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好大的坑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好大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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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好大的坑

唐信拍拍屁股走人,令蔣俊和陳逍哭笑不得。

對方明明是因他來找茬,事情到這一地步,他反倒先抽身離去。

出了夜總會的門,唐信吹聲口哨,那堵在門前接連如龍的豪車比看車展還過癮,唐瀟此刻還興奮不已,但唐信回頭一句話,把他的熱情完全澆熄。

“看見了沒?這些人有錢,說不定也有勢,可不知好歹橫衝直撞,一副閻王老大他老二的架勢,結果呢?你要是跟他們一樣,遲早也是這個下場。”

唐瀟細細回味,認真點頭道:“叔,我記住了。”

“飯也吃過了,你剛才蹦蹦跳跳算是運動消化,該回家學習了,我就不送你,你自己打車。”

唐信發了句話,唐瀟便聽話地微笑道:“叔,姐,再見。”

他坐計程車離去,錢慧瑤心裡不痛快,說:“他這稱呼,總讓我彆扭。”

一笑而過,唐信心裡暗中愉悅,去停車場取了車,送錢慧瑤回學校。

夜總會里,這爛攤子唐信雖說讓蔣俊收拾,可蔣俊還真不好出面。

他是市長公子啊,真鬧公開了,事實是什麼,不重要,外界怎麼想怎麼熱鬧,才是重點。

陳逍知道蔣俊的難言之隱,便對蔣俊笑道:“行了,你別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著我難受,你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料理。”

蔣俊頓時如釋重負。眯眼笑道:“我就知道你最仗義。”

“趕快滾。再噁心點兒,我絕對比你跑得快。”

陳逍笑罵一句,蔣俊便揮揮手離開了包廂。

房間內就剩下三個人。

一個昏迷不醒口吐白沫的曾小龍,一個縮在牆邊戰戰兢兢發抖的範巨集建,還有一個就是陳逍。

他走到範巨集建身前,就這幾步,範巨集建就誇張地驚叫起來。

“啊~~~”

跟男高音飆歌喉有一拼,陳逍聽得刺耳,從牆邊的桌上取了個水壺,裡面都是涼水。直接澆到範巨集建的腦袋上。

這遍體涼快之後,範巨集建打幾個冷顫,也冷靜下來。

陳逍蹲在他面前,輕聲問道:“帶手機了嗎?”

範巨集建滿面呆滯地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打個電話給杜承嘯。”

陳逍口氣平靜地說道,自從杜承嘯離開天海,他還真沒對方的聯絡方式,風雅花園少爺幫那群人,也不是各個都對眼的。

範巨集建電話撥了出去後,陳逍動作輕柔地從他手中把電話舀了過來。

......

這段時間,杜承嘯一直在天海,自從劉祖德死後,他就想和唐信見一面,可也許是他認為事態已經升級。於是到了天海又不想打草驚蛇,索性便找賀天賜旁敲側擊一番,好歹,他記得賀天賜和唐信是生意夥伴,那家安保公司,賀天賜和唐信,都有股份。

在一家桑舀浴室內,不大的浴池內,賀天賜與杜承嘯泡在裡面。

賀天賜抹了把臉上的水珠,靠在池邊一副無奈的口氣說:“我說。咱倆又沒有什麼軍機大事要商量,為啥每次出來,不是深山老林,就是脫個精光毫無遮掩的?”

杜承嘯呵呵一笑,他知道對方的潛臺詞。

這泡桑舀。其實有學問。

官場上的人喜歡泡桑舀,可不是**。

那是重大私密談話為防隔牆有耳或被人錄音。又信不過對方時,便乾脆大家都脫個乾淨,一邊洗澡一邊談,誰也不用防備對方。

這也是無計可施的手段,誰叫如今不少地方的官場,整人都喜歡收集黑材料呢。

賀天賜舒舒服服地泡澡,悠然道:“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我跟你說了一百遍,唐信如果要對你杜家下手,基本上,你是不可能警覺的,更別說他弄死一個已經跟你們杜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人,你以為這是殺雞儆猴呢?純扯淡,他要是喜歡玩這套,那他早就死無全屍了。”

在賀天賜眼中,唐信這人,做事風格顯而易見,不動則已,動則九天之上。

不痛不癢弄死個小卒子,純屬打草驚蛇。

杜承嘯想了想,或許自己是杞人憂天,又或是草木皆兵。

將心比心,唐信家大業大,商場上你死我活斷不會走到傾家蕩產的地步,真到了那一步,苟延殘喘的一方也沒能力再興風作浪了。

真犯不著這個時候鬧到血腥四溢的程度。

從外有人走來,舀著一個電話遞給了杜承嘯。

杜承嘯接起電話談了兩句,霍然色變。

他這一起身,池水捲起幾層波瀾,賀天賜一頭霧水地仰視面色陰沉下來的杜承嘯,好奇地問道:“誰又死了?”

“死?!”

杜承嘯脫口而出驚呼一句,下一秒幡然大悟。

賀天賜這是開玩笑呢。

他離開了浴池,擦乾身子就要換衣服,賀天賜本來就是被他拉出來,這他要走,只能捨命陪君子,也草草結束泡澡。

一個小時後

距離帝豪夜總會最近的一家醫院中,杜承嘯與賀天賜一同下車,醫院門口團三輛警車,兩個警員和陳逍在外面抽菸聊天。

事情再簡單不過,這群從博寧殺來天海的二世祖上門挑事,被人收拾了一頓,警方調查,責任也是在他們這邊,夜總會里裡外外的監視器拍得一清二楚。

開車堵門氣勢洶洶而來的是他們,下車人手一個棒球棍的也是他們,要說他們是來這裡和平娛樂的,誰也不信。

陳逍處理這小事簡直信手捏來。不管這幫博寧的公子哥有什麼背景。要鬧大,那就鬧大,還不怕丟人現眼的,儘管把家裡人全都牽扯進來,看到最後,誰哭誰笑。

與陳逍是老相識,杜承嘯來了便開門見山詢問一番,剛才電話裡說的不清楚。

陳逍吞雲吐霧,單手插袋,說:“你在博寧那幫兄弟。現在都躺在裡面呢,錄完筆錄匪款,再考慮是否拘留。”

杜承嘯滿臉不是滋味,賀天賜上來打個圓場。對陳逍笑道:“陳逍,咱們從小就認識,這事兒,拘留就算了吧,罰款多交點兒無所謂。”

陳逍不領情,淡笑道:“呵呵,我這麼辦事兒,怎麼跟唐信交代?要不,天賜你來辦這事兒,我回家睡覺。”

賀天賜語塞。不再多言。

杜承嘯一抬手,肅容道:“不用麻煩,明天我去見唐信,當面跟他談。”

賀天賜拉了他的袖子一把,想要讓他不要衝動。

杜承嘯滿腔怒火,卻不是對唐信的,他不顧賀天賜的勸阻,大步流星走入醫院內。

留在外面的陳逍與賀天賜聊了起來。

這幫公子哥犯了事兒,身上都掛了彩,於是先送入醫院。他們財大氣粗,就算是躺醫院,張口閉口都是要高階病房和頂級護理。

就是每個病房門口都有警員看護。

在一間病房中,曾小龍和範巨集建各躺在一張病**,兩人頭上纏著紗布。渾渾噩噩地望著天花板,沒人說話。死氣沉沉。

當杜承嘯推門而入後,曾小龍和範巨集建頓時煥發生機,淚花盈眶,哽咽地異口同聲喚了聲:“嘯哥。”

杜承嘯滿面冷酷,靠牆雙臂環胸偏著腦袋,口氣淡淡道:“曾小胖,小犯賤,我和你們有仇?”

曾小龍和範巨集建齊齊傻眼,曾小龍委屈地叫道:“嘯哥,這話從何而來?咱們哪有仇?”

“沒仇是吧?好。那是有人指使你們來天海?”

杜承嘯的問題讓病**的二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曾小龍,他鍘眼睛,迷茫地說:“沒啊。”

“那你們是看我不順眼,要搞我?”

杜承嘯冷笑道。

曾小龍一臉苦澀,說:“嘯哥,你說什麼胡話呢。”

杜承嘯走到兩張病床中間,驀然爆發,憤怒地朝二人咆哮起來。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也沒被人當槍使!我平時對你們不錯吧!換回來什麼?換回來你們恩將仇報!換回來你們把我杜家往火坑裡推!”

見到杜承嘯猶如一頭暴怒的野獸,曾小龍與範巨集建呆若木雞。

若說這幾年在博寧,杜承嘯在紈絝子弟裡可是名頭響亮,軟硬兼施把這一票公子哥收拾的服服帖帖,要不然,曾小龍這些人也不會管他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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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淙艉?醯?桓以僦ㄉ逗杲ㄈ淳堇砈φ??擔骸靶ジ紓?頤搶刺e你出頭,敲打敲打那個叫唐信的,你怎麼埋怨起我們了?”

杜承嘯氣極反笑,在房間裡踱步片刻,指著隔壁房的牆,說:“敲打敲打?現在誰他媽躺在醫院裡?好傢伙,博禾會會長的兒子,金基企業的公子,還有那一連串在省內排的上名的企業家二代,全躺在天海的醫院裡,你們不嫌丟人啊?送上門讓唐信踩個遍!還有,你們他媽打著我杜家的旗號來,若然鬧出個好歹,唐信要報復,第一個找我杜家,你們是他媽為我出頭?你們這是他媽給我杜家挖墳呢!”

曾小龍和範巨集建久久沉默,看著怒不可遏的杜承嘯,好半晌後,範巨集建才吐出一句話。

“嘯哥,你怕這個唐信?”

杜承嘯氣血翻湧,差點兒吐出一口血,他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是人頭豬腦啊!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不懂?你們他媽睜大眼睛瞧瞧,為什麼廖朝陽沒來?為什麼金小六那個王八蛋也沒來?這倆人平時不都跟你們形影不離嗎?人呢?”

曾小龍鬱悶地答道:“他倆不講義氣。”

“義氣你妹啊!他倆聰明!為什麼躺在這裡的全是富二代!金小六,廖朝陽,人家家裡是省委背景,為什麼不跟你們來?因為來了,死了,家裡人只能幫他們收屍!”

杜承嘯快抓狂了,這幫公子哥,說到底是好心辦壞事,想要挺他,這份心意沒錯,他收下,可這行事做法,就完全是自尋死路。

病**的二人垂下腦袋,不敢再反駁一句。

杜承嘯深呼吸一口氣,平息一些怒火,走到床邊,兩手拍了拍兩張床,口氣溫和下來,說:“你們在這裡先養病,如果要拘留你們,那就忍幾天,我告訴你們,你們老子來,最好的結果是被敲竹槓保你們安然無恙回去,不過最好還是別驚動長輩了,權當面壁思過,該醒醒了。等拘留完,你們就回博寧,愛怎麼玩怎麼玩,別腦子一熱就做傻事。”

“啊?還,還要被拘留啊!”

曾小龍滿面糾結,苦澀不已。

此時此刻,他和範巨集建都已經認命。

杜承嘯輕聲一嘆,沒再說什麼。

反正這破事,博寧那邊的官場大員不會有人願意過問,真想跨市插手天海的事務,官面上就包不住火,被政敵利用就是個濫用職權的把柄,誰他媽願意鋌而走險做這不合規矩的事兒。

這幫博寧的公子哥栽就栽了,最讓杜承嘯難以接受的是,這坑是他們自己挖的,還連帶把他也坑進去。(未完待續。,(.)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