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2節 心難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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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節 心難靜
“非禮無視。今日可是中秋?呵呵!”祁淵冷笑,這帝王家有些不若尋常的百姓家,所有的情都是淡的。今晚連每年一次的中秋家宴也給省了。
“嚇嚇他們。那邊的人在幹嘛?”老七玩心大發。
聽到聲音的梨落,一個緊張趕緊的結束了這纏綿的吻,吻到後來自己也迷失了,不知中毒的到底是誰?
希澤卻還是在她脣瓣上親了一下,抬起頭,懷裡的女人果然是躲到了他的懷裡。頭也不敢抬,他低笑。“臉皮沒想到還真薄。”她揪著他衣服捶打了他一下。在心裡埋怨誰給他下的這麼奇怪的毒咒,非要這樣才能解毒。
“皇兄?”老十九睜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他這皇帝哥哥後宮那麼多如花美人還嫌不夠,竟跑出宮來尋樂。
“你三人這是趁著月圓美景之夜,賞月飲酒作詩嗎?”梨落埋首在希澤懷裡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但一時還未想起。
“皇兄興致也不錯,要一同嗎?”祁淵的目光落在希澤懷中的女子身上,嘴角的笑跟月光一樣的冷。待看見女子髮間的梨花簪時,背在後面的手,發出些聲響關鍵泛著白。
“這個待問問她。”她在他懷裡變得僵硬,抓著他的衣服變緊,在聽到祁淵的聲音後。
“皇兄說笑了,臣弟不知還有哪位美人敢左右皇兄的想法。不知美人可否轉身讓本王看看這究竟是怎樣的傾城容顏。讓我皇兄這般”老十九笑道。
祁淵定定的一句話也沒有,看她在希澤的懷裡半天沒有動,他確定是她沒有錯,他看了她這麼多年,大她六歲,她是怎樣慢慢的出落成今日的樣子,他太清楚。
一時周圍只有隔街的熱鬧的聲音,他們幾人都不說話,彷彿都在等她轉身,她抬頭看希澤,他低眼下來,與她目光交接,那意思是看她會怎麼辦。
“中秋快樂!吃月餅沒?”她轉過身,不知道說什麼,一張口冒出這樣的話。
身後的希澤笑著瞧她的腦袋,老十九哈哈的笑出了聲。“姑娘你可真有趣,皇兄!難怪你如此寵她,笑死我了。梨落姑娘怎麼見你一次覺得比一次漂亮。”
“有嗎?我怎麼沒有覺得。”她說得小聲,不敢祁淵。只有祁淵冰川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目光緊鎖在她的臉上,這心疼的感覺從腳底一絲一絲鑽到心裡。剛剛那樣的吻結束後她的脣微腫飽滿。能那樣吻她的人是他才對。
“那是我皇兄的功勞,一起去喝酒。”老七道。“七哥說什麼呢?皇兄今晚哪有時間同我們飲酒,梨落姑娘還在呢?”老十九瞥見他冷麵二哥的臉色打了個寒顫。
“落兒你的意思呢?”希澤問道。
“我有點累,想回宮。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少喝點,若是真的喝多了,也記得喝醒酒湯。”她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才好。今晚的事真是個意外,她的心七上八下,其他人看見她斷不會這樣,可他看見她跟希澤親吻,梨落知道他的心裡對自己的佔有慾。他能這樣的壓制著,她也知他不易又多難。
“這待遇已經很久不曾有過。”他緊擰的眉舒展開一點,她這話祁淵知道是對他說的,她沒出嫁前,有一次來他府上,恰巧遇上他不小心喝多了,她就是這麼照顧他的,親自張羅著給他煮了醒酒湯,他沒有告訴她的是當時他是有點多,可也在裝,看她為自己忙前忙後心疼的樣子,他心裡滿滿的很暖,抱著她親了會才放開,那時的她很吃驚,他卻假裝只是喝醉了。是一個人喝醉後做的事,她罵了他氣呼呼的跑了出去。事後她再見他還臉紅,他卻假裝若無其事。
“姑娘可真貼心,皇兄真要回去?很可惜啊!”老七道。
“你們幾個也早點回,這個時辰落兒該乏了。回宮!改日再痛飲吧!”希澤拉住梨落冰冷的手,從祁淵身邊經過,“祁淵!我跟他沒有什麼,不是真的想親他,方才是因為……”她低聲的解釋,聲音剛好是他能聽到的,祁淵點頭,算是知道的意思,他手放下輕抓著梨落的手,再不著痕跡的放開。希澤將梨落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裡,目光從他們間的小動作上掃過,她跟祁淵解釋的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
“皇兄對這個女人真不錯,這中秋家宴今年不辦,敢情是為了帶這個梨落出來遊夜市啊!何鎮遠要是還活著,沒準還能靠這個女兒回到京城安心養老。”老七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摸著下巴道。
“七哥!話怎麼這麼多,喝酒去。不說皇兄的事了,他風流愛美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二哥!走吧!一路從邊疆趕回來辛苦了。”老十九怕他七哥再繼續這個話題會遭到冷麵的拳頭。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擁有本就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今晚又撞見了她們相擁親吻,他知道他二哥心裡一定很痛。
“改日再喝吧!一路奔波有些累。”他擺了擺手,紫色的身影在秋風裡,影子被拉得很長。老七看了一眼老十九不明白怎麼好好的都散了,各自回府了,這老十九從小就愛跟在這兩個哥哥的身後,看來也是要回府了。果不期然將手中的兩瓶酒放到了他的手中,跟他說早點歇息少喝酒。
“王妃!王爺回來了,在書房呢?奴婢燉好了燕窩王妃可送到書房給王爺。”葉甄聽完丫頭的話起身。對著鏡子整理妝容。“果然當初沒有選錯人帶到北辰。做得不錯!”葉甄端過燉好的燕窩。“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分。”丫頭道。葉甄點頭打賞。端著燕窩像書房走去。
祁淵閉目,手撐著額頭,眉頭緊鎖,那相擁的親吻的畫面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一個念頭在心裡閃過,嘆了口氣又被生生的壓了下去。將她親手繡得香囊拿在手中,這是她在奉行山給自己繡的,繡工不好,可是她親手做的,在他眼裡是世間最好的。
“王爺,妾身燉了點燕窩給你送來,可以進來嗎?”門外葉甄的聲音拉回了祁淵的思緒。“不用了,本王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男子清冷沒有感情的聲音,讓她端著托盤的手一緊。
“妾身,放下就走不會打擾你,再如何身體也很重要。”
“進來吧!”他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
“別太累著!”她放下瓷碗,看著他冷俊的側臉,心頭一蕩,可當看到他面前的紙上寫著落兒兩個字時,心頭又一痛,他想那個女人而且是很想,手中還拿著個香囊,繡得不好。
“怎麼還不走?”他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王爺,你是在想她嗎?別忘記了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是凶手。!”葉甄的聲音有些激動,不見了剛剛的溫柔。這絕對的是刺激了她,因為那兩件事她以為他心裡有她,落水後先救了她,很心疼她,得知那個女人摔死孩子後,什麼也沒有問就跟那個女人翻了臉,難道自己是錯的?她有些不敢相信
“出去!本王今日沒有心情跟你說這些,還有別再叫落兒凶手,事情到底是怎樣你自己心裡很清楚。下去吧!”祁淵揉了揉眉心。
“我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她就是凶手,狐狸精!”
“玄葉甄,要本王將那個蔣太醫找來與你對質嗎?還想殺人滅口?”
葉甄的手連同她的身體都抖了一下,“王爺!臣妾不認識什麼蔣太醫。”祁淵起身高大的身影靠近她,捏著她的下巴,“葉甄,很多事本王不想說不追究,並不代表不知道,那孩子本就活不了。蔣太醫早已經全都說了在你陷害落兒之前,別再使那些小把戲。下去吧!”他捏得她的下巴發疼。
“那日你為何不揭穿,還要護我。”葉甄眼中泛著淚光。
“呵呵!因為你是離國公主。這個答案滿意嗎?”
“王爺!僅此而已?就沒有喜歡?”
“葉甄,我需要你。他日奪取江山少不了你的功勞。”
葉甄往後退了幾步,扶住椅子,他需要她離國的勢力助他,“你是我的夫君,幫你是應該的,什麼功勞臣妾都不要。只要你!”
“呵呵!葉甄!有些事你不要奢望,離國的軍隊是後一步,以我現在奪回的兵力,也不一定需要你離國的幫助。若不滿意,本王可以跟你和離放你回離國。”
“不!臣妾無論生死都是王爺的人。不會走!王爺你歇息吧!臣妾不打擾了。”葉甄重新站直了身體,步子踉蹌出了書房。
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如果今晚她不來,還會有個夢可以做,覺得他對自己多少有點好感,自己再努力一下,他或許會靠近自己,葉甄心裡有他為了她跟梨落鬧僵的事,那是她心裡最甜美的回憶。
這邊,梨落在回宮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掀開車簾看外面,腦海裡總是出現祁淵的臉,他那冷若冰霜的俊顏,眸子的吃驚難過旁人看不出,但她能看到,他碰到她的手時就像是最後的分離。剪不斷理還亂滿是惆悵……
希澤抱臂淺笑,又閉上了眼睛。似是假寐,梨落回過頭來,看了看希澤,盯著他看了好半天,還好他此刻是閉著眼睛,不然她段不敢這樣看他。梨落覺得頭有些痛,從前她不會猶豫,這樣的感覺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回來,梨落就吩咐蓮香打來熱水沐浴,嫋嫋的水汽隔著屏風升起。今晚的事壓在她心裡有些喘不過氣來。對他二人到底什麼感情。她一時分不清,看到祁淵她會難過心疼,看到希澤她會想靠近想握住。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出來,希澤還在那裡隔著珠簾翻看書卷,梨落隔著珠簾看他,伸出的手收回,轉身走向裡屋。
希澤放下書卷,她穿著杏色的紗衣,從珠簾後隱過,還停了一會兒,他不動聲色的看著書卷瞥著她的身影,好一會兒他才起身。
他以為她已經睡著了,誰知他一靠近,她就很自然的移了點位置,背對著他。希澤未說話,替她把被子掖好。他的手過來給她蓋被子時梨落想要他的懷抱,因為這樣她才會睡著,這段日子她沒有好好睡過,她爹爹兄長死後的那段日子裡,只有他在身邊摟著她叫她的名字,她才會安心的睡著,那時她傷心沒有在意希澤的這樣毒自己已經染上了。
既然是毒,梨落告訴自己,要戒掉!他那樣的人自己不該碰,萬不得已切不可心甘情願。中秋那晚被祁淵撞見跟希澤那樣的大街上親吻,還是自願的雖說是解毒,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後來是貪念他的吻的,所以才會更怕。怕迷失怕祁淵的眼神怕祁淵難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