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4節 痛棄美人.江山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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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4節 痛棄美人.江山至上
“皇上,老奴沒有攔住,請皇上責罰。”陸壽全並幾個侍衛跪倒在希澤面前。“是該罰,朕的親弟弟要見朕怎有攔的道理,陸壽全自行去領罰吧!”希澤只是喝茶,示意祁淵坐下,又讓人給他倒了杯茶。
陸壽全並幾個侍衛退下領罰,祁淵坐下,“別擔心,她睡著的,等醒你便能見到。”
“你帶她回宮是何意?”他得知希澤找到梨落時先是一陣竊喜,她還活著,然後又知帶了回了宮中,一時間他沒有拿準他想做什麼?梨落是斷不會自己同他回宮,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她是被強行帶回,可以他對希澤的瞭解,希澤既然答應放她出宮就不會用這樣的方法帶她回來。
“這麼久了也該回來了,六宮不可無主,她是皇后。”
“呵呵!皇兄在說笑吧!你這是反悔了?”他的語氣平靜說得不緊不慢。
“朕只說讓她出宮,並未休了她,連後位也都未廢,既然是出宮,總是要回來的。”希澤悠悠的說道。
“這麼說來皇兄是在騙落兒?落兒可是未承認你這夫君,臣弟猜想她只是當你是姐夫。”祁淵的語氣冷了一分,若希澤真的這樣做,他要好好想想該怎樣辦?
公子如玉在旁聽著兩弟的對話,覺得有些意思,爭江山爭美人。看來紅顏禍水是真的,可有意思的是被爭的人還全然不知,包括爭的某人大概也不曉得自己這樣做跟往日的風流不太相符。更別說一直強調的情字亂心了。
“這些朕不在乎,她還小朕不會跟她計較這些,日久了就會知道。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洞房花燭,那樣才算成了親。哪來的姐夫之說。”他一眯眼帶著點春風和煦的笑來。計較這事兒他目前還不能夠,她在他眼裡現在除了是他的女人外,還是他當年寵的那個小女孩。
祁淵淺淺的喝了口茶,冷笑道:“皇兄就這麼斷定能留得住她,想留人容易,留心呢?”若是從前梨落未記起當年的時候,祁淵說這話把握不大,可如今她記起了,她恨他,恨的想要殺了他,這便不同了。
說話間,粉衣宮女低身過來,“皇上,娘娘已經醒了。”希澤嗯了一聲道:“伺候洗簌,傳早膳,還有公子配製的調理身體的藥也端進去。等用完膳再回稟”
粉衣宮女俯身退下,公子如玉淺笑,看了希澤一眼,希澤只當是沒有看見。然後他們被打斷的對話沒有再繼續,各自想著心思喝著茶。
公子如玉想接下來的事情會是怎樣?這希澤將梨落帶回來這事兒有些突然,他也沒有料到,當初放她出宮也是無奈之舉。為了她的身體考慮,其實放她出宮的時候希澤應該沒有想過讓她再回來,可他卻將她帶回來了。他有些摸不透。
梨落自行完了早膳,吃得很滿足,都是她愛吃的,若不是那碗苦藥的話,她會覺得更好。梨落想祁淵應該是去上朝了,雖起的遲,可自己睡的也遲,吃完她又有了些倦意,她移步時覺得身體還有些痛,這痛她覺得是在提醒她自己現在是祁淵的女人,是她甘願的。
她剛靠到**便聽見門推開的聲音。還有腳步聲應該是幾個人的。梨落想應該是祁淵回來了,還帶了大夫。
“你回來了?”她對著珠簾的方向笑道,她還聽見珠簾被掀起的聲音。
祁淵怔住,她躺在希澤的**,眼睛上蒙著厚厚的白紗布,穿著紫色的紗裙,床邊搭著希澤的外衣腰帶。
他半天沒有說話,眉緊皺,盯著她看。梨落覺得奇怪怎麼一時間都沒了聲音。她伸手在空氣中像是在尋找什麼。
“還痛嗎?下次我不咬了。”她的手被祁淵握住,希澤並未有什麼反應,倒是祁淵撫摸上梨落的臉,薄脣抿著,話在喉嚨間卻發不出聲音。她看不見了,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你不會是哭了吧!這不像你,我只是咬了一下,難道我咬的很重?到現在還痛。你坐下來,我看看!哎呀!忘了自己眼下看不見了,那就摸摸吧!再吹吹。”安靜的屋子裡只聽見她一人說話的聲音。
“落兒!大夫在這兒。”祁淵眼下更多的是心疼,當然也有怒氣是希澤的。可他現在顧不得那麼多,只想她好起來,想她看見。她的眼睛是星辰是月亮。他要她看見,要她看見自己。
希澤點頭,看熱鬧歸看熱鬧,但公子如玉此刻還是知道什麼是要緊事,他用了草藥鍼灸,正好今天是第七日是可以解開紗布讓她重見光明的日子。
白色的紗布一點一點的從她眼睛上拿開,越來越薄,梨落漸漸的感覺到眼前有了些光亮,繼而出現模糊的影子,她覺得有些刺眼眼睛又閉了閉,照著大夫的吩咐慢慢的睜開。
梨落的目光像是從面前的幾個男人的面上掃過,還環顧了四周,愣了半天沒有說一句話。公子如玉的手在梨落面前晃了晃。公子如玉先是一皺眉再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怎麼樣了?還看不見?”祁淵道。
“這個嘛?容我想想。”公子如玉看了一眼梨落再看了一眼希澤。
“祁淵,這個大夫醫術不行,我還是看不見,唉!你怎麼不坐下來。眼睛沒事的,別難過!看不見也挺好,你以後就是我的眼睛好不好?”梨落拉著祁淵坐下。
他撫摸著她的發,“好!我來當你的眼睛。落兒!我們回家。”
希澤坐在一旁不說話,只是看著。面上的表情公子如玉不好形容帶著笑,笑裡又帶著絲冷,冷裡又帶著心疼。
“說什麼胡話,回哪兒的家。難道這兒不是奉行山?”
“落兒!我給你再尋個地方,以後不住奉行山上。”
“好!那我們什麼時候搬,我可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的,雖然眼睛瞎了好歹撿回條命。”
祁淵側目看向希澤,手握成拳在袖中。“落兒!我們馬上就搬,這兒多危險是不是?”他說話的語氣好聽溫柔。
梨落點頭。“你先躺會兒,我同大夫有幾句話說。”祁淵扶著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梨落閉上了眼睛嘴角帶著絲笑。“去忙吧!”她聽見應允的聲音滿意的睡著。
三人退出裡屋,祁淵揉了揉太陽穴,深深的吸了口氣。“我要帶她走,治好她的眼睛”說完目光又看向裡屋的位置。
“若是治不好呢?別忘記了若公子如玉治不好,天下怕是沒有人可以醫好她。”
“原來他就是公子如玉,呵呵!”奉行山上給他診治的大夫,公子如玉的大名他早有而聞,只是沒有想到會是眼前的男子,淡泊名利的公子如玉居然會在宮裡,還上奉行山給他診治過,這些如今看來是事先安排好的。
“正是在下,皇上方才過獎了。娘娘的眼睛在下再看看。”公子如玉道。
“那你還帶她走嗎?”希澤道。
“當然,你不會讓她看不見的。”
“果然是朕的弟弟,帶她走吧!”他抿出點笑。祁淵不語,知他有話還要說。“不過!你若想帶她走須離開京城從此不問朝中之事。你能做到嗎?”
希澤這樣說分明是要祁淵放棄動江山的心思,放棄現在所有得來的一切,帶著梨落一同歸隱。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梨落站在門後,聽他們一字一句的對話,她在等他的答案。蔥白的手指攥著,指甲也陷進肉裡。
好一會沒有聲音,靜得只聽見不知道是誰放下杯盞的聲音。
“選她還是選這你要的江山?”希澤輕放下手中的杯子。
“皇兄你這招夠絕,我一定會讓她回到我身邊。今日的所有他日一併討回。”他起身,袖中的手緊握成拳。他將他逼得沒有退路,而他做了這樣的選擇時,心頭如萬箭穿過……若不忍住那麼先前所做的種種都將白費。他背影此刻都透著股殺氣。
當他半天都不回答的時候,梨落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她知他愛這江山,也知這江山他花了很多心血。可心裡的感覺說不上來的難受,她轉身走向床的位置,然後躺下。咬著被角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於江山而言,梨落想自己還是沒有那麼重要的。又有誰真的要美人而不要江山呢?不過也都是戲文裡騙那些天真少女的橋段。
墨色將窗染黑,可屋內卻燭火通明。希澤忙所有的事情回行知宮時,梨落呆坐在窗邊,窗是開著的,窗外的景緻在夜裡籠罩了層紗看得不清。
他走過來,有微風從外吹進,撫著她的髮絲,發依舊未束,絲絲縷縷的髮絲又覆蓋了她的眉眼,她也不動手撥開。身上穿的是水綠色衣裙外罩青綠色的輕紗。
希澤過來關窗,她依舊保持著那個看窗外景緻的姿勢,未曾動過。“回來了?我在等你給我念故事聽,你若再不來,我可是找別人給我念了。”
她終於換了個姿勢,拽著希澤的衣角。“書我讓丫頭拿來了。要不你先喝點茶水潤潤喉嚨再念,丫頭說這上頭字兒還挺多。你隨便念念,不用都念完。”
梨落摸索著杯子給希澤倒茶。希澤接過杯子喝了口。拿起她放在桌子上頭的閒書。她雙手拖腮,模樣看上去天真,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年紀,可常常流露出的還是那個年紀的模樣。
“傳說上古時代有位戰神,統一了四海八荒。在上古史上尊稱其為主君,乃天地共主。其生性淡泊在後輩眼中是無情無慾的神仙……”希澤修長的手指翻著書卷,聲音好聽的讀著,字字清楚又帶著些感情。模樣專注。
“你看你喉嚨發了個炎之後,連聲音一併變了。怎麼變得像那個人了。算了別唸了。這書寫得不若從前,聽說因為最近那寫書的公子看上了另一位公子哥。被拒了,受了情傷一時半會估計是好不了。”梨落擺了擺手,說的若無其事。
“落兒!你何必呢?”希澤放下書卷。
“唉!不讓你念還不高興,你看你念上癮來了。你要去當說書的先生也挺像的。”
“公子如玉已經跟我說了。你知道是我,不是他。”梨落手中的書卷緊握,表情淡淡的還帶著笑。“他是誰?你難道不是祁淵嗎?”
“落兒!我們不演了好不好?你能看見了。他是公子如玉,怎會治不好你的眼睛。”
“你何必要揭穿呢?我可以假裝你是祁淵。也不會跟你鬧還會聽話,多好!”梨落嘆了口氣,語氣嘲諷,她讓他給她念故事,是故意的,就想看他會怎麼辦?白天說話了,晚上若不能說他會怎樣的隱瞞。可他卻很坦然了用自己的聲音給她唸了。原來不過是事先已經知道她能看見的緣故。
“怎麼樣都行,你小的時候不也鬧不也不聽話嗎?我是你夫君,這些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只是不會當別人。”
燭火映著梨落的蒼白的臉,似是染上了些顏色。讓她看上去狀態還不錯。“你哄人的時候的樣子很真,一般姑娘都會上當。”
“那你呢?我現在在哄你。”希澤面色平靜不若往日裡的邪魅。
“被騙多了,便不信了。你把啞巴哥怎麼樣了?”梨落心頭一慌,突然又想起那個啞巴哥來,明明他們是準備上奉行山的怎麼會突然來了宮裡。然後
“那個啞巴哥回家了,湊巧遇見他拿著地圖問路,後才得知他是要一位姑娘回家,而那個姑娘是你。”
“我怎不知道?你殺了他對不對?”梨落不信他。“你那時睡著了,他救了你,我為何要殺他,我若強行帶你回來,他會跟我說你要跟他結拜嗎?還不讓滴血嗎?”她聽完後,表情明顯一怔,聽希澤說的話不像是撒謊。這話若啞巴哥不告訴他的話,希澤確實沒有理由知道。
“你想怎麼樣?你是皇上怎能說話不算數。”梨落說話的語氣平靜,連眸子裡都是靜的。
“我能想怎麼樣?我是皇上可也是你夫君,哪有真的不要自己妻子的男人呢?”他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她一下便移開,不讓他碰她。
希澤笑了笑收回了手,“所以你當初你放我走,也只是像放風箏般的將線放遠了而已。心血**時便收回。任由你擺佈,你當我是什麼?”梨落覺得自己很沒有用,方才這情緒還控制的很好,可就沒有辦法保持的久點,一下子心裡面便又有了波瀾。
“好了,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希澤這樣說,梨落覺得他不正常的有些過分,始終帶著笑不說,看她的眼神竟也柔的像蜜一般。她想希澤哄人的本事多日不見又長進很多。
“既然知道是你的錯,那麼還請放我離開。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除了你曾經是我的姐夫外。”希澤悠悠的抿了口茶,揉了揉額角。
“你走了誰來做我的皇后?眼下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你先當一段時間。等尋得適合的人就讓你出宮你看怎麼樣?”希澤有些頭痛。她果然還是死咬著他跟莫黎曾經的婚事不放。
“那些與我何干?是你的事兒。”
“落兒!唉!說說你怎樣才能留下?”
“要我留下也可以,但我有一條件,我這人其實眼裡也進不得沙子,況且你的那些妃子個個又厲害,這樣吧!我若留下,六宮無妃你可願意?”梨落眉眼舒展開來,風流的希澤那麼愛美人,夜夜歡的人這樣的要求他怎會答應,怎會為了留下她,而委屈自己。
“這個要求我答應。六宮無妃又何妨。”他心裡想了很多種她會提出的要求,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對他來說真的是無妨。他要她不就夠了嗎?
梨落剛舒展開的眉便皺到了一起。不該啊!他莫不是撞了邪今晚。還是不小心撞到了頭。傻了
她的心一顫,嘴脣動了動,定著他的眼睛看了一瞬,卻一句也沒有說,梨落在心裡做了思量,希澤最擅長的就是哄人,尤其是哄女人,方才他那句話多半是他的緩兵之計。
“今晚我不大想跟你同榻。”梨落也不會再追問他這個六宮無妃的事,這事兒放在別的美人那裡,她想一定激動的立馬投到希澤懷裡與他纏綿,這樣的好事莫說的帝王家就連一般尋常條件稍好的百姓人家的女子也會羨慕。
“這又是何道理?”希澤道。
“反正就是不想。”關於昨晚的事,在揭開紗布知曉自己身在何處時,她便知道昨晚一起纏綿的人不是自己一直以為的男人,是眼前這個。
“因為昨晚的事怨我?”
“你明知道我以為你是他,卻為了自己的一時衝動對我做了那樣的事。”
他方才說的漫不經心,彷彿那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那樣子讓梨落有點惱火。
“我從頭到尾可沒有說過我是他,落兒!是你自己誤會了。”希澤笑得有些苦澀。她怎知他當時的心情。想要推開她卻又覺得只有跟她合二為一揉她進身體裡時才會覺得安心一點。
“別說了!你在這方面毫無顧忌從不在意是誰只要是美人就行,這我從懂事的時候就知道,可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對我也那樣。”梨落覺得自己說不過他。心裡又氣憤。轉身跑開珠簾嘩啦一聲在空中晃動著發出些輕碰的聲音。
他昨晚做那樣的事,現在想想其實他有些後悔,知她看見後肯定是要氣的,可當時那樣的情況下他沒有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跑到臥房後,梨落坐在床邊,不多久便又宮女太監進來聲音。她眼一看,兩個太監抬著著個小床榻進來,宮女在身後抱著被子。
“就放這兒。”希澤指揮小太監將榻擺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