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7節 承歡

正文_第77節 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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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7節 承歡

希澤這樣說完梨落便沒有形象的吃了起來,“這酒好香啊!”她埋頭苦幹間,鼻子嗅到一股濃郁的酒香,香氣不同與尋常的酒,香味獨特讓人說不上來,“雲水國送來的另一罈酒飲記川。”希澤道,“就是那個喜歡你的三皇子。”說到雲水國梨落只會想起新蘭然後就是宴會當晚看著希澤不眨眼睛的三皇子。

“胡說。想的話喝這個碧落玉泉。飲記川這酒酒勁兒大。”他起身給她找了壺酒。“好吧!這酒也是極好的,你那什麼記川的其實沒有我這酒好,不過,那三皇子是真的看上你了,他們國家肯定沒有長得有你這樣好看的男子。”梨落喝了口酒,吐了吐舌頭。

“什麼時候愛說這些話了。”他敲著她的腦袋,“好了,好了!不說便是。”她喝的快又不會品酒,喝完一杯後,白淨的臉色染著兩朵紅暈,她又為自己倒了第二杯。“乾一杯。”她要跟希澤碰杯。希澤沒有理她,“別喝了,不會喝酒之人,偏愛學人喝酒。”她拿下她的杯子。

“聽你的,都聽的,一杯酒我還不至於醉。你也少喝點。別又醉了。”梨落道,“怕我醉了再對你做什麼?落兒,從今天你搬到寢宮來,就該做好隨時侍寢的準備。”希澤抿了口酒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我侍寢完了以後,你能不再想著殺他嗎?暫時讓我不安心,會夢到,怕醒來時你說殺了他。”他們的話題很容易就牽扯到祁淵的事情。然後氣氛便開始有些怪。

“你這是又在跟我談條件嗎?那落兒還是算了吧!你明天出宮,去哪兒都是你的自由。祁淵的野心你也知道,養虎為患的事其實我不願冒險。”希澤擺了擺手輕笑。

“我不談條件了,就這樣吧!”世界上最可輩的事莫過於此,高估了自己在別人心中的位置。“那就這樣吧!唉!三宮六院這麼的多的女人,其實有些後悔答應你。”他揉著太陽穴道。

“君無戲言,不準反悔。我能今晚侍寢嗎?”她有點害怕,怕希澤真的反悔,只有侍寢完她的心才能定,不然他們之間算什麼沒有關係。

希澤把玩杯子的手一緊,抬起頭看坐在他身邊的梨落。“今晚?我沒有興致。”他離她很近,她的目光躲閃,因為害怕,因為被一個男人拒絕。“為何?這種事要興致?”這梨落沒太明白。“不然呢?你可以試試將衣服脫了看我有沒有興致今晚讓你侍寢。”他盯盯看她低頭睫毛忽閃,再抬頭時眸子裡含著些水光。下了很大的決心。

果真她照他的話做了,站在他面前,解開衣結腰帶,粉紫色的輕紗衣裙,從肩上滑過。落到地上。希澤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勾起她的下巴。他撥出的氣息撲倒她的臉上帶著酒香,她以為他要親她,閉上了眼睛。可下一瞬,她放開她的下巴。一笑。他笑起來很好看,但在此刻的梨落眼淚是諷刺。

她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抱在手中,“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想要羞辱我,沒關係,我皮厚著呢?反正你答應過我。”她沒有哭,但聲音卻是控制不住的哭腔,抱著衣服想要跑開。

希澤幾步上前用力拉回她,她手中的衣服落到了地上,他捧著她的臉,吻上她的脣,咬著她的脣瓣,逼著她張口嘴巴鬆開牙關,他的舌頭在她口腔裡掃過像颶風般的。吮吸著不放開。

她脫了只剩一件的小衣也被他扯下,而不是解開。等他吻夠了她的櫻脣,又開始吻她脖子,“這是你選擇的,你保護另一個男人的辦法,你的身子今晚我要了。”梨落從未覺得他的聲音可以這般的冷冽,眸子裡也未見往日的桃花碧波。

梨落的手本能想要推開他,卻被吻的使不出力氣,他的手來回的撫摸著她如絲般的肌膚,“再問你一次,後悔嗎?”他的氣息都是熱的,他衣衫系的鬆垮但還在身上,她如玉如瓷的身體他懷裡她靠著他喘氣,“不……後悔。我什麼……也沒有。他不一樣,身後是……整個王府。”她喘著氣。

她一說話完,希澤又重新吻上她,半抱半帶著她到了榻上,他拿下她固在髮間的簪子,髮絲散落在枕上。眉眼裡倒影著希澤的影子,櫻脣微腫,被自己輕咬著,跟她白皙無暇的身體,構成一幅妖嬈的畫面。羞澀害怕又倔強的不躲閃。

希澤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恨我嗎?”這個問題她覺得熟悉,“不恨。”她回答,下一瞬,希澤的身體壓了過來,跟昨晚的壓迫感一樣,不同的是此刻他是清醒的。

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從脖子到鎖骨,他啃咬的她很些痛,他月白的外衣像朵雲般的落在了地上,肌膚真實的貼在一起,一陣酥骨的聲音從她口中飄過。

當希澤的手,扯下她的下身衣物時,她心裡滑過莫名的悲涼,曾經她以為這身體是她夫君的,可身上的男人是她夫君時沒有要,現在以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人的身份又要了去。上天估計是在跟她開玩笑。

她的肌膚嫩滑的讓希澤的手停不下來,梨落皺著眉。眼中有恐懼的顏色,梨落神思亂了起來,腦海中有個男人的聲音,從梨花似雪處傳來。

他不讓她動。她便不再動,看著身上的男人沒有眨眼睛,希澤的俊顏透著微紅,額頭上的汗水,從他的下巴上流過,滴到她的身上,桃花眼裡深不見底,可梨落卻還能感覺那氣息清冷染著薄怒,她不明白他的氣從何來,風流如他,應該是享受,而不是這樣的神情,梨落將此歸於自己什麼也不會,沒有在這事上受過**。

希澤拿過她衣服上的綢帶,“別看!”他蒙著她的眼睛,她看不見,但希澤喘息的聲音她聽得清楚,當一切註定發生時,那痛讓白嫩的腳趾縮著。梨落不知道這痛會是這般,身體像是被撕開了,痛得她冒出了冷汗。有一瞬間梨落覺得希澤會這樣殺了她。怎麼會這樣的痛,書上對著痛是一帶而過的寫了些,原來是騙人的。

他封住她的脣,細密的吻又一點一點的落在身上,到後來這疼痛感漸漸消失腦中心裡開始漫開愉悅。她純淨如玉,為了另一個男人,將自己給了出去。不知過了多久,希澤終於放開了她,“落兒!現在恨我嗎?恨我佔了你的身體。”他埋首在她的頸項處低語。可她早就受不了的暈了過去。

她的眼睛依舊被蒙著,他平復了喘息後聲音又恢復到了往日。他扯開她矇眼的絲綢,那絲綢溼了一片。希澤別過臉,那手臂上的守宮砂再也沒有了。他拿起她的手臂放在脣邊一吻。從未想過自己會要了她的身體。也未想會過,他跟她之間會再有糾纏。

她此刻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暈睡在他的懷裡眼尾還殘留著淚,那**的點點血跡像冬日裡的紅梅。那血跡很好的證明了懷中的人兒真的成了他宋希澤的女人。希澤大大的手掌撫摸著昏睡的人兒,凝望著,“不該如此,不該的!”

“王爺,回吧!今晚皇上怕是不得空見您。別再等了。”陸公公在寢宮外道,祁淵撐著傘絳紫色的錦服上卻沾溼了一片,他俊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祁淵大笑了幾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的明顯,轉身離開手中的雨傘,從手中滑落,他背手走的極快,在黑夜裡。宮燈拉長了他的影子,瘦長。出了宮門,他回頭看了一眼。她說一起歸隱說給他生孩子,說她要的只是他這個人。可他要的除了她還有這盛世江山。是他太貪了嗎?他問自己。

雨嘩啦啦的下了一夜,天亮時,雨勢變小。醒來時,她只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身邊的男人閉目躺著,梨落小心的坐起,看著那不見了守宮砂的手臂苦笑,“去哪兒?”他的聲音是剛睡醒的沙啞,“沐浴。”梨落道看著他抓住她的手,“替你沐浴過來了。落兒!這是嫌棄我?”希澤道。“你……不嫌棄,怎會嫌棄。”她穿著紫色的輕紗,不似昨晚那樣光著身子,卻不知何時他為她沐的浴。“呵呵!不嫌棄,那是喜歡?”他拉她躺下,她側目不語,咬著嘴脣不回答。他也不再勉強。

蓮香這時候端來一碗褐色的湯藥,“要給小姐喝嗎?”褐色的湯藥上冒著熱氣,“喝吧!”他頓了頓說了兩個字,“是什麼?我並未生病。“她討厭湯藥苦得難以下嚥的味道。“給你補身體用的。”希澤端過瓷碗,“補身體的。”梨落看了一眼蓮香,蓮香說完後,梨落皺眉喝下,忍不住的吐舌,希澤吻上她,梨落嗚嗚的想說話,蓮香並一眾宮女太監還在,他就這樣吻她,她的臉紅得滴血。

“這苦味有沒有好點?下次給你買糖葫蘆。”他放開她,梨落才明白他剛剛那樣是幫她消除口中的苦味,他說幫她幫買糖葫蘆那語氣眼神竟扣動了某根心絃。有些熟悉有些痛。她不由自主的點頭,後又搖頭,“呵呵!”他輕笑兩聲起床被人伺候著更衣梳洗。

屋內又安靜下來,她打發一眾人不讓她們在眼前,就連蓮香也打發了出去,房間裡的氣味已經消散,可梨落覺得還在不停的點著薰香,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