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097 被溢滿心的恐懼

正文_097 被溢滿心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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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97 被溢滿心的恐懼

“放肆!”聽到楚驚鴻的言論,赫連鈺美眸徒睜,“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是你做的!你以為你撇得乾淨?”

“長公主何必著急為自己洗脫干係,粘上手的血,總是要還了的。”楚驚鴻的臉色陡然陰沉下來,慼慼厲厲的看著赫連鈺。

“你是誰?你不是媚兒,你不是媚兒是不是?”赫連鈺登時起身,無不恐懼的看著楚驚鴻。

後者卻是挑脣勾笑,分明是笑著,可落在赫連鈺的眼裡,卻是陰森至極,“長公主,我是驚鴻啊……”

“你不是楚驚鴻,楚驚鴻已經死了,媚兒,你休想嚇唬本宮。”此時,赫連鈺卻是怕極了,反而鎮定了下來。

“呵呵……”楚驚鴻呵笑出聲,“是啊,驚鴻忘了,長公主命人把驚鴻扔下懸崖,驚鴻摔死了,血肉模糊……”

利用著赫連鈺的恐懼,楚驚鴻緩聲道出。

或許在赫連鈺的心裡,她的確已經摔成了一灘肉泥,畢竟從那樣高的懸崖掉下去,定然是什麼也剩不下了……

這樣的一幅畫面在黑暗與的腦中出現,令人作嘔。

“滾,你滾。”赫連鈺命令道。

楚驚鴻卻是笑著靠近赫連鈺,在她耳旁輕聲道,“晚上見。”

那聲音,如同鬼魅的召喚,深深的刻印在赫連鈺的心裡……

楚驚鴻撐傘離去,在這樣的一個冬天,即便天上懸著太陽,可這太陽卻並不刺眼,也不晒人。

看著楚驚鴻撐傘的身影,赫連鈺的心裡恐懼更甚……

沒一會兒,家奴來報,將軍夫人拿著帖子前來求見……

媚兒這會兒才來,那剛才那個,是誰?

這樣的想法剛從腦中冒出,便見赫連鈺玉臂一掃,桌案上的茶具應聲落地,碎了一地的瓷……

“長公主好大的脾氣啊。”與楚驚鴻一模一樣的聲音傳進赫連鈺耳裡,縱然她知道現在進來的這個是媚兒,心裡卻更是煩躁。

“來人,給本宮抓住她!”赫連鈺朝著邊上的家奴命令道。

媚兒眉頭擰起,美眸微眯的掃向赫連鈺,“長公主想做什麼?”

縱然是被兩個促使婆子壓了住,可媚兒仍舊氣勢逼人,即便是用著楚驚鴻的身份,可這身份是堂堂的大將軍夫人……

“楚驚鴻,呵呵,楚驚鴻來找我了……”赫連鈺幾乎崩潰,看著媚兒的眸子也渙散得像是沒有焦距。

“長公主,話可不能亂說。”聽了赫連鈺的話,媚兒當即出聲提醒,而後掙開兩個促使婆子,朝著赫連鈺走近幾步。

“長公主是不是糊塗了?”朝著赫連鈺使了個眼色,這廂才反應過來,趕忙將幾個不知情的婆子給揮退出去。

“你不信?她真的來了,昨天晚上,我看見她了,剛才,就在剛才,她就站在你站的這個位子。”

“不可能!”赫連鈺的話讓媚兒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兩步,而後看著她的模樣不似說謊,才狠戾道,“她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回來!”

“本宮讓人把她扔下懸崖,她已經死了,那回來的又是什麼呢?”赫連鈺的眸子陡然厲了幾分,瞪向媚兒,“都是你出的主意,難道你沒看到她?”

“長公主莫不成,是心虛了?”媚兒被赫連鈺盯得毛骨悚然,卻仍是冷笑,“這個世上哪來的鬼,長公主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可剛才她確實出現了,一個被扔下懸崖的人,怎麼可能會站在本宮面前。”赫連鈺跌坐回椅子上。

“長公主是讓誰把楚驚鴻抬去懸崖的,把那幾

個奴才叫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媚兒還算冷靜,可手心裡卻是捏了把汗。

她不信這世上有鬼,倘若真的有,那也是人扮鬼!

難道楚驚鴻沒死?不可能!她踩掉了她的孩子,劃花了她的臉,在長公主府的暗房裡放了整整一天才被人抬去懸崖……

她早該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不是就這麼活了下來……

媚兒的話像是點醒了夢中人一樣,赫連鈺剛忙讓沉香將那日抬著楚驚鴻去懸崖的幾個家奴喊來,一一詢問。

然而,得出的結果卻是,楚驚鴻再被他們抬出長公主府的時候已經死了,最後也是被他們扔下懸崖了的……

甚至在離開的時候,他們還確認過沒有被掛在懸崖峭壁上頑強長出的樹幹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還活著。

“長公主聽到了,楚驚鴻已經死了,你看見的,不過是你的幻覺。”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媚兒的心裡總算放心不少,哪裡還會去管赫連鈺看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楚驚鴻死了,那我看見的是什麼!她為什麼不去找你?”赫連鈺這下就更不能安心了,確認楚驚鴻已死,也就是說她看見的,定然就是楚驚鴻的鬼魂了……

“我不明白長公主在說些什麼,以後倘若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再讓我過來了,免得讓人生疑。”話音一落,媚兒福了個禮便離了。

她自是不願理會赫連鈺,自己已經沒了後顧之憂,赫連鈺又給她解決了所有的麻煩,並且她敢確定,赫連鈺絕不敢向獨孤羿提起此事……

也就是說,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她的將軍夫人,又何必再看赫連鈺的臉色……

“混賬!”赫連鈺怒不可遏,轉而捏住沉香的雙手,問她,“沉香,鬼是不是不能見到太陽?是不是?”

“嗯。”沉香猶豫了許久才點頭應她。

所有人都看見先前來的將軍夫人是來回都撐著一把深色的傘,倘若真的是楚驚鴻的鬼魂,那便不難理解為何她會在這樣的天氣撐傘了……

“長公主,長公主。”正聽外邊老遠便響起一道喊聲,待人進來,臉上也是驚魂未定,“長公主快去後門看看吧,有,有東西……”

“什麼東西?”赫連鈺厲眸瞪向來人,見到家奴的模樣,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是,是靈車。”赫連鈺問了,家奴也不瞞著,本來是想讓赫連鈺親自去看的,提前說了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到了後門,那條不算太寬的巷子裡確然放著一輛用白紙做的馬車,就這樣擺放在長公主府的後門巷子裡……

“長公主,奴婢怎麼覺得,這輛馬車長得很像將軍府的……”沉香哆哆嗦嗦的朝著赫連鈺靠近了些,聲音裡帶著顫抖。

“閉嘴。”相反的,赫連鈺這次卻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雖說是後門,可巷子兩頭人來人往,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看在眼裡。

“拿去燒了。”最後,赫連鈺下了命令,親眼看著家奴將這輛‘馬車’燒得只剩灰燼,在大火中她似乎看見了楚驚鴻的容貌。

一會兒是絕美無瑕的樣子,一會兒是血淋淋的刀傷密佈……

赫連鈺幾乎崩潰,到最後,卻只是朝家奴吩咐道,“把這些殘灰拿去扔了,扔的越遠越好。”

吩咐完了,赫連鈺才失魂落魄的轉回來長公主府,心裡的恐懼似乎沒有盡頭……

客棧

楚驚鴻透過視窗看到從長公主府的後門冒出的滾滾濃煙,心裡暢快至極。

“主人,藥還

用嗎?”南翼走進房裡,看到擺在桌上的小白瓷瓶,詢問道。

楚驚鴻旋身走到桌旁,抬手將瓷瓶拿在手裡,而後扯開了上邊的木塞,將裡邊的白色粉末倒進了茶壺,“我太高看赫連鈺了,如此蠢笨的女人,根本無需用這個藥。”

迷心散,她下山的時候五娘給她的,服用過後可以讓人產生幻覺,越害怕什麼,便越能看到什麼……

她連著兩次出現在赫連鈺面前,很明顯,赫連鈺對她的恐懼已經是無法抹去了!

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蠢女人,這次若非媚兒慫恿,赫連鈺是絕不會這樣害她的,如今更是已經把她嚇得半死不活,這藥自然不能再給她用了,否則她定會立馬崩潰……

“你把這個放去她房裡。”楚驚鴻將白瓷瓶扔了,而後指向倒放在門後的紙傘。

這把傘本是為了遮太陽才買來的,鬼褚說過她的臉雖然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可短時間內卻是不能見光,否則臉上便會長出黑斑……

可倘若這把傘出現在赫連鈺的房裡,呵,定然會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是,屬下這就去。”知道楚驚鴻是打的什麼主意,南翼當即拱手應了,而後便將傘拿著從窗戶翻了出去。

那天夜裡,赫連鈺回了房,沉香照例將房裡的蠟燭全部點燃,而後伺候赫連鈺洗漱更衣,罷了,才放了簾子。

可見簾子放下,赫連鈺卻是十分不安的喊了一聲。“沉香!”

“長公主,奴婢在呢。”沉香趕忙應聲,“奴婢給長公主守夜,長公主安心睡吧。”

“一步也不許離開!”赫連鈺仍是不放心的額吩咐,她擔心沉香只要一離開,楚驚鴻便又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奴婢不會離開的,還請長公主安心。”沉香在簾外應聲,而後一直看著簾子上映出的赫連鈺的身影,朝著床榻走了過去,才轉開眸子。

“啊……”掀開錦被,被蒙在被子裡邊的紙傘赫然擺在眼前,赫連鈺忙不迭的往後退開,大叫起來。

“長公主,怎麼了?”沉香聽到聲音便掀了簾子進去,正好接住撞進自己懷裡的赫連鈺,急忙問道。

“傘,傘!”赫連鈺纏著手指向床榻,嘴裡喃喃出聲。

“什麼傘?”沉香一邊問著一邊朝著床榻靠近,手腕卻突然被赫連鈺抓住,“別過去。”

“長公主,奴婢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沉香將握住自個兒手腕的雙手拂開,朝著床榻小心翼翼的挪步過去。

實則,她的心裡也怕的直打鼓,可作為奴才,在這種時候卻是必須要站在主子身前的……

看著沉香移步到床榻邊,再看見擺放在榻上的紙傘時,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楚驚鴻的傘,是楚驚鴻的……

長公主府守衛森嚴,這把傘絕不會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赫連鈺的**,難道真的是……

沉香不敢想下去,赫連鈺怕鬼,她也一樣害怕!卻也不得不伸手朝向拿把紙傘,閉著眼將它拿起來,而後,朝著赫連鈺走了過去。

“長公主,不過是一把普通的紙傘。”沉香故作輕巧的道。

赫連鈺卻是往後退了幾步,連聲道,“你別過來,把它扔了,扔了!”

“是,奴婢這就拿去扔了。”領了命,沉香拿著這讓人生畏的東西便朝外邊走了出去,將紙傘扔的遠遠的之後,才如釋重負一般的鬆了口氣。

可當她再回到赫連鈺的房間時,卻見房門緊閉,屋子裡面的亮光全然熄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