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1節 他說君王恩澤

正文_第71節 他說君王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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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1節 他說君王恩澤

等梨落重新梳妝穿戴好,吃了點東西。在宮女的帶領下到了出發地點。希澤同樣一身藍色在馬車旁同大臣說話,那抹紫色的身影她不會忘記,步子慢了下來。

“這樣好看多了。睡足了氣色也好了起來。呵呵!”梨落走到希澤身邊,俯身向祁淵請安。大臣們對梨落早有耳聞,這有些尷尬的不知該如何。一時間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過了打招呼問候的時間。

梨落跟希澤上了一輛馬車,祁淵同其他兩個王爺在另一馬車上,“二哥!怎麼不帶嫂嫂一起,聽聞那件事我們兄弟幾個都感到難過。”說話的少年是十九弟。“是啊!也讓嫂嫂出來散散心,說來也奇怪,這皇上不是跟何老將軍的女兒和離了嗎?怎麼現在又帶在身邊。不知道怎麼回兒事,聽說今早都沒有上朝。一直跟那個叫梨落的呆在寢宮裡。”另一個說話的搭腔的是老七。

“大哥可真是風流,不知道那女子怎麼能受得了,看她瘦的。哈哈!”老七說得來勁又說了句。“說夠了沒有!都給我閉嘴。”終於祁淵放下了手中的書卷,陰沉著一張臉,眼神駭人讓這兩兄弟在大夏天裡打了寒顫。

“我們去哪兒避暑,還有多遠?”行了半天的路,她坐著有點累,“快了,天黑便能到,若你不睡那個覺會早一點。”希澤放下書卷。“這個不能怪我,其實吧!若你不讓我到你寢宮的話,我早就起了,也不耽誤你早朝也不耽誤趕路的時間。”梨落剝了個葡萄。

“如此說來,還是我的錯了。呵呵!”希澤靠著看她,“事已至此算了。他們是也要一起住在避暑山莊嗎?”梨落道,“嗯!有問題?”希澤拿了葡萄剝了皮放到她嘴邊,她張開吃下,嘴脣舌頭碰到了他的手指,她的思緒在那個人身上。

“在想他?”他手中上的感覺傳到了心裡,他不知何時到了她身邊。“嗯!”然後又搖頭,“沒有!不想!”希澤笑了兩聲,拉她走到自己的腿上。“怎麼證明你沒有想他。要知道即使我什麼身份也沒有給你,所有人也還是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都不要你了,這應該不需要我提醒,其實我在想若那日我不出手,他會看著你刺死自己嗎?想來還有點後悔。”這個問題她也曾想過,只是被希澤一說出來,她心裡還是有些難過,她有時會想希澤對她不錯,不管是怎麼樣的感情,他對她不壞,除了在和離的事上她覺得傷了她。

“別再說了好嗎?你揭開別人的結痂不覺得有些殘忍嗎?”希澤一笑,“看來這結痂才剛剛癒合,剛剛一碰又流血了。”她直起腰身,用脣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說的都對,就像她以為可以放下祁淵傷了她這件事,她想慢慢的忘記。可見到他她內心並不平靜,被希澤說中了心思揭開了結痂。開始流血。

她覆在他脣上,並沒有動,他等她,可她卻想要移開,他好看的眉眼一眯,大手固著她的腦袋,吻的很深,舌頭探進她口中,逼著她的舌與他糾纏。帶著火的手,隔著單薄的絲綢撫摸著她。

風一起,掀開車簾,馬車從後駛過,這一幕落入坐在另一輛馬車上面對著他們的祁淵眼中,希澤瞄了一眼,扯下她的衣衫,露出半個香肩吻了起來,很快又用身體擋住這白皙的美好。

她面色酡紅,承受著他的吻。她有些難耐想要掙脫,“你是不是做過什麼對我有虧的事。”她仰著頭,他在吻她的脖子。吻忽然停下。“別聽,捂住你的耳朵。”他的氣息也有些亂,她剛剛的話讓他一下清醒。

他理著她亂了的衣裙,桃花眼裡又重新漫出點笑意,“這宮裡頭看上去熱鬧人多,但誰跟誰其實都沒有關係。很冷清。懂嗎?”希澤道,“太后待你不是很好嗎?如今你又得了這大好的江山。”梨落臉色微紅,“好!比對自己的兒子還要好。”他嘴角的笑收起,“她可真是偉大,能做到這般。”梨落沒什麼力氣靠在他的懷裡,卻不知道此刻希澤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

夕陽西下時,山上的樹林裡偶有幾隻鳥兒喳喳的飛過,在橘紅的霞光裡,梨落手搭在眉骨處,看著它們越飛越遠成了幾個黑點,然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一行人在天黑前到了上山的行宮,一切早已經準備妥當,“走這樣慢,是餓了?”希澤走在最前面,梨落落後幾步,在她後面是祁淵其他幾位王爺,她站在他的影子裡,擋著落日的餘暉。

“不餓。”她抬起頭,便見希澤桃花雙眸含著笑意,輕輕柔柔的。祁淵在她身後看著她藍色的消瘦身影,那腰身不過盈盈一握。希澤向她伸手,她遞過自己的手,他在身後看不到此刻她的表情,只知道希澤的目光從他身上略過了這邊。

當晚,便是一個小型的家宴,希澤幾兄弟加梨落,對於梨落來說這家宴是尷尬的,自己算哪門子的家宴成員,他們誰都跟她沒有關係。再者祁淵在場,會讓她想起那些事兒,心裡怎麼能好受。

還有就是到這避暑,其他幾位都沒有帶女人,就希澤帶上了她,此事過後,她在宮裡頭遭人閒話不說,這眼紅的人多了自然便會樹敵。她不知道希澤是怎麼想的,還是故意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上。她一邊沐浴更衣邊想著。

等她沐浴過後,重新簡單的收拾一下過後,已經是誤了宴會的時辰。

“過來坐。這時辰你也應該餓了。”梨落俯身請安後,立在希澤身邊,看著滿桌的菜餚,她確實有些餓了,但自己若徑自的坐下,這又有些不合適,她的目光落在紫衣的祁淵身上,他拎著酒杯,抿著酒,看了她一眼,跟身邊的老十九碰了碰杯子。

希澤發話,她只好坐下,坐在了希澤身邊,他給她佈菜,她側目看他一眼,覺得希澤對她又有些不正常了,思量一下他對她是週期性的,這週期是對她近,梨落告訴自己要學著習慣。

“皇兄,對梨落姑娘這般細心若其他各宮妃子看到待要醋死了。”說話的青年是當年冬狩自己見到的青澀少年,“就是,皇兄對姑娘是極為恩寵。”老十五道,老七符合,眼睛偷瞄了一眼身邊的祁淵。冷的駭人。幾個人心裡都清楚這梨落是什麼身份,當年的王妃,現在皇上身邊沒有名分的女人,宮裡人都稱她為姑娘。

“呵呵!二弟你也同他們這樣認為嗎?”希澤看向祁淵,“君王恩澤,是她的福分。皇兄高興就好。”他的表情淡然,手摩挲著杯沿。

她從旁聽著他們間的對話,她只記得他說君王恩澤,是她的福分這句話。他這是要將她徹底的推到希澤面前嗎?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給自己斟了杯酒。希澤看她執著白瓷酒壺,拿過他的杯子倒滿。

梨落:“借睿王爺吉言,君王恩澤,這福分民女定好好消受,這杯酒敬王爺。”她雙手拿著酒杯,含笑看著祁淵。

祁淵寒冷的眸子裡閃過異樣的顏色,抿脣不語,淺嘗了一口。

梨落:“這酒民*了。呵呵!”她仰頭喝盡杯中的酒。咳了幾聲。

希澤:“唉!又逞強了。看嗆著了!”希澤輕拍著她的後背。

梨落:“不礙事。”她用帕子掩住嘴脣輕咳。

老十九:“看把皇兄心疼的。”

老十五:“皇兄自小就會心疼人,對我們沒有少照拂。不像二哥老是冷著臉,那時我對怕的不是父皇而是二哥。”

祁淵:“呵呵!今晚倒有些不勝酒力了。皇兄!先行告辭。改日在痛飲。”

希澤:“嗯!”希澤一笑,祁淵被人攙扶著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從祁淵走後,這桌上又閒聊起兒時的一起的事情,笑聲在院中迴盪,梨落不知道這些說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就像是聽故事般聽他們回憶當年。酒燒的她胃疼,隨藉此先行離開。

山上的風清涼,月光皎潔。她沒有回到房中,挨著欄杆坐下,頭靠著欄杆上。風吹散了她身上沾著的酒氣。她打發了彩雲走,想要靜一靜。也順便想想如何見到元朗。眼下她唯一能商量事情吐露心事的人,但在心裡也不免責怪他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來找她,連個信也沒有。虧她還將他當做了知己朋友。

“何時也有了女兒家的憂愁了,這可不像你。”月光下白衣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你從哪兒出來的?”她拍了拍胸口,站了起來。“從天上。”他點著她的額頭淺笑,“額!當我傻呀!會信這個。你會武功,用個輕功什麼的就能飛來。話說你這個朋友也算是沒有良心。知不知道發生了很多事。”她的語氣帶著責備。

“呵呵!我只是個管事,不僅要管將軍府連你的私事也要管?你要知道,你已經跟將軍斷絕了父女關係。”元朗負手站在她面前,月光落下。梨落覺得元朗周身都是柔和的光暈。

“那你還來這避暑山莊?肯定是在宮裡你不好來找我。所以才借這個機會來找我是不是?斷絕了父女關係,也改變不了他是我爹爹的事實。再說也不影響你我的朋友關係。”她沒有生氣,見他就安心了。從前在王府是這樣,現在見到他也是這樣,她細想一下元朗在她的生命中是怎樣的存在。

“這臉皮厚又自作聰明的毛病總是改不了。我幫不了你任何事情,只是個管事,你同他們兄弟二人乃至那個離國太子的事,同樣的我也說不了什麼,給不了你任何幫助。”他表情淡然。深邃的眸子看著面前同樣白衣的女子。

“我知道,也沒有想過讓你幫什麼,只是想跟你說說話,這段日子以來,清書死後,再也沒有可以說話的人,心裡憋著難受。”梨落嘆了一口氣。

“落兒!從前我跟你說過離他們兄弟遠點,發現不能。有些事情是註定的。這路都是你自己選的,從前的現在的,你從來都是這樣。”他看著她眼中有了一絲波動。閉上眼睛輕嘆了一口氣。

“說的真是玄乎。那你覺得我是帝王燕嗎?”梨落想起來,他們提過,算命先生說過的話,“呵呵!帝王燕?想多了你只是你。”元朗道,“元朗你到底是什麼人?感覺你很高深,當個管事太屈才了。要我跟希澤那兒給你求個官做嗎?”梨落抬頭看目光看向遠處的元朗。

“別傻了!不需要。我若離開了別來尋我!為何要選這樣的路?”他低頭看她,梨落心一顫,她選了什麼路,怎麼感覺元朗的眼神帶著心疼。

“落兒!怎麼不回房?”梨落聽到希澤的聲音,緊張的心提到了嗓子裡,“吹吹涼風。”她回頭,元朗已經不在,只有不遠處晃動的樹葉,梨落鬆了一口氣,想著元朗憑著極好的輕功來無影去無蹤是個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