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

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


都市至尊 脣愛系 婚癢 腹黑媽咪呆萌寶(邪毒孃親乖萌寶) 狂鳳逆天:邪王蝕寵小毒妃 長安歌 系統路上的炮灰者 蟲狩 校園豪門 嫡女長謀

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葉菁擦去眼角的淚水,接了電話,是海姐要她去公司談一下合作的事情。可她根本就沒有意願,出演那個舞臺劇。海姐苦口婆心第說了很多,葉菁還是不想再趟這趟渾水。

但是,為了儘快結束和韓世軒這樣的“同居”生活,她決定還是去公司商量商量,她隱約已經知道了韓世軒讓她來這裡的目的。但是,他會不會太高估她了。

葉菁趕到公司的時候,會議室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凌君坐在主位上,旁邊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凌君抬頭看了一眼葉菁,接著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人已經到了,現在就開始吧。”

一旁的助理聽到指令之後,打開了筆記本。葉菁呆呆地站在一旁,海姐連忙將她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葉菁,有什麼事,等開完會再說吧。”海姐壓低聲音,伏在葉菁耳邊說到,葉菁無奈地看著她:“不是說讓我來公司商量嗎?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參演……”

“關鍵時刻,你可別撂挑子。”海姐給了她一個噤聲地眼神,接著便將一疊資料遞到了她跟前。葉菁偷偷地看了一眼凌君,他正全神貫注地看著資料。

會議大概進行了兩個多小時,確定了一些關於舞臺劇排練,演出的事宜。

就在凌君宣佈會議結束的時候,葉菁忽然開口道:“我有話要說。”

凌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向眾人說道:“葉菁小姐是說有話要跟我說,你們出去吧。”

眾人掃了葉菁一眼,礙於凌君還在這裡,也沒太好意思表現出心裡的鄙視。葉菁尷尬地站在原地,有些哀怨地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凌君。

會議室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凌君一邊翻閱資料,一邊說:“你不是有話要說嗎?現在說吧,我聽著呢。”

“我還沒有決定參演舞臺劇,你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將我定為女主角呢?”葉菁不滿地開口。凌君聽到她的話,抬頭瞅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這是你的榮幸,不要表現的那麼委屈。”

去他的榮幸!葉菁走到他面前,將他手上的資料抽出丟到一旁,義正言辭地說道:“我不演,不想演,不要演,反正就是不演,你看著辦吧。”

凌君看著被她扔到一旁的資料,森著一張臉,冷聲道:“我最近是不是太放縱你了,你居然敢把我的東西丟掉。”

“放縱我?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放縱我?”葉菁對他的惡語相向,完全免疫。

凌君開啟抽屜,拿出一沓資料,命令道:“把合約簽了。”

葉菁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說我不演。女主角的人選你們還是另找吧。”

“現在你必須演,這是命令,不是請求。”凌君靠在椅背上,看著眼前這個暴跳如雷的女人,發現其實惹她生氣也蠻好玩兒的,此刻的她就像只無錯的小野貓,可愛的要命。

“你憑什麼命令我?”葉菁將合約拿起來,看都沒有看,便將合約撕了個粉碎,然後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凌君淡漠地看著她動作迅速的完成這一整套的動作。

葉菁本以為凌君會生氣,或許他又會做一些令人害怕的動作。沒想到他只是淡定地拉開抽屜嗎,再一次拿出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合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抽屜裡還有很多份,如果你想撕的話,就繼續。”

葉菁為之氣結,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撕掉。

“我可是在你身上壓足了寶,你必須出演,而且必須演的讓所有人折服。不要枉費了我對你的信任。”凌君將手上的合約丟給她,“簽了吧。如果你今天不籤合約的話,我不會讓你走出會議室的門口。”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葉菁詫異地看著他,“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我告訴你,我不會出演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凌君忽然起身,欺近她,笑著說道,“你參演話劇,並且為詩雅創造足夠的價值,而我答應你,如果你做到了這些,話劇演出完成之後,我絕不會再糾纏你,怎麼樣?”

“你說的是真的嗎?”葉菁倒是不相信,這個男人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當然,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惡魔做交易。”凌君笑著將鋼筆遞到她手裡,“籤吧。”

“你真的不會再糾纏我嗎?”葉菁再一次確定,凌君點點頭,無奈地說道:“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那麼沒有信譽的人嗎?”

半信半疑之下,葉菁還是簽了合約,既然可以擺脫他的糾纏,那她就再繼續忍耐一陣子。而且,這樣也正好稱了韓世軒的心,她也想看看,韓世軒究竟是在計劃著什麼。

看著在合約上籤了字的葉菁,凌君心裡恨的咬牙,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想離開他,居然就因為那樣的理由就輕鬆地簽了約。等到她演出完舞臺劇,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對了,從你排練舞臺劇直到演出成功,公司會給你配備私人保鏢,來保護你的安全。”凌君將合約收起,稀鬆平常地宣佈道。葉菁再次吃驚地看向他:“保鏢?”她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要不怎麼會聽到他說要給她配備保鏢呢?

“沒錯,你沒有聽錯。現在你已經和公司簽了約,公司自然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凌君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外面等你了。現在,先讓她護送你回家,明天開始進行排練吧。”

葉菁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唱哪齣戲,她也懶得理會。

出了會議室,便看到紫萱梳著馬尾,帶著一個有些誇張的紅色墨鏡,穿著一身勁裝,靠在牆上,見到葉菁,她伸手到了個招呼:“嫂……葉小姐,這段時間,將會由我來負責你的安全。”

葉菁尷尬地笑了笑:“那就麻煩你了。”如果不是這場景太過於真實,她幾乎要懷疑是自己在做夢,怎麼會平白無故冒出了個保鏢?

紫萱開著一輛銀白色的寶馬,送葉菁回到了韓世軒的別墅。一路上,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到了別墅的時候,她問了句:“你真的跟韓世軒住在一起嗎?”

葉菁想了想,只得避重就輕地說道:“現在,我和他的確是住在一棟房子裡。”

紫萱自是聽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一張小臉兒說變就變,她彆扭地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但是我真為大哥感到不值。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啟動車子,很快消失在了路上。葉菁無奈地一笑,紫萱應該還是愛著凌君的吧,如果她可以像紫萱一樣,愛的乾脆,愛的灑脫,那該有多好。

她剛轉身,便看到韓世軒正走過來。他穿著休閒服,看樣子像是剛從別墅出來。他看著寶馬車消失的方向,有些吃味地說道:“這麼快就有專車接送了,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的實力。”

葉菁倒是聽不出他話裡濃濃的醋味兒,反而被他一番話,說的心裡委屈萬分,她嗆聲道:“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嗎?我已經和詩雅簽了約,演出舞臺劇。這下你可以放一百二十顆心,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也不會成為你計劃的意外了。”

不想再聽他說出一些傷人的話,葉菁不再停留,快步走進了別墅。韓世軒自嘲地一笑,自己是怎麼了?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中,他為什麼還要這麼生氣?心中還是在乎她的,不是嗎?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吃錯,才會因為太過順利的計劃而內心備受煎熬。

舞臺劇的女主角已經確定,男主角的人選卻懸而未決。公司組織了海選,從一千多名的報名者中選出了十個人來參加決賽。

與以往的決賽不同的地方是這次的評委多了一個,那就是詩雅現任的總裁凌君還有舞臺劇的女主角。

因為有了凌君的參加,此次的選拔十分嚴格,倒不是因為表演方面的嚴格,而是因為,比賽中有一項是和女主角對戲,只要是選手多看女主角葉菁一眼,立馬就會遭到總裁大人的零分待遇。搞得選拔賽很難進行。

葉菁也受不了凌君的怪脾氣,一臉不悅地說道:“你如果再這樣,這個舞臺劇我就不演了!”

“不演了?”凌君不屑地看著臺上正在表演的某個選手,譏誚地說道,“你跟公司是簽了合約的,如果你不演了,是要付給公司兩百萬的違約金的,你有那麼

多錢嗎?”

她當然有,當初仲文留給她的保險金,加上她這一年掙得錢,那點兒違約金她還是付的起的。

“好了,別再說這些無聊的問題了。”凌君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已經快到五點了,他將一張紙丟給一旁的評委,隨即拉著葉菁離開了比賽場地。

葉菁不明所以地被他拉了出去,有些無奈地問道:“你又要搞什麼?難道不選了嗎?”

“我已經選好了。”凌君不痛不癢地丟給她這句話,葉菁吃驚不小,剛剛還一直在吹毛求疵的某人,怎麼現在這麼快就選好了。

“就是現在還在臺上表演的那個人。”凌君故作神祕地在她耳邊低語道,“你沒有發現,從上臺到現在他一直都沒有看你嗎?”

葉菁感覺頭頂飛過了一群烏鴉,這個幼稚的要死的傢伙。

“我可不希望,你在拍舞臺劇的同時,給我戴上幾頂綠帽子,那你就太對不起我對你的信任了。”凌君說著還故意做出了一個不相信葉菁的表情,葉菁氣極,在他的胳膊上用力一擰,後者哀嚎不已。

“你這個惡魔,我還沒演出舞臺劇呢,你倒是先給我安排好劇情了。你如果再這麼口無遮攔,你就死定了。”

凌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在自己的威脅下委曲求全的葉菁,現在的她分明就是一隻小野貓,撒潑就是她的拿手好戲。

男主角已經選好,因為葉菁只有一定的舞蹈功底,但是對演戲卻一竅不通。而選拔出的男主角本身就是一個舞臺劇演員,所以他倒是隻是安心的排練。詩雅為葉菁請來了專門的表演老師,為她臨時授課。

葉菁倒是對錶演很有天賦,老師一點即通,所以學起來也不是很吃力。

公司可是對這次的舞臺劇很看重,下足了本錢,為了打響名氣,公司幫她安排了不少的雜誌採訪,海姐被凌君臨時派為葉菁的經紀人,幫她打理一些瑣事。因為上次的代言事件,葉菁和海姐已經成為了很要好的朋友。海姐倒是對公司把她安排到葉菁身邊沒什麼意見,反而是葉蔚然頗為不滿。

葉菁的日程安排的很緊,上午跟表演老師學習舞蹈,下午和男主角一起排練舞臺劇。這出舞臺劇的內容講述的是上世紀處,一個胭脂世家中的幾位兒女為了一副什麼的胭脂配方而勾心鬥角的故事。

其中故事的主線便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和一個婢女之間纏綿悲傷的愛情故事。被選作男主角的男生因為出演過幾出還算大型的話劇而小有名氣。海選那天他之所以從一開始就沒看葉菁,是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把葉菁放眼裡。

不知道凌君知道這個原因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結束了下午的排練之後,身為男女主角的葉菁和樂天,接受了都市娛樂報記者採訪。

因為葉菁曾經登上過某娛樂週刊的封面,也是詩雅的代言人,所以採訪的重點都放到了她身上。樂天自是對記者這樣的行為很不滿意,他不悅地對記者說道:“你一定是新來的記者吧?怎麼採訪都沒個重點?”

正在做筆錄的記者一愣,隨即尷尬地笑了笑:“樂天先生,現在的問題還沒有涉及到你,等一會兒……”

“等什麼等?”樂天氣得將手裡的稿子丟到一旁,不滿地看了一眼葉菁,不屑地說道,“不過是一個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得到這個機會的女人罷了,有什麼好採訪的?她連什麼叫演戲都不知道,只不過是個花瓶罷了,你們採訪她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葉菁倒是沒料到這個樂天會這麼討厭她,雖然下午排練的時候,樂天並沒有跟她有過多的交流,但葉菁也沒想到原來他心裡是這麼想自己的。

“樂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葉菁氣怒地看著他,“你跟我還沒有認真的相處過,怎麼可以這麼詆譭我?”

“詆譭?”樂天諷刺地說道,“我只不過是說出了大家都知道的事實罷了,要不憑你一個小小的平面模特兒是怎麼得到這個機會的?別告訴我憑藉你的演技,你根本連怎麼演都不知道,每天下午和你在一起都是一種煎熬?你的表演有多麼僵硬,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那張僵硬的臉,我就再也演不下去了。”

頓時房間裡安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聽得很真切,記者尷尬地停下急速飛馳的筆。這麼好的新聞爆點他可是不能錯過,一定要記住細節,回去好好整理才是。

“你太過分了!”葉菁氣得眼睛都紅了,她揚起手想要給他一個巴掌,但是礙於自己現在所處的場合,她還是忍了回去。

“我每天都在認真的學習,你怎麼可以用一句話就抹殺我這麼多的努力。像你這麼不懂得尊重別人的演員,根本就沒有最起碼的職業道德,我看你根本就不配演出這出話劇!”

樂天也指著葉菁,怒聲說道:“如果不是詩雅給的錢多,我才懶得伺候你這樣的女人,要演技沒有演技,只會陪男人睡覺……”

會客室的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凌君疾步走到樂天面前,一個拳頭將他打倒在地上。似乎還是不解氣,凌君將西服外套脫掉,扯開領帶,抓住樂天的衣領,瘋狂地揮著拳頭。

整間會客室裡只剩下了某人的尖叫,葉菁連忙過去攔著凌君,卻不小心被凌君推到了一旁。葉菁順勢倒在了沙發上,一旁的眾人也回過神來,開始攔著凌君。

直到凌君氣消了,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樂天已經被揍得不成人樣。一旁的攝影機更是拍下了不少精彩額鏡頭。記者心中竊喜,已經在心中構思好了明天新聞的標題,絕對勁爆有看點。

揉了揉有些痠痛的手腕兒,凌君走到攝影機面前,拿下鏡頭,接著取出了裡面的交卷,攝影師雖然很想保護自己的鏡頭,但是看到眼前的男人猶如撒旦般的表情,還是選擇了沉默。凌君接著拿過記者手裡的錄音筆還有做的筆記,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誰敢將今天的事,說出去,我保證,他會死的很慘。”

原本還在竊喜的記者在聽到他的警告之後,嚇出一身冷汗,有誰不知道詩雅的總裁凌君,他可是商界堪稱惡魔級的人物,得罪他絕對不會有好的下場。

拿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凌君走到葉菁面前,將還處在震驚之中的她拉出了會客室。

海姐見他們走了出去,連忙向記者說了幾句體面話,開始收拾殘局。

凌君拉著葉菁一路上了頂樓,直到到了上面,他才感覺空氣新鮮了點,他的呼吸也順暢了很多。

葉菁抱緊自己,看著黃昏中的城市,眼角慢慢潮溼,為什麼不管她怎麼努力,還是擺脫不了別人心目中的形象。難道,她只能做一個這樣失敗的女人嗎?

“對不起。”凌君歉疚地開口,葉菁吃驚地看著他,她可從沒想過眼前這個男人會說這三個字,因為在她看來,霸道如他,哪裡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別人。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經歷這樣的難堪。”凌君第一次感覺如此挫敗,雖然他曾經無數次用惡劣的言語傷害她,但是那一切都是他的有口無心造成的。沒想到今天從別人的口裡說出對她侮辱的話語,他心裡會如此的難過,呵,難過?他從不知道自己還可以這般的在乎一個人。

“這又怎麼能怪你,大概在別人眼中,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吧,無論我怎麼改變也無法改變這樣的印象,我是不是很失敗?”葉菁自嘲地一笑,是不是因為她一開始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去掙錢,所以現在才會變成這樣?

“如果不是我當初看中了你,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凌君輕輕地抱著她,希望可以傳遞一些溫暖給她,但是葉菁卻感覺怎樣也感受不到溫暖,也許是因為心裡太冷了吧,她似乎看不到自己的未來在哪裡,自己還會幸福嗎?還配擁有幸福嗎?

從詩雅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別墅裡一片漆黑,韓世軒大概還沒有回來吧,沒有他的房子顯得空蕩蕩的。

開啟客廳裡的燈,果然是沒有人在。葉菁換好拖鞋準備上樓,卻聽到廚房裡傳來玻璃碎掉的聲音,她心中一驚,難道有小偷?

隨手拿起一旁的菸灰缸,葉菁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廚房的門半掩著,葉菁透過門縫,看到一個男人正蹲在地上撿碎玻璃片,她一顆心放了下來,原來韓世軒在家啊。

她放下菸灰缸,推開門,本想批評教育一下韓世軒,卻發現他的手被玻

璃劃破了。她慌亂的不知所措,舉起他的手,說道:“我給你去找創可貼。”

韓世軒倒是被她這麼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隨即無所謂地說道:“沒事的,傷口不大。”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葉菁想也不想便將他的手指含進了自己嘴裡,嘴裡立馬充斥著血腥味兒。

指尖的溫暖瞬間傳遞到了韓世軒的心底,他看著葉菁的側臉,忽然很想吻她,很想告訴她,她真的讓他感覺到很溫暖。

直到覺得他的手指不會再流血了,葉菁才鬆開他的手,她皺著眉頭,心疼地說道:“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去客廳吧,我那裡應該還有創可貼,我拿給你。”

說完,她起身準備出去,韓世軒忽然從背後緊緊地抱住她,低聲說道:“你是不是對誰都這麼好?”

葉菁本想將他的手拉開,聽到他的問題,手便放在他的胳膊上,想了想,她笑著說道:“是啊,我對誰都這麼好呢。你可不要自作多情。”

“呵呵。”韓世軒淡淡一笑,將頭抵在她的肩上,孩子般地說道:“我的頭好痛。”

“不要再玩兒了,我去給你拿藥。”葉菁嗔怒地想要將他推開,但是韓世軒卻紋絲不動,他委屈地說道:“你都不關心我的嗎?我現在真的好難受。”

怕葉菁還不相信,韓世軒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葉菁立馬驚訝地叫了一聲:“好燙,你發燒了!”

“是啊,我發燒了。”韓世軒無奈地一笑,“現在的我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葉菁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很蒼白:“病了怎麼不知道好好休息,還跑到廚房做什麼?你吃藥了嗎?現在有沒有好點兒?”

“沒有,藥好苦,我一點兒也不想吃。現在我的頭好痛。”韓世軒無力地靠在葉菁身上,葉菁無奈地說道:“你現在先回房間,等會兒吃藥好好睡一覺。”

“我不要吃藥。”韓世軒嫌棄地說道,“那些藥都好苦,我一點兒也不想吃。”

“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吃了藥你的病才會好。”葉菁轉身,捧著他的臉,溫柔地哄著,“你這樣會讓我很擔心的。”

“我不吃藥,除非……”韓世軒詭異地一笑,但是因為他的臉色實在是太蒼白了,所以他的笑也顯得蒼白無力了。

“除非什麼?”葉菁心中忽然有股不詳的預感,她下意識地想要遠離這個男人,沒想到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了,葉菁心中哀嚎,天,他不是生病了嗎?怎麼力氣還這麼大?

“除非,你今天晚上陪我睡覺。”韓世軒壞壞一笑,低頭聞著她的髮香,這樣的她,溫暖的近乎不真實。

“韓世軒,你這個色胚,都已經生病了,腦子裡居然還在想這麼東西?”葉菁憤怒地捏著他的臉頰,韓世軒也不躲閃,只是眼淚汪汪地看著她,委屈地說道:“你捨得這麼對待一個病人嗎?”

“我當然捨得。”葉菁沒好氣說道,但是看到他委屈的好似孩子般的神情,心中又實在是狠不下來,最後,只好有些害羞地說道:“我告訴你,只是睡覺,你不可以做任何事情。”

韓世軒笑的曖昧,一臉小白地說道:“對呀,我們只是睡覺啊,我決不會做除了睡覺之外的任何事,寶貝兒,你放心吧。”

葉菁心中無限哀怨,為什麼中國的文化要這麼博大精深,睡覺為什麼不能只是表面的意思,害的眼前這個已經病入膏肓的男人,因為這兩個字而異常的興奮。

韓世軒到了臥室便乖乖地躺到了**,葉菁跑回自己的房間,拿出了醫藥箱,接著連忙跑到韓世軒身旁,先是細心的為他貼上了創可貼,接著倒了溫開水,喂他吃了退燒藥。

韓世軒眉頭皺的死緊,這個藥可不是一般的苦啊。

終於喝完了藥,韓世軒笑著將被子掀開,一臉無辜地看著葉菁,葉菁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和衣躺到了他旁邊。

韓世軒倒是二話沒說,翻身抱住了葉菁,葉菁連忙說道:“我們說好,只是睡覺的。”

“對呀,我們只是在睡覺啊,可是我睡覺的時候,就是喜歡翻身啊。寶貝兒,你思想不要總是這麼色色的,好不好?”

葉菁滿臉黑線,懶得跟他溝通。

不到十分鐘,韓世軒再次發話:“寶貝兒,你穿著衣服,抱起來一點兒也不舒服,你換上睡衣好不好?要不然,你就脫掉衣服,反正你在被子裡,我什麼也看不到。”

葉菁憤恨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跑到自己的房間,換了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衣,接著又躺回到**。韓世軒這次倒是安靜了,手卻開始不老實,開始在葉菁身上游走。葉菁氣得跳了起來,憤怒地說道:“韓世軒,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們只是睡覺!”

“寶貝兒,我是在睡覺啊,可是我睡覺的時候,就喜歡動手動腳啊。”韓世軒一臉無辜地看著葉菁,“好了,我乖乖的,還不行嗎?”

得到了他不情願的保證,葉菁再次躺到他身邊。

韓世軒抱著葉菁,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嘴角勾起一個幸福的弧度。葉菁看著他的側臉,心中感慨萬千,此刻的他,單純的就像個孩子一樣,可是她好害怕這樣的他,這樣的他會讓她心動,卻又會像彩虹一樣短暫。她希望可以抓住這樣的他,但是卻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抓不住的。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韓世軒忽然將她壓在身下。露出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還生動地舔了舔舌頭,接著他便在葉菁震驚地表情中,吻住了她的脣,一邊品嚐著她的美好,他一邊喃喃地說道:“寶貝兒,你放心,我們真的只是睡覺而已。”

葉菁本想推拒他,但是他吻的那麼溫柔,讓她原本拒絕的手,抱緊了他的脖子,她在心裡默默說道,他們真的只是睡覺而已的。

感受著她的溫度,韓世軒輾轉吻著她的脣,他希望佔有她的美好,卻害怕一切脫離自己的計劃。葉菁沉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下,一臉沉醉。

一吻完畢,葉菁雙眼迷離,韓世軒撫摸著她的髮絲,曖昧地說道:“寶貝兒,你真甜。”

葉菁害羞地躲開他的手,強裝鎮定地將頭撇向一邊兒:“你還發燒呢,怎麼有力氣……”

“寶貝兒,你躲我躲了這麼久,知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韓世軒一臉委屈地看著她,“如果不是我生病了,你是不是會一直不理我?”

“我哪有?明明是你……”葉菁嗔怒地說道,“你不理我的,你怎麼惡人先告狀?”

“你生氣的樣子真美,寶貝兒,這麼美好的你真的很容易引人犯罪,你知不知道?”韓世軒一雙大手開始在葉菁身上游移,葉菁有氣無力地抗議道:“你明明說,我們只是睡覺而已的……”

“寶貝兒,你一開始就應該知道我說的睡覺就是這樣啊。”韓世軒在她的鎖骨上落下無數的吻,葉菁無力的抗拒著,想起第一次在他身下,那鑽心的疼痛,她的身體有些顫抖。

注意到她的緊張,韓世軒溫柔地說道:“寶貝兒,相信我,這一次不會那麼痛了。”

葉菁羞紅著臉,嬌嗔地看著他:“什麼痛不痛,我才不要……”和你睡覺,最後四個字早已淹沒在他的吻裡。

在她沉醉在他的吻裡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的睡衣脫掉,感覺到手上的阻礙,韓世軒玩味地說道:“寶貝兒,你還穿內衣睡覺的嗎?”

葉菁有些窘迫地看著他,如果不是怕這個色狼對她圖謀不軌,她裡面怎麼會穿內衣。

“不過沒關係,我對解這種東西還是很在行的。”韓世軒說著已經將她的內衣解開,一雙大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撫摸。

葉菁羞怒地說道:“你這個大色狼,到底解過多少女人的內衣?”韓世軒手上的動作一頓,久久等不到答案,葉菁有些生氣地抬起他的手,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韓世軒哀嚎一聲,將她壓在身下,笑著說道:“寶貝兒,你別心急啊,我正給你數著呢。”

還沒等葉菁做出反應,韓世軒已經再次吻住了她的脣。葉菁心裡憤恨地想著,等到你的病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

彼此之間,只剩下專心的探索。韓世軒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貪戀著她的美好。

葉菁慢慢地放鬆下來,她心裡不再猶豫,此刻正在與她親密的是韓世軒,不是別人。也許,他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可她卻貪戀著他的溫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