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3節 綠腰舞動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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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3節 綠腰舞動誰心
“話是如此,可小心一些總不是壞事兒。”彩雲道,“姑娘皇上說晚上過來用膳。”一粉衣小宮女俯身道。“知道了。”梨落應聲搖頭輕笑,風中飛來些不知名的花瓣,落在了院中。
月明星稀,屋內燭火搖曳,偶爾晃動,梨落伸出手指從火中忽閃而過,一隻手拖著腮,面前是滿桌的菜餚。
“彩雲,他來了沒?我都餓了。”聽見腳步聲,梨落依舊專心的逗著燭火。拖腮的姿勢變成了趴在桌上。“餓了就先吃,何必等我。”希澤坐下,梨落一驚,抬頭時發現是希澤,打倒了燭臺,燙到了自己是手,啊了一聲後,吹了吹。沒有想到他來時未有人通傳。
“其實不餓。我說著玩的。”她將燙到的手背到身後。
“呵呵!手拿過來我看看。”燭火重新點燃,屋內更加亮堂。她的眉擰的深。
“不用,沒燙到。”梨落嘿嘿的傻笑,覺得自己方才有些丟臉。
“沒燙到就好。明日別睡過頭了,帶你一起去山上,那裡想必你喜歡。”她手背虎口處微紅。
“其實,我現在不喜歡湊熱鬧,愛上了琴棋書畫之類。那湊熱鬧的事不適合我。”
“那便讓踏雪留下來教你,等回宮後若有宴會你也可拈來參加。”
“額!你還是帶著踏雪一同上山比較好。看她的性情是愛山水之人。”
“祁淵身體欠佳,明日不會同往。”梨落手中的筷子沒有夾起任何的菜餚。“怎麼了?”她面色擔憂。“只說身體欠佳。”希澤的話未給梨落任何能讓她安心的訊息。“要一同前往探望?”希澤又道。
“嗯!”她起身,希澤把玩著酒杯,未有動作。“落兒!你總會忘記一些事兒。你在我身邊卻老想著他,這分寸你沒有把握好。”希澤道。“我已經待在你身邊,也沒有想過要離開,這分寸該如何把握你教我。”此時她才知道希澤是在試探她。
“這樣的事其實不用教。”希澤摩挲著杯沿,說話的語氣很淡,“我不明白”梨落道。“你只要記著他的命在我手上。”希澤飲盡杯中酒。梨落並未懂希澤話中的意思,緩緩坐下。
“你們都很可怕,若當年我父親能將我許配給元朗這些事便都與我無關。”那時她還沒有喜歡上祁淵,對他只是覺得好看,有好感同京城思慕她的小姐一樣,可現在喜歡上了便來不及了。
“呵呵!那個管事?你倒還惦記著他。只是沒有了那種可能。”希澤定定的看著梨落。她說願意嫁給那個管事,不願與他們糾纏,他想想若能那樣確實是一件好事。只可惜她不會知道自己處在怎麼的漩渦裡。
“我只是隨便說說,我嫁他,他也不會娶。”梨落道,她羨慕元朗等待的那個女子,元朗一心等那個女子無二心,不似他們。“呵呵!還是個清高的管事。落兒!和離時給你的休書呢?”梨落不知這希澤今晚說的話之間有什麼關聯,反正是有些跳。
“扔了。”她道,“沒有看?“希澤悠悠的說道,“沒有,我不想提那件事。”梨落起身沒有了半點食慾,和離之事對來說也是道傷,讓她失去了家。
“不提便不提吧!你父親非你想象的那樣好,斷絕關係對你來說是好事兒。”希澤拉住她的手,手微涼。她回頭,髮簪隨之晃動。
“你說的話我都不懂,我知道他是我父親,生我養我的父親,他是生氣,是因為我丟了祖上的臉面,讓將軍府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沒有錯。父親一生忠於北辰,落兒希望皇上不要聽信別人的話。”梨落沒能抽回自己的手。
“呵呵!算了。待在我身邊就好。”希澤起身將她從背後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能護她一日便護她一日。這是他能為她做到的。
他的語氣無奈,撥出的氣息帶著酒香。梨落在想什麼時候他變得跟自己這樣親暱,這是不對啊,今晚月未圓,不是毒咒發作的時候,想想只有是他的風流作祟。想來自己也不差待一起時間長了,希澤估計也覺得她不錯了。書上說男女同女人一起不一定是因為喜歡,就像祁淵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她,可別的女人的身子他還是會佔的道理是一樣的。
“你先放開我。”梨落去扳開希澤抱住她的手,他抱得緊,她沒有辦法只好任由他抱著。“今晚留在這裡陪你。”希澤放開她,“我不用陪,真的。”梨落道,“可我想陪你,落兒!不喜歡?”希澤笑道,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說喜歡是違心說不喜歡得罪了希澤。
“冷落了踏雪不好。來再喝杯酒。”梨落為希澤倒上滿滿一杯。“呵呵!這話說得也不無道理,只是今晚哪兒也不想去。”梨落嘴角抽了抽。呵呵的傻笑了兩聲。她找不到拒絕的藉口。
晚膳過後,至院中納涼。希澤命人取出桐木琴,招手讓梨落過來,讓她坐下,自己立在她身後。看架勢是要教她學琴。
果不其然,希澤在身後指導,“還是不對,應該是這樣。”他試了個音。“我能不學嗎?又不能當飯吃。”梨落再錯了個音後,希澤未說什麼,她自己倒先覺得惱火起來。
“從前羨慕別人彈的好,現在教你,倒是不願了,越發的懶了起來。”希澤彎身過來,他的手覆到她的手上,帶著她彈,這感覺梨落覺得心底的某處蕩著漣漪又很滿足,且是久違的滿足。她整個人被護在了他懷裡,他溫熱的手掌覆在她的手上,距離很近,檀木香的味道盈盈的在她鼻尖。這感覺她有些說不出。
她臉色微紅在月光下看不清,“其實彈琴不是我的強項,後來我閒著無聊時自學成才會跳舞了。”她回頭道,連她自己也發現她骨子裡竟有那樣的舞蹈天賦,“哦?那真是長了本事。還自學成才?呵呵!”希澤的笑聲在她耳邊。
“你別不信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我跳給你看。”梨落道,覺得希澤剛剛那笑是在笑她,所以想著證明自己。“哦?那你跳來,我給你撫琴。”希澤坐下,梨落理了理衣裙點頭拿過希澤放在一旁的扇子。“借你紙扇一用。”
琴聲起時,藍色白衫的梨落,青絲墨染,若仙若靈,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希澤的琴聲清泠於耳畔,她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絃,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她從扇間露出眉眼淺笑,藍色的衣裙在風中舞動,兩腮間的髮絲撫過眉眼,他知道她越發的好看,可今晚她讓他看到了一樣的清純中帶著嫵媚的模樣。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稚氣十足愛闖禍的女孩。
“看來我等若此刻過去,定是擾了皇兄的興致。”十九弟道,“那是肯定,今晚這酒是喝不成了。真是看不出她還有這樣的姿態。”老七雙手抱臂在月下起舞的女子。“皇兄做事我是沒有看懂,既然喜歡怎就不給個位分呢?”老十五道,“皇兄風流是大家都知道的,他不過是一時的興致。二哥!你怎麼看”老七又道。
祁淵一直看著她,他們間的談話未入他耳中,他眸子裡寒冷的氣息一點一點被她所融化,她一舞結束,希澤招手讓她過去,他拿出錦帕給她擦汗,未了在她額間一吻。祁淵剛融化的眼神,又結上層薄冰。
“二哥!去我院中飲酒可好?”十九弟瞥了一眼祁淵,“改日!”祁淵轉身,身後幾兄弟面面相覷的相互看了一眼。“二哥!愛的女子是她。可惜了。“是誰?”其他二人好奇道,“呵呵!沒誰。我什麼也沒有說,喝酒去。”十九弟笑了幾聲,當年他看到的加上後來的耳聞,他便知道自己當年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的二哥喜歡的是他皇兄的女人。
月光下,她略施粉黛的臉,被月光染成了奶白色,櫻脣紅潤,眼神中滿是期待的看著給她擦汗的男子,梨落皺了皺眉,想著自己剛剛已經很努力的跳了,自己都覺得跳的好,可希澤怎麼還不誇她,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拿過希澤手中的錦帕。
“我方才跳的不好?”她撇了撇嘴,帕子拿在手中。“跳的好,比宮裡的舞姬跳的都好。”希澤淺笑,因為他的讚許梨落眉眼飛揚起來。“術有專攻其實也不值得這樣誇獎,但你既然誇獎了,我只好勉強接受了,在外人面前還是低調的好。”她笑著飲盡杯中的茶。
“在外人面前不會誇你,這舞只可跳給我一人看,懂了嗎?”希澤又倒上杯茶,“為何?”她不解,好不容易多了樣值得炫耀的本事,“因為剛剛是怕你難過故意誇你的,若在外人面前跳了會遭人笑話。”希澤略有沉思的樣子讓梨落有些失望。原來是安慰她而已。
“那好吧!”她低下頭嘆了口氣。“這就對了,進去沐浴吧!方才出了汗這晚風一吹容易著涼。”希澤道,“嗯!是難受。早知道不跳了。”希澤又笑了起來。這笑只有他知道包含著怎麼樣的意思。
梨落進了屋內沐浴,希澤依舊在院中,撥弄著琴絃,她在屋內聽的清楚,怎麼感覺這琴聲中夾雜著某種令人心疼的感覺。希澤進來時,她沐浴完隔著屏風穿衣。希澤斜靠在榻上翻書。
她出來後,不自然的理著衣衫,坐到鏡邊將髮間的裝飾取下,又拿起桃木梳梳理。透過銅鏡看希澤。“乏了就先歇息。不必等我。”希澤道,梨落嗯了一聲,心裡想著自己可沒有想過等他。
她爬到**,蓋著薄被背對著希澤,後又翻身過來,他換了個姿勢看書,梨落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這麼愛看書。“不睡覺?這樣盯著我看。”希澤翻了一頁書,抬起頭。“你肯定是看錯了,我都快睡著了,你剛剛說話便擾了我。”梨落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可嘴上卻是沒有承認,方才她不是特意想要看他,只翻身看了一眼而已,發現自己忘記移開了目光。
“落兒!你為何喜歡祁淵?”希澤突然的問題讓梨落一驚,“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你想幹什麼?”她警惕道,“別這樣緊張,只是好奇。暫時還不想殺他。”希澤放下書卷,“你能別老想著殺他嗎?喜歡他這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反正記憶裡我就該喜歡他,思慕他的女子很多,我是恰巧同一起長大,否則他斷不會喜歡我。”她思考著為什麼會喜歡祁淵。一詞可以概括青梅竹馬。
“呵呵!為何你的記憶裡沒有我。落兒!你不該這樣。”他的語氣似是玩笑,“額!你我本就不認識怎來的記憶一說。況且你年長我幾歲,兒時自然也不願意同我玩耍。”她打了呵欠。眼皮開始有些重。
“這樣說來不無道理。那時你還很小,愛吃糖葫蘆。哭的時候只要有吃的就止住了哭聲,好哄!也不嬌氣還會爬樹。”希澤仰面躺了下來,梨落側目看他,“我怎麼不記得,我小的時候你帶我一起玩過?”梨落道。
“嗯!你還說長大要嫁給我,呵呵!”梨落聽完整個臉都紅透,還發熱。“怎麼會?我喜歡的祁淵,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況且我都不記得。”梨落道,“因為沒有那樣的事所以才會不記得,逗你的。”梨落一顆心又重新放回了肚中,若真是有那樣的事豈不是更尷尬。
“沒有就好。我乏了。”她舒了口氣,翻身睡去。希澤翻身背對著她。很多事他都明瞭於心唯獨在她的事情上,他會有所顧慮。失而復得,他又得到了什麼?他希望她快樂可她又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