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84章你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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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84章你男人的身份
晚飯過後,天邊彩霞未散。
席禹辰和應皓兩人並做在沙發貴妃榻上,各人手中握著一罐啤酒,視線穿透落地窗往俯視著城市風景。
盛茵曼執意攬下了洗碗的活,廚房裡不時有陶瓷碰撞的聲音傳出來。
“家裡的事查得怎麼樣?”應皓難得的平靜語氣。
“還在查,等劉巖查出來再說。”席禹辰低垂眼瞼,細長卷曲的睫毛覆蓋著那雙深邃的眼。
他到盛茵曼這裡來小住幾天,並不是真的要同居。
“世界,太黑暗了。”應皓長嘆一聲,往沙發上一躺。
席禹辰緘默不言,悶聲喝著啤酒,喉結滑動間,一罐啤酒很快見了底。
盛茵曼洗好碗,收拾了桌子,拖了地,出廚房時,客廳裡已經只剩下席禹辰一個人。
“應皓呢?”她解下圍裙疊起來放在一旁,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水。
“走了。”席禹辰淡淡的口吻,放下空啤酒罐走了過去,挨著她坐下,定定的看著她。
盛茵曼冷不丁的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心,猝不及防的漏了一拍心跳。
紅暈悄然浮上臉頰,她忙避開,雙手揪在一起:“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你瘦了。”他專情的眼神,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魔力。
盛茵曼坐姿僵著,他的指腹劃過臉頰的肌膚時,她更是顫了顫。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席禹辰說著,腦袋往她肩上靠:“很謝謝你,為公司做了那麼多。”
握著她的手,虎口間一層薄繭,那是握筆多了後留下的無形傷疤。他心疼,作為他的女人,就該養尊處優,衣來伸伸手飯來張口。可他明白,盛茵曼熱愛設計,也是管理人才,不會喜歡圈養的生活。
席家的三年幾乎將她身上的光芒消磨殆盡,現在是該重展羽翼的時候。
“你這是以總裁的身份,還是席禹辰的身份?”盛茵曼看著兩隻交握的手,鼻子泛酸。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矯情,小小的關心,就能感動得
一塌糊塗。
“你男人的身份。”他往她頸窩裡又湊了湊,直到呼吸能撲打在她肌膚上才作罷。
脖間癢癢的,她想推開,但又貪念。
“你等一下也回去吧,暫時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盛茵曼心虛的說著,腦子裡全是席老爺子那張滄桑的面龐。
心裡‘突突’的,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或許,是因為和他這麼優秀的人在一起,感覺會天理不容!
“我住在那間南向的臥室。”他抬手往次臥指去,完全忽略的了她的話。
又是這樣,每次不想聽的話,能自動過濾。
“席總,咱們能好好溝通嗎?”她深吸了一口氣,在他面前,她的氣焰打壓的連星星之火也不剩。
席禹辰抬起頭認真的看了她兩眼,“就住幾天而已,難道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不是。”盛茵曼愁然不已,咬了咬脣角,還是妥協下來:“算了,你住吧,但是,早上我不會跟你一起去上班。”
要是被公司裡的那群八卦精知道兩個人同進同出那還得了!
論壇分分鐘變成硝煙戰場!
“好了,我去給你熱水,我進去整理東西。”
盛茵曼起身離去,剛邁出兩步有頓住腳步,回頭道:“約法三章,你不能隨便進我的房間,我洗澡的時候你不可以進浴室,還有,在家裡不能不穿衣服!”
當然,她相信,席禹辰不是那麼沒品的人。
但是,為了心安,只能提前說明。
“恩。”他應了聲,低頭開了電腦,完美的側顏,似乎有些冷。
夜,漆黑,客廳裡唯有電腦螢幕的熒光照亮他肅穆的臉。
電腦螢幕上是挨個的監控格,十幾個房間的影象,三更半夜,沒有半點響動。
盛茵曼一整晚沒怎麼睡覺,閉上眼,聽覺神經便異常的發達,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忍不住去想席禹辰此時此刻到底在做什麼。
不知不覺,大半夜就這麼過去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次日清早,她早早起床,次臥的房門緊閉著。
想著給他做早餐,拿雞蛋赫然發現櫃子裡放著兩本料理書,宮保雞丁的一頁摺疊著,大概是他昨晚做飯時候的看了許多遍。
“呼……”
她長吁了一口氣,揉了揉蓬鬆的發。
驅散了腦子裡消沉的念頭,打燃了煤氣的火。
說實話,回來後,她腦子裡始終都有心理陰影,對席家,對席爺爺。
“早。”做好早飯,放在桌上。
席禹辰恰好推開次臥的房門走出來,白色的浴袍,開到胸口,淺麥色的肌膚,堅實的胸膛,突顯的鎖骨一覽無餘。
“那個……”她看得呆住了,怔了兩秒,臉紅著七竅冒煙,反射性的背過身去:“你怎麼穿浴袍就出來了!”
席禹辰打了個哈欠往浴室走去,短髮垂下遮掩了眉睫,少了平素裡一分嚴謹更顯得溫柔。
“我先洗澡,你先吃。”
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盛茵曼摸著自己的臉,滾燙似燒紅的烙鐵。
“早就該規定一條不能穿暴露的衣服。”她咬著脣跺跺腳,往浴室裡看了一眼。
席禹辰是個愛乾淨的主,不過一起住了半天,盛茵曼算是看出來了,晚上洗一次澡早上起床還得洗一次,第一天穿的衣服第二天絕對不會穿。
青歌一大早上門收了處理好的檔案又放下新的,再帶走髒衣服送上新的,恭恭敬敬像個盡職盡責的公公。
“今天星期六,難道你就打算在我家裡呆一天?”盛茵曼瞧著他坐在沙發上瀏覽檔案,試探的問道。
“恩,出去沒什麼事。”他沒抬頭,思緒彷彿都放在了手裡工作上。
話音方落,茶几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沒看一眼,貼在了耳邊。
“喂。”隨意的應答,聽著電話裡的聲音,他兀地頓了動作,抬起頭,眸光深冷:“你說,哪個病房,我現在就過去。”
‘病房’二字入耳,盛茵曼跟著緊張起來,待他掛了電話忍不住追問:“誰,誰在醫院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