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89太子有妙計

489太子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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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太子有妙計

別看這女的又瘋又癲,這番道理分析的還真是正確。

李易等人立刻來了興趣,紛紛問道:“那都查到什麼了?”

何瑩道:“劉平安這次派了一個心腹手下,叫什麼曾中華的,帶人出去打探陸老頭兒的情況。

陸老頭兒來海州投資,當然要辦很多事,每天都很忙,那個曾中華就帶著幾個人天天跟蹤,檢視老頭兒的一舉一動。

這些人出來辦事,又累心又累身,男人嘛,累了就要找樂。曾中華叫手下幾個人盯著,自己卻去洗浴中心玩,剛開始玩的挺痛快,後來玩膩了,就得換換花樣。

你們知道的啦,像我們這樣的青春玉女學生妹,當然是這些人的目標了。”

李易聽她說的越來越露骨,忙叫前臺服務員把路小花領了下去,路小花一臉的不高興,噘著嘴走開了。

只聽何瑩繼續道:“我早就把這事跟我那幾個好姐妹說了,叫她們幫我盯著,一有機會就跟曾中華推薦我們。

果然,就在昨天,那個曾中華說要換個學生妹玩玩,老孃我當然親自上陣了。李哥,為了幫你查事情,我可使盡了渾身解數,又是冰火九重天,又是初戀的感覺,又是倒掛……”

李易連忙擺手,道:“好好好,撿重要的說,撿重要的說。”

何瑩道:“切,你不愛聽,我還不稀罕說呢。後來老曾被我**的舒舒服服的,爬在**起不來。我就問他最近忙什麼,他就發牢騷,說老闆就愛使喚人,叫手下人忙東忙西,又沒有什麼油水好處。

我說那你就別忙了,隨便編個謊話糊弄過去就行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老曾就急了,說老闆交待下來的事,誰敢糊弄?那還能在海州混?

我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啊?他先是不肯說。後來被我一激就說了,說他在盯一個大老闆的梢,探探這個東南亞來的大老闆每天都幹些什麼。尤其是私人時間裡都幹些什麼。

我說我聽說了,不就是陸亭候嘛,一個乾巴老頭子能幹嘛?既沒有你這麼帥,又沒有你這麼有力。

他就說這老東西可了不起。是東南亞首富,而且是個老江湖老油條了,說太子他們家在東南亞也有些大生意,但是鬥不過陸亭候,被這個陸老頭兒使手腕給逼到了絕路上。

現在眼看生意就要賠了。這一賠就是五千多萬,所以必須得知道陸老頭的一舉一動,有必要的時候,就得咔嚓他。

只不過老東西也不是好惹的,想做了他或者設計害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我說那就認輸了唄,他們劉家有的是錢,還在乎這五千多萬?

老曾就說我沒見識,說輸的只不是五千萬。還有以後在東南亞的整個市場。又說什麼商場如戰場。凡是大生意大斗爭,一輸就是鏈條反應,可輸不起這一次,只能進不能退之類的。

我說既然老東西太厲害,手下人又多,就得想個別的方法做了他。不如叫我去施展**功夫。叫他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東西精盡人亡。”

李易聽的直咽口水,忙道:“小何。小何,你聽我說。有些太**的詞兒就避開不用,我們都聽的懂。”

何瑩道:“你到底聽不聽?我可要說到關鍵的地方了,還挑三撿四的,不聽算了。”

周飛一拍桌子,道:“你說不說?”

何瑩忙道:“說,說,我也沒說不說呀。”

何瑩心裡暗自咒罵,卻只好繼續道:“後來老曾就忽然一臉神祕的跟我說,‘你懂個屁,老東西不近女色,人家保養的好,八十歲看著就像六十歲,比你面板都好。這老東西聽說拿女人的奶水和月經入藥,養顏美容,精力充沛。’

我說那不成了嬌怪了嗎?老曾說那可不,對付這種人可用不上你的那種手段,我們太子自有妙計。

我就問什麼妙計,他卻不肯說了。我心想要問也不急於一時,就又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簡直爽到了極點,後來我再一問,這個軟腳蝦就跟我說了。”

李易等人聽的就是這個節骨眼,忙道:“他都說什麼了?怎麼對付陸亭候?”

何瑩卻向秦少冰一笑,道:“帥哥,知道冰火九重天不?你沒試過吧?我可……”

周飛伸胳膊擋住秦少冰,一張滿是橫肉的臉轉到何瑩面前,沉著嗓子道:“我沒試過,你叫我試試什麼是冰火九重天。哪那麼廢話,說。”

何瑩心道:“死醜鬼,早晚有一天切了你丫的。”

她不敢再吊大家胃口,只得道:“老曾說太子自有妙計,太子說只要是人就有弱點。這老東西喜歡吃稀有動物,什麼熊貓,又是什麼大象的,所以這才是突破口。

我說那就是下毒唄?誰猜不出來呀?老曾忙堵住我的嘴,嚇唬我不許聲張,要不然就把我殺了,我只好點點頭。

老曾說太子抓了個廚子,全天下只有這個廚子會做一道菜,而這道菜是陸老頭一直想吃的,說吃了以後就會返老還童。

所以太子偷偷抓了這個廚子,威脅他,再把放出來,叫他在陸老頭兒的菜裡下毒。”

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個計劃前後一分析,確是妙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陸亭候幹掉,等他死了,再把姜豐年殺了滅口,死無對證,那劉家在東南亞的生意腳跟就站穩了,再也沒有對手了。

李易心道:“劉平安能拿什麼來威脅姜豐年?多半就是姜豐年的女兒左玉容。看情形,左玉容這個時候應該在劉平安的手裡。

左玉容很久沒去酒吧上班,酒吧的人都知道她跟一個有錢的老闆好上了。而這個老闆又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外籍老闆,說不定這個蔣達成就是劉平安的手下。

劉平安不露聲色,就把這事給做成了。算的上是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陸亭候被毒死以後,他的家人就算事後想查,也未必能查的出來這事是劉平安乾的。”

劉平安在李易的心裡是個坎,這個坎始終邁不過去,心想劉平安想害陸亭候。這是狗咬狗,自己不用管。樂得看這兩個王八蛋互咬一嘴毛。

但是姜豐年卻不能不救,況且如果陸亭候死了。劉家的勢力就會更大,現在的局面就是,寧可幫陸老頭,也不能叫劉平安勝出。

李易原來一直以為劉平安抓了姜豐年。是為了叫陸亭候跟吳明宇之間發生矛盾,現在一看,這種想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單純幼稚了。

如果僅是為了這個目的,劉平安根本沒必要這麼做,因為從生意場上看。吳明宇哪是陸亭候的對手?這種做法有些兒戲。

原來劉平安的終極目的竟然是毒死陸亭候,並不是要用姜豐年跟陸亭候做一筆交換生意,也不是單純為了挑撥陸亭候和吳明宇之間的關係,更不是為了叫陸亭候吃不上那道菜,從而叫他失望。

劉平安冒險叫人抓走姜豐年,一是為了阻止姜豐年給陸亭候做那道碧血凝玉還顏燴。二是要逼姜豐年下毒。

因為一但陸亭候吃了這道菜,不管這菜是不是管用,以後可能都沒有機會再害陸老頭兒了。

這老東西平時一定謹慎的緊。想在他日常生活當中給也下毒。恐怕不是很容易,暗殺更是困難。或許只有從姜豐年身上才能找到下毒這樣的一個突破口。

劉平安這麼急著下手,照此看來,在他們雙方的生意對決當中,劉家的處境可挺慘哪。

眾人都不說話,看李易坐在那裡思考這件事。

李易忽然抬頭對何瑩道:“那你剛才說知道姜豐年的下落。他在哪?”

何瑩道:“老曾沒跟我具體說,但是我聽老曾話裡的意思。姜豐年並不在劉平安的家裡。

劉平安把人抓回來以後,好像給他幫忙的那幾個人中途又把廚子帶走了。要跟劉平安索要更多的錢,現在雙方還沒談好價錢呢。”

李易手心出汗,就知道眼前這是個機會,心想難怪那個會使拍花葯的人要住到東嶺子區那麼遠的地方,找個不起眼的破旅館,肯定是在躲避劉平安的追查。

自己在海上耽擱了四五天,看來雙方目前還沒談好價錢。劉平安舍的花錢,這幾個會用拍花的人可能不敢輕信劉平安。

自己不在這個時候出手,更待何時?

李易想到這,眼中又閃出異樣的光芒,道:“好,大家這幾天低調行事,別給人察覺了,有什麼意外立刻通知我,劉平安不好惹,萬一你們所做的事洩露出去,我就怕他去找你們麻煩。

正好今天晚上那個小痞子要從那人手裡拿藥,這事咱們得去管管,順便抓人問話。”

鞏兵他們忙了一晚上,這時又累又困,李易便叫前臺拿了幾萬塊錢出來,分給大夥,這些人說什麼也不要,李易執意要給,大家只好收著了。

盯著小痞子的那個小兄弟給鞏兵回話,說小痞子白天一直在家裡沒出來,鞏兵也就放心,又叫來另一個人跟他換班,自己則就在李易的酒吧睡下,等著晚上行動。

項東喜也給項東來回話,說白天沒見旅館裡那人出來,至於他的同伴是不是出來了,就不認識了。

李易覺得項東喜太辛苦,便叫他暫時先回來睡覺,可是項東喜卻不肯,怕白天出現意外,又沒有別人見過那人的面,非要自己盯著。

項東來心疼他哥,便去替換了,兄弟倆交替睡覺,就這麼一直盯梢。

丁小秋和何瑩現在沒什麼事,丁小秋本來想留下幫忙,李易卻勸他回去休息。

何瑩想留下“休息”,李易卻勸她回去。氣的何瑩大罵李易過河拆橋。

秦少冰一直冷眼旁觀,忽道:“你別囉嗦了,今天我跟你去轉轉。以後李易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李易一愣,何瑩卻高興的跳了起來,拉著秦少冰向外就走,道:“沒有保時捷也沒關係,冰哥哥,你什麼都不用幹,往我身邊一站就可以了。給你小妹兒增點兒面子。”

秦少冰淡淡的道:“我可沒答應別的,只是玩一晚上,你可別多想。”

何瑩道:“不亂想。不亂想,我明白。”

回頭對李易飛吻一下,興沖沖的拉著秦少冰跑了。

李易看著秦少冰的背影,心裡暗道:“兄弟。哥對不起你。”

李易晚上要有行動,便找了個安靜的包間打坐,久久不能靜心,直到過了一個多小時,這才靜了下來。打坐了兩個多小時。這才入睡。

晚上天色漸黑,李易醒轉,招呼大家出去吃過飯,叫李國柱和江大同看家,帶著鞏兵和周飛就要出去,三人剛剛上車,李易忽然想到了路小花,這孩子的特異功能可不能不用。便把她叫了過來。

路小花打遊戲一直沒過關。心裡正沒好氣,李易叫她跟著去幫忙,她卻不肯答應,道:“你把那個叫梁小好的女的趕走,我就跟你去。”

李易把她拉到一邊,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小好阿姨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又沒影響你?”

路小花哼一聲。道:“這人天天笑眯眯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不喜歡她。”

李易也有些生氣,起身道:“那算了。你自己在家玩吧,我們得走了。”

路小花急的要哭,忙拉住李易的手,道:“那我跟你去還不行嗎?”

李易心想這小孩畢竟還是好對付,叫你跟我鬥,小樣的。

哪知他卻忘了路小花對他不用觸控就能感覺到他的內心想法。路小花把李易的手用力甩開,道:“我不跟你去了。”

李易一看時間太晚了,也沒閒心跟孩子在這鬧,心想不去就不去吧,自己總有辦法解決。

他這麼一想,路小花反而快步跟了上來,也不理李易,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李易等人哈哈大笑,看看時間,正是八點,這就開著麵包車出發。

既然已經知道那人要去跟小痞子見面,眾人也就不再去東嶺子區那麼遠了,索性就來個守株待兔,直接到新東區去等著。

李易問鞏兵那小痞子剛跟網咖打過架,會不會再來?

鞏兵笑道:“這人沒記性,跟我們打架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是第二天還來,我們也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反正也是賺錢。”

李易一笑,心說天底下的小痞子小混混都是這個德性,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車子到了新東區項家哥倆的網咖。項家哥倆不在,這網咖是他們的小弟兄幫著照看的。

李易給這網咖投了不少錢,又拉他們入了聯盟會,本質上已經是網咖的大老闆了。

那些小弟兄們一見大老闆來了,都十分興奮,過來要跟李易打招呼,李易忙輕輕擺手,叫大夥禁聲,以免引人注意。

幾人在角落裡找了位置坐下,鞏兵吩咐手下人別聲張,一切都跟平時一樣,又向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一指,對李易道:“李哥,那個姐妹兒就是,新來的,我們都叫她左咪咪。”

李易奇道:“什麼?那是為什麼?”

鞏兵小聲道:“你留心看,她左邊的咪咪比右邊的大一些。”

李易看了看,笑道:“哪裡大了,看不出來呀。”

鞏兵笑道:“看時間長了就能看出來了。”

李易道:“真別說,這個左咪咪還是有些姿色的,難怪那小痞子動心。對了,小痞子叫什麼?”

鞏兵道:“不知道叫什麼名,別人都管他叫包子。按歲數應該高中畢業了吧,不過成天遊手好閒,也不上學。”

李易便不再問,鞏兵跟項家哥倆不斷的通話,項家哥倆說昨晚那個人已經從旅館裡出來了,項東喜留守,項東來從後面跟著,看來再過一陣就能到了。

盯著包子那個小兄弟也給鞏兵回話,說包子已給從家裡出來了,在街邊吃了碗餛飩,正在往網咖趕。

鞏兵卻問包子有沒有買零食,那小兄弟說沒買。

李易道:“問這個幹嘛?”

鞏兵道:“他今天有事要辦,應該不會安心上網,所以才不買零食的。平時這小子卻總是買一大堆零食準備包宿的時候吃。”

李易點頭,覺得十分有道理。

大家計算了一下時間,看來再過不久人就要到了。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包子果然來了,李易在鞏兵的指點之下,向包子看去,見這人十八、九歲,一臉流氣,總用眼角看人,彎著腰,晃著腿,脖子上還有個刺青,一看就是典型的不良少年,還是特沒用特庸俗的那種。

包子見到鞏兵,瞪了一眼,也沒理會,交了錢要了臺機器,坐下就打遊戲,眼睛卻不時的向左咪咪看去。

李易心裡好笑,不便向他多看,就等著項東來的回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左咪咪在網咖裡走來走去,就是不往包子身旁湊和。

包子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衝左咪咪一招手,道:“我這宕機了,來看看,來看看。”

左咪咪橫了他一眼,生硬的道:“重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