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3)誰說醉男一定是泥?

第二十七章 (3)誰說醉男一定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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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3)誰說醉男一定是泥?

(3)誰說醉男一定是泥?

阿威仗著酒意向小史訴說起了自己上午在那個出版社裡經過的那段事情,並由此斷定現在的那出版界是如何如何的黑暗,是如何如何的卑微,說自己費盡心血熬出來的二十多萬字的長篇小說,那出版社的編輯,竟然連看都沒有仔細的看上一遍,就一句話給你槍斃了……就因為你是一個業餘作者,就因為你自己支付不起那數目巨大的書號費,或者說沒有人給你在那個編輯部說話……說到傷心之處,阿威還有點憤世嫉俗由此及彼的說道國家的文學出版業要是長期以往的下去,只會使那些低俗的文藝作品充斥街頭,只會使那些俗不可耐的文學作品腐蝕人民群眾的心靈……說著說著,當著小史的面也就不再裝假了,不但一口接一口的喝酒,而且是連連嘆氣,自己也埋怨自己沒有多大的本事,更沒有多大的後臺……。

小史則在那裡一邊不出聲地聽著阿威訴苦,一邊又想方設法的找出話題,安慰著心情極度苦悶的阿威,同時,在那裡又好像給阿威解釋什麼的訴說著自己的生活。

“……威哥,我也知道,你這麼多年裡一直都在心裡恨著我。因為,那年,是我小史把你給甩了的。”

說到這裡,她仰了仰頭,似乎把自己的那頭髮向後面甩了一下,又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阿威,眼睛盯著那酒杯,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劃了一下,回過頭來,看著臉有些紅的阿威,繼續接著說道,只是她說話的那口氣裡卻明顯的有了一種埋怨的味道。

“可是,這又能怪我嗎?你自己想想看,那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老是一本正經地弄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兒,從來都沒有敢動過我的一個手指頭……有時,你偶然觸控一下我的手什麼的,我倒沒有什麼,你自己卻已經緊張地鼻子尖上都冒虛汗了,好像,……好像生怕我會吃了你的!”

說到這裡,小史似乎又像看見了當初阿威在自己的面前緊張不已的樣子,竟然忘情地笑了。

那笑聲中有一種聽起來特別悲愴的意味,那裡面既包含著對往日他們初戀生活的無限留戀,又飽含著一種事易時移世事滄桑的無奈。

笑完了,她便從那茶几下面取出一盒綠色包裝的煙盒來,抽出一支髒色的細細的卻又比平常的菸捲長的多的菸捲來,也不讓阿威,用那旁邊的氣體打火機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吹著散在面前的煙氣,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看定了阿威幽幽地說道:“阿威,你知道嗎?我不知道你自己想過沒有,在你和我保持戀愛關係的三年時間裡,你甚至就沒有好好地親過我一次,更別說幹其他的了。可是,阿威,你知道麼,我和萬權子(注:小史的丈夫姓魏,叫魏萬權)見面僅僅不到兩個小時,他就把我一把摟在他的懷裡,渾身上下幾乎就印滿了吻痕。兩天後,他就佯裝喝醉了酒佔有了我的身體。儘管我當時也覺得這樣談戀愛的速度的確有點太快了。可有時候,你不知道,我卻實實在在在的需要這樣的刺激呀!……。

可是,可是,你這個書呆子就沒有覺察出這其中也有你阿威自己為禍的因素嗎?你每每地引起了人家的欲0念,人家的**之後,可你卻從來就沒有想著去怎麼去消除它,怎麼去撲滅它,怎麼去給予有效的引導,最終卻叫別人替你當了一回那救火的使者……。

阿威!不是我今天罵你,實際上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蠢豬,最大的傻瓜!”

罵到這裡,小史的眼睛裡似乎慢慢的浸出了眼淚,但那眼淚卻始終就沒有掉下來,怕阿威看到這一切,她便從那阿威的身上移開了眼睛,看著那茶几上有些凌亂的杯盤,眼睛裡的淚水慢慢的褪盡了,接著那裡又露出了一種迷惘的神色,她自言自語地又繼續地說道。

“也許…也許今天我說什麼你都不可能相信的。是的,放到我的身上我也不會相信的,憑什麼呀?……可是,我今天還是要說出來的。就在那萬權子爬上我的身體的瞬間,我的意念之中還在哪裡固執地認為那不會是別人的,而是你阿威……是阿威,是我的那個老實而又有些呆傻的威哥呀!……哦,現在,現在再說這些了又能幹個啥呀?……唉——真的再沒有必要說了呀!”

小史的心裡似乎有些矛盾地在那裡述說著,她的目的其實很清楚,她就是想給阿威傳遞一個那就是那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並不完全是她自己狠心她自己無情的資訊。

從上面小史的這些酒語裡面阿威已經完全聽明白了,可是他卻又一次徹底的糊塗了。

難道男人與女人之間,只有那種動物的需求才是最主要的嗎?是不是除了那種**的需求,人與人之間的那種關係,就真的再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可以來維繫了嗎?

一個個問號像是池塘裡的水泡似的一個個的向上翻滾著,他自己一時又給不出十分準確的答案,也就只有在那裡一口一口地喝著那烈性酒,一句話都不說。

小史見他這樣,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她抓起了面前自己剛剛替自己斟滿了的酒杯,一仰頭,就一口吞下了大半杯的烈性酒,那架勢似乎是在吞嚥著一顆她自己非吞不可的果子似的。

喝下那酒之後,阿威看到她那白淨漂亮畫過淡妝的臉龐上就慢慢地流出了兩道清冽的淚水,那淚水順了她那美麗的臉龐悄悄的向下滑落。

小史也沒有去管那淚水,只是輕輕地咬了咬嘴脣,抬眼又看了看阿威,緊吸了兩口左手裡夾著的那菸捲,而後,又徐徐地從她自己的小嘴裡吐了出來,竭力的露出一副笑摸樣來。

她看到坐在自己斜對面的阿威躲避著自己看著他的目光,在那裡慢慢地低下了他自己的腦袋,只顧在那裡一小口一小口的不停喝酒,不看她也不說什麼,她便輕輕地咳著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喉嚨,便又繼續開始說話了。

“唉——”

她嘆了一口氣,把那已經有些長的菸灰,像男人一樣在那茶几上的菸灰缸的邊沿上磕了磕。

阿威自始至終都沒有弄明白,他自己想吸菸的時候,煙、火、打火機、菸灰缸等等的什麼抽菸的東西都找不到,而小史要抽菸了不用找卻什麼都有了。

那一刻,喝酒的阿威忘記了自己這會是在那個小史的家裡,他漸漸地有些不勝那茅臺酒的酒力了。

“……後來,我也想通了,人這一輩子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從根本上說來都是為了留下憾事而生活著的,何必把那一切都看得那麼很真很真的。說白了,人這一生掐頭去尾也就正兒八經的活個二十年而已。”

“再說了,我們女人的好日子實際上就更短了,基本上是和自己的大姨媽是同步的,一個女人如果沒有強硬的後臺,再加上沒有容顏沒有青春沒有年齡沒有姿色,在這個社會里,你實際上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大概,你已經或多或少的知道了我前面所說的我這位乾爹是誰了。你要有時間的話,明天晚上從省電視臺一套的新聞節目中看一看就清楚了。你看看人家,那活得是啥人,要說出來的話,你阿威這輩子連聽都沒有聽過。”

“就說這套房子吧!我實話就給你說,那是海南的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闆購買了之後無償送給人家的,包括這房裡的一整套的裝修,還有這看起來不起眼的紅木傢俱和這些進口的原裝家用電器……。”

“你也一定會問我是怎麼認上這個乾爹的?”

“嘿,這話說來也是緣分……我和萬權子從我們的那個小城裡一同調進省城之後,有一天晚上,閒得無聊,我便託人找了一張內供舞票,跟著圈子裡的幾個姐妹,到省文化廳下屬的一家演出公司那裝飾十分豪華的內部舞廳去跳舞,偏偏就在那裡碰上了他,那時的他四十來歲的人了,除了人長得風流外,外表上給人的感覺卻是特別有氣派,他的交誼舞也跳得很棒,我們在一起跳了幾圈就這麼認識了。”

“那晚我們自始至終就在一起跳,跳了一圈又一圈,一曲又一曲,覺得就跳不夠。”

“呵呵,……的確,你可能早就看出來了,我平常其實是不住在這裡的,每週也就僅僅在這裡住上個一兩個晚上。”

好像小史在給阿威釋疑似的,她在那裡雖然手裡端著酒杯,但卻再沒有喝那杯中的酒,沒有誰問她的什麼,也沒有人和她說她的什麼,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藉著那酒精的刺激繼續的不斷的訴說著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她自己心中的故事。

至於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她既然這樣說的話,阿威也只有在那裡當做下酒菜一樣的撐著聽了。

“當然,那時,我也正在市裡上夜大。我們住的那地方比較偏僻,晚上上課來去乘車什麼的,也不是很方便。認識乾爹之後,當他了解了我的窘境之後,他很大方的就把這套房子的鑰匙給了我一把,於是,我每到上課的晚上就住在這兒。”

“後來,學上完了……也就那麼一回事兒,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好的分不開了。”

後面的這句話小史說得輕描淡寫,顯得無足輕重,阿威卻聽得腦子發眯,他開始覺得自己有些醉意了。

小史只顧自己和阿威喝酒閒談。

她似乎在這個十分熱鬧的都市裡找不到自己傾訴的物件或者朋友一般,在那茅臺酒的作用下,見到了初戀的情人阿威,就好像是遇到了非常知己,非要讓他了解她自己的生活不可,所以一下子就滔滔不絕的給阿威講了一大堆自己的事情。

看那架勢,只要阿威不說什麼的話,她一定會一直就講下去的。

只是,他們兩個人只顧著說話聊天,她卻忘了給阿威端來她其實已經準備好的兩個炒菜和米飯等主食。

哦,還有一個阿威在自己的小城裡那時很少見到的海米紫菜湯。

空著肚子喝酒,僅以四個簡單地冷盤下酒,阿威的酒量再大,自然還是無法納得住那高度數茅臺酒的醇勁。

……

只是,醉酒了的阿威還在那腦子裡想起了一句女人天生三兩酒的命題,他在那裡認真的分析著這個命題所包含的實際意義,是女人天生只能喝三兩酒,還是女人只要出現在男人的面前男人就已經有喝了三兩酒的感覺。

他在那裡左右的解釋著這個平常大家在酒席上都勸女人喝酒的一句話了。

有一點醉酒的阿威認為應該是後者才是正確的,實際上漂亮的女人只要坐在男人的跟前,男人們就已經像是喝了三兩酒一樣的開始有了醉意,有了醉意就有了話題,誰只要話多,誰就被看到的那個女人給喝上了三兩酒……

哦,依稀的記得小史曾給他說過,她的這個地方一般的閒人誰也沒有來過,阿威可是另外一個知道底細的男人,也希望他不要在外面張揚什麼了……。

最後,阿威便什麼都不知道了,茅臺酒和對於初戀的追憶,把他放倒在自己初戀情人小史那個十分隱蔽的愛巢裡的沙發上了。

醉語裡,阿威依然嚷著自己要回家。

小史平靜的走進了衛生間,用涼水衝了一下自己的臉,就已經完全的清醒了,在鏡子裡她看著自己姣好的容貌,由於喝了酒的緣故,那小臉更顯得嬌豔,也更顯得楚楚動人,連她自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時間,都覺得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心動了。

從衛生間出來的小史,看到了醉倒在自己客廳裡那個沙發上的阿威,便走上前呼喚道:“阿威!阿威!”

見他不搭理,她略略一愣,便在那裡抱著他的頭取下了他有點歪斜的眼鏡,試圖把他要安放著讓他睡得舒服些,當手裡抱著阿威的頭時,她立馬有了一種心跳的感覺,看著他那緊閉著的眼睛上露出的她自己以往取笑過的長睫毛,還有那額頭上兩道很規整的劍眉,小史有點情不自禁的俯下身來,輕輕的對著他的那俊俏的臉龐親了親,而後那親吻的小嘴又慢慢的滑到了阿威的嘴脣,她感到了他那鼻腔裡噴出的呼吸的氣流,還有他那散發著酒氣的嘴脣有一點點的灼熱。

她在那裡親了片刻……

儘管,沒有得到醉酒的阿威熱烈的迴應,她也覺得有了一種滿足感,有了終於得到了那種初戀的初吻的滿足感。

當她覺得自己親吻夠了的時候,她又抬起頭來,看著平靜的躺在那裡的阿威,也不知道他醉酒的深度,於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她用自己的小手使勁的又拍了拍阿威的臉龐,嘴裡喊著:“阿威!阿威!你還好吧?你說話呀!“

阿威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自己在和誰在一起,他瞪著朦朧的醉眼,看了一眼在那裡大喊大叫,又亂折騰著自己的小史,醉言醉語的在那裡勸說她道:“霍姐,別鬧了,別鬧了!”

……

哦,說實在的,小史乘著阿威醉酒,終於得到了她自己初戀情人的一切,圓了她自己一個十幾年心底裡深藏的遺憾,西里呼嚕的做了一次那個霍麗麗的代用品,在阿威幾句霍姐你真有味道的醉語恭維中,把自己躍上了那個已經好長時間她亦沒有出現過的欲0望的高峰。

這裡我要說的是有人說他們研究過人在喝醉酒的時候是絕對沒有辦法完成那種男女之事的。

我這裡現在要更正這個結論,不論你承認不承認,阿威這個人卻是完全可以做好這件事情的,而且由於喝了酒的緣故,他完成這件事的時間和質量,要比他在沒有喝酒的時候做那事時,不但時間長而且質量更好。

過後,小史一個人悄悄的在那衛生間裡收拾著自己下身流淌著的阿威給她弄上身的汙物的時候,不由得還是在心裡由衷的稱讚起阿威來,這個小子喝醉酒的的功夫都如此的厲害,這要不醉酒的話恐怕自己還真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呀。

不知為什麼,想起前面的一幕的時候,她似乎又在哪裡暗暗的嫉妒起阿威的妻子來,這個婆娘真有福氣。

她用自己那個小城的土語在稱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