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三章 爭吵

第九十三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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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爭吵

雖然嘴上說一點都不擔心,但是我還是儘量躲著瑪喜藍,只因以我的脾氣,還真說不好哪天就忍不住把她給修理了,所以為了大局著想,我還是減少與她見面的機會比較好。

舞寒這幾日一直神神祕祕的,我猜他正在為左賢王的事而奔走。

看眼前的形勢,左賢王即使不叛單于而自立,也會投奔漢軍的。

我則每天拉了忽葉離陪我聊天,我現在已經把她當作弟媳而重點培養了,只不過瑪喜藍會經常派人把她叫過去,這讓我很不爽。

經過幾天時間的相處和耳濡目染,我已經知道左賢王的這個女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了。

她是左賢王的寵妃所生,自幼生得美貌,最為左賢王所喜,平日裡連王子都要讓他幾分。

這姑娘倒也沒有什麼劣跡,也就是脾氣大點,有些驕橫無禮,架子也大,所以常對忽葉離呼來喚去的,這也是最讓我看不慣的一點。

要知道我已經將忽葉離內定為我弟媳了,她瑪喜藍對我無禮我不在乎,但是對忽葉離這樣我就不痛快了。

偶爾我也會遇到瑪喜藍,她的標準反應就是杏眼圓睜,對我怒目而視,而我則一律通通無視,面不改色地與周圍人打招呼,然後一不小心地忽略她。

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氣到臉色發綠,真是爽啊。

我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在營帳,騎了舞寒的馬兒在四周遊蕩,希望能幸運地碰到雲簫,但每天都敗興而歸。

心中頗有些不忿,每天都聽到雲簫不斷攻擊匈奴的訊息,怎麼就沒有湊巧攻擊到身著匈奴人服飾的我呢?傍晚時分,我牽了馬兒回營地,剛進門就看到拉雷端坐在我的帳裡。

我嚇了一大跳,拍拍胸口長噓一口氣,道:“你怎麼像個鬼影一樣,也不打聲招呼,嚇了我一大跳。”

他淡淡道:“沒聽到你回來。”

“這樣可不行,”我一本正經地說道:“習武之人應該隨時保持警覺,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注意周圍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怎麼能分心呢?如果我是刺客,你現在還有命在嗎。”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頗覺無趣,本來以為他會像燕舞行那樣跳起來跟我大吵一架的,沒料到竟然成了個悶頭鵝。

“說吧,找我什麼事?”我一屁股坐在營帳角落的榻上,斜著眼睛看他。

“中原女人都像你這樣嗎?我以為漢人女子應該是溫柔雅緻的,怎麼會有你這樣野蠻粗魯的女人。

偏偏還生得一張狐狸精似的臉蛋,你就是憑著這張臉把我師弟迷得失了心竅嗎?”我面色一寒,隨即冷笑道:“原來拉雷殿下是來找我吵架的,怎麼您是為了瑪喜藍來抱不平嗎?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可能要讓殿下您失望了。

我這個既野蠻又粗魯的狐狸精就是纏定了無炎,她若有本事就來跟我搶,不必讓您來恐嚇我,我林若也不是被嚇大的。”

看了看他有些失色的臉,我又繼續道:“當然,以拉雷殿下您的本事,若要整我實在有太多的方式了。

您要是看不慣我,就直接找人把我裝在麻袋扔了便是,最好扔在野狼出沒的地方,也好毀屍滅跡。

實在不該大搖大擺地進我的營帳,到時候我若出了事,怕您也不要脫身吶。”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對你不利的話了。”

拉雷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那裡想象。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被你射了一箭,掐了一把,還被你餵了毒藥,施了禁錮,到你嘴裡反而是我在欺負你了。”

我眼珠子轉了轉,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些道理,但我嘴上卻不肯承認。

“我實在看不慣你把我恨到骨頭裡去的那副嘴臉,動不動就說我是個狐媚子,迷惑了無炎。

哼,就算我是個狐媚子那又如何,我又沒有去迷惑你,要你管那麼多。”

“你——”拉雷的樣子好象是生了很大的悶氣,簡直有些咬牙切齒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誰?”“我是林若,我是無炎的未婚妻林若。

你最好給我記住了,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不然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我也狠狠地瞪著他,無緣無故地來找我吵架,以為我好欺負嗎。

“哼,你這女人嘴裡沒幾句真話。

我師弟乃是北燕國皇子,又豈是你能配得上。”

“我配不配得上他又關你何事,我要嫁的人又不是你。”

我譏笑道:“拉雷殿下雖然身份尊貴,但也不能管了別人的私事去。

你若非要把瑪喜藍許給無炎,就去直接跟他說。

無炎若答應了,我絕不會多說一句話馬上退出,你犯不著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擊我。

我這個人就是臉皮厚,不管你這麼折辱我,我都這樣頑固。

所以,請你以後不必在我這裡白費心機了,省得自討沒趣。”

說到這裡,我竟然忍不住氣得全身發抖,這輩子沒有這樣被人看不起過。

你說我野蠻也好,粗魯也好,我都不在乎,可是你說我配不上舞寒,我就真的生氣了。

我們之間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會不會又突然面臨分別。

尤其是現在,自從出現了那個什麼瑪喜藍,雖然舞寒一直說沒有關係,我表面上也一直裝作若無其事,可實際上卻一直揪心。

那些政治婚姻我見得多了,很難保整就不會出現在我們身上。

雖然我和舞寒之間有婚約,但若瑪喜藍願折身下嫁,舞寒也沒有立場拒絕,畢竟他是北燕的皇子,有他自己的責任。

如若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我情願馬上跟雲簫出海,一輩子也不要再回來了。

想到這裡,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腦子裡亂亂的,隨手抄起身邊的枕頭狠狠向拉雷砸去。

“你給我滾——混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都給我滾。”

拉雷似乎被我突然爆發的怒氣給嚇著了,呆立在原地,怔怔地看著我在一旁哭得淚水漣漣。

我不理她,爬到**用被子蓋住頭,遮住已經紅腫的眼睛。

心裡越來越覺得委屈,索性哭出聲來。

一直沒有聽到拉雷的聲音,我也不管他,直到哭到累了,便沉沉睡去,也不知他何時才離去。

舞寒似乎很忙,竟然一整晚沒來看我,連我沒吃晚飯都不知道。

等我第二日早上醒來,發現眼睛又紅又腫,還有大大的眼袋,臉上也有些浮腫,整個人都憔悴得不行。

心裡有些煩悶,索性也不去吃飯,牽了馬匹就出了營地。

時間已經不早了,營地的人都陸續去放牧或工作,剩下的人不多。

我一個人沿著營地旁邊的河道往下走,心裡亂亂的,什麼也不想去想。

這樣走著走著,一不小心踢到一顆突起的石頭,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直痛得我嘻牙裂嘴。

起身一看,衣服上竟然全是泥,狼狽不堪,手上也被蹭破了皮,一時火辣辣的痛。

心裡愈加煩悶,心裡又胡思亂想,琢磨著舞寒在幹什麼,會不會跟瑪喜藍在一起。

如果他敢跟她在一起,我就這輩子不理他。

我一個人生著悶氣,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些什麼。

也許是昨天拉雷的話觸動了我某根**而脆弱的神經,也許是因為舞寒這兩日沒有來看我讓我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總之,我現在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除了舞寒,就沒有人可以依靠了。

若是他不站在我這邊,我又該怎麼辦?起身拍拍身上的泥,仍是一身狼狽。

我長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去找舞寒問清楚,否則心裡總覺得不塌實,雖然他已經不止一次地向我保證過了。

遠遠地看到河邊矗立著兩個人影,誰一大清早沒事做學我躲在這裡偷懶啊?心裡一陣好奇,便躡手躡腳地走近了想瞧個清楚。

這一看,差點沒把我氣死。

那高高個子的不正是舞寒麼?還有他旁邊那個身著紅衣的女子竟然是瑪喜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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