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三章 總有歪理說服人

第十三章 總有歪理說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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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總有歪理說服人

回到薇雅園自家中,唐信在家庭是小吧檯裡倒杯紅酒小飲一杯,半個月來的軍訓感覺不錯,強健體魄鍛鍊身體,種種益處不言而喻。

脫掉衣服走進二樓的浴室,這裡是他刻意叮囑過要精心打造的地方。

家庭桑拿,按摩浴池,足夠讓唐信在回到家後舒舒服服泡個澡。

寬大的按摩浴池中,唐信仰躺閉目靠在池邊,感受著溫水衝擊給肌肉帶來的舒適感,愜意十足。

沐浴之後穿上睡衣,來到臥室躺在舒服柔軟的大**,閉上眼睛就進入夢鄉。

翌日清晨,接到葉秋的簡訊,她們宿舍其他三個女生都是外地人,想讓葉秋帶她們逛一逛天海周邊的旅遊景點,葉秋邀請唐信同行,但唐信拒絕了。

在健身房鍛鍊一個半小時後洗個澡,唐信坐在書房裡查閱最近的新聞。

國際國內的重量級新聞大致掃一遍,又仔細在省內比較出名的入口網站看看新聞。

董賦才昨日臨行前的話,顯然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

唐信看到幾條新聞,眉頭輕皺。

“華意小區驚現危樓,天盛地產信譽掃地!”

“風雅集團疑存內幕交易,飛速發展背後是官商同流合汙?”

新聞標題一向要勁爆,吸引眼球才行!

往往看新聞內容再對比標題,發現是小題大做。

這是形勢所迫,新聞業要在網路爆炸的衝擊下苟延殘喘,必須劍走偏鋒。

也就不難怪時下稱呼記者為“妓者”,完全不顧職業操守。

還有同類的幾條負面新聞,唐信大致看了看,空穴來風必有其因。

但在傳統新聞報社的網站電子版上查閱後,又沒有發現傳統報社報道相關新聞。

瀏覽新聞結束,唐信點根菸陷入沉思。

不管天盛地產和風雅集團在天海有怎樣的能量,但肯定無法在全省範圍內隻手遮天。

能夠控制輿論的極限也只在天海。

省會城市博寧的傳統報社沒有披露這兩家公司的負面訊息,其實已經是個強力佐證。

網路媒體大放厥詞是有人故意要潑髒水。

首先想到的幕後黑手自然是新家坡財團少爺吳伯辰。

巨集信風險投資公司剛剛成立,沒有文章可做,同時,吳伯辰給唐信一個月期限還未到期,或許還在暫時觀望的階段。

天海的地產大亨邱道盛,能量雄厚的董賦才,唐信不必為他們操心。

否則,董賦才也不用對唐信說出那番話。

又搜尋了一番吳伯辰代表的新家坡財團在國內投資行業,唐信發現在酒店餐飲品牌連鎖中,能夠發現他的身影。

有人挑釁,被挑釁者自然要還擊。

唐信不關心邱道盛和董賦才的反應,他沒那份多餘的心思花在別人身上。

新家坡財團,暫時與唐信還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有人要挑起戰爭。

那自然迎戰。

要戰便戰!

門鈴響起,急促不停。

唐信走下樓,心裡不是滋味:這是按門鈴還是砸門鈴啊?

開門一看,穿著中褲中袖運動鞋的程慕哭喪著臉衝進客廳,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抱枕在懷,生悶氣。

關上門,唐信哭笑不得地扭頭看她。

她就是這樣。

開心就笑。

傷心就哭。

從來不會把情感掩飾在內心,更不會戴上一個面具來偽裝。

坐在單人沙發上,唐信嘆聲問道:“怎麼了?”

程慕把抱枕一丟,鼓著腮幫對唐信吐露怨言:“我爸不要我了!哼,都四十出頭了還相親,認識了三十歲的女人就不要女兒啦。”

程文越?

唐信一想,這事兒,很正常啊。

程慕從小沒了娘。

程文越當爹又當媽把她撫養長大,現在程慕就快長大成人,對長輩而言,算是能稍稍鬆口氣。

他儒雅斯文,男人四十一枝花的成熟魅力其實對女人很致命。

因為這個年齡段的男人褪去了毛頭小子的輕浮張揚,成熟穩重之餘也懂得體貼遷就女人,加上豐富的生活閱歷和處事能力。

稍有理智的女人找男人,安全感是第一位。

大多女人像花,開得燦爛凋謝快。

大多男人像酒,儲存越久越醇香。

“你應該體諒父親,或者這樣說吧,你明年上大學,他獨自在家,你嫁人,他難道還能陪嫁?程慕,你爸有第二春的話,你應該替他高興。”

唐信語重心長地開解她,程慕瞪大眼睛望著唐信,二人眼神對峙半晌後,程慕神色一軟,苦悶地低下頭說:“我也知道。就是心裡不舒服。我爸說是從婚介所認識的,我怕他碰上心懷不軌的女人。”

唐信瞭然地點點頭。

這個擔憂並不多餘。

事關親人,多個心眼總是好的,出發點也是善意。

不過唐信又自嘲一笑。

這年代,其實不少男人都透過婚介所獵豔。

瞧上的都是良家婦女,和風塵女有很大區別!

報紙上時常見到成功男士徵婚廣告,什麼有別墅有豪車還有鉅額存款,清一色的金龜婿,如姜太公垂釣,願者上鉤。

這樣做要比娛樂場所消費安全多了。

“那家婚介所叫什麼名字?”

“鵲橋婚姻介紹所。”

唐信把名字記下,揚起笑臉問:“你打算一整天就這麼皺著臉?”

程慕把心底的苦悶傾訴出來,好像解脫了一樣,把所有不開心統統拋之腦後,問唐信:“葉秋呢?”

唐信把葉秋和室友出遊的事情告訴了她,程慕盯著他想了半天后綻放笑容說:“那我們也去逛街吧?”

今天閒來無事,唐信也有想要買的東西,於是和程慕結伴出門。

出了薇雅園坐上計程車,唐信扭過頭笑眯眯地看著程慕。

她和以前一樣。

從褲兜裡把自己的小錢包拿出來。

說是錢包,其實就是個巴掌大的小布袋,拉鍊封口。

她拉開拉鍊,疊得整齊的鈔票被她取出。

最大張是一張一百。

剩下有五十,二十,十塊,五塊,一元,五毛......

她仔仔細細數一遍,自言自語。

“兩百七十六塊九,哎呀,差一毛錢湊個整數。兩張電影票,學生票打折的話,70左右。吃飯飲料,50.”

她扭頭看了看唐信,說:“我送你一件衣服吧?不能超過一百五。”

唐信啼笑皆非。

她和小學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大家每次出去玩,她就要把自己的錢數一數,然後再想一想怎麼花。

唐信把她手裡的錢搶來,再把她的小布袋錢包也搶到手,把錢塞回去,拉上拉鍊後揣進自己兜裡。

“你幹嘛?不能全花了,公交車我要轉車才能回家,至少要四塊錢。”

程慕不解地望著唐信。

唐信連笑都無力,戳戳她的臉蛋兒,無奈道:“適可而止!別再裝可愛了。另外,你沒問我有多少錢啊。”

程慕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對呀,你有多少錢?都拿出來,計劃要重新制定。”

以前,大家出去玩,就是這樣,互相把零花錢湊一起,制定遊玩計劃。

孫道零花錢最多,但每次都一分不留地充公。

唐信捏捏她的臉,笑道:“你就當我身上裝了一千塊錢吧。”

程慕點點頭,認真思考起來。

到了鬧市區下車,唐信與程慕並肩走入假日廣場。

坐電梯直接上六樓。

這一回,程慕和上一次唐信被唐穎拽來的情形一樣,心驚膽戰地問道:“一千塊錢在六樓能買什麼?”

在她腦門屈指一彈,唐信徹底心服口服。

“我說一千塊,你就信啊?”

程慕捂著腦門委屈地說:“你為什麼總捉弄我?我為什麼不相信你?”

被她委屈加幽怨的眼神鎖定,唐信壓力很大,好似罪惡深重。

“你不能把我說的任何話都當真啊,你要辨別,有些是玩笑話。”

無可奈何的唐信拉著她走進六樓,裝修典雅的世界名牌分店映入眼簾。

至少有一點,程慕比唐信強。

大眼睛忽閃忽閃,一點兒退縮的意思都沒有,反倒很好奇。

“你要買什麼?”

唐信拉上她悠然走入一家店中,隨口說道:“入秋了,給我爸媽買兩件衣服,另外再去挑一件首飾,給我媽的生日禮物。”

距離謝婉玲生日還有日子,但去年的生日唐信就給忘了,今年要提前準備好。

聽到是給乾爹乾媽買衣服,程慕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在博柏利挑了一件修身女士羊毛輕便大衣,加上一件與其款式相對應的男士大衣。

這大衣適合成熟男女穿,而且穿出去很搭調,夫妻嘛,給人視覺感為一體最好不過,要是有反差,就不美了。

程慕看到價格,兩件衣服加起來差不多八萬,只是吐吐舌頭,沒說什麼。

孝敬父母,唐信花多少錢都心甘情願。

正打算離開時,唐信看到皮包櫥窗裡展示的新款斜挎包,看著一款紅色小號粒麵皮革包,伸手一指,讓店員拿出來瞧瞧。

把包拿手上,然後對程慕招招手,程慕站在他面前,唐信把包從她肩上斜挎掛上,帶子有些長,放短一些後,唐信退後兩步仔細打量一番。

程慕不適合成熟的裝扮,包也一樣。

這款小號的斜揹包看似紅豔,但搭配在程慕身上,光彩照人,視覺感美妙。

“這個包多少錢?”

唐信扭頭問店員,店員淺笑動人,說:“五千元整。”

把銀行卡遞給店員,唐信走到程慕面前,笑道:“不喜歡也得要。”

程慕雙手捧著紅色的小皮包,皺著臉說:“我喜歡,可太貴了。”

唐信撫在她的肩頭,輕聲說道:“你這樣想,如果你能用這個包十年。平均每年是五百。這比起很多人一年買四五個假冒偽劣的水貨皮包要划算。而且,店裡有保修,只要不是嚴重損壞,都可以拿來進行售後服務。明白了嗎?”

程慕挑著眉頭,深思熟慮一陣後,反問道:“唐信,為什麼你總有說服別人的理由呢?聽起來好像是歪理,可又不完全是。”

唐信捏捏她的臉蛋兒沒說話。

比起你盲目的信任我,支援我,幫助我,永遠鼓勵我。

我的歪理,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