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節

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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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星期天應同學羅德鑫邀請去他家玩,一早起來俺吃好飯就準備出門,臨行前爺爺在一邊說:“一天就知道玩,也不學習,以後沒人管你。”

俺把這話當做耳邊風,反正矛盾不是一天了,讓它惡化去吧。雖然爺爺的話多多少少影響俺玩的情緒,俺還是高高興興地來到遊戲廳,羅德鑫早等在那裡了。俺們玩了幾個幣後羅德鑫說:“今天他們都玩麻將呢,一會兒上我家看電視去,節目老他媽好看了。”

俺心裡直犯嘀咕:“嗯?這傢伙怎麼說髒話哩?在班裡不是挺文明的嗎?”表面上還得和氣應付著:“行啊,還有別人沒?就我們倆?”

羅德鑫說:“沒,一會兒趙統軍和盧貴賓也來,你小子打得不賴啊,以前練過吧?”

“還行,從小玩的,從剛出遊戲機那陣就玩了,不過大型(街機)沒怎麼玩,也是最近剛練的。”

“那你練得挺快,我打了兩年了,有些連招都用不好。走,先上我家去,他們一會兒肯定到俺家找我。”

於是俺跟羅德鑫一起去他家先玩。一進門一股濃重的煙霧就噴射而出,薰得俺邊流淚邊咳漱。羅德鑫有點抱歉的說:“嗆著了吧?我爸他們玩麻將呢,你肯定不抽菸吧?”

俺一邊進屋一邊說:“現在怎麼能抽菸呢?我們不是還沒成年嗎?”

“走,咱們先上小屋去玩。”

羅德鑫拉著俺就進他房間,羅父正忙於“建設長城”,隨口問一句:“你同學啊?一會兒給我倒點水。”

羅德鑫“啊”了一聲說:“一會兒還有兩個要來,爸,呆會兒他們來了叫我一聲。”

“行,玩去吧。”羅父應了一聲。

羅德鑫回他屋裡,開啟一個很舊的電視機說:“一會兒有武打片,咱們先看,他們倆也不知道啥時候來,哎你吃雪糕不?我給你拿一串。”

俺搖頭說:“不用了,現在不渴。”

“哎,別客氣,來這兒跟自個兒家一樣,我去給你拿。”

羅德鑫拿了兩串雪糕遞給俺一串,俺道了聲謝,結果又被說是客氣。

俺見羅德金開門時又放進來一股煙,就問道:“你們家老這麼抽菸,晚上有沒有當自己是塊燻肉的感覺?”

羅德鑫一擺手說:“沒,習慣了。”

這時候趙統軍和盧貴賓也敲門,羅父大聲說:“德鑫!開門!你同學來了,快點!”

羅德鑫把兩個同學接進來,門一劃說:“來,打撲克。”

趙統軍從兜裡掏出一幅牌說:“玩啥?娘娘還是紅十?打升級不?”

俺忙說:“升級我不會玩,我媽她們常玩,我沒學會。”

盧貴賓說:“玩紅十吧,正好倆人兒一夥兒。”

羅德鑫同意道:“行,劉則會玩的也不多。”

趙統軍問:“幹砸還是帶龍的?”

羅德鑫說:“帶龍吧,幹砸沒意思,誰牌好誰就贏了。帶龍還好玩點兒。”

大家最後同意羅德鑫的說法,俺們就這樣開戰了。玩不到兩把牌羅德鑫就從枕頭底下摸出一盒長白參和打火機,給趙統軍和盧貴賓一人發了一支,遞給俺的一支讓俺回絕了,俺說:“小時候就抽過一次,感覺不咋的就再沒抽了。”

於是俺替羅德鑫省了一支菸。

趙統軍問:“哎,劉則,你咋不抽菸呢?”

“不知道,就是有點嗆,去年過春節放炮時,我爺還拿了煙點著讓我抽一口點二皮角。我知道他試我呢,就裝咳漱幾聲。他還說‘看來你是真不會抽菸’,其實我是覺得煙不好抽,不是不會抽。”

趙統軍吐了口菸圈說:“你爺還挺有一套呢,我爸就經常聞我身上有沒有煙味,聞到了我就說上羅德鑫家裡玩了,他家都煙鬼。”

羅德鑫“靠”的一聲說:“你別把我帶上,我是清白的,我從來不抽菸,抽的也都吐出去了。”

盧貴賓一邊插話:“那是一種美麗的扯,你不把煙吐出來還吃進去了?到時候拉屎還帶尼古丁味的。”

羅德鑫一口煙朝盧貴賓噴過去笑著說:“哪兒涼哪兒待著去,剛吃完雪糕還沒消化呢,別讓我吐。”

盧貴賓說:“沒事兒,反正吐你家也不吐俺家,隨便吐。”

羅德鑫也爭口道:“我憋著也吐你家去,跑不了你的。”

俺為了避免這兩位打起來還是從中制止說:“行了行了,一會兒中午都還吃飯呢,別提這些東西,要不我吃飯時順著根就想到這些東西了。”

趙統軍馬上也藉故改話題說:“哎,羅德鑫,昨晚你爸是不贏了?”

羅德鑫邊打牌邊回答說:“嗯,贏了二百,他這月差不多參贏一千多塊,一般都不輸。”

盧貴賓立刻插口:“給你幾塊啊?請客不?”

羅德鑫把剩的菸頭扔到另外一隻空煙盒裡,然後遞給盧貴賓說:“請,反正是贏你爸的錢。”

盧貴賓“哼”了一聲道:“小心別噎死了。”

羅德鑫打個哈哈說:“我死了也拉你陪葬,跑不了你。”

俺趕快趁戰事還未發展起來叉開話:“行了行了,盧貴賓,你爸總輸啊?我家也是的,一年到頭兒沒贏過幾次。”

還沒等盧貴賓答話,羅德鑫又插進嘴:“他爸?打我出生到現在,沒聽說贏過,外號‘幹輸省常任理事’‘青皮大隊隊長’,頭銜好幾個。”

盧貴賓白了他一眼說:“少來!”

羅德鑫又火上澆油,學宋丹丹說:“傷自尊了。”

盧貴賓“哼哼”著說:“咋的,願意,不服一會兒單挑。”

“春風吹,戰鼓擂,這年頭,誰怕誰?你挑著擔,我牽著你……。”

趙統軍立刻切入:“你倆都少放屁了,玩就玩安靜點,要不一會兒你倆挑。”

俺也本著息事寧人的作風說:“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出牌了出牌了。”

盧貴賓沒忍得住一股火:“一會兒挑,賭午飯的,一頓十塊錢。”

羅德鑫哼著小調說:“OK!BABY。”

果不其然,撲克打不到一個小時羅德鑫和盧貴賓就出去單挑了。俺正準備拉架,結果被趙統軍拉著一起出去買菸,回來時順便被帶到遊戲廳,盧貴賓和羅德鑫已經在那邊戰得不可開交。

“不帶無限連的,昏了不帶打的。”羅德鑫說。

“帶,啥都帶,要不你就認輸。”盧貴賓分文不讓。

“嘖,帶就帶,好像你多厲害似地。”

不到十分鐘羅德鑫就把盧貴賓KO了,而且三局都贏了。

“不幹,我這邊輕腳不好使。”盧貴賓還想再比。

羅德鑫當然不放過他:“哎,不管,你自己倒黴不怨我。”

盧貴賓十分不滿:“你自己也知道打不過我,靠機器賴算啥本事?”

羅德鑫說:“那不管,你輸不起拉倒,以後不跟你對就是了。”

盧貴賓只好認倒黴:“算了,吃飯去!”

羅德鑫拉著俺跟趙統軍說:“一起吃去,四碗冷麵,四瓶汽水。”

俺白蹭了一頓飯,拍拍鼓鼓的肚皮,心裡邊無限感激盧貴賓的輸,

倘若是他贏了,那就未必有我跟趙統軍的冷麵吃了。

飯後俺們四人就一直呆在遊戲廳直到晚上,臨走了還聽見盧貴賓跟羅德鑫在鬥嘴,真是一對天生的冤家。

回到家,爺爺又沒好臉色給我看,我們家電視到八點半後禁止我看,那時候正演我想要看的節目。名義上是影響俺學習,其實俺學不學習受人影響不受電視影響。這種環境生存都感覺是件麻煩的事情,時不時到自己生活得十分苦悶,精神空乏,無所事事,好像就是在應付時間一樣。

星期一,班裡又轉過一位新同學,名叫王躍。人如其名,這傢伙十分活躍。他就像身上長了蝨子一樣,上下課都在動個不停,不是手動就是腳動,更多的是嘴動,嘮叨得像個老太婆。像他這種人才自然很受女生歡迎。

俺跟王躍不同,不太懂得如何去討女人歡心,不過對惹女同學生氣倒是頗有心得。往往是俺惹生氣了一位,王躍就能哄開心一位,這點倒是讓俺心羨不已。

沒事就能看見王躍跑到俺跟前:“哎,劉則,抬起頭來讓本官瞧瞧~~~~~。”

俺最討厭這句奸官的口頭禪,周圍的女生看見俺鬱悶,反倒開心地笑。就連張春鈴這傢伙也不懷好意的笑,好像落井下石是女人的專利一樣。

一節語文課後,俺們副班長李大鵬,就是俺後桌那位曾唆使俺去拿張春鈴筆記的那位仁兄。他沒事兒介紹俺認識鄰班的一個女生認識,說是比較適合俺這種人才。俺不曾發現那傢伙還有這種好心,也勉強算是答應見面了。

其實李大鵬介紹俺的是五班一個比較有名的女生,那女生出名在她少了兩顆門牙,無論是說話還是笑,必然會被發現“宇宙黑洞”,人送外號“露風”。其實她本人並不難看,俺是說,如果她牙齊全的話。

但是,雖然說是見面,卻不是約會的那種見面,而是李大鵬讓俺在五班門口站著,就像是被老師罰站一樣站著。李大鵬在俺旁邊假裝和俺說說話,聊聊天,順便指指讓他說和俺天生一對的那女人讓俺參觀,一見只下俺立刻對他萌生“好感”了。所謂“好感“,當然是指好玩的感覺。

李大鵬在一邊傻笑,以為整治了俺,沒想到俺問他:“那女生叫什麼名字?就追她了。”

李大鵬一臉錯愕地說:“郭娜,用不用我幫你介紹?”

俺說:“不用,這是咱自己的事,讓人幫忙算啥。”

下午第二節自習課,俺決定利用這一節課時間寫封情書給郭娜,但首先重要的是把上午老師留的作業先寫完,於是俺邊寫邊作業邊構思,怎麼樣寫一封搞笑的情書,然後讓她上課憋不住笑,然後被老師罰站,她時候一定不敢說是在看情書,肯定找點啥別的理由應付過去。

說起來俺也算是半個作家,寫情書尤其擅長。為了讓情書更加生動撩人,開篇即以詩為引,全文如下:

青山青水青少年,

你我有錢比蜜甜。

桃花開在三月裡,

我的情人就是你。

郭娜同學,自從我見到了你,才知道什麼是一見鍾情,什麼叫**。昨天經過同學介紹,我對你開始一往情深,深得像太平洋裡面的小水溝。我對你的愛如潮水,幾乎都由愛生恨了,此愛綿綿無絕期。我覺得我們在一起就能天長地久了,所以你答應嫁給我吧,明天我要嫁給你啦~~~。

你不要以為我眼裡只有眼屎,我說我的眼裡只有你。天地良心,我對燈發誓,今天今日只愛你一個,明天愛你不得好死。我這麼愛你,還不是因為你笑起來能嚇死洋鬼子,迷人的兩顆虎牙(對不起,本來想說門牙的,但是……)還有,你那比黑人還白,比白人還黑的面板,像傻子串門一樣的走路姿勢,比二皮角還響的放屁聲,能抓死兩頭牛的長指甲,隨便在身上哪裡都能搓出來的泥巴,這一切讓我太著迷了。

噢!親愛的!噢!希望你別看了就想上吊。

愛你的,六班一個同學。

俺對這一封情書十分滿意,覺得雖然文理不通,但措詞得當,每句均含或多或少的殺傷力,一般人看了哪有不患上羊癲瘋的道理?於是俺越看越得意,越看越想笑,結果就真的忍不住自己笑起來。雖然俺笑的只有臉上的肌肉,沒發出聲音,但是呼吸明顯急促得讓張春鈴聽見了,她沒好氣的說:“嘎哈呀?抽瘋吶?”

俺白了她一眼說:“你才抽瘋呢,懂不懂啥叫藝術?”

張春鈴撇撇嘴:“喲,看不出來你還有藝術細胞呢。”

俺一攥拳頭說:“我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很優秀!”

張春鈴果然被俺逗笑了,只不過是逗嘲笑了。

“拉倒吧你,你要覺著自己優秀,跑出去裸奔吧。”

俺覺得張春鈴這樣說就太下流了,便反脣相譏:“行啊,你這沒長開的茄子苞要敢裸奔,我陪你一塊兒。”

張春鈴顯然很忌諱俺談論她的身高,用力瞪了俺一眼不說話了。俺本來就是想哪壺不開提哪壺,偏要傷她自尊。

等了一下不見張春鈴言語,俺覺得自己說得有那麼一點點過份了。但俺這人不會跟人家主動賠禮道歉的,除非太陽打北邊起床一回。俺只好僵在那裡閒著,還好立刻下課了。

俺把情書摺好交給李大鵬說:“我給郭娜寫的信,你幫我交給她。”

李大鵬先審閱了一遍笑著說:“你應該多寫點歌詞進去。”俺說:“這還不夠多啊?我會唱的幾首詞都寫進去了,就差沒說是我作的詞。”

“我還以為你真要追她呢。”

“笑話,我這種人才怎麼著不也配個美女啥的啊。”

“少來了,你那樣的郭娜都還不一定願意呢。”

“她要願意,我明天就去跳樓,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以為郭娜眼光不高啊?就是要你也是讓你提鞋。”

“行了行了,要不要再說,幫我送信兒先。”

“放學吧,現在沒空管你這些事兒。”

李大鵬的話讓俺比較的失望,非常的生氣,極其的鬱悶。俺覺得他是不把俺半節課的心血放在心上,全當屁放了。於是俺覺得應該找別個同學玩。

陳懂學算是俺班上一號怪人,不知道大家如何評論他的思維方式,總之幾個字就是與眾不同,到底與眾不同在哪裡,直到後來的一次班會上俺才算瞭解,不過此是後話不提。俺就是要打算跟他先套套近乎,看看此君有沒有什麼可玩之處。

正當俺剛把陳懂學的名字放到嗓子眼裡沒吐出去的節骨眼兒,王躍又活躍到俺面前來說:“劉姑娘,抬起頭來讓本官瞧瞧。”

俺心想反正都閒出屁來了,就跟他先鬧鬧。隨口應道:“縣官,玻璃多少錢一斤啊?”

王躍嘿嘿笑道:“本官沒有斷袖之癖。”

“啊嗬,難不成你有整袖之屁?”

“本官只是見姑娘你人長得還算標緻,嫁給本官做妾,不如你意下如何?”

“意見大了,首先你得有車有房有游泳池,另外呼機手機商務通一個都不能少。”

“喲,小娘子,本官以為你視錢財如稀屎。不過你只要跟了本官我,包享你要啥有啥,吃便飯,喝西北風,享不盡的清福。”

“這麼說本姑娘讓你死,你也去死嘍?”

“那是當然,說吧?怎麼死法?”

“第一種,自已撒泡尿淹死;第二種,想著自己怎麼死思考死;第三種,被我氣死。”

“本官選第三種死法,小娘子你能拿本官怎樣?”

“是嗎?你該不是喜歡被虐待吧?”

王躍的眼神立刻變得興奮:“是啊,本官正是喜歡被虐待,OH!COMEONBABYCOMEON……。”

這時,俺裝出十分噁心的樣子朝著地上“哇”了幾口,聽到大家都在笑,王躍臉色也變得十分尷尬。俺十分得意的回頭一看,原來是老師站在門邊上看著俺倆這拙鬧劇上演完畢。

“咳,一會你教我做那道題。”

俺隨口胡說了一句,以為能混過老師,不幸的是鍾老師已經將俺們大半部分對話都聽全了,她也在一邊笑著向俺和王躍招手:“來我辦公室。”

俺心說這下完了,整不好作業又得抄幾遍。王躍其實也沒有什麼幸運的想法,俺們這時候反倒心靈相通,都知道準沒好果子吃。

鍾老師把俺跟王躍帶進辦公室說:“王躍,看不來文言文學得還不錯啊,以前語文多少分?”

王躍頭比茄子還低,小聲說:“68分。”

“哪兒學的那些詞,什麼本官小娘子的,這麼小就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啊,被虐待?今天我也不多虐待你,回去寫一篇六百字以上的檢查。”

王躍當然不敢像俺在班長面前說“哈依,太君”,畢竟俺們面對的人物等級不同。他只能點頭,一副被教育得要改過自新的面貌。

“還有你,劉則,新轉來不久,還挺淘氣的,你語文考多少分?”

“老師,72分。”俺覺得比王躍多四分至少在氣勢上是勝了一籌,沒準檢查寫到一篇日記那麼長都行。

鍾老師點點頭說:“還行,看來你語文成績不錯,那你就寫800字檢查吧。”

俺“啊”的一聲,十分納悶,咋的學習好還好出病來了。但是俺不敢對老師的話有絲毫反駁意見,俺把意見都咽肚裡去了。斜眼觀瞧王躍是一種想笑強憋住的表情,怕是一出門他就得噴滿地吐沫星子。

鍾老師繼續說道:“啊什麼啊?最近我也聽說你表現不怎麼樣,把你最近的錯誤統計一下八百字應該足夠了,回去認真寫聽見沒?”

俺點頭稱是,心裡邊想:“其實說三個字‘我錯了’就夠了,老師這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被放回班裡後,俺的心久久不能平靜,老在想著怎麼整治王躍和被老師班長罰寫的檢查和日記的事情。雖然俺在班會上已經寫完兩篇質量較高的日記。但是完成這些任務要浪費多少青春?多少風華正貌的大好時光?多少泡妞的機會?多少看武俠書的時間?多少遊戲的快樂……。更主要的是,寫這麼多東西還不給稿費。

俺算是明白了,要在這個社會生存,首先得學會見風使舵。鍾老師明顯是喜歡謙虛上進的學生,俺下次犯錯一定得把別人的錯也攬在自己身上,善於偽裝自己才能處處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