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5節 傷

正文_第75節 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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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5節 傷

天微亮,山色朦朧,山路兩旁的樹木雨後乾淨異常,空氣清新純淨。藉著微亮的天色,梨落看手中的地圖尋找若羽花樹的位置。她一隻手拎著衣裙好不讓裙尾沾到泥水。一隻手拿著地圖,背後的竹簍裡放著好些個瓷瓶。

她走的小心,怕從這石階上摔下去。後頭看時這麼大的山上就她一人,偶有幾聲鳥鳴在寂靜的山谷裡聽上去有些駭人。

若羽樹高大,梨落放下竹簍,站在樹下有些犯愁,自己要是會個輕功什麼的還能飛上去,可自己不會,只能爬。她用髮間的絲帶將瓷瓶固住一個邊一個,然後掛在脖子上,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爬了上來,坐在樹椏上,小心的收集起露水,暗罵自己當年哪來的閒情做了這樣的事讓希澤還記得,記得就算了還來了興致說要喝花間露水煮的茶,是自己害了自己。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到了晌午。彩雲在院外踱步看著後山的方向,一橫心,轉身就跑。綠樹下,幾個男子吟詩作畫,綠樹大大的樹冠很好的遮蔭。

“大膽奴才,這地方也是你可闖的?”彩雲被侍衛攔在門外,“你讓奴婢進去,有要事同皇上稟告。”彩雲道,“皇上也你這賤婢想見就能見的?”侍衛道,“何事這樣吵鬧,擾了皇上跟幾位王爺有幾個腦袋可以砍的。”陸公公從院內出來。“姑娘從天未亮出門到現在還未回來”彩雲看到陸公公也顧不上行禮說的話都簡潔起來。

“等我稟了皇上再說。”陸公公轉身進了院內,入院內後,“皇上,梨落姑娘此時還未回來。”希澤執筆的手停住。他寫完詩的最後一個字,放下筆。

陸公公不知道希澤的是何意,也不敢妄自揣測,退到一邊,“陸壽全,派人去山上找找。你們也先回去吧!改日再續”希澤道,幾人退下後只剩祁淵一人坐在院中。

“二弟,不走嗎?”希澤道,“你對她做了什麼?若她出事我饒不了你。”祁淵陰冷著一張俊顏,“呵呵!饒不了朕?這笑話有些大了二弟。君臣之別,需要朕再提醒嗎?落兒不過是上山給朕收集若羽花的露水煮茶而已。”他臉上的笑意斂去。

“別開心的太早,棋局總會有變動翻轉的時候。落兒那麼恨你只是已經忘記,你是不是想她現在也同樣的恨你。”祁淵壓住心中的怒火,現在他還不能跟他抗衡。

“朕不在乎這些,恨總歸也是一種情感。呵呵!”希澤起身,笑聲清冷。“說的好。”祁淵同樣的起身,轉身步子極快的出了希澤住處。希澤入了屋內,在香爐撒了些梨花香。清甜的香味慢慢的散開。

若羽花樹下,躺著一身粉色輕紗白衫的女子,嘴脣乾澀,臉色蒼白,竹簍裡放著些瓷瓶,手邊是還些打碎瓷瓶碎塊。手上的血已經凝固。

祁淵趕來時,袖中的手緊握成拳,推開侍衛,將梨落小心的橫抱起來運著輕功將梨落帶回。“王爺!皇上吩咐送到他的住處,要親自照料。”陸公公在梨落住處外攔住了祁淵。他古川般的俊臉上,此刻竟溢位點笑,一話也沒有,將梨落送到了希澤處。

“有勞二弟!交給朕就好。宣太醫過來瞧瞧。”希澤從祁淵懷中接過梨落,門外陸公公趕忙命人傳太醫。“她生病了,你還讓她上山給你爬那麼高的樹收集露水,也不安排人同往。安得什麼心。”他的心揪到了一起,見到她的那一刻。

“是發了高燒,估摸著是昨天上山賞景淋雨著涼了,二弟!她現在愛清靜不願讓宮女陪她一起,朕只好依她。你先回去,她後背流了血,朕待幫她看看。”說完黃色的輕紗放下,祁淵站在那裡看希澤將梨落的外衣脫下。這樣的屈辱他發誓要還給他。

他將她脫的只剩下一件藕色繡花的小衣,然後讓她趴在**,光潔的後背上有道很深的口子,白色的瓷瓶碎塊紮在肉裡。他的手遲遲沒有動,忽然的一用力,她啊了一聲,碎片拔出。血又開始流。

“這便是你喜歡一個人上山的結果,傷了怪誰。”希澤道,發現**的人並沒有醒。只是眉緊蹙著,“太醫過來瞧瞧,別留下疤,她愛漂亮。”她的後背被擋住只留下受傷的那一塊。

“老臣一定不讓姑娘留下疤痕。”張太醫摸汗。希澤在外喝茶,樣子在旁人看來十分悠閒。讓人摸不透他對這位女子傳言甚為恩寵是真還是假,那樣子像是一點也不在乎。

一翻診治過後,太醫退下,宮女太監也退了下去,只剩下希澤一人。他掀開羅帳,梨落依舊是趴在**,後背有傷,手上胳膊肘上也是。

“痛!”她迷糊的睜開眼睛,翻了個身,整個後背貼到了**,痛得一齜牙,“後背有傷,若趴著睡累了,可側臥。”梨落嗯一聲,“水。”她覺得口乾,希澤倒了杯茶過來,梨落努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又倒了下去,手上纏著紗布。

“喝吧!”他坐下,扶起她,將紫砂杯送到她乾澀的脣邊,“我怎麼在這。”她喝完後道,“暈倒了,被送到我這裡。”希澤道,“額!不記得了,只覺得樹身很滑,腳沒有踩穩。現在醒來,我可以回去了。”希澤一笑,“可以,如果你不介意就這樣出去的話。”順著他的目光,她啊了一聲,忙用被子遮住,只穿著件小衣的身體,方才的迷糊頭昏不知身在何處,此刻一下子都清醒了。

“現在還要回去嗎?”希澤沉靜的看著抱著被子怯怯的梨落,“可吩咐彩雲送些衣服過來。”梨落原本蒼白的臉上竟有微紅的顏色。“喝完藥再走。”希澤也不留她,此時宮女將熬好的藥端上,難聞的藥味讓梨落不自覺的捏著鼻子仰面喝完,一顆蜜餞放入她的口中絲絲的甜混合著藥的苦味。

她側目看他,將被子往身上裹,“收集的露水不多,估摸著只夠煮一次,你若想喝回宮後我再收集。”梨落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任務。“得空再說。落兒!”梨落眨了眨眼睛,嗯了一聲,覺得希澤有話要說,她怕他說什麼殺了祁淵之類的話。

“我是你的誰?”她沒有想到希澤會問她這個問題,她就算此刻不生病不頭暈也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朋友知己?不是!他是九五之尊,跟她是哪門子的朋友,戀人?更不是,夫君?有點聯絡但和離了便一點關係也沒有。細想一下梨落覺得她跟希澤之間還是這麼關係一沒有。

“這個問題不用急著回答我,等有一天有想到了再跟回答我。”希澤道,梨落不說話只點頭,她根本沒有急著回答,壓根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希澤走後,梨落側臥在希澤的**,暈暈乎乎竟睡著了。

“將衣服放下,明日再過來。”希澤再回來時她睡得香甜無比,“奴婢遵命!”彩雲俯身退下。窗外曉風起,床榻上梨落睡得安穩,不知今夜不眠之人。

次日,梨落醒來後,屋內沒有希澤的身影,只有伺候的宮女,將她的衣服送到床邊,伺候她穿上,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的傷口,梳洗過後,用完早膳喝了藥,木質的托盤裡放著蜜餞,這情景熟悉,那日他讓她喝碗她以為他要毒死自己,可忘記看旁邊碟中的蜜餞。她搖頭阻止自己在不經意間想到與他有關的事。

三日後,按照原來的計劃回到了宮裡,她落櫻軒裡多了個人,當時在王府時伺候她的蓮香,這讓她多少有些開心,蓮香這丫頭梨落很喜歡。

“姑娘。清書呢?”蓮香見到梨落也很歡喜,伺候過的人很多,梨落這樣的人她倒是沒有遇到過,好相處又隨和。“她……她不在了。”梨落提到清書的事很是神傷。那愧疚一湧而出。

“姑娘別太難過,蓮香一定好好的伺候你,將清書的那份也給做了。”蓮香擦淚,“我從來沒有把她當什麼下人,情同姐妹。常常還感覺她就在我眼前,生氣跺腳的樣子。呵呵!說不在就不在了。”梨落道。

“清書有姑娘這樣的主子,是幾世修來的福分。”蓮香為梨落倒茶,“蓮香,以後叫我小姐可好?我想聽。”她懷念清書這樣的稱呼。蓮香點頭,她一笑拉蓮香坐下。

“來宮裡這些日子才見到你。”梨落道,“小姐!謹王府的人,都未入宮,都各自打發回了老家。”蓮香道,“那為何你留下了。”梨落不解,只知道希澤將美人都送人了,“奴婢不知,陸總管派人找到奴婢說是要進宮伺候位姑娘,沒想到是小姐。大約是覺得小姐在宮裡沒有說話的人”蓮香笑道。

梨落放下茶杯,略有沉思。蓮香進宮只能是希澤安排的,她沒有想出個結果。蓮香來落櫻軒後,梨落雖然跟她的話不會像同清書那樣,可終是自己熟悉的人。

再見希澤時,他在荷塘的八角亭中,同幾位美人在月下飲酒,有美人在旁舞蹈,舞姿曼妙,有美人撫琴,有美人在旁斟酒。後得知是他的幾位妃子,不是沒有身份的人。

“小姐,我們回去吧!”蓮香道,“眼下還不乏,再逛會兒。他們玩他們的,互不相干不是。也沒想去湊個熱鬧。”梨落瞥了一眼。

“小姐!說的是。”蓮香輕嘆,為梨落感到難過,雖然她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但皇上將梨落放在身邊又不給名分,她有時想到都為梨落感到惋惜這麼好的年華要在這宮裡渡過。從前的將軍之女,從前的王妃,現在什麼身份也沒有,只能被人稱聲莫名的姑娘。

主僕二人,逛了會兒後,便回到了落櫻軒,蓮香一邊伺候梨落洗漱,一邊給她講宮外發生的事,講她們老家的事,她有些羨慕。許久沒有在外逛過,不知道都發生了那些變化。在京城郊外在奉行山上,在離國再到宮裡,都是與外界隔絕的,她沒有想過自己居然開始習慣,但還是會嚮往從前。

她的那些閒書都留在了奉行山上,宮裡自然不會有人給她買那樣的書,她無奈只好找本詩集翻了幾頁。“那舞沒我跳的好。”她莫名的自語道,覺得那動作應該改改。這是她自己的想法。

她拖著腮,翻了頁書卷又翻了一頁。起身吹燈,剛幾步,就聽門被推開,“玄冥你怎麼又來了?這次傷了我也不會救你。”她沒有回頭,有了上次的經驗,她沒有了那麼害怕。

“看來他這樣來找你不止一次。”身後的聲音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艱難的轉身,看不清他的臉,藉著月光能看到大致的輪廓,梨落想到了玄冥都沒有想到他,她都快覺得希澤將她這個人給徹底忘記了,就連從山莊上回來,他都是獨自乘一輛馬車。

“你……怎麼會來這裡”梨落無力解釋,“落兒!你說這身體有多少人碰過,有多少人親過?呵呵!”他在黑暗裡靠近,身上帶著酒氣,梨落覺得有些害怕,“你當我什麼人,守宮砂還在這裡,沒有碰過。”她的又憤怒了。

“守宮砂是最後一步而已,玄冥送的禮物很諷刺,你的小衣在他手上。可笑!”希澤懶懶的說道,一步一步將梨落逼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