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76章講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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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76章講給你聽
“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了,你放我走吧,我想回倉廩。”盛茵曼啜泣著,淚水鼻涕全蹭在了他白色襯衣上。
“不行,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裡。”席禹辰急了,捧著她的小臉認真的看著她,深怕她又打退堂鼓。
“席總,或許我們真的不適合……”
她話還有一半舌尖未落,柔軟冰涼的脣兀地湊了上來,她瞪大了眼,視線裡是他捲曲細長的睫毛如黑色蝴蝶抖動著翅膀。
一秒,兩秒……
世界瞬間安靜了,安靜到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不斷的加速撞擊在胸腔。
”茵曼。”
席禹辰結束了蜻蜓點水的吻,握著她的手懇切道:“你相信我好嗎?我愛你,比任何人都要愛你。”
說著,拉著她的手,附在左邊的胸膛,墨色眸子裡近似虔誠的光:“遇到你的那一天起,這裡再也沒為第二個女人跳動過。”
真誠的情話觸動心絃,盛茵曼痴痴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難以言喻的感動。
“可是,傅彤跟你。”她心裡依舊有個疙瘩,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己愛慕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
她是精神主義者,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就像和席亦軒的婚姻,不能圓滿絕不將就。
“她就是生意場上的合作人,我發誓,我們之間絕對清白!”席禹辰為表忠心,乾脆舉起手來發誓。
“好了,我相信你。”盛茵曼咬了咬脣角拉住了他的手,他都這麼道歉了,她還能說什麼。
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了他放在花壇的手提袋上,心慌意亂的趕緊上前拎在手裡背在了身後。
“這是我買回來自己用的,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撅著嘴,撒著謊,擺明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知道了。”席禹辰不戳穿,反而佯裝看時間,“早上還有個會議,我得回去了。”
“這就回去了啊?”盛茵曼不捨的問,她日夜兼程回來,就這麼打道回府豈不是白跑了一趟?
他點了點頭,作勢轉身走,就在盛茵曼放鬆警惕垂頭的一瞬間,他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迅速奪過她手裡的
袋子。
“哎!”
手裡一空,盛茵曼驚呼著去搶,他利用身高的優勢舉得高高的,讓她碰都碰不到。
“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這個被我徵用了!”他邪魅一笑,在她眼前晃了晃,愉悅的神色提著往停車的方向走。
盛茵曼氣得牙癢癢,偏偏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看看啊,到底是什麼東西。”
上了車,他迫不及待的開啟盒子,盛茵曼著急的拽著他的手不放:“別看了,小玩意兒!”
傅彤隨手一擲就是千金之物,她寒磣的做了個筆筒,拿出來丟人現眼麼?
“小玩意兒也是我的,你不能干涉我看自己的東西。”席禹辰撥開了她的手,慢條斯理的開啟盒子,一個迷彩的大象筆筒出現在了眼前。
他仔細的看著,盛茵曼捂著臉欲哭無淚。
“不錯,這東西可以擺在辦公桌上,我正缺個筆筒。”他揚起脣角,指腹摩擦著顏料的粗糙感,毫不掩飾的愉悅寫在臉上。
盛茵曼微微訝異:“你喜歡這個東西?”
她還以為,這種東西他只會丟到垃圾桶裡不屑一顧。
“當然,你送的東西我都喜歡。”他愛不釋手,撫摸了好半天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扶手箱裡。怕摔壞,不忘抽出衛生紙把周遭的縫隙填滿。
心裡暖暖的,這種心意被人珍惜的感覺很好。
“我聽應皓說倉廩的設計部因你而恢復了生機,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席禹辰說著,對他眨了眨眼。
盛茵曼’噗嗤’笑出了聲,眼圈泛著紅,心情就像是坐上了過山車歸於平靜。
“我們要去哪裡?”看著車穿行在大街小巷,她好奇的問道,暗自期待著他說的禮物。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是祕密。”席禹辰賣了個關子,嫻熟的開車,專注著前方時而會看她幾眼。
車駛過商業區,住宅樓,長橋,小巷,在一處別墅前停下來。
雕花的大門有些眼熟。
“你帶我來你家?”盛茵曼疑惑問道,下了車站在大門口,感觸頗深。
當初
她在這裡將就了一晚上,那時候覺得他是瘋子,不過兩個月,變化太大。回首看去,這兩個月,他每一次的付出都歷歷在目。
“會不會有心理陰影?”他笑問著,車鑰匙丟給了傭人,站在初秋的光景裡,形如標杆就像是雜誌上剪裁下來的一幅畫。
盛茵曼搖頭,跟著他走進莊園,海棠花凋零隻剩下變紅的葉子,石子小道精心鋪墊,每一塊小石子都是一樣大小。
往前走,天使的塑像是一處噴泉眼,此時,泉水噴湧落下,池子裡有幾條斑駁金魚游來游去。
三層的洋樓別墅,古羅馬的建築風格,走進廳堂,傭人立刻迎上接過席禹辰脫下來的西裝外套。
“你要給我什麼東西啊?”她好奇的跟著他往樓下走,腳下小心翼翼,怕帶著泥土的鞋弄髒了手工地毯。
進到這裡,讓她莫名的想到席亦軒家。
她每天都得拿著吸層器把地毯吸上好幾遍,身份的差異,讓她在那座豪宅裡受盡屈辱。
他沒有說話,在一扇雕刻著芙蓉圖案的房門口駐步,輕輕推開,鋪面而來塵土的味道。
開了燈,能看見細小的灰層飄散。
席禹辰用手扇了扇,徑直走到屋子裡唯一一張桌子前。
屋子大概30平米,四周空蕩蕩,唯有一張方桌,桌上擺放著的是一個相框。
”這是我媽媽。”他淡淡的語氣,注視著照片上的人,眼帶追憶。
盛茵曼知道的,席家奶奶因為高齡產子,身體一直很虛弱,到後來得了絕症不治身亡。
心是沉重的,空氣沉悶的。
她上前一步站在了他身旁,看著照片上的女人,溫婉而笑穿著藍色長裙,猶如空谷幽蘭般的氣質,典雅高貴。
是個很漂亮的美人兒,難怪能生下面若冠玉的席禹辰來。
“阿姨,好。”她深深鞠了一躬,已然明白席禹辰給她的禮物到底是什麼。
“我的過去,講給你聽。”他和煦一笑,不顧形象的席地而坐,髮間染了塵埃,灰白似蒼老。
盛茵曼點了點頭,跟著坐下來,自然而然的靠在他肩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