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0節 君娶非卿

正文_第50節 君娶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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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0節 君娶非卿

“不是!我跟你沒有關係斷不好平白收你東西。這不是有無功不受祿這樣的話嗎?”梨落道,希澤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又一點一點浮現。

“落兒!”梨落回頭笑著跑過去,撲到男子的懷裡。“怎麼跑下山來了,不是讓你等我嗎?”祁淵攬著梨落,目光又落到一旁的希澤身上。

“誰叫你這麼久都不來。”她埋怨道,“大哥!怎麼也在此處?”梨落從祁淵的懷裡退出,拉著他的手,“路過而已。要一起喝一杯嗎?”希澤的目光略過他們相握的手。

“改日吧!落兒是不是?”祁淵低頭,梨落側過臉。二人相視一笑。“呵呵!那改日,改日!”希澤道。“那我們先行一步。”祁淵嘴角扯出絲笑來。將梨落抱上馬然後自己再跨了上去,梨落被護在胸前。

恍惚間梨落覺得,希澤的身影有些落寞。“你一個人出來的?”祁淵的話在她的耳畔響起拉回她的思緒。“是啊!清書呢?不知怎麼的就不見了也不待在我身邊。”梨落嘆氣自己都回來了也不見她。原以為她自己先回來了。

“我讓人去尋她。他跟你說了什麼?”祁淵道,“碰巧遇到,都是些不打緊的話。”梨落道,“呵呵!今晚給我做什麼?”祁淵轉移了話題,“你想吃什麼?”梨落問道。“最想吃的是你。”他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額!我能吃嗎?說什麼笑話。別咬我耳朵。”梨落從祁淵的懷中起來,咬上祁淵的耳朵。想著自己不能吃虧。

男子漆黑的眸子一暗,眉輕皺。一個翻身將梨落壓到身下。“別動!”祁淵的手指滑過梨落的臉龐,“那你別壓著我。誰叫你咬我耳朵的,真小氣我咬你的就生氣。不帶這樣的。”她當他是生氣了,又補充道:“我是不是咬痛你了?”梨落又一想怕自己剛剛咬他沒有把握好分寸。

她粉嫩的脣在自己面前,一張一合的說著話,“不痛,還有點喜歡。”他抿出點笑,低頭吻了過來,脣舌相碰。她開始羞澀後來又熱情起來,主動環著他的脖子迴應著吻他,學著他吻她時的節奏。

“落兒!我想你現在就成為我的女人。”梨落眨了眨眼睛,微喘著氣,“可我們還沒有成親。你在等等。”她尋了些書從書上又瞭解了些男女之事,不若從前跟希澤在一起時什麼都不懂。祁淵這話她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嗯!”他用鼻音回答她,低頭又開始吻她,吻得炙熱,啃咬著她的脖子,她一出聲他就抱著她的力度就更大,吻得也更狠,他的手解開她的衣結。撫著她光潔的背。“祁淵!祁淵!快停下來。”他不是答應自己了嗎?怎麼會將手探進她的衣服裡呢?

“嗯!落兒!”他的手從她的衣服裡拿了出來,有些不捨。“再這樣下次不給你親了。親著親著你就想幹那壞事兒?”梨落推開祁淵動手離自己的衣服,“呵呵!下次不這樣了,太久沒有見你的緣故。別生氣了。”他攬過她。下巴抵著她的肩。他清冷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又好聽還在哄她,梨落沒有出息的就點頭“那你下次別這麼久來,其實我也有點想你。”

“怎麼能就一點呢?看來我是要再久一點見你,你才會很想我。”梨落回過頭來,“其實是很想。所以你要常來。”祁淵低笑說好。

就在祁淵答應會常來看她時,她從初秋一直等到深秋也不見他,奉行山上的楓葉已經紅透。偶爾她也會跟清書去山腳的小鎮上逛一逛,再路過那家珠釵店時已經換了老闆變成買胭脂水粉的店。

一層秋雨一層涼,秋雨綿綿,梨落在房中繡香囊,日子閒來無聊她倒是靜下了性子來做了些從前不做的事兒,比如這女紅。

門外傳來敲門聲,梨落一笑。放下針線。“祁淵!”她歡天喜地的開啟房門。臉上的笑一僵。“怎麼是你?”房中燭火因為風吹了進來的關係晃盪著,像此刻梨落莫名不安的心情。

“怎麼就不能是我?”希澤坐下,燭火旁放著針線,還有那繡了一半的香囊。“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是如何知道這兒?”梨落定了定神。

“想知道自然有法子知道。”希澤道,“那你大晚上的來有急事兒?”梨落又問,她疑惑的看著面前依舊俊美邪魅的男子。“也沒有!只是奇怪你是如何在此處待下去的,他來看過你嗎?”希澤半眯著眼睛,很明顯的梨落的眸子暗了下來,抿著嘴脣。半響啟口道:“來過!”

“呵呵!多久前?”

“沒多久。”

“沒多久是多久?”希澤步步緊逼著問她,“這跟你有關係嗎?”梨落蹙著眉,沒多久其實幾個月前她碰到希澤那次,“沒有!只是他要成親了你知道嗎?這一次是王妃。”希澤說得漫不經心,放下手中香囊,脣角輕揚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胡說。他不會的,祁淵不會的,他說過靜柔因為思念滑胎的孩子已經出家,他只會娶我一人。怎麼可能騙我。”梨落憤然站起,她不信希澤的話。

“呵呵!落兒!你的反應太大了,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事。”面前的女子美目微瞪表情震驚。“對是正常事,可他是祁淵,不是你。所以你在胡說。”她的脣有些顫抖,希澤站了起來。眼裡的笑意漸漸淡去。

“三日後他大婚,娶的是離國公主。”梨落眼中的淚潸然而下,“我不聽,不聽!”她雙手捂住耳朵,不想再聽關於祁淵大婚的事。

“落兒!”他把她攬到懷裡,“別碰我!你也不是好人。你們兄弟二人把我當成什麼了?”她奮力的推開他。此刻的她像個被激怒的小野獸。

希澤緊緊的抱著她,她力氣怎麼能抵得過他,梨落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河水,簌簌的流下溼了希澤胸前的衣服。

“我們從來都不是好人,可你還是闖了進來。”希澤道,“放開我。”梨落從髮間拿下一個珠釵抵在他的胸口。“呵呵!又來了。”希澤奪下她手中的珠釵,重新插回她的髮間,“珠釵是用來裝飾的。看!戴起來多好看。”他放開了她,她失去支撐癱倒在地上。希澤沒有彎身扶她轉身向門外走去。

“你跑這麼遠來告訴我這個訊息是為何?”希澤停腳步,“想帶你離開,你信嗎?”沒有等她回答,希澤便推開門,外面月光清冷像是一地的白霜。

他說想帶她離開,其實是真的,若不告訴她這個訊息,她會一直在奉行山上待下去,她生性好動不假,但一旦習慣某個地方後便就習慣了,祁淵斷不會將這個訊息告訴她,如果那樣或許她要一直待到這江山最後的落到誰人之手時。

只有這個訊息她才會跟他下山,不然她是不會跟自己走,那日他送珠釵本是無心,恰巧碰上,她想要又沒有帶銀兩,可他買下送她時,她拒絕的沒有餘地,他不否認自己當時心裡出現了一絲奇怪的感覺,那感覺到她撲向祁淵懷裡又重了些。有那麼一刻他想把她拉回到自己懷裡來,後來他歸結為因為她不愛他,生活了一年之久也不愛他,所以有些挫敗的緣故。

果然不出希澤所料,他次日來接她時,她已經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坐在院中等他。然後同下了山,回到了京城住的是客棧。

“帶我一起去。”祁淵成婚那日,梨落穿了身男裝,在謹王府門口等他,他不知道她來了多久,臉上凍得紅紅的,鼻尖上也是。迎著陽光抬著頭對他說。

“你當真要去?”希澤道,“當真!我要親眼確認。”梨落道,“呵呵!那上馬車吧!”希澤率先上了馬車。伸手過來拉她,“不用!我自己可以。”希澤就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那丫頭怎麼沒有帶著一起?”希澤道,“那場合帶她不好,我怕她跟人打架。”梨落確實是這樣擔心的,清書那丫頭護她,說不定見她哭了就跟人動手了。

“那還是不帶的好。”希澤道,梨落不接話,別過臉去。希澤閉目,二人不再言語。等到了睿王府,府外張燈結綵看上去就喜慶。鑼鼓聲鎖啦聲好不熱鬧。

梨落跟在希澤身後,心裡跳的厲害,“恭喜!二弟迎娶離國公主。”希澤笑道,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進門後就隱入人群的梨落。“呵呵!謝啦!”祁淵冷笑,剛剛他恍惚間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再一看他想是自己眼花了,或許是太想她的緣故。

梨落找了個位置遠遠的看著,吉時到時,一身紅色錦服的祁淵立在大廳裡,著一身紅色嫁衣的女子從身段上看,梨落覺得是個美人。緩緩的進來。

祁淵面色沉靜,臉上沒有半點笑意,她看著他們行禮拜天地送入洞房,這一生她也成過一次親,糊里糊塗的,她原想等嫁給祁淵時她一定要好好的記著,今日她記住了每個細節都記住了。只是記著的是他跟別的女人大婚時的場景。

她奇怪自己竟然沒有哭,還很平靜。她在他們送入洞房時那一刻轉了身,洞房花燭夜這樣的事她也沒有。若她不知此事,她還在想著他,為他在繡香囊。而她喜歡的這個男人正跟別的女人洞房花燭春宵一刻。

“你有何打算?”希澤在王府外找到站在大街上的梨落,知她此刻失去了方向。“回奉行山。”梨落道,“為何還要回去?”希澤擰著眉,“不然我去哪兒?我要等他來給我個說法,只兩年他等不了嗎?”梨落失魂的走在大街上,希澤跟在身邊。

“跟我回王府如何?”希澤道,“出了謹王府的門,我就沒有想過要再跨進去。以什麼樣的身份都不想進去。我想回趟將軍府。”梨落又停下來,“走這邊。”希澤嘆了口氣。

“你不用陪著我,我沒事兒!跟你和離事我不也好好的走回來了嗎?你走吧!”梨落語氣淡淡的,眼神有些空洞。

“你就當我是走在大街上順道的路人就好。”希澤想起她那一日一身鮮紅色衣裙的背影,走得決絕頭也不回。梨落笑了笑沒有再管他,要跟就跟著吧。

“我是小姐!不認識了?”梨落被攔在門外。“小姐?還真是!”侍衛打量了一翻後才敢確認,從前她也扮過男裝,“不過小姐!奴才還是不能讓你進去。老將軍已經跟你斷絕父女關係,還寫了下來了。元管事交給了奴才,說如果小姐你回來就交給你。”侍衛從懷中拿出封信。

是她爹爹的字,她沒有想過寵了她這麼多年的爹爹居然把事情做到了這份上,雖然是她自己出了將軍府,可自那後她爹爹就不准她踏入一步,她想再等等她爹爹氣消了,還是會來尋她,誰曾想等來的是這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