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陰謀的開始

陰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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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的開始

葉菁答應了廣告的拍攝,一時之間再次在詩雅引起了軒然大波。葉蔚然當天便到了詩雅。

她跑到凌君的辦公室,見到那個正在認真工作的男人,感覺自己再一次上了他的當。

“凌君,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什麼時候結婚了嗎?現在葉菁拍攝廣告又是怎麼回事?”

“我花費了那麼多的人力財力,去打造那場完美到近乎不可能的舞臺劇,難道你以為就只是舞臺劇而已嗎?”凌君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他看著手上的資料,繼續說道,“我要的是她的影響力,現在的詩雅是個什麼狀態,你比我更清楚。我要把詩雅的品牌打響。有誰會比葉菁更合適?”

“難道就非她不可嗎?”葉蔚然不悅地說道,“除了那個女人,你就想不到別人了嗎?現在那麼多當紅的女星,有哪個抵不過她的影響力。你是不是太高估她了?”

“她身上的氣質是別人所沒有的,而且她和詩雅的形象和貼切,也不會花費太多的錢。我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凌君不耐地皺了下眉頭,“好了,不要再鬧了,我還有工作。你出去吧。”

葉蔚然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我們晚上去看電影吧,我們都好久沒有約會了。”

“等我有時間的時候,現在我很忙。”凌君故意加重忙那個字,葉蔚然自是看出了他的不悅,只好無奈地走人。

出了凌君的辦公室,葉蔚然直接到了會議室。葉菁和海姐還有一些相關人員正在裡面商量拍攝事宜。

見到葉蔚然,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抹擔憂,畢竟這個女人是他們惹不起的。而且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來者不善。

葉蔚然走到葉菁面前,盛氣凌人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選你,但是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離他遠點兒。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沒有理由承受你這些警告,葉蔚然,我是我,凌君是凌君,請你不要總是把我和他攪在一起。”葉菁不悅地說道。

葉蔚然不屑地一笑:“何必裝的這麼清高?你又不是陪一個男人睡過,勾引男人的本領,你天生不就有嗎?”

葉菁憤怒地握緊拳頭:“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對我?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我會告你誹謗!”

“誹謗?你在韓世軒**的時候和在凌君**有什麼不同嗎?”葉蔚然譏誚地說道,“還不是一樣不穿衣服。你憑什麼得到這些合約,你比我不清楚嗎?”

“你太過分了。”海姐將葉菁護在自己身後,氣憤地說道,“葉菁只是和詩雅簽約拍攝廣告,不是詩雅的員工,你沒有權利這樣說她。”

“你又是什麼東西?”葉蔚然不悅地看著海姐,接著她大笑出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爛女人。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怎麼?現在跟著哪個老闆呢?是王總還是……”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了葉蔚然的嘲諷,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還揚著手的葉菁,葉菁憤怒地看著葉蔚然,她的手還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打我?”葉蔚然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想要撲上去打葉菁,卻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會議室裡頓時亂作一團。

海姐拉著葉菁迅速地離開了會議室,只剩下葉蔚然還在會議室裡大聲的咆哮著。

海姐帶著葉菁回到家裡,有些歉疚地開口:“你都是因為我才會打她,這下又給總裁添麻煩了。”

葉菁淡淡一笑,說道:“是她太過分了,不怪你。”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是也知道自己這次又給凌君惹了麻煩。心中自是愧疚不已。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葉菁扇葉蔚然耳光的事竟上了報紙。而且還有圖片,雖然圖片的畫素不是很清楚,但是還是可以大致看出當時的情境。

看樣子,相片是被人偷拍的。一時之間,本就人心惶惶的詩雅再次出現了危機。

凌君憤怒地將雜誌扔到桌子上,不悅地說道:“詩雅里居然有內鬼!”

紫萱看了一眼雜誌,理智地分析道:“看來,有人刻意想要把事情鬧大,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搞砸你和葉氏的關係。”

凌君皺起眉頭,現在刻意算計他的只有韓世軒。難道他在他身邊安排了內應,可是能和他有關的人只有葉菁,從相片的角度來看,不可能是葉菁,但是也有可能是有人提起安置好了攝像頭。

“紫萱,你去查一下昨天的監控錄影。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搞的鬼。”凌君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他絕對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葉菁看著報紙上的報道,心中也頗為疑惑,畢竟昨天在會議室裡的只有詩雅的工作人員。如果是葉蔚然的話,她應該不會把這樣的事曝光,畢竟這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而且,有凌君在那裡,她自是不敢這麼做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天再次雜誌再次爆出葉菁以前的生活史,甚至連她在夜總會迷魂男人的事都寫了出來。還有她父母雙亡,弟弟仲文的死,都一一進行了描述。還將她一年前與韓世軒同居,一年後再次與他同居的事報道了出來。不僅如此,最重要的是,該雜誌還添油加醋地描寫了她在韓世軒和凌君之間徘迴的事。

一大早便有許多的記者堵在了海姐居住的小區,想要採訪葉菁,一夜之間葉菁的名氣直線上升,但是她的人氣卻下滑了很多。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她是一個搶別人未婚夫,靠出賣肉體上位的女人。

葉菁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她不知道自己過去的一切會被這樣擺在所有人面前,她過去的不堪,失去親人的痛苦,都被無限放大了。

甚至,就連她和韓世軒同居的事,也被人理解成被他包養。

究竟是誰,是誰這麼對她,對她的過去了如指掌耳朵人只有韓世軒還有凌君。凌君是不可能這樣傷害她的,剩下的唯一的可能,她不願意去相信,也不敢去相信。

“葉菁,你開開門,好不好?不要這樣嚇我。”海姐在門外焦急地喊著,葉菁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她害怕再這樣下去,葉菁的身體會吃不消。

“海姐,我想自己待一會兒,你不要理我,好不好?”葉菁脆弱的聲音,讓海姐一陣心疼,她無奈地說道:“好吧,但是答應我一會兒心情好點了之後,要出來吃點東西。不要想不開,沒有什麼事情是跨不過去的。”

葉菁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在膝蓋裡,壓抑地哭著。那些過往都是她心中的傷痛,母親被報道稱瘋子,仲文的死也別那些人寫的那麼不堪。

韓世軒,是你嗎?會是你在這樣傷害我嗎?為什麼?為什麼,我已經離你那麼遠了,你還要傷害我?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葉菁的悲傷,凌君站在門外,壓制住心中的擔憂,故作平靜地說道:“快點開門,出來。你就這樣做一個縮頭烏龜嗎?”

葉菁委屈地看著被他敲得震動的門板,不願理會。

“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開門的話,我就拿斧頭把門砸開。”

還沒等他開始,葉菁便一把把門打開了,她憤怒地看著眼前拿著斧頭的男人:“你這個瘋子。”

“怎麼?你沒割腕死在裡面?”凌君嘲弄地說道。葉菁紅著眼睛,一臉悲切地看著他:“我的確想死。”

“這麼點兒打擊就受不了了嗎?這樣的你真叫人失望。”凌君譏諷道。葉菁忽然蹲在地上,不顧形象地哭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的一切都要被別人評頭論足?我恨他,我恨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凌君無奈地蹲在她旁邊,緊緊地摟著她的肩膀,葉菁像是終於找到了避風港一樣,靠在他的懷裡,痛快地哭著。為什麼總是會發生這樣的事,她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呢?

“哭吧,只要哭出來,你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凌君輕輕滴拍撫著她的後背,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葉菁抬起頭,迷茫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他嗎?會是他嗎?”

凌君擦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輕聲說道:“不要想那麼多,我已經讓紫萱去調查了,很快就會有答案了,你現在不要胡思亂想,只要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

“會不會對詩雅造成什麼影響,畢竟我是詩雅的代言人。”葉菁擔憂地說道。

“不會,什麼都不會,有我在,你什麼都不需要操心。”凌君將她打橫抱起,走進臥室,輕輕地將她放到**,為她蓋好被子,“好了,好好睡一覺吧,我去給你做晚餐。”說完,在她的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

韓世軒看著桌上的雜誌,臉上帶著陰狠之色,那個女人總是擅作主張。電話突兀的響起,看著來電顯示,韓世軒臉上的怒氣更重。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現在在哪兒?”

韓世軒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我說過,你只需要破壞凌君和葉氏的聯姻,偷回項鍊,其他的事,你都不要管,現在你這是在做什麼?”

“你是說今天的雜誌嗎?”女人滿不在乎地聲音令韓世軒的眉頭皺的更緊,“這是我送給你的一個小禮物罷了。怎麼,你心疼了?”

“葉菁和我們的計劃沒有絲毫的關係,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傷害她!”韓世軒加重語氣,電話那端的女子嘲弄地笑了笑,有些不屑地說道:“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現在的形勢嗎?韓世軒,現在是我幫你,你的態度最好不要太過分了。”

“是你太過分了,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那我只好終止我們的合作。”韓世軒冷聲說道,他已經受夠了這個女人的自作主張,或許一開始找她合作就是個錯誤。

“你確定嗎?”女人陰沉的聲音中帶著一抹笑意,“恐怕你會捨不得呢,因為我已經找到了項鍊,知道嗎?凌君可比你聰明多了,他可沒傻到把項鍊藏到保險箱裡。”

韓世軒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項鍊已經找到了。

“項鍊在哪裡?”韓世軒壓制住心中的欣喜,故作冷漠地問道。

“當然不是在我這裡,我現在正在想辦法弄到項鍊。所以,你的態度最好好點兒,這樣我可以儘快把項鍊弄到手。而且,如果你把我哄開心的話,我還可以幫你把保險櫃弄到手。”女人得意的聲音有些刺耳,韓世軒冷笑一聲:“你還是先把項鍊弄到手再說吧。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

“今天晚上老地方見,我想要見你。”女人的語氣中透著一股曖昧,韓世軒臉上帶著一抹不屑。

“我今天晚上還要陪雷曉曉去看音樂劇,沒有時間。”韓世軒冷漠地看著窗外有些昏暗的景色,他不喜歡這樣的天氣,這讓他想起了那段昏暗的時光。

“你以為你現在的翅膀硬了,可以飛出我的掌控了嗎?”女人嘲弄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抹陰狠,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韓世軒,既然你當初跟我做了交易,就休想再逃出我的掌控。

“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地位是誰幫你得到的,如果沒有我,你現在還只不過是個破產的毛頭小子罷了。”

韓世軒握緊拳頭,嘴角扯出一抹譏誚的笑意:“何必動怒呢?等我得到了我失去的一切,我一定會報恩的。”

對他軟化的態度,女人很滿意,淡淡地說道:“既然你要賠雷曉曉,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畢竟,她現在對你有幫助。我會盡快幫你把項鍊弄到手。”

電話那段傳來嘟嘟的響聲,韓世軒將手機摔倒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響聲。他恨透了自己的無能為力,葉菁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不想傷害的人,可是現在他又讓她陷入了怎樣的境地。

葉菁躺在**,額頭上密集的汗水,她緊緊地皺著眉頭,手也下意識地握緊。

“你只不過是個工具罷了,我怎麼可能會愛你?你不要太高估了自己!”韓世軒的臉變得有些猙獰,她想要靠近他,卻怎麼也走不過去。

“姐姐,為什麼我的臉會變成這樣?”仲文臉色蒼白地看著她,他一般的臉正在潰爛,看上去有些恐怖。

葉菁想要靠近他,卻又害怕看到他無辜的眼神。

“囡囡,來媽媽這裡,媽媽給你梳辮子。”母親手裡抱著一個髒兮兮的布娃娃,眼神呆滯,徑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她想要開口叫母親,但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韓世軒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過是個可以用錢買到的女人罷了,何必裝的那麼清高呢?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這種人。”他抱著雷曉曉,一臉的不屑。

葉菁捂住耳朵,不想再從他嘴裡說出不堪的話,她會受不了的,會受不了的。

“葉菁!”凌君搖晃著她的肩膀,希望可以將她從噩夢中解脫出來,葉菁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凌君之後,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沒事了,沒事了,只是做夢而已。”凌君輕輕地拍撫著她,他的聲音將葉菁從恐懼中拽了回來,她抬起頭,委屈地開口:“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凌君臉上是少有的溫柔。

葉菁搖著頭,嘴角帶著一絲苦笑:“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曾經在夜總會騙男人錢的事了,也知道了我和韓世軒的關係,所有的人都會看不起我的!他們都會瞧不起我的,我對不起我媽還有仲文,他們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卻還要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笨女人,你一定要這麼想嗎?”凌君捧著她的臉,眼中帶著一抹堅定地說道,“不要理會別人的看法,你在我眼裡,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葉菁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這個嘴巴惡毒的男人也會說出這樣的話。可她還是無法做到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她還到不了那個境界。

“凌君,謝謝你照顧我。詩雅現在一定亂成一團了吧,你還是快點兒回公司主持大局吧,不要管我了。”葉菁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凌君看著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嘴角蕩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詩雅沒那麼脆弱。我給你熬了粥,你先吃點兒吧,聽海姐說,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他的話似曾相識,在不久前也有一個男人給她熬過粥,給過她溫暖,可是現在,也許就是那個男人,把她推入了深淵。

直到晚上十點多鐘,葉菁睡著之後,凌君才離開了海姐家。等到凌君走後,葉菁才敢睜開眼睛,任由淚水緩緩流淌。她想不出到底是誰會這樣對待她,可是知道她的過去的人只有韓世軒和凌君。只要一想到那個可能,她的心就像針扎一樣的痛。

也許是太想知道答案了,葉菁起身穿上衣服,喬裝打扮一番之後,出了家門。她想要一個交代,想要親自從他口裡聽到答案。

雷曉曉一臉甜蜜地挽著韓世軒的胳膊,走在韓世軒別墅外的路上,他們身後跟著一輛黑色的賓士。

“親愛的,今天的音樂劇很好看,我很

喜歡,我們以後再去看,好不好?”

“好。”韓世軒淡淡一笑,接著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雷曉曉皺著眉頭,一臉委屈地看著他:“你都不讓我進去喝杯茶嗎?”

“下次吧,今天我有點兒累了。”韓世軒捏了捏她的臉頰,接著在她的脣上印下輕柔的一吻,雷曉曉瞬間就跟吃了蜜一樣,臉上帶著一抹暈色。

“好吧,我跟黎叔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兒休息。”雷曉曉依依不捨地鬆開他,韓世軒為她開啟車門,她一臉不捨地鑽了進去。

直到車子消失在夜色之中,韓世軒才長舒了一口氣。他轉身,卻看到站在門外的葉菁。她穿著一身運動裝,帶著一頂鴨舌帽,門外的路燈打在她身上,帶著一圈淡淡的黃邊兒。

韓世軒驚訝地看著她,葉菁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了,剛才的一切她都看見了,即使心痛的要死,但是她還是要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寶貝兒,你怎麼會在這裡?”韓世軒走近她,訝異地問道。

聽到他的稱呼之後,葉菁的語氣不覺地加重:“請注意你的稱呼,我不是什麼寶貝兒。”

韓世軒苦笑一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那葉小姐,請問,你這麼晚出現在我家門外,是有什麼事嗎?”

葉菁因為他淡漠的態度,心中一陣不是滋味兒。大概是因為受了刺激,不管他怎麼樣,她就是看他不順眼了。

“今天的雜誌,是不是你搞的鬼?”葉菁開門見山的說道,她仔細地看著他的表情。韓世軒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不是我搞的鬼,但是,卻也是因我而起吧。”

她太瞭解眼前這個男人了,如果不是他,他才不會這麼老實。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了,葉菁憤怒地捶著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對不起。”韓世軒任由她捶著,他知道自己帶給了她太多的痛苦了,他想要她快樂,卻總是讓她受傷。

“你不覺得自己很虛偽嗎?難道你非要徹底毀掉我,你才甘心嗎?”葉菁喊著喊著,已經淚如雨下。

“我已經離你那麼遠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為什麼?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不堪的一個女人嗎?”

“寶貝兒。”韓世軒抓住她的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葉菁在他的懷裡痛苦地哭著,她用力地捶著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千刀萬剮,可是,她知道自己又對他沒有辦法。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會讓你受這麼大的傷害。”韓世軒低聲地呢喃著,“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破壞你的生活,再也不會了。”

再也不會了,是說要徹底地從她的生命中消失嗎?葉菁原本捶打他的手,慢慢地抱緊他,即使他這樣的傷害她,可她還是無法放下他,她恨自己的放不開,也恨他的絕情。

“寶貝兒,我向你保證,今天的事不是我做的,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你。”韓世軒捧著她的臉,看著她憔悴的面容,眼中是滿滿的心疼。葉菁迷茫地看著他,他眼中的溫柔與心疼又是一次偽裝嗎?她想念這溫柔太久了,想的心都已經快要痛死了。

他說,在這個世界上,他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她,可她卻總是因為他受傷。在愛情裡,是不是總是先愛上的那個最容易受到傷害呢?

韓世軒低下頭,他知道自己不該吻她的,這對她又是一次痛苦,可他太想念她了,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想念,她柔軟的脣,溫暖的身體。他想念的太久了,壓抑地太久了,只要一碰到她,他知道他會萬劫不復的。但是,此刻的她,楚楚可憐望著自己,他知道,自己對這樣的她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的。

葉菁看著他漸漸放大的面孔,知道自己不該再與他糾纏。但是,心中到底是不捨的,他是她愛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他的吻溫柔而甜蜜,每一次與他的親密接觸,都會讓她感受的幸福的味道。大概是被他眼中的那麼憐惜所蠱惑了吧,她慢慢地閉上眼睛。

韓世軒含住葉菁的脣,與她輾轉纏綿。葉菁沉醉在他的吻裡,踮起腳,鴨舌帽滑落,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身後,隨風輕輕飛揚。韓世軒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髮絲。

與和凌君的吻不同,他的吻帶著一抹訣別的氣息,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但是她想要擁有他,哪怕是一時的擁有,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欣慰了吧,她從不知道自己愛的如此卑微。

韓世軒抱著葉菁,她的脣柔軟的幾乎不真實,他們一路從門外吻到了屋裡。從客廳吻到了臥室,當他將她放到**的時候,他眼中帶著一抹心疼:“寶貝兒,如果你現在拒絕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葉菁伸出手,輕輕地按住他的眉頭,低聲問道:“告訴我,你愛過我嗎?”

韓世軒吻住她的手心,眼中有晶瑩的**滑動:“傻女人,我當然愛過你。”不只是以前,現在,在將來,我也會是愛你的。

“我忘不掉你,我試了好久,也努力了好久,可是,我明明才愛上你,卻已經無法不愛你了。就算你在我眼前的一切都帶著面具,就算你那麼不真實,我的心還是被你蠱惑了。我想,就讓我再擁有你一次吧,這樣,我才可以徹底的忘記你。”

葉菁的眼中帶著一絲迷茫,一絲絕望,她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是什麼,也知道這樣做不會改變什麼,可是,她想要在別的女人擁有他之前,再感受一次他的溫柔,那樣就算是把他放在心底,這些記憶也足夠了。

韓世軒吻住她的脣,心中的疼痛無法言語,她說她愛他,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會比這件事更美好,眼前這個讓他著迷的女人,竟然是愛他的。

葉菁熱烈地迴應著他的吻,她想要徹底地放縱一次,徹底地跟隨著自己的心去做一件事,也許明天早上她就會後悔,但是至少現在的她是快樂的。

他解開她的衣服,撫摸著她如玉的肌膚,想要感受她每一寸溫柔。葉菁沉醉地閉上眼睛,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會帶給她美妙而難忘的一夜。

時光流轉,她好似看到了第一次因疼痛而哭泣的自己在他溫柔的聲音中綻放,又好似看到了那一夜,他像個孩子一樣,執拗地要她睡在他的**,用一句只是睡覺,給了她一個甜蜜的夜晚。

“寶貝兒,專心一點兒。”韓世軒在她的身上落下無數的吻,葉菁撫摸著他的髮絲,感受著他細膩的溫柔。

他們緊緊的擁抱,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空隙,他們熱烈的探索著彼此的身體,就像在寒冷中尋找溫暖的兩個人。

如果不是凌亂的床單上還殘留著她的香氣,他會以為昨天只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溫度。韓世軒穿上褲子,走到窗邊點了一根菸,白色的煙霧很快將他縈繞。

想起昨夜在他身下綻放的女人,他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想起她絕望的眼神,他知道,昨晚對他們來說,是一場結束,是他們最後的纏綿。

但是,他一直以為葉菁是愛著凌君的,可她昨天晚上的話語還猶在耳旁,她說她愛他。原本以為,她愛的人不是自己,所以,他才會將她放走,可是如果她愛的人是他,那他該怎麼辦?

她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走了,加上她昨晚決絕的的眼神,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決定的話,也許,她再也不會屬於自己了。可是,他肩上的那些責任,那些仇恨又該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