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7節 妖孽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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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7節 妖孽男子
夜靜悠悠的,屋內的炭火漸漸熄滅,可梨落不會再感覺到隨著炭火的熄滅而漸冷的溫度,因為他在她身邊。
“落兒!這一次怕是又要很長時間才能來看你,但新年我會陪你一起過。別再亂想!”祁淵起床自行的穿衣。丫頭將炭火重新升起。梨落從被子裡探出身子,衣服因為被他解開過,鬆開的露出半個肩來,肩上脖子上是他留下的紫色痕跡。
祁淵怔住了,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床邊,“知道!等你便是。”梨落將衣服重新理好,縮回被窩裡,昨晚他對她做的事又襲了上來。還有他此刻的眼神跟昨晚一樣。
“呵呵!落兒!下次不要再撩撥我,我怕忍不到那一天,知道嗎?”祁淵淺笑,梨落眨了眨眼睛,乖巧的點頭。他在脣上一吻,並未再深入。“我起來送送你。”梨落道。“外頭冷,你再睡會兒,宮裡頭還有些要緊的事要處理。不然我也不會今早就走,定多陪你幾日。”祁淵替她掖好被子。
“不了,還是起的好。我想送你來著。別攔我!”祁淵只待依她,可她的衣服卻是他幫她穿戴的,這樣的一幕正好落到了,氣憤的推門而入的葉甄眼裡。
她等了一夜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溫柔的替這個昨個兒還口口聲聲說要去離國的女人穿衣,“王爺!妾身來給你請安。”葉甄俯身。面上是壓制後扯出的笑容。“不用!你有孕當多休息。隨我回王府。”祁淵眸子裡的笑意,在這個女人推門而入的那一刻便收斂起來。
冷冰冰的樣子同剛剛判若兩人,“嗯!妾身明白。”梨落坐在銅鏡前梳妝,背對著他們。她看著鏡子的自己,一下一下的梳著發。“祁淵!我不送了,好像是很冷。除夕時,我想放煙花。”她轉過身來,妝容豔麗。不似從前的清新,別樣的味道。
“那就不要出去,要什麼同丫頭說便好。”祁淵定定的看著她,女子剛剛那一回眸,葉甄覺得確實美,跟昨日不一樣。這個女人不是第一眼的美人。
“那你們路上小心。雪天路滑,慢些!”她微微一笑,將梨花簪子插在髮間。他離開,關上門。她起身,立在窗前看他離開的背影。葉甄落在他身後被人攙扶著。他沒有卻沒有等那個懷著他孩子的女人。梨落想祁淵除了對她以外,其實他是冷血的。這一點她一點一點的看清。
日出日落,日子在太陽下山後,又過了一天。從前她不愛學習,元朗總是會跟她說教,她翻了一頁正兒八經的書。她想要是元朗知道自己現在會主動翻這些書來看會不會誇自己,再一想元朗那傢伙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從那晚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你是什麼人?半夜三更的跑到我房裡作甚?”梨落從榻上坐起,往後退了幾步。屋子裡突了人,她還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裡冒出的。看其身形像是個女子。
“別那麼多話,跟我走。”黑衣蒙面的女子一把拉住梨落的手,“我不走,好端的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梨落使勁的掙扎,卻是無用,她想這女子定是練過,不然怎麼會這麼大的力氣。
“想活命的話,就跟走,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女子道,“有誰要害我不成?”梨落並不信這話。“有人來了。”燭火一下被吹滅。女子一隻手抱著梨落的腰身飛上房梁,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出聲。
果不其然,藉著外頭的微弱光亮,從外進來兩個黑色身影。刀劍在閃著寒冷的光,往她的**使勁砍了幾刀,發現**無人。談論了幾句,大概是說梨落察覺了些什麼才會不見了。
女子飛身從房樑上下來,出乎兩個黑衣男子的預料,刀劍交錯。發出呯呯嚓嚓的聲音。梨落在房樑上看不太清楚,到底這狀況如何。害怕女子不是兩個黑衣男子的對手,畢竟是個女人,又敵多我少,實在的不利。
不一會兒功夫,倒下兩個黑衣人。梨落不知道倒下的是誰,她還沒有細想分析時,燭火亮了,她捏了把汗的女子贏了,那兩個黑衣男子倒在了血泊中。
“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梨落被她帶到地面時,抱拳感謝。“不用謝我,我只是受人之拖而已。你待跟我走。”女子道,“是誰?離開這裡是不可能的。”梨落道,“難道沒有什麼感謝的話要當面你的救命恩人說嗎?”女子冷聲道。
“他在哪兒?我去謝謝他,我帶點銀子,你等我一下。”這救命之恩可不是說著玩的,尋思著送什麼才能表現自己的感謝之情。
“用不著。”女子語氣依舊冰冷,又一把抱住她飛身出去,這輕功她沒有學過武,也知應該很好,都能帶著她飛。“救你的人在馬車裡。”常青樹林裡,停著一輛馬車。梨落掀開車簾入了車內。
“謝大俠救命之恩。”馬車內暗香浮動,味道有些熟悉,銀燭亮著,車內的裝飾極其的奢華。又寬敞,桌上還擺著煮茶的爐具,冒著熱氣。旁邊放著些點心。
車內的人執著書卷,擋住了臉,“怎麼謝我?”男子移開書卷,露出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是你!”梨落大驚,“呵呵!是我。想到怎麼謝我了嗎?”梨落本能的往後退縮,這個說要殺了自己的男子,此刻眯著細長的丹鳳眼看著她,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
“沒有!不是有句話叫大恩不言謝嗎?告辭了,日後有機會再謝,眼下你也不缺銀子什麼的。”梨落心裡倒是明白這個道理,銀子他比她多的多。“你倒是清楚這一點。依我看你這身子不錯,給我如何?”男子一身黑色的絲綢長袍,長袍上繡著紅色的薔薇,很妖孽的靠近她,伸出手撫摸在的臉頰。
“別碰我。”梨落打了個寒顫,開啟他的手,“哈哈!害怕了?有趣!”男子長臂一攬將她抱著自己的懷裡,用大氅包裹住她。“玄冥,我哪兒得罪你了?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梨落在他懷裡發抖。在她的眼中玄冥是可怕的。
“落兒!怎麼會得罪我呢?這裡沒有人可以幫你,你的祁淵在京城。跟了謹王爺再跟睿王爺,這北辰最受寵的皇子都給你佔了,你說你竟有這樣的魅力。”他的下巴抵著她的肩頭,曖昧的氣息在梨落的耳邊。
“放開我,落兒不是你可以叫的。”她越掙扎他抱她抱的越緊。“為何不可?我喜歡這樣叫你。這次該輪到我了,可惜在他們之後。不過沒有關係,我把你藏起來,你是我一個人的,多好!”玄冥道。
“瘋子!你這個瘋子。”梨落罵他,因為害怕她沒有忍住的哭了出來。“梨花淚!挺美的。”玄冥伸出舌頭舔她臉上的淚,讓梨落覺得噁心,嚇得連哭也不敢了。
“來喝口茶暖暖。不喝?那我餵你。”梨落趕緊的低頭將他送到脣邊的茶水喝了。剛一喝完沒一會兒功夫就覺得眼前的模糊不清到後來什麼睡倒了在男子懷裡。
“殿下!是真要帶她回離國嗎?”馬車外聽見裡頭安靜起來的女子問道。“你連這樣的事都沒有做好,本太子該怎麼懲罰你好呢?”玄冥道。馬車外的女子大駭,不敢出聲。“今個兒,本太子心情好。這賬以後再算吧!”玄冥手指纏著梨落的一縷頭髮把玩起來。“我想要的,何時沒有得到過。”他邪肆一笑。看著昏睡在他懷裡的女子。
沒有寒冷,沒有冰雪,有的是滿眼的青翠碧綠盛放的各色花朵。溫暖異常。
屋內的暗香沉澱。紅色的沙曼被風吹起。輕飄飄的像昨夜的夢一樣捉不住。女子髮絲輕挽,著一身素雅的藍色衣裙,靠在窗臺上,看窗外滿樹潔白的若羽花。
“在看什麼?”男子靠近,順著她目光,看向若羽樹。女子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眼神有些空洞。“落兒!我說話你當真沒有聽到?”男子又問道。她動了動,換了個姿勢。一朵若羽花瓣飄下,她伸手接住捧在手心。看了一會又將它吹起。
“你逃不出去的。別再試圖逃走。逃過多了我覺得無趣,若還有下次我想將你關在籠子裡如何?打斷雙腿的話,我還有點捨不得。”玄冥從身後攔著梨落,讓她靠著自己懷裡。“這裡何嘗不是個籠子。”她一路上逃沒有成功,被帶到離國又逃,每次都被他抓了回來。可笑的是每一次他都知道,她逃走,他看著她逃像是在玩一場遊戲,不想玩覺得無趣就將她抓回來。
“哦?若是有這麼美好的籠子,怕是天下女子都會爭著想要。”玄冥道,修長的丹鳳眼一眯,帶出的笑意看似魅惑。“呵呵!那就讓她們去爭吧!放我走!”他的手指滑過她的面頰,“太子妃之位給你也不稀罕?”玄冥繼續曖昧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滑過她絲滑的肌膚。他喜歡這觸感。
“若是愛的人,他只要給我個娘子的頭銜便好,若是不愛的人,給我天下最尊貴的地位我也不要。”梨落說話看向遠方故鄉的方向。
“那你愛上我便好,這樣不是兩全?”玄冥語氣隨意,轉過她的身體,捏著她的下顎,低笑。笑得梨落心頭一顫,她怕他這樣的笑,覺得陰森。“我不會愛上你,所以放我走,我至少會念你的好”她對上他的眼睛,有害怕又有倔強。
“我若不放呢?你怎樣?”玄冥道,“我會恨你,死也恨你。”梨落咬著脣道,“哈哈!恨我的人很多,不差你一個。”他又一笑,俯身在她咬上她的脣,舔了幾下。梨落皺眉,緊閉著牙關。這個男人也不用力叩開她的牙關,而是咬她的脣,梨落嚐到了血腥味兒,嘴角的血流了出來。滴在了淡藍的衣裙上。
玄冥用舌頭一點一點將她嘴角的血拭去,樣子很是享受,“味道不錯,落兒!你的血很甜。怎麼辦?我喜歡你血的味道。”玄冥意猶未盡的盯著她帶著血痕的脣瓣。
“瘋子!瘋子!”梨落在玄冥的眼中看到的是嗜血的顏色。擔心他真的喜歡上了她的血。“哈哈!你生氣的樣子也很有趣。好生待著,我晚上再來看你。”玄冥親吻著她的額頭,挺拔的身影出來了承歡殿。
梨落倒靠在榻上,她不知道該怎麼逃出去。玄冥在她的眼裡從頭到腳就是一個瘋子,她無法有正常人的思維去想他為什麼要帶自己回來。
離新年越來越近,她怕她不在奉行山上,祁淵會以為她又一次的逃走離開他,她怕他找不到她。再也見不到他,怕他天涯海角的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