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7節 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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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7節 寵
“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祈淵的母后害死我的生母,又藉著父皇對我的寵愛,當上了皇后,現在的太后,我就算我發現了當年的事情,那又怎樣,也還是叫了她那麼多年的母后。落兒,何鎮遠已經遭到了報應,死而無屍,你不用自責,這些你都不知道。別想太多。嗯?”
梨落灰暗的眸子一驚,吃驚的看他,這樣的事情她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他是怎麼做到知道殺她母后的凶手是誰時還能如此淡定的叫那個母后。每次還叫的跟自己親生母后一般。
“希澤!你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很痛是不是?”梨落的手撫摸著他的臉道,她心疼他,她自己遭遇了這樣的事知道那種痛,可他的痛一定比自己還要痛。若換做她肯定是要報仇的,她也終於明白他與祈淵為何不能好好的相處,他們兄弟之間隔著的東西太多。
“已經不痛了,所以,落兒你要好好的,若我當時懷著同一樣的想法,那麼今天我能這樣抱著你嗎?”梨落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希澤!抱著我不要放開。”梨落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說愛他,“不放!你要如何便如何,手還痛嗎?”她那隻纏著紗布的手,他輕輕的拿到脣邊吹了吹。
“痛,可我還是想毀了那個顆硃砂。不吉利。”
“很好看,落兒!這是你上輩子留下的記號,所以我便找到了你。”他哄她。她傷口很深,不小心還會留下疤痕。她做事情是完全不考慮會怎樣。有什麼結果。都是一時間的衝動,這樣的她他想只能他來保護。
“你……”她說不出話,對她來說這話很好聽,“可因為它才給整個蘇府帶來災難。我不想看到它。”
“是它救了你。若非是它你已經不在了,何鎮遠奪的是一本書,你不過是他在尋書未果後發現的另一個寶貝而已。帝王燕的傳說。因為你會成為皇后,那樣他的目的還是會以另一種方式得到。
“什麼書?能讓他殺了那麼多的人。”
“《天合之書》,這麼跟你說吧,得此書者得天下,天下合併為一。那時統一的人才是真正的王者。”
“呵呵!怎會這樣的書?”
“此書一直被人說起,卻未有人真正的見過。”
“那你想要嗎?”
“我想知道寫書的人是誰。”希澤輕笑。梨落想希澤這回答應該是想要,這書厲害寫書的不是更厲害,所以她覺得希澤的野心更大。
“落兒!別動那樣的念頭。這樣的痛別讓我嘗第二次。”那年他醒來後得知她跳了崖,都說她已經死了,那時他便感覺到了痛只是沒有想過為何會痛,可這次他知道了。所以會更痛。
“我的錯,傷了你。希澤!對不起!”梨落看著他的眼睛道。“落兒!都過去了。過去了。我不怪你。”
“希澤!”他不怪她,可她怪自己,誤會了他那麼久。險些要了他的命,他輕描淡寫的說過去。梨落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卻還是想他。
他抿出點笑,低頭吻她,吻得用心,淚水順著眼尾流出,對不起,她在心裡默唸,今晚她需要他,若他不在或許醒來以後,她真的就做了傻事,是他將自己拉了回來。
希澤看著自己親吻的女人,蒼白的臉上因為他的吻缺氧的漲紅了臉,連喉間的呻吟聲也飄了出來。只是眼中的淚又刺痛了她,她在想什麼他知道。
“落兒,別做傻事”他放開她再次的提醒道,她無意識的點頭。梨落覺得今晚自己是她留下了他,因為有藉口,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希澤!希澤!"她想叫他,然後他一聲聲的迴應說他這兒。
這一夜她睡得極不安穩,眉頭始終皺著,半夜公子如玉的止痛藥效已經過去,手心傳來陣陣疼痛。
於是她哼哼唧唧的皺著眉頭呻吟,她一呻吟他就攬著她拍拍。然後她就又哼了一聲蹭到他懷裡。
這一夜她又做了噩夢但最後總有人會在黑暗中叫她的名字令她不那樣害怕,梨落想自己大約是太害怕才會忘記那個可怕的夜晚。忘記自己是誰家的孩子。當這些事情再被提起,那些被恐懼所掩蓋住的記憶全都復甦過來。
第二日,她又去找雲娘,雲娘住在城外,她在城外的一個村落見到了正在縫補衣衫的雲娘。
雲娘聽見院子外頭有人在叫她,抬頭便見梨落站在外頭,身邊站著個男子,她急忙起身開啟院門。
"落落!快進來。這位是?"雲娘拉著梨落的手問道,"他是……我的……"她有些結巴不知是怎麼樣的心理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雲娘是她的奶孃在梨落看來同孃親是差不多的。
希澤不語等著她說他是她的誰,方才雲娘問她時她的臉瞬間就染上了層紅暈,很好看的顏色,眼中帶著羞澀。
"落落,他是你的夫君?"雲娘見她這樣已猜出幾分,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的男子。
五官俊朗如雕刻一般,眉目間含著笑,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眼裡的碧波潭深邃不見底。這樣的男子同傾城的美人一樣令人難以抗拒。
"我是落兒的夫君。雲娘昨個兒的事,落兒已經同我說了,這些年你受苦了。"希澤道。
梨落喜歡聽他說她是她夫君這樣的話,今日若非他硬要跟來說有些事情想再問,她想她是斷不會讓他一起來的。
"不苦,現在落落回來了,我也就安心了。時間一晃過了這麼久,落落都嫁人了,尋得如意郎君,老爺夫人若還在世該多開心。"說完又摸了摸淚。
"雲娘落兒會照顧你,再也不會讓你受苦。"
"有你這句話,雲娘就知足了,落落是有福氣的人,出生的時候天邊的霞光七彩,夫人院子的梨花落得跟雪似的。果然出落的如此標誌。"雲娘又看了看梨落。
"哦?原來喚你梨落是這個意思。很合適。"
"我是凝初,蘇凝初。我不要那人取的名字。"
"落兒!好那就叫你凝初。"他輕笑,她點頭,"那人是誰?"雲娘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梨落不語,“那人是當年帶走落兒的人,後來將落兒養在了身邊。”希澤說道,“意思是落落被那個奸人帶回去當女兒養著,還叫了18年的爹爹?”梨落點頭,咬著脣,撲倒雲孃的懷裡,“哈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滅門的仇恨,太荒唐了,我要殺了。落落!他在哪兒?”雲娘激動的全身顫抖。抱著梨落老淚縱橫。
“雲娘他已經死了,整個府上的人都死了。老天有眼替我們報了仇。”
“究竟是什麼人?”雲娘問道,雲娘猜測那人絕非一般的人,不然官府的人也不會向著他。
“定北大將軍,何鎮遠。”梨落一字一句的說道。“是他,原來是他,18年前在府上見過他,老爺很少與官府的打交道,那日府上來了個什麼將軍,我當時就覺得奇怪。老爺何時與這樣身份的人有了來往。抱你路過迴廊時還碰見了他,你見人愛笑,還張開手讓他抱。他眼神很冷,盯著你看了一眼,就從我們身邊走過,倒是他身後的少年逗你笑了一下。”
雲娘說的這些她心裡頭都沒有記憶,少年?會是誰?難道是他的兄長?這樣一想梨落覺得很多原本她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就清明瞭。
何子墨髮配邊疆前說的她原本覺得莫名的話一下子她都明白了,對不起是因為他們殺了她全家,那一夜梨花落,你便叫梨落。原來是當時的景,跟自己夢裡一樣的景。
“可知道他為何事來府上?”希澤問道,伸手替梨落擦臉上的淚,“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此事過後,城裡關於天玄子的傳言更加的瘋狂,簡直把他當作了神來拜,後來發生的事情的幾件大事也接二連三的應了他的話。”
“可見過那個叫天玄子的人?”幾件大事都是關於皇室的,他當然知道。“沒見過,他每次都帶著個銀色的面具,神出鬼沒的,老爺在寶月樓碰過他,那個人預言過府上會在哪一日出事。沒有人信他的話可卻準了。”
“呵呵!”希澤冷笑兩聲,從蘇府出事的時間推斷,蘇老爺是見過天玄子後,何鎮遠才來的府上,之後便是滅門案,那麼何鎮遠定是見過天玄子後才來的蘇府,為的是天玄子口中的《天合之書》。至於蘇府到底有沒有,誰也不知道。
“落落!如今老天開眼,大仇已經報了。該到你爹孃的墳上燒柱香。讓他們也見見你同你夫君。”雲娘擦著淚道。
於是在雲孃的帶領下,三人上了山,來到了她爹孃的墳前。墳上打掃的乾淨,放著些花,雲娘說是她孃親愛的若羽花。擺著酒是她爹爹愛喝的女兒紅。
“雲娘這些都是你準備的?”梨落問道,“每年都會有。卻不知道是誰。估計是受過你爹爹恩惠的人。”雲娘搖頭道。
梨落想著這世間還是有知恩回報的人,她跪下磕了幾個頭,又燒了柱香。“姑爺不跪嗎?也給老爺夫人燒柱香。”雲娘道。
“他……不用,我跪就好。”他是誰?天子跪她的爹孃怎麼可能。他的膝下只會先皇列祖列宗。
“怎不用,我是你夫君。”希澤跪下的那一刻,梨落鼻子一酸,這個男人為何這般,他怎麼能跪。
“你起來,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使不得!”
“眼下我的身份就是你的夫君,沒有忘記,所以才跪。二老放心。落兒我會好生照料。不會苦著她,不會讓她受委屈。寵她一世。”雲娘眼睛又溼了,還好落落好好的,還好落落得了這樣的夫君。
梨落嘴脣顫抖,別過臉去不看他,然後幾人在山上待了好一會兒才下山,當晚在雲娘那裡吃了飯。才回到江船上。
船頭上立著個人,是她的姐姐莫黎,如水的月色裡,一直看著遠處。待看到他們的身影時便離開了,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她以旦有什麼事情,他肯定是會陪在她身邊,卻不會管她染了風寒在**躺了一天,對他莫黎想她始終是有期待的,只是這期待又一次的落空了。
“我已經沒有事了,你回去早點歇息吧!聽說她染了風寒在**躺了一天了。你該去看看,她身子挺弱的。”她一會來便聽宮女說過。心裡頭除了擔心就是愧疚。
“好!我去看看。”說完希澤便離開了,梨落覺得有些累,看著他走出屋子的背影有些難過。
他當著她爹孃自己卻不敢去擁有她的墳上說這些誓言,那麼好聽那麼深情。讓她想馬上抱住他,問他愛不愛她?可為了她的姐姐。她沒有問也不敢問。
待梨落泡個澡,從裡屋出來時,嚇了一跳,希澤在她的屋裡。著實讓她吃了一驚。
“你不去看她嗎?”梨落攏著輕紗問道,“看了過就回來了,你只說去看看不是。怎不等我回來給你洗,手沾到水沒有?”希澤抬眼道。
“額!你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嗎?我真的沒有事了,也不會想不開。”梨落嘆息道,“我知道,手怎麼樣了。沾到水沒有?”他又問了一遍拿起她的手檢查。
“希澤!你……”她想推開,又有一股力量讓她不要推開抓住。矛盾糾結,讓她覺得頭痛。
“我怎樣?我都跪了這樣還不我夠嗎?落兒!要不這樣吧!等你手好了後我就離開。跟之前一樣離你遠遠的。你看怎樣?”他居高臨下的低眼含笑看她,聲音在耳邊很有磁性的蠱惑著她。
“我想想。”她遲疑了,“嗯!你想想我不急。”他低頭過來含著她的耳垂,她的身體上散發著沐浴後的香味。
梨落一怔,驚恐的看他,“你幹嘛?”她往後退了一步,他那突然的一下,讓全身一麻。差點嗯出了聲音。
“落兒!還能幹什麼?”他對她沒有抵抗力,沒有任何技巧的女人完全需要他的引導,可他卻很是上癮。
“你離我遠些。”她害怕,“呵呵!傻丫頭!不過是逗你的而已,累了快去睡吧!”希澤突然笑了起來,她那感覺像是自己是個外人,讓強行與她怎樣。
梨落臉紅到了脖子,看來是她想多了,她一轉身希澤便拉住她,回身一帶攬在懷中。“落兒!你這丫頭。”他嘆了口氣。抱在懷裡不放。
“希澤!你還好吧?”他的手掌帶著炙熱的溫度,遊走在她的後背上,撥出的氣息都是熱呼呼的,全都噴到了她的頸窩處。
“你這樣我能好嗎?”希澤笑道,“會難受?”她終是在乎他的感受,他嗯了一聲道:“落兒!今晚月圓。我的毒咒怎麼辦?要幫我解嗎?”他攬著她的身體更加的貼近自己。
梨落扭頭看了看窗外,沒有看到月亮,只見月光。彼此間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落兒!你歇著吧!”希澤放開她。他不願意勉強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希澤!你毒咒還要不要解。”她從背後抱住要離開的他,“當然要!”他眼睛裡全是笑意。回身抱她,看了她一眼便吻了起來。吻的溫柔的像春日的風。
溫熱的手指滑過她的肌膚,摸到她衣服的衣結輕輕一解,便很輕易的褪了去,梨落覺得肩頭一涼。
他的手貼著她光潔的後面,在身後遊走,吻加深了,梨落被吻的有些神智不清。待他放開她的嘴脣時,大口的呼著氣,雙腿如棉花般的軟,有些站不住了。
他咬著她的脖子,她吃疼,嗯了一聲,那聲音卻好聽讓希澤吻又換了個地方。手從身後揭開了小衣的繫繩。
“希澤!”她軟軟的叫了他一聲,他暗啞的聲音應了她一聲,扶住全身發軟的她,低低的笑著了一聲,眸子裡你閃著要吞她入腹的光。
“你的毒……咒……真的只有……這樣……才能……解嗎?”她仰著脖子喘息道。
“嗯!只有你才能。”他的氣息也有些亂,梨落想她這是在幫他,若不幫他,他就痛苦萬箭穿心,所以自己才幫他,不是真的要跟他這樣,心底有個聲音一直這樣在跟她說。
另一個聲音卻說承認吧!你也想要他,不然你怎麼不狠心的推開不管他,不過是藉著他毒咒發作的藉口罷了。
兩個聲音在腦海裡對話,“落兒!你在想旁的事。”他微皺著眉頭看身下的女人。“沒有。”她狡辯,“這樣的時候你不專心,難怪我會痛,原來是毒咒沒有解完。”
“為何?你不是……已經……要到了嗎?”他還痛?她怎麼不知道,“身心合一,你在想心思。是嫌我做的不好?”他擦著她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沒有!沒有!”他怎會做的不好呢?其實她也不知道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她知道跟他一起時很滿足很愉悅。
“那就專心點。”說完便是炙熱的吻,她被吻的化成了灘水,再後來他在她的身體裡時她覺得是甜蜜的折磨,梨落被自己出口的聲音給嚇到了羅帳裡頭暖意升起。直到梨落顫抖著抱住他暈了過去,希澤才放開她。替她清洗了身體,上了藥,又將手上的紗布給換了。
還未結痂的傷口有些深,他吹了吹。又看了看她。“落兒!傻丫頭。什麼話都信。”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攬到懷裡。明早醒來,又會怎樣,希澤大概是可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