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6節 局中人

正文_第86節 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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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6節 局中人

他在吮吸著她軟軟的耳垂,她的身上傳過的感覺奇怪,卻不敢動,接著她在脖子上吮出個痕跡,才放開她,翻了個身。

這時她才放鬆下來,舒了口氣,這一聲氣很輕,可希澤卻聽得清楚。她不願意他碰她,雖然有過的兩次親密而且是她主動的因為有事求他,她的身體他有隱想要卻又不願強迫。

第二日醒來,梨落髮現是睡得不安分,又是纏在了他的身體上,而男子墨髮散落,閉著眼睛,呼吸聲很淺。趁他還未睡醒,梨落輕輕的拿開自己的手腳。

又再無睡意,藉著清晨微亮的光,看面前的美男,怎會生的這樣好看,這眉眼鼻子嘴脣都像是雕刻般的,中衣系的鬆散,隱約露出鎖骨。那樣子讓梨落嚥了咽口水。

梨落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那眉眼鼻子乃至薄脣,何時自己變得這樣了,想了一瞬沉了沉氣,收回伸的快碰到他的手。

“天色還早。不睡了?想幹什麼?”沙啞懶散的聲音,同樣懶懶睜開的眼睛。“沒沒沒。想再睡會兒。”她的手被他忽然的逮住不放,若不是他的聲音是剛睡醒的感覺,梨落肯定以為他一直都沒有睡,在等著抓她。

“真的?不是想摸摸我嗎?”希澤道,大清早就看她臉紅窘迫的樣子,其實這感覺不錯,“你流氓。誰要摸你。”梨落覺得自己的臉在燒。

“落兒!我是說的摸我的臉,你以為是什麼?”他的聲音漸漸的變得清明帶著點笑意。希澤這樣一說梨落的臉更加的紅,是她想多了。

“若想摸其他的地方也可以,你知道我在這方面很大方的。”見她臉紅透,半天說不出話來,希澤覺得逗她一如從前一樣的有趣,只是這逗的內容不一樣,不會像現在這般在男女的問題上。

“那你先放開我。”希澤抓著她的手改成了握的姿勢。“算了算了,我還有些困,被你抱了一夜睡得不好。”希澤並未放開她的手,可再逗她她該又惱了。

梨落想想有些愧疚,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人,是不好受,所以此刻他要握著她的手便握吧!可某人又得寸進尺的改為攬她在懷裡的姿勢。這方面她不是希澤的對手,很多對祁淵管用的招在他這裡不好使。聽著他的心跳她在想希澤對她到底是怎麼樣的又要怎麼樣。

後來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個回籠覺,且一覺到了希澤何時走的都不知道。蓮香進來伺候,看著她梨落臉上帶著笑。

“怎麼這樣高興?打賭贏錢了?”梨落道,“小姐!奴婢高興是因為皇上對小姐好,這是皇上吩咐煮的,黨参加紅棗讓你代茶飲,補血氣的。”說完將白玉碗放下。

“額!”她額了一聲,端起來喝了口,心裡的感覺很怪,“小姐!還有個訊息事要不要聽?”看梨落的反應不大,這有點出乎了她原本的預料,皇上是對各宮的娘娘都不錯,可對梨落蓮香覺得是最用心的。只是沒有位分有些奇怪。

“快說來聽聽。”她有點無聊豎著耳朵聽蓮香接下來要說的話。

“小姐明明是來了月事,可昨個兒落水後流了血跡在船板上,都以為你是懷了龍胎,給滑了。”梨落眉頭一皺,“什麼龍胎?那有那樣的事。”昨個兒她是後來痛糊塗了以至於說了什麼發生了什麼到後來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痛還有祁淵救了她叫了她的名字,還有不急不躁來的希澤。

“小姐!算了,她們如何想咱們也管不著,那個塵妃也算倒黴,當場就死在了睿王爺的劍下。”蓮香道,昨個兒的事她在場所有看得聽得很清楚,所以有些事兒知道但不會說。

“什麼啊?塵妃死了?”蓮香點頭,梨落起身身體有些晃盪,雖然昨個兒那個塵妃故意的撞了她一下讓她落了水,可怎麼樣也沒有到要殺了她的地步。同時又怕希澤會藉機對付祁淵。

“小姐!你去哪兒?”梨落衝出了寢宮外,一出寢宮的門不久,就碰到了祁淵。他一身黑色的絲綢常服,髮束的整齊。冷峻的臉上有些倦容。卻又絲毫不影響他的好看,眼神沉靜沒有波瀾,看到梨落時眼波里又蕩著些顏色。

“落兒!怎麼就這麼出來了?這身體不要了?落下病根如何是好。”祁淵道,“已經好了。不過是落水著涼了。”梨落抬頭看他,“著涼?那孩子呢?”他的眉擰到了一起,“沒有孩子。那不過是那個。”梨落道。

“真的?沒有懷他的孩子,若是那樣最好。”祁淵的眉又舒展開,說他自私也好霸道也罷,她侍寢的那晚,他感覺的心痛的喘不過氣來,看她昨個兒那樣又心疼又覺得也未必不是好事。

心疼她那麼痛被人欺負,覺得是好事是因為他不想她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

“可你卻殺了塵妃,他若怪罪下來怎辦?”梨落擔心希澤會藉機找理由對付祁淵,“別擔心我,落兒!不會讓人再傷你,他不會追究信我。嗯?”祁淵淺笑,手撫著她的髮絲,輕輕柔柔的略過他的心中最軟的一處。她越來越美好,美好到他想此刻就帶她出宮,一刻也不讓她離開自己身邊可目前不能。

“別!這是宮裡,會讓人誤會。”她後退了一步,髮絲從祁淵的指尖滑過。“誤會?落兒!我們才是一對,你還會是我的。”她小心翼翼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她豎起的刺已經收了起來,梨落心軟的這麼多年祁淵瞭解,雖然這次哄她的時間有些長,但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初期他那麼做實屬無奈,現在不會了。

“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你自己小心點兒。我爹爹兄長到了邊疆後,幫我打點一下,別讓他們吃苦。行嗎?”迎著秋風,她的髮絲被吹起,覆著眉眼,她伸手攏了攏,說話的語氣是在跟他商量,因為有過被拒絕的經歷。

“一切有我,他們不會吃苦。”祁淵欲上前攬她入懷裡,可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若是這麼做,她還是會生氣,為了自己也為了她,他忍住了所有的衝動。

“嗯!若此我便放心了。我先回去,出來久了不好。到處都是他的人,不過,你放心他對我不錯。”這樣的話跟兩年前一樣,但祁淵明白不同是這次再也沒有什麼和離一年之期,除非希澤放手,可以希澤的性格是不會放梨落走,這麼好牽制他的人,他怎麼會放,所以,只能打敗他重新奪回江山。

“落兒!很想你。”明明她就在眼前可在他還是想她入骨。她點頭輕笑,她會偶爾想他,可也會想希澤。這樣交織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皇兄,何時也愛偷聽別人說話了?”祁淵看著梨落離去的背影道,“二弟這話說的,朕若是再早些出來,你跟落兒怎還能說上這些個話,你當謝朕才對。”希澤緩步過來。

“你和我的事很早就說過,不要牽扯到落兒,這是我們兄弟二人的事。所以讓她出宮。”祁淵冷聲道,“她出宮了又怎樣?從王府出來後,她過得怎樣你應該比朕清楚。”希澤道。

“那是我們的事,皇兄不用多操心。”

“是啊!朕是不該操的心,母后那兒你也去看看,她常唸叨你。”

“皇兄,母后那兒有你就夠了。”

“這話說得跟小時候一樣,終歸你才是她親生的,她還是想讓你來坐這把龍椅,可朕對你對你的母后已經做到仁至義盡,給了她今天的地位算是報了她的養育之恩。”一片樹葉落下,希澤伸手接住後又讓它從手中落下。

“呵呵!好一個養育之恩,給了太后的名分又如何,可她去哪兒都要告知你,活動的範圍也不宮是那方天地,不是對她的軟禁嗎?對我?皇兄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斷不會放過我。”祁淵臉上的沒有一絲的笑意。

兩個同樣俊美的男子,相對而立,在秋風中。

“你又想多了,怎麼說你也是父皇的兒子,是他不想讓你死,那段日子不過是想殺殺你的銳氣,最後不還是拿出免死金牌救了你。”

祁淵深深的吸了口氣。梨落來找他的那晚過後,他才知道有免死金牌。可再見她時,她竟還留在了宮裡,那時他就知道希澤是怎麼打算的。用他的唯一的軟肋牽制他。

“不管怎樣,落兒我不想她再出什麼事,失而復得的心情你是不會懂的。就當是看在莫黎的份上,我們的事別牽連她。別再傷她!”祁淵此刻說話的語氣凝重認真又有些在請求,她的嘴脣上被咬的痕跡明顯看傷口的就知道咬她的人出了多大的力氣,不流血是萬不會這般。

“呵呵!好!”希澤笑了兩聲道了一聲好字,從祁淵身邊經過,那晚他確實咬她咬得狠了點,沒有控制好,總想讓她痛了才會記住。

寢宮外,梨落躺在貴妃椅子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初秋的陽光。一隻手放在胸前,一隻手垂在椅子一側,書卷落在地上,風輕吹著書頁。

希澤踏入寢宮,就看到了這麼一幕,女子睡著了,眉輕輕的皺著,似是有什麼心事,脣上的痕跡還在,他俯身下來,從背後將她抄起,橫抱在懷裡。宮裡的一眾人也不敢說話,怕擾了皇上懷中的女人。

“你們才是一對。”他將她放在**,自己坐在床邊,希澤嘴邊的笑淺淺的,沒有多少痕跡。“你何時回來的?我怎麼睡到了**。”梨落迷糊的睜開眼睛,床邊坐著個美男。“沒一會兒,在外面睡著會著涼。”他的目光移開。

“謝謝!”梨落用手撐著自己爬了起來,靠在床頭上,希澤不語,她跟他很客氣,會說謝謝。“落兒!”他叫了她一聲名字,伸手將她攬在懷中。梨落不明白是怎麼了。覺得有些不對勁。

“發生什麼事了嗎?”她不解,“沒有!只是叫你一聲。”希澤的下巴滴在梨落的肩頭。他說什麼發生什麼,可梨落覺得希澤今日有些古怪。

“哦!”她不瞭解希澤,所以一時找不到什麼話來安慰,更何況也不知道希澤是怎麼了。二人都不說話,他抱著她,梨落任由他抱著,手不知道往那裡放,最後只好也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