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結識易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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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結識易楚(下)
由於有了共同的話題,隨後我們的交流更加融洽。
雖然易楚對我們的身份還有所懷疑,說話頗有些顧忌,但已經不像初見時那麼防備了。
我和雲簫還是很有魅力的。
呵呵。
“早聞東越最多才子佳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但見林家兩位公子如此才華橫溢、博學多才,就知道此地藏龍臥虎,不可小看。”
易楚不客氣地將壇裡的最後一杯酒倒入杯中,口中卻是誇著,看得我有點好笑,便吩咐小二另抱來一罈,袁鵬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林公子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們要不到相同的酒菜呢?”易楚顯然還沒有忘記我請他過來的藉口。
“其實也沒什麼,”我淡淡道:“這酒並不是樓外樓所有,此酒名為‘清醉’,乃是小弟親手所釀,總共才十小壇。
因家父管得嚴,故將酒藏在了這裡。
而這些菜本身也沒有什麼奇特,特就特在這佐料上。”
我將薄薄一小片牛肉放到鍋裡涮涮,放到他碗裡,笑道:“易公子請嚐嚐看,有什麼特別的。”
易楚沒有猶豫,夾起肉片就往嘴裡送。
“絲——,”易楚冷不防被這辣味嚇了一跳,但並沒有像鄭夫年那樣馬上吐出來,然後一個勁灌水。
只是意外地皺了皺眉頭,隨後又覺得頗不過癮地看了看我,問道:“這裡頭放了什麼,竟如此辛辣,又不同於姜蒜和花椒,在下還是第一次嚐到如此奇特的味道。
不過,真是,很特別,頗對我的胃口。”
那當然,我心道,你不吃辣,還能成為楚人。
面上卻顯出驚訝的神色,說道:“易公子竟也能食辣麼。
不滿你說,此中放有一物,名為辣椒,乃是在下意外發現。
試著將它作料放入食物中,除了我們兄弟倆,整個杭州竟無人能食。
所以這酒樓也沒將此入選單,連我等也須事先預定好才能要得到。
沒想到,易公子竟也是同道中人,我們也算是以辣會友了。”
易楚感興趣了,“辣椒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東越真是無奇不有啊。
前日我在此地嚐到一種新茶,名喚龍井,其他各國也是不見的。
今日更是嚐到了此等好酒,還有這名喚辣椒之物。
我一向以廣聞自居,到今日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孤陋寡聞了。”
“易公子切勿作此想,據在下所知,這新茶也是今年才在杭州出現的,城裡非富貴之家不可見。
且此茶又珍稀異常,故不曾傳出京城,公子未見也不足為其。
這酒和辣椒麼,除了我府裡幾個家人,見過的還真的不多。
公子自楚地遠來,試問又如何聽說過此物?”“想來林公子必是杭州大富之家,否則怎會對這些如此瞭解。”
易楚眯眼看著我,頗有興趣地說道。
我臉上故意露出一絲苦笑,道:“只是蒙祖上蔭德罷了。”
說罷,不再在此問題上徘徊。
轉而說到杭州的各種風俗,易楚也聽得津津有味。
末了,我們各自告辭,我以向他請教楚辭為由定了下次約定,他也欣然答應。
—————— ——————月夜,盛夏的杭州稍有些熱,好在雲來客棧坐落在西湖邊,時有涼風習來,倒也將這熱氣打破了不少。
易楚只著了中衣,站在窗前,沉默不語,似有所思。
袁鵬不敢打擾,靜靜地在他身後立著,呼吸都小心謹慎的,生怕打攪了他的思路。
良久,易楚忽然輕嘆一聲,道:“我一直認為越人見識淺陋,耽於聲色,只知風花雪月,歌舞昇平。
沒想到,隨便遇上一人,就有如此見識,連楚地歷史風物都如數家珍。
我真是有些託大的,是不是。”
袁鵬知主子心裡所想,卻是找不出什麼話來安慰,支吾了半晌,憋道:“公子,我看那林家兄弟怕也不是一般人,以我們一路上所見,那些越人哪個不是平庸得緊,可沒見著有這麼出色的人物。”
“我自然知道他們身份不一般,”易楚輕笑道,隨即臉色變得嚴肅,“只是這麼出色的人竟然沒有在冥堂的諜報上出現,這說明我們在這方面的工作還很不夠。”
袁鵬馬上諾著,一會兒,又半是安慰半是解釋道:“冥堂的主要注意力都在三大世家,那些世家子弟的資料我都是一一看過的,似乎沒有與這兩兄弟相符的,該不是這三家的人。
如今的東越朝廷,主要是這三家把持著,官員也全由他們推薦,那兩兄弟就是再有才,怕也沒有什麼入仕的機會。”
易楚嘆道:“希望如此吧。”
一會兒,他又喃喃自語,“若是能為我所用……”—————— ——————雲府。
我洗掉臉上的易容藥物,露出白皙清秀的面容。
摸了摸臉上的面板,“以後要在裡頭放些滋潤的材料,不然,面板會變差的。”
雲簫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看,冷不防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嘖嘖,看看你的臉,再這樣下去,只怕會未老先衰。
看你到時候怎麼去迷死人。”
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對姐姐規矩些。”
說罷,又想到白日裡的事。
道:“那人也真有意思,若不是我說他們從西楚來,他們怕真的會說自己是南粵人的。
也不聽聽口音多明顯。”
想到南楓堂來報告說他們在雲來客棧上登記用的是南粵的通符,我就有些好笑。
“看來真的是西楚的奸細。”
雲簫滿不在乎地笑道。
“只怕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的貴氣不是能裝出來的,也掩蓋不了。”
我顰住眉。
“管那麼多幹什麼,他身份越高你不是越高興嗎?反正你早晚會叛國,現在找棵大樹好乘涼。”
雲簫在一旁打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這是為了誰呀,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雲簫馬上作投降狀,我立刻笑了起來。
七月十五,這是今夏最熱的一天,我和雲簫從裡到外換了一身白衣,只用白玉的簪子束住頭髮,全身上下再沒有一點裝飾。
由於擔心易容藥物會損害我的面板,今兒我只是將眉毛化得更濃一些,添了幾分英氣,膚色卻是如同象牙般白皙。
我本來有些擔心,但一見雲簫也是如同白瓷一般的皮子,便釋然了。
此時計程車族中人常有喜歡塗脂抹粉的,弄得臉上尤如白紙一般,所以我這樣也不算希奇。
遠遠從船窗望見易楚過來了,也是一身素衣,依舊拿著那日手中的摺扇,只是頭上的束髮絲帶換了一根,杭州常見的質地,我心中一笑。
拉了雲簫站在畫舫的船頭,周圍都寂靜了。
岸邊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眼睛直直地盯著我們,只怕連口水也要流出來了。
易楚也是看得一呆。
我和雲簫身著白衣立在船頭,在早晨明亮的陽光照耀下直如嫡仙,湖上偶有微風撫過,衣帶飄飄,彷彿要飛天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