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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杆子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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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杆子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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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159杆子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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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杆子的苦惱

李易早就吃飽了,用手拿著筷子不住的夾著菜,卻不往嘴裡塞,本來很輕鬆的心情,慢慢的變的沉重起來。

是哪,自己在外半年也算是憑藉個人的能力,闖出了一點名堂,可是和那個人比,還不知差了多少。

他能在兩年之內做到的事,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光憑著在青春舞帶的那年薪十二萬的工資,兩年下來撐死不到二十四萬,去了自己的花銷,也就不到二十萬。

在有錢人的圈子裡,二十萬算個什麼,恐怕連個屁都不是。

李易吃著吃著把筷子輕輕一放,道:“我吃完了。”

拉著林子珊就下了餐桌。

衛靈道:“小易,別忘了十二點吃餃子。”

李易頭也不回,帶著林子珊出了大廳。

桌上的人誰都不知道李易又發什麼瘋,總算是氣氛尚在,還不算冷了場面。

這時鄒破虎回來,在趙祥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趙祥鷹點點頭,鄒破虎便又和周成、尺三北、李國柱拼起了酒。

趙祥鷹出了席,坐在李啟明身邊,說了說柳芝士的事,李啟明一聽眉頭一皺,道:“他還有這個買賣?”

趙祥鷹道:“看來是,不過他做的很隱祕,海州地界沒什麼人知道。”

李啟明道:“這小子,先叫他折騰一陣再說吧,等他折騰累了,就知道回頭了,他以為外面是那麼好混的呢。”

趙祥鷹點頭稱是。

談欣蓉眼睛看著電視,臉上帶著笑,心裡卻在自言自語,只不過沒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李易出了大門,外面已經很黑了,不過李家門口都有大燈,這時已經點著了,將四周照的一片金黃。

李易深吸了一口氣,道:“林妹妹,你覺得東古這邊的人是不是變化都挺大的?”

林子珊什麼時候聽李易這麼認真的說過話,不禁一愣,好半晌才道:“我又沒見你家人,不知道他們以前什麼樣啊。”

李易道:“那你家裡人呢?”

林子珊道:“我父母沒什麼變化,就是老了一些,對我還像以前一樣,對了,我得給家裡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挺好的,叫他們別擔心。”

李易看著這個乖乖女給家裡打電話,腦子裡很亂,當初確實是為了一時之氣,一定要給談欣蓉證明一些東西看。

現在憑藉著這種衝勁,自己也算是闖的有些小名堂了,但是是不是還要繼續走下去,這個問題對李易來說,本來答案是極為肯定的,那就是自然要一路下去,直到超越段愷東,可是這次過年回家,李易竟然有些猶豫了。

談欣蓉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主觀上的改觀的,自己就算做到了那種程度,至多能讓她承認,可那不等於思想上的改變,要想改變一個人的思想該有多難哪。

可是李易轉念一想,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那無論是什麼樣的,自己都不能認輸,這不單是個結果,也是個過程,做都沒做,或者沒能堅持到底,那豈不是叫這個女人更加看不起。

李易又深吸了一口氣,猛的吹出,將雪花吹的亂舞。

林子珊打完電話,忽道:“易,明天大年初一,我得回我爺爺家,你跟我一起去嗎?”

李易一愣,道:“我還是不去了吧,我不太習慣,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去。”

林子珊撅著嘴委曲的點點頭,道:“那好吧,對了今晚吃了餃子,談姨說要我和她一起睡。”

李易本能的道:“她什麼意思?”

這句話嚇的林子珊一愣,驚愕道:“什麼?”

李易知道自己失態,道:“沒什麼,我是說……,是她主動叫你跟她一起睡的?”

林子珊道:“哦,那不是,開始是衛姨要給我安排一間房,可是二姐說那間房一直沒人住,我進去住不太好,就建議我跟談姨一起住,談姨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李易自己嘀咕道:“她什麼意思,怎麼幾個月不見,變成這樣了!真受不了她。”

李易道:“那你住我那不行嗎?”

林子珊登時滿臉通紅,在燈光看的清清楚楚,林子珊雙手叉腰,眼睛瞪的又大又圓,嗔道:“你是色狼、流氓、無賴!把我叫到你家來,我過年都沒能和父母在一起,你居然還要想歪心思,不理你了。”

李易的心情立刻變好,輕輕摟住林子珊,笑道:“我只是有點兒色,有點壞,有點無賴而已,還算是個好人。”

林子珊噗嗤一笑,道:“你要是好人,誰都是好人了。”

林子珊在李易家度過了一個熱鬧的春節,讓李易慶幸而又迷惑的是,談欣蓉那晚沒和林子珊說任何事情。

年三十吃過了餃子,李啟明又玩起了麻將,李家的規定,大年夜誰也不許睡覺。

李啟明、周成、趙祥鷹、沈東明四人支了一桌,鄒破虎和李國柱接著拼酒聊天,衛靈、李逸媛、談欣蓉拉著林子珊聊天,李逸淑沒人陪,只好坐在沈東明後面看他們打麻將。

眾人中只有尺三北閒著沒事,便和李易擠在沙發裡時而大聲,時而小聲的聊起“av神器”來。

那東西用起來十分簡單,尺三北腦子還算好使,這幾天下來就已經非常熟練了。

這玩意可是高科技,比看盤可方便多了,尺三北感覺自己以後的殘年中,生活一定會很“性”福的。

尺三北問起太極勁的時候,李易道:“我現在兩腕以下沒什麼問題了,只要一起意念,一出手就有重濁感,像是在膠水裡活動,四面八方都有阻礙,效果最好的時候連動都不能動。

然後我帶著這種阻礙忽然往某一個方向突破出去,這時發出的力道就會十分猛惡,那就是蓄積力量之後所釋放出來的。”

尺三北笑道:“不錯啊,領會的不錯。不過人的兩隻手是十分**的,要想練到全身都這樣,那可就難了。

你現在只練到兩隻手,那就不能將手中心的換力點和脊柱上的換力點聯通起來,所以日後還要加緊練習,否則只能轉換力快,卻不能轉換力大,仍未達上乘之境界。

你記住一點,身子要重如石,輕如羽,上下相隨,連貫一至,與敵人搭手之時,敵既是我,我既是敵,後發制人是因為形在敵後,而意已在敵先。”

兩人邊聊邊喝啤酒,一直到了凌晨四點,這才先後睡著,女人們都困了,談欣蓉拉著林子珊到她房間裡去睡了,衛靈和李逸淑、李逸媛也去睡了。

整個李宅,就只剩下了打麻將的聲音。

談欣蓉從大廳走出去的時候,似乎不經意的向李易看了一眼,輕輕嘆了口氣,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大年初一,李易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起來的時候頭沉沉的,像是裝了幾斤大石頭,李易起來上了個廁所,簡單吃了點東西,回頭又睡去了。

直到晚上七點,李易這才起來,和家裡人一起吃晚飯。

吃過晚飯,李易精神來了,這時林子珊已經被趙祥鷹開車送回了家,李易一個人很沒意思,正好杆子打電話來叫他去參回幾個好朋友的party,李易欣然而往。

李國柱也要跟去,李易卻叫鄒破虎把他攔下來,那些人在一起玩的東西,李國柱去了肯定沒意思。

李易開車到了杆子那裡,杆子正摟著於樂在車旁等他,旁邊好幾輛豪華車,都是東古的那些少爺小姐們,平時和李易在一起玩慣了的。

大夥一看李易來了,無論男的女的都尖聲怪叫,“我靠,大學生回來啦,來呀,來呀,把嫂子叫出來看看哪。”

李易還沒等車停下就跳了出來,和這些人你給我一拳頭,我給你一巴掌,算是熱情的打過了招呼。

於樂道:“大少,嫂子呢?”

李易道:“她回家過年去了,咱們今天去哪玩?”

一個少白頭道:“老宋,今天大少也回來啦,你說吧,去哪玩?”

杆子道:“那還用說,千度的幹活,大夥走啦。”

這些妖怪們尖叫怪嚎,上了車一溜煙直奔千度而去。

李易和這些妖魔鬼怪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感到一種親切感,既不用裝爺,也不用裝孫子,純天然的,李易感慨,看來自己和這些紅頭髮綠眼睛的傢伙們才是一路人。

不過李易想起自己的理想,想起談欣蓉,想起段愷東,胸中又湧起無限熱血,不過今天是大年初一,還是先玩痛快再說。

這幫人在千度玩了個不亦樂乎,唱歌、跳舞、啤酒,尤其是於樂,簡直像瘋了一樣。

杆子和大夥拼酒,喝的醉熏熏的,搖搖晃晃的走到李易身邊,一屁股坐倒,道:“大少,大學生,怎麼樣,半年的大學生活如何?爽不爽?”

李易也喝的有些醉,一拳頭捶在杆子肩上,道:“大個屁,我加一起也沒上十節課。

我就是找個路子,你看我像上大學的料嗎?都一樣,大家都他媽一樣。

哼,看不起我,我非得做個樣子給你看看不可,段愷東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杆子道:“誰?誰看不起你,跟我說,我廢了他。”

李易一把將杆子摟過來,輕聲道:“你,你倆,她,於樂是不是不想跟你結婚?她想怎麼著?她不是說你是她男人嗎?她還想要什麼?什麼意思,反悔啦?”

杆子忽然哭了,一抽一抽的,道:“誰知道了,女人想什麼,有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就這一堆一塊,什麼都給她了,她再要別的我也沒有了,有時候我也想,人家是高官之後,咱們是什麼,暴發戶。哈哈哈,大少,我他媽頭一回這麼認真,你知不知道,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男愁唱,女愁哭,不過杆子不會唱歌,這一次是以哭待唱了。

四周亂的很,聲音震耳朵,誰也沒看見這傻爺們哭了。

杆子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道:“你猜咱們東古,就以前你認識的那些人,現在最慘的是誰?”

李易閉著眼睛道:“誰?”

杆子道:“你要是知道了,肯定解恨,就是那個王剛。

那個王剛現在慘了,兩隻手的手筋全被人砍斷了,接都沒接上,現在已經成了個殘廢。

尤其是……”

杆子忽然聲音變的極小,爬在李易耳邊道:“尤其是他的那根罪惡根子,被人給切了,兩個蛋掉了一個,現在就是個人工太監。”

李易和這個王剛打過交道,當初為了戴琴,當然也是因為王剛出口不遜,李易一頓巴掌教訓了這個人渣中的人渣。

對李易來說,這頓巴掌就已經很解恨,很過癮了。

可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更猛的主兒,把這個王剛弄成了一等殘廢,還給切成人妖了。

李易立刻清醒了不少,挺身而起,道:“怎麼著?誰閹啦?”

杆子想起這事來就樂的不行,腰都直不起來了,一把將李易拉倒在沙發上,爬在他耳邊道:“這還是上個月的事,你上了大學以後,你那個漂亮戴老師就離開東古了,也不知道去了哪。

那個王剛另有新歡,對他來說,這也是常事,可沒想到這小子下邊癢癢,腦子卻不好使,放著安全的不插,居然插那會爆炸的。

這個二貨不知從哪泡上了一個女的,這女的我見過兩次,騷的不像話,和王剛天天粘在一起。

不過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一個黑社會老大的馬子,這下子王剛可惹了禍了。

上個月,那個老大帶著一群人在小樹林裡把兩人給堵在車裡了,當時倆人正在‘勞動’,捉姦捉雙,後來……,我艹,那叫一個慘。

那老大把王剛扒光了綁在車前邊,王剛還挺哼,嘴上挺硬,說什麼和那個女的是真愛,叫這個老大少裝逼。

結果,那老大就三刀,把兩手手筋給挑了,咯嚓一聲,還給切了一個蛋,這二貨差點沒疼死,送到醫院的時候,血把褲腿都染紅了。

你看這事大吧,可是愣沒見新聞,也沒上報,到現在為止都沒多少人知道。

那老大當天就把王百萬叫了出來,單獨談了一個小時,說的什麼不知道,總之王百萬這個老貨到最後連個屁也沒敢放。

現在王剛從來不出門,天天在家待著,聽說這個二貨居然還有**,也能生育,就是不知道那玩意還好不好使,不過不管怎樣,這個人渣算是廢了。”

李易哼哼笑了兩下,忽道:“我們那個戴老師去哪了?”

杆子道:“我哪知道,又不是我老師,唉,像我這種沒文化的,名義上的高中水平,實際上的初一水平,除了混吃等死,玩盡吃絕,我還能幹什麼。”

李易雖然有些醉,可是心裡暗驚,如果自己不是考了出去,恐怕這輩也和杆子一樣,做一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價雖高,肉卻賤。

李易抬眼看向五顏六色的燈光,群魔亂舞的這些年輕人,都像鬼一樣,過年的時候還敢出來的鬼,李易忽然覺得這些刺耳的音樂和躁動的節奏和自己的距離變的那麼遙遠。

李易知道杆子的心病就在於樂身上,可是當他問起杆子和於樂之間的事情時,杆子這個沒皮沒臉的居然又哭了。

“你說我是什麼人?你不瞭解我?我這可是第一次,真心的,你知道,或者說你能體會真心是什麼概念嗎?”

杆子痛苦的道。

李易自嘲的笑笑,道:“沒了解過,我是下半身動物,你說說,我聽聽。”

杆子道:“所謂真心,嘿嘿,就是叫我對她怎麼著,都他媽成,我眼皮不眨一下,這就叫真心,甚至,甚至,去死都成。

她,我肯定她在外邊沒人,你說,一個女人是不是最終要找像我這樣的,我可不是自不量力,自吹是情聖,我確實想對她好。

大少你看看我,咱哥倆時間這麼長,在這幫朋友裡,我可就拿你當真朋友,你說我什麼時候這麼認真過?

頭一次,我這次是頭一次,黃花小夥子,我就給了……,但是我問過她三次,每當我提起以後結婚,她就躲來躲去,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

大少你看看,這就叫,玩,可以,上床,沒問題,睡覺,小意思,可是,結婚,玩真的,就猶豫了,知道嗎,猶豫了。

是不是不能託付終身哪,她沒和我說呀,我不知道啊,錢,咱們誰都不缺,思想、文化、知識、信念、理想、目標,那就全都狗屎了,我沒有,可是,她也沒有啊。”

杆子的聲音不小,李易卻不怕被於樂聽見,於樂正搖著腦袋和一幫小丫頭小小子晃來晃去,音樂聲大的嚇人,保證什麼都聽不見。

李易喝酒沒怎麼醉,聽完杆子說話卻醉了,他心疼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弟兄,也有些心疼自己,音樂和色彩在李易面前開始變的模糊,終於什麼也聽不見了,什麼也看不著了,李易一頭栽倒在杆子褲襠裡,兩個人抱著,都呼呼大睡起來。

李易這次回來,在家裡沒感覺到衣錦還鄉的快感,大年初一跟杆子他們喝了一頓大酒之後,直睡到大年初三的凌晨兩點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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