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節

第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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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隨著北上的列車開動,俺跨市轉學的行動終於成功。俺至少可以不用擔心三件事——第一,老師的板條不用怕了;第二,離爸外遇那女人更遠些;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在新的環境下沒人知道俺的過去,那就意味著:再惡劣的我,也會以新的形象徵服一到幾個女同學,嘿嘿嘿……。

甩開前言言歸正傳:千禧年某月某號,星期幾不知道,天特晴。那天俺轉學,從某市重點中學轉入某企業重點中學。說是企業重點,是因為這企業無論是小學中學還是高中都各一所,自然年年名列排行榜,第一位!大學還沒有,所以也沒有重點大學。

但是,諸位同學要問俺了,從市重點轉入郊區企業“重點”,是不是晚飯吃多了沒消化?當然不是咯,這是因為俺覺得,在市重點上學,一個暑假十多天假,一週半天假,,一天十二小時假實在太少了。假少的學校一定都不是好學校,俺爸心疼俺,對俺當然言聽計從,於是說轉就轉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於是俺對新學校進行無限的假想跟假設,假定那裡美女如雲,男人又找不出一個比俺長得好看的,那該是多麼幸福美好的事情啊。

果不其然,事情跟俺假想中的情況半模半樣,換句話說,新班級裡面的確是美女如雲,但是比俺長得難看的也找不出幾個來。

唉,豬也不就是想著天上不斷掉飼料麼,俺雖然不是豬,但是比較瞭解豬的想法。這世界上能懂動物想法的恐怕也找不出幾個來,從哲學什麼唯物唯心主義辯證法來看,俺真是個天才!

新生入校當然不必要履行什麼必要的手續,老師給連個介紹也沒給俺做,就給俺安排到從前數第二排第二個座上去了。跟牆做鄰居,方便上課看雜書。

坐前排是因為俺姑夫給老師提了意見,說俺視力不好,不宜坐後面,再說俺成績在市重點還是中等以下水平,不應該坐後邊去,於是就坐了靠前靠邊的第二第二,意思是我以後不要多正視老師,要斜視。

俺同桌是個女的,因為所有男同學旁邊都是個女的,所以俺同桌是個女的。

她比較胖,屬於比正常女人體重稍重二三十斤那種的胖,比起俺來就更胖了。這就是說,打架最好不要找她,雖然俺敢說她一口氣吹不倒俺,但也難保她不會吹兩三口氣。

新轉學最先認識的同學當然也是同桌,但是俺向來不喜歡在下課認識人,於是就在上課跟她搭訕:“哎,這節課上什麼?”

她一臉嚴肅小聲的回答:“數學。”

俺看她一副校長臉,有點不太好惹的樣子,又小聲繼續問道:“你叫什麼?”

“你管得著嗎?”她側過頭了瞅瞅我。

俺想,恐怕是俺長太帥了,她才看俺。但是她看俺的時間連三秒鐘都不到,俺估摸著她已經把俺的大體特徵都記熟了,俺不屬於她的狩獵物件。

自討沒趣之後,俺開始掏出本子和筆。俺的一個愛好就是上課寫東西,當然不是寫日記隨筆散文詩歌之類的東西,而是寫小說。可能是小時候動畫片看太多了,自個兒琢磨著有這方面的天份,於是就寫一些故事之類的東西。

以上就是俺新轉學後第一天第一堂課發生的事情和對之前一點東西簡單的回憶。隨後,俺就告別了舊的重點學校,開始了新的學習生活。

(一)

下課後,要認識新同學。

俺這人有個毛病,比較不會說話,所以一般想認識某某某都要經過老漫長的一段時間。比如像今天,我這樣跟旁邊另外一個女生搭訕:“哎呀,同學,不好意思,你有橡皮嗎?”

“嗯?你沒帶呀?”那女生遞過她的橡皮。

“謝謝啊,東西非借不能用也,我人比較懶,你叫什麼啊?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了,認識一下,我叫劉則。”俺趕快近一步套近乎。

“哦,我叫何其欣。”女生微笑著回答。

“她的笑,真美妙”俺心裡這樣想著,嘴上當然回答得天衣無縫:“挺不錯的名字,你爸媽肯定都挺有文化的,這名字我就想不出來,何其辛苦,就是說勞動什麼的都是來之不易的對吧?”

於是這女生一個星期都沒理我。當然情場失意,友誼跟社交場就未必都是這麼一回事兒。

早晨認識了個我覺著不順心的同桌和一個認為我粗俗又不入流的女同學,失敗中的失敗。於是俺決定多結交一些男同學,畢竟俺這人實在,喜歡廣交狐朋狗友。

當然,結交朋友的方式說起來多了去了,俺認為結交男性朋友的最佳場所,還是去遊戲廳,遊戲基本上就是俺們男人的專利。

於是,俺花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在小鎮上找遊戲廳。終於皇天不負俺這個有心人,被俺找到了。

一元錢四個代幣,這是基本價。那個時節盛行《侍魂》之類的對戰遊戲,雖然俺小時候常常玩TV遊戲,不見得打街機一樣行,所以俺決定先不買代幣看看再說。其實主要原因是當時兜比臉都乾淨,用文人雅士的話來講就叫做囊中羞澀,說通俗點就是沒錢。

巧合的是俺同班同學有六七個都圍著對戰的機器看,俺本來也打算上去湊湊熱鬧,卻被一個同學拉住。

俺記得這個戴眼鏡有點少白頭的傢伙,也記得他坐在俺左排。具體來說就是因為俺的右排是牆,而這個傢伙是俺班上的一員,由此推斷他是坐俺左排的,由此也證明俺的推理能力不是蓋的。

那位拉住俺的同學遞給俺兩塊錢說:“哎,幫我買兩塊錢幣,別讓老闆看到,就當是你買的,偷著給我,我們一班的吧?”

我點頭稱是,然後用推理出來的結果告訴他:“我坐右邊。”接著就替這位老兄買了兩塊錢的幣。

俺的同學拿了代幣跑到麻將機前塞給他朋友,他的朋友又悄悄把幣塞到機器裡面去,一直塞了五個後大聲喊:“老闆!退錢!”

原來遊戲廳裡面的麻將機有賭博性質,只要從一玩到四十分就可以退十塊錢。

剛剛在座的那位仁兄中了大三元,加上原來的五分就有三十五分了,他想趁老闆不注意塞五個進去補足分數退錢,結果被老闆看見了。老闆當然沒好臉色的跟他說:“你剛投的五個,不算,要退就玩到四十五分。”

在坐的夥計爭辯道:“誰投的啊?我一直坐這兒,一共就買了四個,我哪兒弄五個去啊?”

老闆頭上的老虎紋都皺出來說:“你不是第一次了,要是第一次我還不注意你,好幾次了,讓別人買的吧。”

這夥計一臉驚異:“誰買的啊?我咋不知道?”

老闆是個殘疾人,腿腳不好,整天到晚只能躺在**,自然不能下來檢視俺們。他指著俺問道:“你剛才買的幣呢?”

“玩完了。”俺這樣說,心裡想:“這下我可玩完了。”

“放個屁的工夫八個幣就玩完了?騙誰呢。”老闆沒時間搭理我這種人才,又跟那玩麻將機的夥計說:“你自己玩到四十五分我就退,廢話不用說。”

那夥計“哼”了一聲說:“玩就玩,五分我還玩不出來啊?”

結果那夥計那天那五分拼了他老命也沒玩出來。我在旁邊看著他的分數成五的倍數往下掉,掉剩了個鴨蛋為止。那位老兄垂頭喪氣的用剩下的幣去打對戰機。

眼鏡兄塞給我一個幣說:“剛才謝謝你了。你叫什麼?”

俺接過幣說:“劉則,你呢?”

“趙統軍,你遊戲打得好不?”

“一般,也就那樣吧。”俺自謙道。

“一會兒挑一局啊?”趙統軍說。

“行,你厲害不?”

“這裡面還算可以。”

不一會兒幾個人分別下臺,俺跟趙同學就開戰,沒幾分鐘俺就下踹(輸)了,俺前面自謙的行為也得到很好的印證。

“行啊,你挺厲害的,這個我第一次玩,以後練好了再對吧。”。

又過了一陣,俺又認識了玩麻將玩到鬱悶的同學。他叫盧貴賓,特點就是一頭長髮,正好長到學校規定長度多一點點,所以比較個性化,也因此被老師安排到我班最後班位置,坐在那裡俺沒看到,所以不知道他原來跟俺還是同一戰線的。

後來陸續來了俺班級裡面幾個同學。俺發現,集中在這遊戲廳的學生,就屬俺班最多,幾乎有一半男生都在。看來俺班將來有一天會因此成名。

這一整天收穫良多,認識了挺多戲友,俺最後做一個作文性質的總結:今天我認識了很多朋友,感到十分高興,我覺得交朋友真是件愉快的事情,以後我還會交更多更多的朋友。

上文提過的作文,實際上是我們每天寫的日記,日記就是語文老師下給我們要完成的硬性指標。語文老師兼職我們班主任,她的話是金玉良言,而我們是良材美質,良材美質當然要聽金玉良言。

當然,我們要學會寫作文,首先就得學會寫日記,這是俺們班主任兼職語文老師告訴俺們的。但如何寫好日記,俺不知道,因為老師沒細講過。況且俺的語文水平只停留在小學四五年級階段,而且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停滯不前。

俺們語文老師兼班主任鍾老師是這樣說的:“剛開學我也不好多要求你們,每天寫一篇日記,主要是提高同學們的寫作能力。最好是多寫寫自己的生活感受,學習方面有問題也可以間接提出來。老師不是要看你們的日記,而是監督你們完成自己作業,這也是一項任務,寫不完日記的到時候要加倍寫作業。因為這是附加要完成的作業,所以不規定字數了,但是要真實的反應問題。”

做為一名優秀的學生,我們當然要討論有關日記的問題咯。這本是我們份內的事,於是俺聽到下面這樣的對話:

甲問乙:“你想好寫什麼沒有?”

乙回答:“沒有啊,回家讓我姐幫我寫,我又不會寫那些東西。”

甲問丙:“你呢?”

丙回答:“再說吧,下節歷史課,我差不多就能寫完一週的日記。”

丙問甲:“你怎麼寫?”

甲回答:“這還不好寫啊?老師不是說了嘛,不規定字數。那我就隨便寫了。”

好像大家都不太在乎老師這麼認真留的作業,那俺也不在乎了。但是畢竟沒有經驗的說,那就把劉氏風格的日記發揚一下吧。俺耳朵好使,聽到剛剛三位同學的談話,下節課歷史,那俺不也能寫完幾天的日記嘍。

於是,按計劃俺歷史課上就在書桌上面排了一堆書擋住老師的視線,一邊看著老師講課,老師回頭在黑板寫字,俺就在下邊寫日記,時不時的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看老師幾眼然後“做記錄”。在老師眼中,俺可是認真得一塌糊塗,其實是寫日記忙得一塌糊塗。

俺的日記也算是“經典一記”,主要講述了從星期一到星期七這幾天發生的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俺要分七天來記述,按照記敘文的格式敘述,現輯錄如下:

星期一晴

今天我準備做一架木製的飛機,我從木材廠撿了幾塊木板料,因為天黑的原因,只好等明天再做。

星期二晴

今天我接著做木飛機,先用鋸把木板割斷掉,然後再畫圖紙,等畫好圖以後,天又黑了,心想只好明天再做。

星期三晴

今天我接著做木飛機,我按照圖紙把木飛機粘好,但是要做輪子就得用沙紙磨,家裡沒有現成的沙紙,只好明天再做。

星期四晴

今天我接著做木飛機,跟爺爺要錢買了沙紙,用沙紙磨好了輪子,天已經黑了,我想剩下的還是明天再做吧。

星期五晴

今天我用膠水把木飛機粘起來,不一會兒就粘好了一架新新的木飛機,我真高興啊。

星期六晴

今天我高高興興的拿著木飛機去玩,沒想到不小飛把它扔進河裡,河水很急,木飛機被沖走了,我很傷心。

星期天晴

昨天我把木飛機不小心扔進河裡了,所以我今天決定再做一架木飛機,等再撿好木板後,天又黑了,我想,我有做木飛機的經驗了,五天差不多就能做完了。

以上就是本天才用歷史課十分鐘時間構思,二十五分鐘寫畢的七天日記。

當然,寫日記這種小事情在俺眼裡小事一樁,但未必其它同學都是如此,因為後面坐的一堆兄弟大都不諳學習之道,走偏門才成就了今天的成績。所以俺想,有時間的話,把關於寫作業的種種技巧傳授給一些不愛學習的學生,然後開培訓班收費。接著呢,用培訓費買幾隻雞,然後養雞生蛋,蛋再孵雞,雞再生蛋,蛋再孵雞,接著擴大再生產,僱人搞流水線養雞生蛋。最後因為蛋和雞太多,沒辦法只好出口,或者批次賣給肯德基。因為雞養得好蛋生得大,所以銷量可觀,收入驚人,搞不好最後壟斷了雞和蛋的市場,成為名符其實的雞蛋王。俺這想法實在太好了。

下了歷史課,幾個同學找我到外面去玩,原來是玩攔截遊戲。所謂攔截遊戲就是在地上用木枝劃一個大的長方格,中間再分成幾個小長方格,每次遊戲分成攻守雙方,攻方要晃開對手連續闖完幾關再從幾關那裡回來就算勝利,只要有一人順利闖過所有關卡,那攻方就繼續做攻方,反之就做守方,守方摸到攻方的衣服就算勝。規則是雙方均不能踩到方格中的任意一條線,踩上就算違規,被取消一次比賽資格。

遊戲規則比較簡單,因為俺手長,所以大家比較看好俺這種人才。只是不知道俺是不是腳也靈便,反正手長做守方就佔便宜,這就叫天生我材必有用。

原來班級升級的同學都互相認識,於是找兩個人要人,要人就是雙方頭領“釘鋼錘”(剪刀、石頭、布)獲取挑選隊友的權利。俺由於實力是未知數,所以比較喜歡冒險的同學肯定會要俺。

等兩位公認的頭領要人後,首先勝的一個傢伙就選了我,屬於比較識貨的。

“哎,你叫什麼?”

“劉則。”

“好,那就你了。陳鵬,你呢?”

“我要周志偉。”

……。

這樣,我就認識了陳鵬和我們頭頭張相國,那個周志偉個子比較小,不知道為什麼先被先,估計是做慣了“逃犯”,看來正和俺是天生敵對,不過遊戲當然不能這麼認真。

等雙方頭領要好人之後,沒等遊戲開始,上課鈴開始了。所以大家邊往班裡跑邊招呼著下節課繼續。

這節課是化學,化學老師是個女的,老女人,戴眼鏡的老女人,普遍被俺們班上的同學討厭的老女人。這老女人最討厭的一點就是眼賊,據說上課看武俠小說的同學被其沒收了無數本書,罰了數不清的站,所以上她的課絕對不要看別的書,也不要寫作業。否則老女人就會當著你的面把作業撕掉,然後扔到你臉上,就差沒讓你一片片吃下去了。

當然,這種經驗俺不是很容易得來的。因為這節課俺就在看武俠小說《神掌震武林》。小說作者名叫金庸新,喜歡看武俠的朋友一般第一眼看了都以為是金庸新寫了書被盜版的,結果人家筆名就叫金庸新,金庸新寫的書就叫金庸新著。

俺看這本金庸新的書沒到十分鐘,俺就被同桌輕推了一下,俺還小聲問她:“幹嘛?”

這一問全班鬨堂大笑,笑得俺很莫名其妙。

俺同桌使眼色看看黑板,其實是讓俺看老師。俺馬上就看到化學老師在看俺,因為俺看到她眼睛是斜的,不是天生斜的,是特意為俺斜的。

化學老師的食指在向俺一下一下勾著,不是勾引俺,是叫俺把書交給她保管。俺覺得俺不同意這樣做,但俺還是把書給她了。

化學老師眯著眼睛瞅瞅我問:“新來的?叫什麼名字?”

我回答說:“我叫劉則。”

“好,劉則,以後我認識你了。到牆邊站著去,後兩節課也這麼站著,別的老師問就說我讓的。”

俺覺得站著是沒問題的,但是有件事情要講清楚:“老師,書是我租的,壓金二十塊,一天五毛錢,下次我不看了,你先還給我吧。”

俺說完這話時後面的同志都在小聲笑著,化學老師也挺覺得書是要還我的,於是說:“行,期末到你們班主任那兒去領,我不稀要你的書。”

俺心裡可不是滋味了,但是不好說出來,只好心裡面想:“三八婆!”

不要被俺正直無邪的外表迷惑了,俺心裡面其實是比較齷齪骯髒的。

連續站了兩節半課之久,俺的大名也被物理和英語老師知道了。物理老師據說還是個整個年級的教科主任,雖然俺覺得他不一定記得住俺的大名,但這麼丟臉總是不好的;英文老師是個和善的老好人兒,用俺的話就是好得一塌糊塗的那種。作業留得少,不打人也不罵人,雖然課也講得不怎麼樣,但是俺們都喜歡她。因為在她課上看書做作業都最安全,既便萬分之一不小心被抓住了,她也會當時還給我們,並且也不罰站,僅在口頭上教育批評一下,這樣的老師哪兒找去哩?

果然,經過第三節課之後,俺被英語老師放回去了,於是挑了這節課休息,休息時間最好找點活動,寫寫小說什麼的。

俺有一個創意賊好,準備在這堂英語課實施,忽然發現沒有好的本子寫東西了。俺向來喜歡用好的筆記本寫自己作品,帶鎖那種更好,只是太貴買不起。用普通的筆記本寫小說,就好像上廁所用報紙擦屁股的感覺。但是現在好本壞本子都沒有,因為開學買的本子都充作業本了,唉,只好幻想幻想劇情磨時間。

好容易挺到下課後排同學“夢醒時分”,俺也收拾一下準備回家吃午飯了。還沒想好下午怎麼過,此一天得過且過,明天再尋明天的過法,學習好像就是這個樣子。

開學的第一週,俺茫茫然不知所措,總覺得生活平淡無奇,但也不至於每個人都是一樣。有的人從出生到俺這般大的年齡時,還在街上要飯呢,俺至不濟比起這號人物活得還要強上幾分。

不知不覺兩週過去了,俺們班重新排座,俺由於前面所述原因還在原座打晃。俺的同桌由胖子變成矮子,這位女同學叫張春鈴,在俺班學習也屬前十名那夥兒的,跟俺不搭邊。俺是中下層次的庶民,人家怎麼也算得上個秀才舉人。

“哎,劉則,下午班會班長會提你名字,你這周犯了挺多事兒。”張春鈴跟俺打招呼。

“我靠,不會吧,班長那麼愛打小報告?”

“信不信由你。”

“你咋知道的?”

“你剛轉來當然不知道了,我都跟她學習一年了。反正你也是活該。”

“哎,你還真是我新同桌哦,說話一點都不向著我。”

“你給我多少錢啊我向著你,哪兒涼塊兒跟待著去。”

“靠,我就願意坐這兒,這兒是我老窩。”

“喲,看不出來你還去過緬甸呢?”

“什麼?”

張春鈴的話讓俺莫名其妙?緬甸怎麼也出來了?俺還沒來得及細琢磨,就聽見張春鈴小聲笑著:“沒文化。”

俺一聽可火大了:“哎?怎麼這麼說?我小時候寫故事寫到大的,沒文化咋寫的?這都不瞭解,怎麼混吶?”

“老實兒在你老窩裡歇著吧,沒空搭理你。”張春鈴翻開語文書閉口不言了。

俺來勁兒了:“我靠,嬸能忍,叔不能忍,姑爺爺不吃你這套,不讓我說,我就偏跟你說!”。

張春鈴被俺的話逗笑了,俺心說:“笑吧,笑放屁了看你能不能憋著不聞。”

但是俺沒如願以償,張春鈴當然也不瞭解俺現在的願望。俺是個只要熟了就賊能侃的人,不會放過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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