息,讓她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她的臉一瞬間變得慘白。

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取消了?她不相信,不相信。葉蔚然開著車衝到了凌君家,她要討一個說法,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傷害她?一時之間,她似乎聽到了所有人的嘲笑聲。

因為是熟人,門衛並沒有攔著葉蔚然。

凌君從監控錄影裡看到了她,心想,早晚也要跟她說清楚的,便讓她進來了。

葉蔚然一到屋裡,看到凌君便開始質問。

“為什麼要取消婚禮?”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但是聲音還是止不住的顫抖,她帶著一絲希望地說道,“是不是日期太近了,沒關係,我可以跟我爸爸商量商量,我們可以延期的。”

“取消就是取消。我不想再多說什麼,如果你想報復我就儘管來吧。”凌君眼神犀利地看著她,“不過,你最好有足夠的資本。”

“凌君!”葉蔚然崩潰地喊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只是我不想再繼續這個遊戲了。”凌君斜睨著她,眼中充滿了寒冷,他不愛這個女人,更是厭惡透了她的大小姐脾氣。自己一開始也不過是利用她罷了。

“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葉蔚然放低姿態,走到他身邊,急迫地說道,“我讓我爸爸給再多給你幾間分公司,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讓我爸爸把所有屬於我的財產也分給你。婚禮照常舉行,好不好?”

凌君厭惡地甩開她,淡漠地說道:“別傻了,我已經厭倦了。趁我還沒有徹底討厭你之前,走吧。”

葉蔚然頹廢地坐到地上,忽然她像發了瘋一樣,瘋狂地摔著客廳裡的東西,不到半個小時,幾乎所有能被她毀掉的東西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毀掉了。

凌君冷冷地看著她:“夠了嗎?夠了就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

“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葉蔚然無法得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凌君,我會毀了你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葉蔚然憤恨地瞪著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即使她奉獻了全部的熱情也無法打動這個人,只會讓他牢牢地把她的尊嚴踩在腳底下。既然,無法得到,那她寧願選擇毀滅。

“我隨時恭候。”凌君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女人不會輕易放過他,不過,憑一個葉蔚然也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最主要的還是葉雄光,如果他足夠疼這個女兒的話,那就得迎來一段艱難期了。

紫萱站在走廊裡,聽著樓下的動靜。大哥這麼快就跟葉氏宣戰了嗎?那他們就要抓緊時間了,雖然不知道保險箱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但是那對大哥一定是有幫助的。不然,大哥也不會這麼草率地就跟葉氏鬧翻。

葉蔚然憤怒地離開了,凌君看著客廳裡的一片狼藉,也許,他該給她送去一個清單,他可不想白白的便宜那個女人。

韓世軒跟著海姐逛了一個多小時的商場,雖然他心裡對這個女人已經完全沒有了耐心,但是為了得到項鍊,他必須跟這個女人糾纏。

“軒,這對耳釘好看嗎?”海姐拿著耳釘在自己的耳朵上比了比,一臉愉快地問著。韓世軒笑著說道:“很好看,喜歡的話,就買了吧。”

海姐心滿意足地挽住他的胳膊,示意店員將耳釘包好。

韓世軒有些不耐地看了一眼手錶,繼而笑的溫柔地對她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晚餐吧。”

“也好。”海姐看了看手上的東西,自己也逛得差不多了,便心滿意足地跟著韓世軒出了商場。

飯桌上,韓世軒不斷地和海姐談笑風生,最近幾天為了消除這個女人的戒心,他一直都表現的很喜歡她的樣子。韓世軒灌她喝了不少的酒,當然酒裡,他已經提前做了手腳。好不容易,她總算醉了。他斂起已經有些僵硬的笑容,將她拖到了飯店房間。

海姐還迷迷糊糊地說著什麼,韓世軒翻了翻她的手提包,裡面除了化妝品,和錢包手機什麼都沒有。他了解這個女人,她太謹慎了,那條項鍊,她一定會隨身裝著,即使不是隨身裝著,也一定在她容易到達的地方。

將她的身上也搜了一個遍,還是沒有找到。韓世軒假裝與她親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髮絲,用極具**的聲音問道:“親愛的,項鍊呢?我讓你幫我找的項鍊在哪裡?”

海姐迷離著雙眼,面色緋紅,咯咯的笑了幾聲,接著她著迷地撫摸著韓世軒的臉,這個男人她渴望了那麼久,現在終於是屬於她的了嗎?

項鍊啊!項鍊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海姐拉低他的腦袋,神祕地說道:“不要告訴別人啊,你一定想不到,項鍊就放在我的頭髮裡。”

韓世軒立馬將她鬆開,將她的長髮鬆開,果然她的頭髮裡竟藏著那條項鍊的墜子。他拿過墜子,不屑地看了一眼**的女人,已經拿到了鑰匙,這離他的目的已經走了很大一步了。

他仔細地看著手上的項鍊,不對,這是一條假項鍊。真的項鍊上面是有標記的,這上面沒有。韓世軒握緊手,看著**的女人,看她醉的樣子,應該不是假話,那就是說,凌君早就已經知道了他會去偷項鍊,所以跟他玩了個遊戲嗎?

韓世軒憤怒地將項鍊摔到地上,凌君,你這個陰險小人。想到自己為了一個假項鍊,將葉菁傷的那麼深,他的心中一痛。那天晚上,他去追她了,當看到她在噴泉旁舞蹈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想要衝過去,抱住她。但是他忍住了,看著凌君將她抱走,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現在看來,一切不過是凌君的一場陰謀罷了。

現在,他該怎麼辦?那個被他傷害的女人還會原諒他嗎?一切都已經被他弄亂了,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也許他該從長計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