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6節-第406章 真的愛上了她(1)

第406節-第406章 真的愛上了她(1)


戀上魔女的脣 我的老爹是重生 調皮吸血鬼 追你追到煩死你 逼婚99天,拒嫁優質前夫 冷血魔君的廢柴妃 時光裡,有我奔跑的青春 毒心寵後:穿越是一場豪賭 相思難耐 我的特警老婆

第406節:第406章 真的愛上了她(1)

趙如煙苦笑著搖頭,澄澈的目光望著銘香:“好銘香,別難過,我不是傷害自己,我這樣做,正是在救我自己。”

“不要!”

銳利的疼痛蔓延著,從柔軟女兒心最脆弱的那一處傳來,痛得她撕心裂肺。片刻後,銘香果斷地下了決定。

“牧庫!牧庫!”

房間外的牧庫聽到銘香的呼喚,連忙閃身進來。

看見銘香哭得狼狽不堪,卻還在一股腦地說著:“你幫幫公主,幫幫她吧!”

“我?”

濃眉緊蹙,牧庫驚異萬分。

趙如煙中的是情草之毒,他怎麼幫她?

點點頭,銘香的決心無比堅定:“是!你幫她!”

自從依妃去世後,大宋宮裡的那些人一直欺凌銘香,幸好有牧庫,才將她救離了苦海,帶到了遼國讓她跟趙如煙團聚。

他們一路上互相照顧,早就彼此心許了,牧庫不明白銘香突然叫他幫趙如煙解情草之毒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她誤會了他喜歡公主?

銘香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命令道:“快!打昏她!”

牧庫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這才依她的話,走過來。

銘香實在不忍心看趙如煙受苦,轉過身去。

身後,很快傳來一聲悶響。

牧庫武藝精湛,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趙如煙再一次如願以償地昏死過去。

心疼得彷彿被無數刀子不間斷地剜割著,銘香氣得渾身打顫,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才說過,耶律隆緒已經去請太皇太后的御醫了,她用盡力氣地對著門外怒吼著:“耶律隆緒,你不得好死!”

沖天的怒氣,讓她輕而易舉地就拔出牧庫隨身佩戴的劍,動作快得連牧庫都來不及阻止:“耶律隆緒,我要殺了你!”

牧庫及時拉住了被沉重的寶劍拖累得顛顛倒倒的銘香,卻挽不住她爆發的怒意,銘香還在拼盡全力地比劃著,嘶喊著:“耶律隆緒,有本事你給我進來,讓我剁了你!”

“銘香,不得無禮,這裡是大遼,耶律隆緒是皇帝!”牧庫阻止了她的衝動,攬住她道。

銘香恨恨的說:“是皇帝又如何?是皇帝就可以不顧她人性命,下毒藥強迫女人嗎?”

兩人在爭執不休的時候,耶律隆緒已經帶著那位老御醫進來為趙如煙診治了。

“我會採用麻藥再加上鍼灸的方式,在百會穴、耳門穴、睛明穴三處分別用針,讓這位姑娘在三日內陷入重度昏睡,然後開出一方清熱解毒的藥劑,外療內養,直到她體內的餘毒徹底清除。”

說話的人,是一位上了年紀的長者,他就是那位太皇太后的專屬御醫。

他原本早已就寢,耶律隆緒卻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門而入,將這位好夢正酣的老御醫,從**揪起來,拎回了趙如煙的宮中。

儘管如此,老御醫仍舊醫德高尚,在體內的瞌睡蟲已經連驚帶嚇全數斃命的情況下,盡心竭力,細緻診斷,在最短的時間內,果斷開出處方。

銘香急切得根本聽不進他的詳盡報告:“不管您用什麼方式,只要讓公主不再受苦,求您了,快點吧!”

老御醫連連點頭,立刻付諸行動。

心裡卻是連連搖頭。

治療這樣的病人和這樣的病情,他還是第一次。幸好剛剛探脈,發現耶律隆緒下藥劑量很輕,再加上之前在寒潭浸泡抑制了情草毒素的蔓延,相信經過細心調理與治療,公主的病情會很快好轉。如果藥再下得重一點,那麼除了男女構精、陰陽交感,根本就是神鬼難救。

看著躺在病**的這個絕色美人,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見到她了。上一次是在北院王府,烈大王在這公主病重之時的一身冷戾之氣,差一點嚇丟了他的三魂七魄;這一次對她無比緊張兮兮的,則是皇上。

不管兩個男人的心意如何,每次見到這個絕色豔麗的公主,她都是一樣的溫婉柔弱,一樣的令人憐惜,更是一樣的,在受苦。

可是,寧願兩次用繡花針刺自己,以遏制巴拉汶草的毒性,也絕不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需索任何男人的安慰,可見這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公主,性格之倔強剛烈。

趙如煙力乏昏睡,縱然體內餘毒尚未褪盡,她的睡容依舊平靜柔美,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沉睡仙子。

終於,又一次強行加註給她的所有的傷痛,暫時告一段落。

雖然幾日幾夜的不眠不休、盡心竭力,讓老御醫已是疲憊不堪,他卻再一次對著**的公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一副纖薄孱弱的身體,卻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曾經的兩次斷骨,這一次的抵擋情草之毒,她的經歷,必將被周圍的人們傳揚得更加傳奇。

這個小小人兒,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安也淡然、凶也淡然、穩也淡然、簸也淡然,這樣特別的個性,竟然出自於一個十六歲的小公主,真是讓人不得不稱奇。

老御醫太累了,很快被人攙扶下去休息。

固執地仍然要在趙如煙的昏迷中、依舊陪伴在身邊不肯離去的銘香,被牧庫強押著,到其他房間去進餐休息。

兩人走出來,便看到了門外的耶律隆緒。

他面色凝重,眉頭緊揪著,正在陷入自己設下的困境裡動彈不得,良心承受著煎熬,羞愧到了極點。

濃重的罪惡感正折磨著他,他張開嘴,卻啞然無聲,不知道他可以對這兩個關心趙如煙的人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