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50節 祕密

正文_第150節 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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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0節 祕密

十月底,迎來了各國來訪北辰,是三年一度的盛會,如今天下強國無非北辰與離國,梨落再次見到了那個女子悅榕,說她不是妃嬪可玄冥每次都會帶她出來,這地位絕不比那些個妃嬪差。

大會開始前夕,希澤邀請玄冥進宮,擺了簡單的宴席,設在南湖小築外頭。倒有些幾分家宴的味道。

晚膳過後,桌上又擺上了茶,梨落自然不會在那裡摻和,他們間的談話她不大懂,朝中之事國與國之間的事。她覺得跟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希澤在就好。

“你在做女紅?”梨落點頭道:“從前做的不好,現在吧!也做的不好,怎就沒有進步呢?”悅榕很自然的做到她旁邊。

“我幫你,做孩子的衣服?有了?”梨落詫異的抬頭看她,何時同她這樣親近了,“還沒呢!先備著。”她又有些臉紅,“那先備著,做孃親多好。若是女孩會同你一樣。”她拿過梨落手中的東西,低頭繡了起來。

“我沒想過她要跟我一樣。像我這般哪裡好,若非有他在的話,我便是一個人。”她的心頭滑過感傷。“不會的,落兒!”悅榕道。

“悅榕你有些奇怪。”梨落道,“呵呵!大概是喝的有些多。”她揉了揉額頭道。“那還是回去歇著吧!”梨落道,悅榕的身體有些晃盪,梨落忙上前扶她,她擺了擺手。

“等等。你手鍊掉了。我幫你戴上。”梨落撿起她從她手上掉下的手鍊。她拿過悅榕的手,悅榕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的手腕怎麼了?”梨落察覺到異樣,那道傷疤讓她覺得熟悉。“沒事。”悅榕用袖子蓋住那道疤痕。

“你是誰?”一個念頭在她腦中閃過,“我是尹悅榕,離國皇帝的侍妾。”說完便走。“不對!你到底是誰?那道疤怎麼來的?”悅榕背對著她。

“娘娘這與你有關嗎?”悅榕道,“對,如果你是尹悅榕,那麼你便不管我的事,可你若是不是,而是其他人便管我的事。”這個念頭在她背對著她的時候變得更加急切的希望得到證實,儘管有些荒唐不可思議。

“你瘋了嗎?別碰我。”悅榕沒有料想到,梨落會這樣,她日漸消瘦的身體內何時迸發著這樣的力量。

“你是清書?呵呵!我從前就覺得你莫名的親切因為你跟清書的背影那麼像,若你不轉身我定以為你是她,可她死了,怎麼可能你會是她呢?況且長得又不一樣。”

“既然知道你就不該將再當作是她。”

“我寧願你不是她,可你是,很荒唐可笑,你手腕上的疤痕同她的位置一樣,她每次都會帶著手鐲只之類的東西遮擋。”

“如此你就斷言我是她不覺得可笑嗎?”

“可這個刺青怎麼解釋,別告訴我也是巧合,巧合的位置都相同圖案也相同。”梨落盯著悅榕說道。悅榕臉色白了下來,她解釋不了。這是她最怕的事情。

“說不出話來了?你為何要騙我,要裝死。你知道不知道為此我一直內疚,內疚自己的任性害了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轉身就走,被梨落拽住,“清書,你從一開始是不是就計劃好了,那晚避開祈淵的人從後山走的時候,你說你用的你孃親給你的迷藥,可祈淵說那藥是離國才會有的,我很傻的想你孃親大概是離國的人才會有,如此想來的話,那地圖是不是你換了?”

“放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悅榕緊緊的咬著嘴脣。“難不成你想殺了我?為何你說為何?明明我們情同姐妹,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外人。”

“你……娘娘你的情緒有些激動。你認錯人了。”悅榕又強調道,她沒有承認的勇氣,因為確實如她所說的那般。

“你還是不承認,呵呵!你一直當我是傻子對不對?也對我是傻,分不清好人跟壞人,連我叫了那麼多年的爹爹兄長都是騙我的利用的。”她失聲的笑了起來,清書若真是活著她會很開心,可清書不再是清書。

從離開奉行山都是她計劃好的,仔細想來那地圖也是她動了手腳。是通往離國的方向的,她是想將她帶回離國獻給玄冥的。

她一鬆開她,悅榕便逃開,這世界終是沒有可以掩蓋的祕密。

悅榕一路跑著,風從她耳邊呼呼的穿過,“是你?”悅榕抬頭撞到一個懷抱,男子低眼,推開撞到自己的女子,劍眉擰著。

她滿眼的淚水,一把抱住面前的男子。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注意你的身份。”男子冷聲道。

“她知道了,落兒知道了。”她將他抱得很緊,“你說落兒,她知道了什麼?”他問道。“知道我是清書。”此刻她所有的情緒都在觸到這個懷抱而不在壓抑自己。

“你說什麼?你是清書。”男子的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的,用力的推開她。“你怎麼能騙她,她待你如何當你是姐姐你該知道。簡直是荒謬。”

“對是很荒謬。若知道她是誰我怎會那樣做。”被推開的悅榕像是斷線的木偶看著面前眸子裡都是冷意的男子。

他清冷著一張俊顏一言不發,此刻他的腦海裡是梨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流淚的樣子,那樣的他讓悅榕心中一疼,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人,卻還是會難過。

“別推開我,讓我抱一下就一下。”悅榕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抱住了他,“請自重。”

“就一下求你。我知道你愛的是她。落兒很可憐那麼多的人都是在騙她,連我都騙了她。呵呵!可她又很幸福至少有人愛她。”她的淚溼了男子胸前的衣服。

他愣了愣神,心中漫過些心疼。卻不是因為眼前的女子。

“你們……”突然來的聲音,讓男子回過神,推開懷中依然抱著自己的女子。“落兒!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他跑過去拉著她。

“呵呵!你怎能也騙我。你們認識還是這樣的關係。你騙了我多久,是不是一開始也都是假的。”梨落追出來不過是想再確認些事情,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不是的,落兒。沒有的事,我對你從來都是真的。”他抱著她說道,“別碰我,我喜歡過你從來都沒有假。你對我來說是特殊的,我沒想過讓你不要愛上別人,也沒有想過讓你一直愛我,我希望你好,可至少我們在一起的曾經你不能騙我。”她的感情對誰從來都是真的,即使在如今她也敢說對他是喜歡視為親人,那段一起走過的時光怎會有假。

梨落往後退了幾步,“你別過來,我不想見到你們。”她無法接受,悅榕就是清書,騙了自己那麼久,也無法接受他們之間的關係,若是那樣的話,那麼他們從何時有了情愫,太荒唐可笑。

若她還是原來的清書,若他們現在互生了情愫她無話可說,兩個都對自己那樣好,他還口口聲說愛她要娶她,都變成了笑話。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他跟了上去,她跑很快,悅榕咬著脣哭了起來,她沒有想過她會追出來,也沒有想過會在此處碰到他,更沒有想過自己壓制著這麼久的感情會在今晚輕易的流露出只為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樣的誤會怕是很難再解開,她連累了他,他緊張甚至於害怕,她都看了出來,他何時怕過什麼,只有因為梨落才會這樣,即使在現在他還是對她執念。

梨落根本不理會後頭叫自己的男子,也顧不得什麼禮節,幸好南湖小築建的地方偏,加上希澤將守衛都安排在小築的外圍,因此這裡沒有人可以見到這一幕。

啊的一聲,她的腳崴了一下,跌倒在地上。“摔哪兒了?”他急忙過來扶她,“我說過不要碰我,你是我的誰?別碰我。”她開啟他要扶她的手。

“你……”他接不了話,他是她的誰?這個問題她問住了他,他們確實有層關係,他一輩子也不會承認的關係。

“起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的身份的。也不知道她何時對我有了情。落兒!你信我。”他執意扶她起來。

“呵呵!她怎麼能騙我。”她此刻什麼也聽不下去,那種被欺騙的感覺讓她難受。尤其是被自己最親近相信的人騙了。

“好!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說,地上涼起來。”風一吹,搖晃的枯樹葉便從枝頭落了下來。

“我跟你說了別碰我。”梨落的情緒自己都無法控制,那些傷你騙你的人都是你愛的人,因為沒有防備才會被傷,被傷了後便是一道很難癒合的疤。

“怎跌倒了?起風了該回家了。”她的淚水滴到了青石板路上。自己的手背上。有人不緊不慢的說著彎身將她橫抱在懷裡。

她窩在他懷裡臉貼著他的衣服,“你也回去吧!事情改天再商議。你嫂嫂怕了是受了些驚嚇。”他語調依舊那樣,只是那一聲嫂嫂已經宣佈了佔有權。

他看著他抱著她走的背影,心又一次揪到了一起,他的心痛從來都是因為她,她是他丟掉的那根肋骨。所以才會痛,這誤會若不揭開那麼即使江山易主成了他,他奪到了她,也再不會是從前。

“哭花了妝面可不好看。”他抱著她走了在晚風中,她低低的抽泣。“可我想哭。”她帶著哭腔道,“若想的話,那就哭會兒,可你要哭多長時間。”希澤道。

“不知道,你讓我靜會兒。”她窩在他的懷裡,抽泣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希澤真的就不說話了。回到南湖小築,將她放在**,她雙目紅腫,臉上還留著淚痕。

“我拍著你睡。”他側臥過來,手在她背後輕拍,“希澤!悅榕是清書,清書沒有死。”梨落的聲音有些啞,“哦!”他並不驚訝,“你怎不感到驚訝?”梨落問道,“從前懷疑過。怎遇到他了?”他道,“我不想提起他們。”她皺眉道。

“好那不提。”他柔聲道。“希澤!你會不會也騙我。”她停止哭泣,很認真的看他,“不是所有的謊言都是惡意的。好好的睡一覺。我在身邊陪你,一直都會陪你。”

梨落不知道他的回答有什麼意義,可他後頭的話說的暖了她的心,此刻的她需要這溫暖。很需要,很長時間裡他們二人都不說話。

她哭累趴在他懷裡睡著了,還很是會夢裡低泣,這次對她來說又是一次傷害,好不容易才從她的真實身世跟何鎮遠對她們蘇家造成的傷痛中走出來沒多久,眼下又發生了這麼件事情,怕是連同之前何鎮遠對她的傷害欺騙利用也都牽了出來。

他的下巴抵她的發,手沒有停止過輕拍她,從前的事情他無力迴天的去改變,只想從今以後不讓人利用她靠近她,所以對於莫黎他近日他將她軟禁了。

當她為祈淵的事情流淚時,他承認自己會吃醋,縱使知道她的心,他也不願看她為別的男人流淚,他都不捨得讓她難過流淚,旁人怎麼能。“落兒!”他低低在耳畔喚了她一聲,在額頭上落了一吻。

外頭的月光皎潔,悅榕託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驛館,推開門便見玄冥在她的屋子裡頭。

“本想著你該先我一步回來。看你這樣子該是碰到什麼事兒了?”玄冥藉著燭火看她蒼白的臉。

“我想歇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可以嗎?”她的步子很重,頭也痛的厲害,梨落的話一遍一遍的在腦海裡出現,還有他清冷的臉,推開她時的場景,都在她腦海中閃現。

“呵呵!總是幹些自取其辱的事情,早就跟你說過他不會愛你。”玄冥修長的丹鳳眼半眯著,習慣性的挑起她的下巴。捏得她生疼。

“我知道,早就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愛他,後來沒有想過要跟他在一起,也知道他愛落兒,可那又有什麼關係,我還有愛有感覺,至少證明我還活著,不是行屍走肉。你有嗎?”她對上他的眼睛,眼中有譏諷嘲笑。對他她早就放棄了當初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行屍走肉了?膽子不小,信不信我馬上就殺了你。”

“哼!殺了吧!我說過如今我不怕死,來北辰不過是為了見他們一面,心願已經瞭解。”說完她閉著眼睛一副任由他宰割的樣子。

“哈哈!想死?沒那麼簡單,我偏不讓你死,還要讓你看看有朝一日統一天下,當著你的面殺了他們。”

“你這個惡魔,你毀了我還不夠,如今連我身邊的人也要毀了。”她掙扎著打他,玄冥扯出絲冷笑,低頭咬著她的脣瓣。悅榕瞬間便嚐到了血的味道。

“非要這樣嗎?落兒!知道我是清書了,今晚放過我好不好?”悅榕無力的看著玄冥,嘴角還留著鮮血。他一驚道:“沒有永遠可以掩蓋的祕密,你同她的關係她知道嗎?”此刻的玄冥收起了方才的戾氣。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還不知道,怕是永遠也沒有機會再說了,她不會再信我。是我對不起她,從發現何鎮遠是殺了姑媽家全家的凶手開始,就開始接近她,取得她的信任又按照你的指示,讓何鎮遠同你合作,再後來哄騙她下山帶她回離國。”她每說一句都會流淚。

“可你卻在半途廢了原來的計劃,假死重新做回了現在的你。對落兒你還是不忍。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細作。”她很少哭,今晚的淚玄冥覺得有些多。

“人非草木怎能無情,她待我很好,給了多年不曾有過的溫暖。我做不到將她帶回你身邊,也無法再繼續騙她。”還因為那個人。

“呵呵!若將她帶回我身邊沒準才是最好的。”有些事情她還不知道,比如梨落的相思情毒。若在身邊當初跟了她那毒或許永遠也不會發。

“怎麼會,終是我傷了她,故意走漏何鎮遠與離國暗中合作的訊息,讓他背上通敵賣國的罪名,然後在路上殺了何鎮遠又鞭屍焚燬,那時的她都還知道自己那個奸人是自己的仇人,把那個人當成了爹爹,你說那時的她該多難過。”悅榕繼續說著。

“只怪何鎮遠將她的身世瞞的好,何鎮遠滅了蘇家也是為了那本書,那個老匹夫憑他也想統一天下。”玄冥的不屑嘲笑都流露出來。

“那本書蘇府怎麼會有,姑父不過是個生意人,哪來那樣的書。”她咬牙道若時間沒有那本書的傳言便不會有那樣的事。

“你懂什麼。好生歇息著,五日後邊是盟國會議可仔細著點,收起你的女兒情長。”玄冥冷言道。玄冥離開後屋子裡頭又靜了下來,她心裡揪著痛。

而這邊因為梨落因這兩日裡,梨落怕是那夜染了風寒,咳得有些厲害,且是夜裡咳嗽,她咳得睡不好,她睡不好自然希澤也不會。

她心疼他,覺得這幾日他為盟國大會事本就傷神,加上休息不好,她見他消瘦了不少便讓他回行知宮住,可希澤就是沒同意,說什麼若此時他離開顯得他這個做夫君的沒什麼義氣不稱職。

她說不過他,只好讓他留下,夜裡她一咳他就拍著她順氣,好在那些個太醫醫術不錯,在盟國大會開始前便好了許多。

“落兒!你冷嗎?”盟國大會開始那日天氣很好,太陽很暖的照著。可她的手冰涼比從前更涼。

若沒有挲靈果她不毒發的話也最多活不過三年。公子如玉的話再次提醒了他,可他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