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54章芳心暗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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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54章芳心暗許啦
每個人都有適合的穿衣款式,她作為設計師,大致的風格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猜的。”她笑著,雙眼清澈,毫無心眼的樣子。
米晴看了眼她,對巫芸的話信了幾分。
“走,晚上姐妹請你吃好吃的。”收了工,巫芸一把攬住了她的脖子,大大咧咧的性格,一直很討喜。
盛茵曼想著已經4點多,趕回去就到下班時間了,索性和巫芸聚一聚。
一別三年,兩人都不是當初青澀模樣,特別是盛茵曼,彷彿少了當初那股幹勁和生氣。
“來來,喝酒。”
一盤烤黑魚,兩瓶冰鎮啤酒,巫芸給自己倒了一杯,又要給她面前的杯子灌滿。
“我不能喝酒,明天還要上班。”盛茵曼抬著瓶頸不讓她倒,轉而拿起水壺滿上一杯白開水。
“你怎麼慫了,連個酒也不敢喝!”巫芸悻悻收回,拿起八角杯仰頭一飲而盡,想當年,雖然一杯倒,兩姐妹可沒少一醉方休過!
盛茵曼嘆了口氣,抱著自己的白開水感觸頗多:“混口飯吃不容易,丟了這個飯碗還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呢!”
這也是她不急著從語音離職的原因。
做定製不僅能多賺錢還債,還能打響名頭,只有洗白,跳槽才會有人要。
她現在臭名昭彰,怕是任何一個公司都不敢請她做設計師,然而,除了設計婚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找個男人養著多好,何必自己累死累活的。”巫芸脫口而出,再倒上一杯酒突然意識到她是醜聞纏身的時刻,於是乾笑了兩聲道:“我忘了你剛離了婚,別介意啊!”
盛茵曼怎會生她的氣,在她碰杯時候拿起自己的杯子湊了上去。
“砰。”清脆的聲響,放佛是祭奠逝去青春的鐘聲。
好不容易找到個吐露心聲又信得過的人,盛茵曼毫不隱瞞:“沒什麼好介意的,我對他已經沒感情了。”
她曾傾盡所有,現在輸得一敗塗地!
“那,那個,席禹辰呢?”巫芸眉毛賤賤的上下動動,賊兮兮的問道。
盛茵曼拿著筷子,遲疑了兩秒方夾著一塊魚肉放進嘴裡,慢慢咀嚼嚥下,慢條斯理回答:“人是很不錯,懂得關心體貼,又會默默的付出,做事又穩重。”
念及那個人,他的好,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喲喲,這就芳心暗許啦?”巫芸一聽立馬聽出她不對勁,筷子往她腦門上敲了下:“喜歡就在一起,不要被道德綁架,狗屁倫理,他們知道個屁!”
盛茵曼滿頭黑線,隔壁座位上的人差點沒喝水嗆死。
看起來乖乖丫頭可愛有餘的一個人,一開口能把人給嚇死。
“我說,你還這樣子,有人要你嗎?”盛茵曼的心自己清楚,不用巫芸指點,卻是巫芸這廝,半點沒變。
“誰要我,要我回去炸房子燒汽車?”她哼哼兩聲又是一杯酒下肚,“別跟我說男朋友的事,我媽上次給我找那理工男,三句話憋不出來被我嚇得躲在廁所不敢露面,low到家!”
盛茵曼忍不住笑出聲,腦海裡浮現出她守在男生廁所口上堵著男生塞情書的事情,結果還不是嚇得人家見她繞道走。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酒足飯飽分道揚鑣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回家發現席亦軒給她打了幾個電話,無心搭理,選擇視為不見。
又是一通沒人接,席亦軒手機用力砸在了副駕駛座上!熟練的調了個彎,車,往熟悉的地址駛去。
東城別墅區,路燈下,螢火蟲隱匿在灌木叢裡,熒光忽明忽暗。他站在門口,撥通了喬施雯的電話。
“亦軒,你怎麼來了,這麼晚!”喬施雯穿著絲質的睡衣,踩著拖鞋開門時,驚訝歡喜全寫在那張素淨的臉上。
席亦軒板著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似乎在看一個陌生人。
“走,我帶你進去,爸媽剛睡下。”光線昏暗,她沒注意到他的神情,挽住了他的胳膊和平常一樣,小鳥依人。
可,自己抬腳走了兩步,他卻像根木樁子一般杵在原地。
“怎麼了?”
喬施雯疑惑,感覺到他渾身冰涼的氣息,眼皮不安的跳動了兩
下。
“你這幾天在做什麼?”席亦軒悄然抽回了手臂,面部線條緊繃著,全是怒色。
如果不是席禹辰那句話,他不會追根究底的去查,他也不會知道,那個如公主冷傲大氣的她會做出那種骯髒勾當。
大概,是這些天,他忙著工作的時候,她在背地裡褪下了假面。
“我,我在家裡啊!”喬施雯莫名不已,現在舞團不能去,逛街時常一個人,只能宅。
“家裡?”席亦軒鼻腔冷哼了一聲,雙手插在兜裡,俯視著她:“你在家就能害得茵曼身敗名裂?”
“咚……”
心猛地撞在了胸口,疼痛襲來。
原來,他又是因為盛茵曼!
“茵曼,茵曼,你眼裡現在只有她!你自己知不知道?”她頹然退後了兩步,身體就像是被敲碎了一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她還以為,席亦軒終於想到她來,想她了,所以來看她。
懷孕到現在快兩個月了,他不提結婚也就算了,她可以再等等!可是他連她的父母也不看看,父母也在問席亦軒到底什麼意思!還說,他要不想要,流了孩子得了!
她哪捨得,這是她第一個孩子!
他從不知道,她是頂著什麼樣的壓力來等著他!
席亦軒等了她三年,她可以等他三個月!
“不要岔開話題。”席亦軒冷喝道,“你為什麼要害她!她招惹你了!我們都離婚了,你還要怎麼樣!”
在喬施雯看來,是因為戳到了他的痛楚,惱羞成怒。
“你們離婚,是我造成的?”她忍不住落下淚,抬起手背拭去,抽泣著苦笑起來:“她沒惹我,是你冷落了我不要我們母子,是你的錯!”
如果他夠好,眼中沒有旁人,她又何必呢?
席亦軒一時語塞,拳頭緊攥,自知理虧。
“我來是想告訴,別去打擾她,走了。”對峙良久,他落下囑咐的話,轉身就走。
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她條然蹲地大哭起來,沒哭兩聲突然乾嘔,五臟六腑像是全要隨著吐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