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92章施雯,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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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92章施雯,嫁給我
保安很多,沒有邀請函的人或者是媒體都進不來。
陸陸續續的人都進了酒店裡,就等著晚上的狂歡。
看著看著,不自覺的紅了眼,過去的遺憾在這一刻無限的放大。
三年前,要是席亦軒能給她一個這樣的婚禮那該多好,至少在現在回憶起來,逝去的那一段婚姻不至於太過淒涼。
“你怎麼了?”
看得太入神,席禹辰什麼時候進來站在她身後的一點知覺也沒有。
“就,看看風景。”她慌忙低下頭,抬起手背把眼角的淚水拭去。
她細微的動作早被席禹辰看在眼裡,俯下身,手從背後探去環住了她纖細的腰緊緊將她摟在懷裡。
“你還記得那枚求婚戒指嗎?”他輕聲在她耳邊問起,“你戴上的那一天,我要給你最隆重的世紀婚禮,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心,再度顫了顫。
哪個女人能受得了他這般寵溺,她還是個受過傷的女人,更經不起他溫柔陷阱的**。
身子往後倚,靠著他,盛茵曼吸了吸鼻子:“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忘了就好。”
什麼世紀婚禮,她不稀罕。
有他在身旁,就是全世界也不換。
“篤篤篤。”
青歌站在門口看著敲了敲門,尷尬的輕輕咳嗽了兩聲:“席總,盛主管,婚禮就要開始了,說是先下去落座。”
“恩。”席禹辰應了聲,牽著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肘,目含秋水溫潤:“準備好了嗎?”
盛茵曼頷首,深吸了一口氣挺胸收腹,既然來了,就不能敗下陣。
天色將晚,紅霞漸逝,月明星稀。
幾乎所有的賓客都坐下,滿滿的,不缺一人。席家是A市的名門大家,誰會不識抬舉有請柬而不來。
盛茵曼說是不怕,當走出酒店的大門,腳步刻意的慢了一拍,把自己藏在席禹辰的身後。
她怕面對媒體那些長槍短炮,真的很怕。
好在,今天的主題是席亦軒和喬施雯的婚禮,站在前排色記者根本沒有注意到
她。
舒了一口氣,坐在中間的位置,赫然抬頭髮現喬施雯的父母就在不遠處,和竇君席博安坐在一起。
她拿起手拿包擋著臉,像是一隻遭遇危險的鴕鳥。
“別遮遮掩掩,你今天很美,美是用來欣賞的。”席禹辰握住了她的手腕,誇讚的話信手拈來。
盛茵曼兀地想起來,她化了妝換了禮服到現在還沒照過鏡子,自己到底醜還是美也沒個底。
“你別誆我了。”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論長相論身段只能算中等偏上。
環顧四周,今天在座的客人中,有電影明星,知名歌手,國際舞蹈家,個個都是五官精緻各有千秋。她盛茵曼放在這些人當中,就像誤入天鵝湖的醜小鴨!
“真的,你最美。”席禹辰重複道,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盛茵曼咧了咧嘴,不得不佩服他,一本正經的開玩笑,演技連專業人士恐怕也得自慚形穢。
“噗噗……”
會場,有人試麥,預示著婚禮即將開始。
天色也來越暗,轉眼已經四下漆黑,盛茵曼下意識的握緊了席禹辰的手,手心有冷汗。
“各位在場的來賓,感謝你們再百忙之中來參加席亦軒先生和喬施雯女士的結婚典禮……”
司儀站上了舞臺,一番致辭後,緩緩的音樂聲響起,會場的燈以圓弧的方式從舞臺綻開,就像是孔雀慢慢展開的翅膀,瞬間使得海邊明亮如晝。
如夢如幻,夜裡確實是比白天更美。
席禹辰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盛茵曼的裙襬上,薄脣抿出微小弧度。
"今天,我們相聚在這裡,見證兩位新人……”
致辭很長,盛茵曼專注的聽。
大概十分鐘後,會場的音樂成了婚禮進行曲,她分明聽到了在場的客人歡呼的聲音。
“有請我們的新郎席亦軒先生!”
司儀的話音方落,早在後臺等待多時的席亦軒終於踏上了舞臺,白色的燕尾服,棗紅色的襯衣,看起來陽光又帥氣。
恍惚間,盛茵曼想到了看到他的第一眼。
那是在一次電視新聞上,一眼傾心,年輕氣盛的意味追逐白馬王子。
現在想來,可笑至極。
他手捧捧花走在花架下,一步步向著站在舞臺另一端的喬施雯走去。
燈光下,喬父挽住的喬施雯,膚質雪白,笑容甜美,大拖尾的婚紗幾個花童提著,有種女王登基的錯覺。
“施雯,嫁給我!”
席亦軒單膝跪地獻上捧花全場的氣氛達到了最高點,記者拉近了焦距,記錄下這動情的一幕。
大概是經過演練,喬施雯在這時候遲疑了片刻才接過了捧花,順帶扶著席亦軒的手拖起他來。
“我把我女兒交給你,要是敢讓她落一滴淚,我饒不了你!”喬父威嚴的說著,把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眼角儼然溼潤。
花瓣飄起落下,從天而降,盛茵曼攤開手心,接著一片,看著看著眼眶紅了。
這場婚禮,她本不該來,結痂的傷口有時候還是會痛的。
席禹辰看在眼裡,除了緊握她的手外,給不了她任何的安慰。
每個人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去,那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只有坦然的面對,才能更好的接受未來。
“席先生,今後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你都願意陪在喬施雯女士身旁娶她為妻嗎?”
“我願意。”
沒有任何的停頓,席亦軒一口答應,眉眼裡都是笑意。
伴娘呈上婚戒,當兩人互相套住了彼此左手的無名指,婚禮重頭戲過去了。
盛茵曼鬆開了席禹辰的手,一滴晶瑩的淚至眼角滑落,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空了似的。
席禹辰掰著她的頭靠在自己肩頭,一下下的拍著她的手臂,此時無聲勝有聲。
她不傷心,看著兩個人只是突顯了她過去的淒涼而已。
好在,這場婚禮她堅持見證完了,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回家。
舞臺上司儀和兩位新人還在說些什麼,她已無心的聽,冷不丁的卻有一句話強行穿過了她的耳膜:“我想這束捧花送給盛茵曼,感謝她的退讓,寬容,和大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