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0麻煩找上門

250麻煩找上門


好萊塢製作 壞男人難為 洪荒之天命 火靈術 百字契約之莫相逢 長相思·水華傳 駭客異界行 刀劍笑新傳 前世的愛 破神

250麻煩找上門

李易現在只憑感覺就知道這兩人是來者不善,當下微微一笑,道:“我就是,兩位怎麼稱呼?請坐,請坐。”

這兩人卻像個杆子似的站在那並不坐下,兩人都是一臉的不屑,其中一個黑臉的道:“我姓趙。李老闆,我們是胡哥的人,胡哥叫我們來問問你,這家酒吧原來的老闆柳芝士哪去了?”

李易心裡一沉,就知道劉平安所說的麻煩來了,他也不知道所謂胡哥是哪路神仙,但是言語中自然不能透露出不知道這個胡哥的意思,以免叫人說自己狂妄,當下道:“喲,這一段時間有很多人來問我柳老闆的下落,看來胡哥跟柳老闆也是好朋友,柳老闆的朋友看來不少啊。

不過很抱歉,我雖然原來在柳老闆手下打了一段工,但是和柳老闆也不熟,柳老闆把店盤給我之後,就一直沒再出現過,估計已經跑到國外去了吧?”

這姓趙的眉毛一立,聲音也高了八度,道:“李老闆,你這就不光棍了,柳芝士暗中跑路了,可是他留下的爛攤子誰來收拾?”

李易道:“什麼爛攤子?”

姓趙的道:“柳芝士和我們胡哥胡金全打麻將,輸給我們三十多萬,可是他居然說溜就溜了,這筆帳叫胡哥去哪追?”

李易失聲笑道:“既然是胡哥和柳老闆之間的帳,自然是去找柳老闆那裡追嘍,難道還要向我來要嗎?”

另一個黃臉的道:“李易,你少裝糊塗,這種伎倆我們見的多了。柳芝士欠債,就把你個小丫挺的推到前臺推包。他卻暗中溜了,這種手段少在胡哥面前使。

胡哥說了,你叫柳芝士滾出來,別在後面裝丫挺的,把錢還了,他還可以繼續留在海州開這家酒吧,要不然。我們就把這店收了,好抵消他欠我們的錢。”

李易臉色一沉,道:“你又怎麼稱呼?”

黃臉的道:“我姓陸,怎麼著?”

李易冷哼一聲,道:“陸老哥,我給胡哥面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滿嘴放炮,別怪我不客氣。”

姓陸的嘿嘿兩聲冷笑,道:“喲,不客氣,我倒要看看怎麼不客了?”說罷下意識的看了看李易包紮的那隻手。

要是以李易當初的脾氣,兩巴掌外加一腳一刀就早過去了,可是現在李易自覺身擔重負。做任何事情都要冷靜,極有可能你一衝動,就給自己惹上許多麻煩。

李易把怒火壓了又壓,道:“兩位,我想胡哥是誤會了,我並不是柳芝士的人,現在這店我已經盤下來了,如果你們之間有樑子。那就叫胡哥自己去找柳芝士解決。”

姓陸的上半身向前一挺,似乎就要動手。姓趙的伸手一攔,對李易道:“李老闆。話一說就透,不用再重複,柳芝士欠胡哥的錢可不是個小數目,胡哥說了,只給柳芝士三天時間,要是不還錢,我們就來收店。”

李易冷冷的道:“好啊,你們來多少人,我就收多少人,到時候他們一個也回不去。”

姓陸的怒道:“你他……”

姓趙的拉了拉他的手,道:“行了,別吵了,回去跟胡哥說,走。”

兩人轉身出了酒吧。

李易心想哪冒出來個胡哥,海州這麼大,董川只介紹了幾個大佬,還沒來的及介紹這些次一級的,看來這個所謂的胡哥也是有些勢力的。

李易雖然提高了警惕,卻也沒怎麼往心裡去,心想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海州道上的人既然有高有矮有層次,那就得講規矩,不是我的擔子憑什麼叫我來挑,我就不信這個姓胡的有通天徹地的本事。

李易出去吃了些東西,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一樓已經坐定了幾個人,看穿著打扮都是正正派派的,不過看氣勢卻知道,一定又是來找麻煩的。

果然,李易手下的一個小夥兒,走上來道:“老闆,有人來找你,我們說你不在,他們也不走。”

李易擺了擺手,道:“沒事,你去做你的事吧。”

走到這幾個人面前,淡淡的道:“幾位找我有事嗎?我是這酒吧的老闆李易。”

一個精瘦的漢子道:“李老闆,你剛到海州嗎?”

李易道:“不是,怎麼?”

那漢子道:“哼,既然不是雛兒,幹嘛裝糊塗啊?”

以李易以往的性子,早就不耐煩了,不過知道創業之初就是這麼難,這些人的來路還不清楚,就算不怕他們鬧事,也沒必要惹下仇人來,和氣生財才是真的。

當下道:“我不明白,這位大哥要是有指教,還請明言,我年輕識淺,對海州各種朋友的習慣不大清楚。”

那漢子嘴一撇,道:“喲喲喲,還明言,還指教,看來李老闆好學問哪,聽說李老闆是大學生,難怪,難怪。

哼,那我就指教指教你,你既然開酒吧搞娛樂專案,這就算是道上的了,可是你在行不在幫,那就得交會費。”

李易道:“什麼會費?”

那漢子道:“還裝糊塗,那我就跟你說個明白,我們是新南區狂舞熱血馬老闆的人,今天找你來就是說道說道會費的事的。

你是在行不在幫,就是說沒人罩著你,像你這樣的不只一個,我們馬老闆也跟你一樣。

在海州,凡是不在幫的都算是自動加入聯盟會,每五年選一個會長,會里每個老闆按實體的個數算,每個實體每年交二十萬塊錢充當會費。

錢要交到會長手裡,由聯盟會所選的幾位當家人共同支配,當然了,錢都是用在了會里的成員身上,是為了會中成員的利益,為了會中成員辦事。可不是私貪了。

你要知道,在海州想開家實體賺錢。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以為啤酒一開,音樂一響,妹子腿一劈,錢就入了你的口袋了嗎?

在海州想把生意做的穩當了,得上上下下的打點,黑白兩道。水路雙程,紅白喜事,刀口解仇,哪一樣不得花錢?

當初柳老闆還在的時候,因為他在幫,所以沒交會費。後來他的當家人死了。柳芝士不還是得老老實實的交錢嗎?”

李易這才聽明白是怎麼回事,看這漢子說話的意思,這事兒倒不像是假的,不過一年二十萬,就這麼往外拿,換誰能不心疼,關鍵是這錢拿出去之後。你知道這會長和這幾個當家人怎麼花。

李易道:“照這麼說,這一屆的會長就是你們狂舞熱血的馬老闆了?”

那漢子得意的道:“不錯,就是我們馬老闆。”

李易道:“兄弟有一件事想不明白,馬老闆手底下不過就一家酒吧,怎麼就當上會長了呢?”

那漢子樂了,感覺李易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道:“李易,你行不行啊?什麼都不懂!能當上會上的。那都是能跟海州大大小小的人物說的上話的,能給有頭有臉的人物遞的上禮的。可不是一般人。

我們馬老闆雖然只有一家酒吧,但是在新南區那麼多家的酒吧裡。只有我們狂舞熱血的生意最好,你說這是為什麼?

李老闆,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是不大懂的,我們來之前,老闆強調過,你不但要按規矩交錢,還要交滯納金,另外柳老闆上一次的會費還沒有交,也就是說這一次你要一齊交上四十五萬。

從此以後,每年關二爺的生辰,以及海州大人物有要事的時候,記得到新南區寶全會館來開會。”

李易可不想當這個大頭,嘻笑道:“朋友,這事我想跟我無關,我的生意剛起步,還沒有什麼利潤,我看還是等等再說吧。”

那漢子一瞪眼,道:“李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說過你,這幾個月鬧的挺歡,但這是規矩,誰都得遵守。李全忠再狠,可是又怎麼樣?一樣得交錢。李義那麼橫又怎麼樣?就一家燒烤店,他也得交錢。欒仁美又怎麼樣?那麼多家店,但是沒人罩著,就也得交錢!

他黑幫城的三個老大都不在例外,更何況是你呀。我們馬老闆等了一兩個月,可是你這邊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說你到底懂不懂規矩,要是不懂規矩,就趁早別在海州混事,這水太深,別嗆著你。”

另幾個跟這漢子同來的也一起起鬨,紛紛道:“就是,馬老闆看你年紀小,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給了你這麼長時間,你卻不識相。”

“姓李的,你在東古當個狗屁富二代,可是別忘了,這是在海州,你以為你是誰呀?你還拿自己當少爺呢?狗屁!在我們眼裡就是個沒長毛的小子。”

“今天是最後期限,把錢交出來沒說的,不交錢,以後就砸你的店。”

李易向這些人橫掃一眼,這些人不避他目光,目中反而更逞凶光。

李易忽然笑了,道:“哥幾個,我雖然不在幫,但是……,我自己罩我自己成不成?要是馬老闆有什麼想招呼我的,儘管放馬過來。”

那漢子怒極反笑,道:“喲,厲害呀,初生牛犢不怕虎呀,行,你這也算是小馬過河嫌路窄了。你不交錢是吧?有麻煩找上門,我們可不管。弟兄們,走!”

這些人愣沖沖的撞開李易,走出大門。

一個小夥兒上來道:“老闆,原來柳老闆在的時候,後來確實是要交會費的,要是不交,咱們怕是要有麻煩。”

李易心裡也亂,道:“沒事,沒事,你們先幹活,我自有辦法。”

他嘴裡說著有辦法,可是暫時卻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下午沒什麼事,董川在外地還沒回來,李國柱和周飛還沒上班,馮倫他們也沒有訊息,李易忽然感覺心裡煩亂,就好像一團亂麻扔在油鍋裡一樣,即理不清,又沒法下手去撈。

到了晚上七點。酒吧開始營業,可是今天說也奇怪。客人竟然還沒有往常的一半天多。

鄭好自然是常來,李易給他算了成本價,不過鄭好倒是很講究,堅決要按實價埋單,說是要給別人做個榜樣,李易沒心思跟他掰扯這些事,也就隨了他了。

鄭好坐在李易的身邊。環顧四周,見人這麼少,便道:“師父,今天是怎麼著了?怎麼沒人來呀?你看這一樓,除了我的人,就沒誰了。”

李易嗯了一聲。不想說話。

鄭好早看見李易手上縛著紗布。知道是木人血做的,道:“唉,搞不好,又是那個王八蛋劉平安搞的鬼。這小子太不仗義了,自己勢力那麼大,又何必找咱們麻煩。”

晚上營業前,李易到黨天宇那裡去了一趟。黨天宇給他上了些外用藥,這時傷口涼涼的,疼痛已經大減,可是李易心裡對劉平安的顧慮卻多了起來。

別說海州勢力這麼多,光靠打不成,就算是成,也打不過人家,李易現在腦子裡亂的很。沒個主意。

李國柱和周飛都坐在李易的身邊,路小花也執意要來。不過這丫頭來了就是那麼呆呆的坐著,在二樓完了作業就跟在李易的身後。小嫩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搭在李易的身上,再也不像剛見李易那樣躲躲閃閃了。

李易以為這丫頭是感激自己救了她,所以由反感變成了親切,併產生了一種依賴感才會這樣。不過這一陣子自己的事情太多太煩,哪有餘暇細想這些事,也就沒太在意。

五個人就這麼坐著,李易看著這些啤酒妹有一小半就那麼閒著,也沒什麼客人要酒,心裡很不是滋味。

鄭好一見,就要上前叫自己的同伴們多要酒,李易一把拉住鄭好,心道:“我要是靠個徒弟,來給我勉強掙生意,那我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李易忽然發現冬雪不在了,這個小丫頭一向對自己很有點意思,人有幾分姿色,又騷又嗲,前凸後翹,最會勸客人買酒,是這些啤酒妹裡成績最好的一個,可是今天卻不見她人影。

李易恍惚記得前兩天,冬雪跟自己請假,可是這都好幾天了,怎麼還不來上班?

李易叫過一個啤酒妹來,道:“冬雪呢?她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不來上班?”

那啤酒妹嗲聲道:“老闆哪,你心裡就記著冬雪,冬雪的,她有什麼好的呀,她有我們這麼忠心嘛?你還不知道呢吧,她早就跳槽了,被狂舞熱血的馬佔宇馬老闆給挖去啦。不光是她走了,小梅也一起走啦。”

李易一聽立刻火冒三丈,這個馬佔宇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些吧,敢情前幾天就開始算計自己了,居然來挖我店裡的人!

周飛怒道:“哪來的馬佔宇,媽的,挖人牆角是江湖大忌,他不懂嗎?李易,你等著,我去廢了他!”

這啤酒妹最怕周飛,見周飛發火,忙轉過身去,把嘴一撇,扭著屁股走了。

周飛起身就向外闖,李易一把拉住他,道:“先別急,要打不急於一時,咱們不能打沒有準備的仗。”

周飛一甩李易的胳膊,氣呼呼的坐在一旁。

路小花卻像個小娃娃一樣依在李易的身旁,半閉著眼睛,似乎要睡著了,那樣子比芭比娃娃還要可愛上十倍。

李易拍了拍路小花的肩,柔聲道:“小花,困了吧,寫完作業就去睡覺吧,一樓太吵了。”

路小花卻搖了搖頭,相反把李易的胳膊抱的更緊了。

這四個大男人就這麼坐著,周飛一個勁的吹氣,鄭好則長吁短嘆的。

正這時大門一開,進來十幾個客人,看意思來者不善。

李國柱在李易耳邊道:“隊長,這幾個人不是好路道。”

李易也看出來了,點點頭,不動聲色,道:“靜觀其變。”

只那這幾個人坐下來,要了幾瓶啤酒,那幾個啤酒妹坐在一旁一個勁的跟這些人調笑。

忽然其中一個胳膊上紋著蜈蚣的中年漢子,啪的一聲,給了一個叫阿盈的啤酒妹一個大嘴巴。

這一下大出阿盈的意料之外,本來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喝的好好的,也不知這紋蜈蚣的漢子為什麼突然發彪。

李國柱一個箭步衝到近前,見那紋蜈蚣的漢子伸手又要打,便伸手一抓,將這人的胳膊抓個正著。

那紋蜈蚣的漢子用力掙了兩掙沒掙脫,也就沒再動,斜著眼道:“你是誰呀,有你什麼事?叫你們老闆出來。”

李易就知道這些人是鬧事來的,慢慢的走到近前,道:“老哥,我就是老闆,你為什麼打我們的店員?”

那紋蜈蚣的漢子剛要說話,李易忽然一指他的嘴,笑道:“哎!你說之前先想好了,說話要小心點喲,你要是說的不在理,我可饒不了你。”

那紋蜈蚣的漢子似乎不怕,道:“你們是怎麼做生意的?像這種貨色也拿出來現,你們的小姐長的都這個德性,我們哪有心思買啤酒啊?”

其實阿盈長的還是有幾分姿色的,顯然這小子是故意挑刺。李易慢悠悠的道:“看來這位老哥的眼光還是蠻高的,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小妹妹,你說出來,我下次就去請。”

紋蜈蚣的漢子道:“我呀,哼哼,我就喜歡南大的大學生,像什麼珊珊哪之類的,既有色相又有文華,穿的越性感我越興奮,我越興奮就買的越多。”

李易臉色慢慢沉了下來,一字一頓的道:“你,再說一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