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4節 以身換他不死

正文_第64節 以身換他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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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4節 以身換他不死

是啊!憑什麼?憑什麼?希澤問完她,她原本跪得筆直的背,鬆了下來連攢著的那股勁也洩了。眼神空洞,嘴角扯出點笑,她果然不是一個聰明的知道分寸的女人。這樣可笑的事她在他的面前做過不止一次。

“呵呵!是啊!你說的對,我又不是你的誰?殺吧!把我們都殺了吧!”她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往外走,“你去哪兒?”希澤拉住她,“去哪兒不都一樣,不都是皇上你的地盤嗎?”她拿開他手。

“你就給我待在這裡,哪兒也不準去。也別想著死。還是那句話即使死不也會讓你們死在一起。”希澤將梨落拉了回來。“為什麼?從前你不是這樣的。怎麼就說變就變呢?你對祁淵不是很好嗎?還跟我和離讓我跟他在一起。這是為什麼?”她問他,希澤變得讓他覺得陌生。

“沒有為什麼。一山不容二虎。我容不下他。”他背對著梨落,推開大門,命人將門鎖上。梨落擦乾眼淚,她的人生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年華如玉的無憂去了哪兒?

是夜,繁星點點,有風吹來。月如鉤,半隱入雲中,寢宮裡燭火通亮。

“她怎麼樣了?飯吃了沒有?”希澤站在門外,月將他的影子拉長。“回皇上的話,很安靜,也吃了飯,現下又在看書。”彩雲低頭道,他眉一擰,推開門。果然她拿了本書在看,從手邊裝滿水果的盤中,拿了一顆紫色的葡萄,放到口中。還笑了兩聲。眼彎成新月看著手中的書。

“在看什麼書?”他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參見!皇上。”她放下書卷,恭謹的俯身低著頭。“不鬧了嗎?”希澤將她看的書拿過來,“不敢!今日之事民女思考的不周全,一時衝動,觸犯了皇上,說不該說的話,還望皇上不要怪罪。”梨落始終低著頭。

“是想通了嗎?”希澤笑道,“嗯!既然已經無法挽回,民女又何必執著呢?明日我便出宮。皇上若念舊一點兄弟舊情可否把奉行山的別院留給民女,民女感激不盡。”她跪在他身邊,額頭碰到了地上。

“你是要為他守一輩子?”梨落俯身在地上無法看到希澤此刻是怎麼樣的表情,希澤又笑了起來,“或許是吧!還望皇上應允。”梨落道。

“好!我答應你。”希澤緩緩的說道,“謝皇上。”她又俯身叩謝,“起來吧!”他伸出手去拉她,“民女怎敢勞駕皇上攙扶。”她推開他的手。希澤的手停在那裡,又很自然的收回。

“今晚我宿在這裡。”希澤道,“那民女回原來住的地方,讓彩雲進來服侍皇上就寢,還是要再命陸公公傳召哪位美人侍寢?”梨落低頭站在那裡。希澤眯眼半笑。

“你來侍寢如何?”希澤勾起梨落的下巴,“皇上若想,民女無力拒絕。”梨落盯著他的桃花眼,“呵呵!呵呵!好一個無力拒絕。”他放開她下巴,看不出任何的興致。

靈光一閃,從梨落的腦中飛過,希澤剛剛的玩笑話倒是提醒了她,“民女若願意侍寢皇上可願放了祁淵。”她問他。希澤遊走在紙上的筆抖了一下,梨落又走到他身邊為他研墨。

他側目過來,“呵呵!就為了救他?用這招很也傻。”梨落一笑,“是啊!是很傻,自己也知道,但總想著試試,他若能活著不是更好嗎?那樣我就不孤單了就有人疼了。我只剩他了。”說出那樣的話她自己都覺得不要臉。求他要她。

她的語氣淡淡的,臉色因為希澤的話又紅了起來,梨落在心裡罵了自己,不長記性。“落兒!不然這樣吧!你留在我身邊,我暫時不殺他。但並不代表不殺他。你願意換他暫時不死嗎?”希澤放下手中的筆。

“為什麼要留我在身邊,何用?”她凝眉。“因為你有趣又很傻。這宮裡頭太悶又太陰沉。”他的嘴角似有非無的有些笑。

“好!但我還要他做王爺跟從前一樣。你也只是暫時不殺他,所以即使你給了王爺的位置不也是暫時的嗎?”梨落也覺得自己這樣說是在得寸進尺。“也可以。”梨落眉又皺了一分,他答應的爽快讓她覺得不正常。

“謝謝!”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舒了一口氣,露出了這多天來的第一抹發自內心的笑。“那命人進來伺候你沐浴更衣吧!”希澤道,“不用,已經洗過了。”她這人忘性大,第一次跟希澤鬧僵,從前還真沒有過,所以,他一同意自己的要求她便忘記同他之間的不快。

“呵呵!那歇息吧!”希澤抿出點笑來,梨落點頭,轉身往外走,“怎麼啊?不是說侍寢嗎?這是去哪兒?”她身體一僵,回頭看他,滿臉的不可思議。“侍寢?”希澤走近,“難道忘記了,剛剛不是說願意侍寢嗎?還問我要不要?那麼我的回答是要。”希澤道。

“你……”梨落眼中帶著怒氣,眉頭緊皺,二人四目相對而望,她記性不好一瞬間居然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後悔了?落兒!若是後悔了,我也不勉強。只是剛剛我答應你的事只好作罷。”希澤將她面上的變化一一收入眼底。

“別!沒有後悔,沒有。只是皇上要記著自己說的話君無戲言。”梨落的嘴脣在輕微的顫抖。“君無戲言。”他將她攔腰抱起,她別過臉,一顆淚從眼角流下,那香爐中冒著青煙縷縷,悠悠的香浮動在在寢宮裡。梨落想不明白怎麼事情都變了。她的人生從嫁給他的那一刻其實早就變了。

她被放在**,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著希澤,看他放下羅帳,看他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同樣的看她,目光沉靜。

“再問你一次,後悔嗎?現在還有機會。”希澤撫摸著她的髮絲道,“不後悔。”梨落道,“值得嗎?就因為愛他,所以連自己都不要了,死也不怕,呵呵!情字亂人心是真不假。”他遲遲沒有動作。

“帝王無情,情字是奢望。怎懂情字教人生死相許的感覺”梨落說出這樣的話連自己都佩服起自己來。概括的這樣的好。他冷笑一聲,覆上自己的脣,含著她的脣瓣,描繪著的脣形,再有力的探入她的口中,淡淡的葡萄香還在殘留在那裡,她的舌木訥的一動不動。他挑起,拉到自己的口中,吮吸。

不急不躁,每一步都清晰不含糊。梨落始終睜著眼睛,看他俯身在自己身上,睫毛很長又密,鼻子高挺,吻得她能清楚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吻的,她心思清明不給他任何迴應。

在他動手脫她衣服時,她才有了一些反應,抓住他的手,他深邃的眸子就看著她,也不繼續。她鬆開她的手,不再去阻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腔裡湧出一陣陣痛。

她紫色的輕紗,被脫了下來,露出香肩。燭火微亮。肩上的吻痕,脖子上的吻痕,鎖骨處的。那麼清晰的在他的眼前。他停了下來。溫熱的手指滑過顫抖的肩頭。

“落兒!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痕跡,會讓我改變暫時不殺他的心意嗎?”因為他這句話,梨落猛得睜開眼睛,低眼看自己身上的痕跡,昨晚自己沒注意,是他留下來的。

“君無戲言,你是皇上。不能騙我!”梨落盯著俯看她的希澤。“不騙你。”他有些累,無力再跟她說些什麼,換了姿勢抱她。“讓我抱會兒,今晚就算了吧!”那些曖昧的痕跡,吻的位置告訴了他,昨晚他們有多親密,即使守宮砂還在。

梨落被他抱得有些緊,但她不敢推開他,他眉宇間有些倦意,他的呼吸聲漸漸的平靜,梨落試著扳開他抱著自己的手。

“想去哪兒?他門前有侍衛把守你進不去。放心我說暫時不殺他,便不會殺。安心的睡吧!”他閉著眼睛,撥出的熱氣碰到了她的頸窩處。

“皇上你抱得民女太緊了,喘不了氣。”梨落解釋道,“我還想你是以前的你。別叫我皇上聽著不習慣,你自稱民女自己也不覺得彆扭嗎?”希澤睡得淺,所以她一動他便醒了。

“是彆扭!可若不小心點,你會殺了我。”梨落動了動,“暫時也不會。”希澤道,摟著她的手鬆了不少。梨落嘆了一口氣,那意思是她跟祁淵暫時都安全了。

書房外,豔陽高照,垂柳隨風輕擺。依稀有些蟬鳴的聲響。安靜的書房內。祁淵首先打破了沉默。

“你就這麼放了我,還讓我繼續當王爺。呵呵!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御書房內,祁淵坐在那裡,“你我二人本就是兄弟,我怎麼捨得殺你。這樣對不起母后的養育之恩。”希澤道。

“好一個養育之恩,從前我是小看你了才落了今天這個下場,這一局你贏了。”祁淵清冷著一張臉,“怎麼還想來一局?這棋局再開,結局是不會變得。你信嗎?”

“那也不一定,不試試看怎麼知道?”祁淵冷笑,書房門被開啟,一抹青綠色的身影,進了書房內。“你要的酸梅湯給你做好了。”她低著頭進來。將瓷碗放到書桌上。

“落兒!你怎麼還在宮裡。我不是讓你出宮嗎?”祁淵站了起來,那晚他跟說要她出宮,他給她留一了大筆錢夠她花一輩子的,讓她不要跟這宮裡頭有任何的瓜葛。

“哦?原來你要出宮?我怎麼不知道?不是說要留在我身邊陪我嗎?”希澤一笑將愣住的梨落拉了過來,坐到自己的腿上。懷抱著她。

“是不是真的?”祁淵的指關節泛著白,她低頭看他一眼,隨即低下了頭。半響道:“是真的,我想留在他身邊。”似乎是滿意梨落的答案,希澤在她的側臉一吻。

“呵呵!那就好好的待在他身邊吧!那皇上可要小心為妙。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若還有那麼一次,你還能那麼幸運嗎?”祁淵餘怒過後冷靜了下來,話中話的意思希澤聽得明白,可梨落卻是一頭霧水。

“多謝二弟提醒,到底是親兄弟呀!這麼關心我,去看看母后吧!她應該很掛念你。”希澤把玩著梨落的頭髮,梨落一直低頭想祁淵怎麼會讓她好好待在希澤身邊呢?他應該生氣才對?還有他們剛剛說的話貌似跟自己有關,可卻是她不知道的事。她有些懵不知道這兄弟二人又是在幹什麼?唱得是哪一處。

祁淵離開時,目光落在梨落的身上,四目相對雖都不語,彼此眼神的交匯一瞬的時間便明白,這思念是化不開的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