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三章 (2)芹不準阿威離婚

第二十三章 (2)芹不準阿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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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2)芹不準阿威離婚

(2)芹不準阿威離婚

是啊!

只要是每個有良知的有血性的而被稱之為人的“人”,有誰會願意每天都在那裡想著去破壞自己辛辛苦苦建設起來的家園呢?除非是那些良知和人性被金錢淘空銅臭鏽蝕了的所謂少數發了“國難”財的大款或是倒爺們,那些情感和欲0望被權勢和烏紗支配著的貪官或是汙吏們,以及那些被人們吹的慣的捧的發了紅髮了紫的真認為自己是天上的什麼王、什麼星的影視歌星們,攫足了平民百姓的錢財而玩什麼過把癮的**。

他阿威算個什麼東西?要錢沒有,要事業也沒有,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長相稍微周正一些,一個能討得女人歡心一點的男人而已。但,這長相的好看又能當什麼使用呢?頂多是在愉悅別人的時候愉悅、愉悅自己罷了。

可這長相又能長久地保持下去嗎?

話又說回來了,哪一天,即使你的長相仍然存在,但你個人的精力卻又未必能夠完全應付得了。

人的欲0望是無止境的,這句話你阿威這個研究人的行為搞文學創作的人都不懂,那還有誰能懂呢?

阿威想到了詩人北島的很著名的詩歌《回答》中的詩句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於是,他套到了上面了,是呀,倘若卑鄙,漂亮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倘若高尚,漂亮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後面的這一句詩,阿威覺得有一點不太合適,有點牽強附會,但第一句,阿威感覺到那可真是妙極了的一句詩歌。

阿威由此還想到了那長相和自己極為相像的兒子贇贇。

他和妻子梅滿懷著一種希望給兒子起了個名字贇,從字面上直接看就是盼望著兒子長大之後,有文有武又有錢,從而擺脫他們自己在現階段在某種情景下生活的宭迫,也從另一方面反映了他們對未來充滿著一種積極向上的樂觀態度。

要是他和梅這樣分手了,那時,贇贇將和誰在一起生活?他那小小的年齡能夠承受得了多少離開父親離開母親的生活打擊呢?

一想到這些,阿威的心裡就開始微微的顫動了。

阿威在反反覆覆前前後後考慮了很多很多的相關的因素之後,於是,那原本真的要鐵了心離開妻子梅,離開自己的現有家庭的那種念頭和打算,在很多很多的理性的,很多的客觀的分析之中,便漸漸的變得鬆動變得軟弱了。

實際上,當妻子梅再三的央及了她的那個當局長的叔父鄭重其事的給阿威談話時,阿威只不過僅僅自己在嘴上硬了硬而已,心底裡早就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個原先一開始打定的鐵念頭,以至於到了第四天,那個離婚的念頭那個當初固執的離婚理由在他自己現在看來都顯得十分的幼稚,又十分地可笑了。

但阿威畢竟還是阿威,他那牛脾氣要是上來了,還真是有點牛勁,所以,還是在那裡給梅做著一種牛樣子,在那裡僵持著。

話說白了,沒有臺階的樓他阿威一般是不會輕易往下跳的,除非有人在他的背後用槍逼著或者強行的推他了。

當然,你還不能不說,這回,那另外的一個因素還真的出現了,便是這阿威“跳樓”的後面這一次真的有人在強硬的推他了,而且推他的這個人連阿威自己都沒有意料到。

第四天上午,阿威一個人沒精打采又顯得心神不安地坐在值班室裡。

他例行完了日常的電壓電流電功率的抄寫,便懶得像往常一樣去一個個的檢視那些大功率的保險管是不是發熱,配電屏上的繼電器開關是不是有打火的現象發生,而是扔下了那值班日誌還有那些檢查的儀器儀表,坐在值班桌前,一個勁兒地抽起煙來,似乎在哪裡苦苦地熬著打發那有些枯燥和寂寥的時間。

近來因為心情煩惱,阿威抽菸的數量明顯的有所增加了,以至於只要有人走到阿威跟前就能感覺到他身上一股濃濃的煙味道。

這會兒,他有一點煩惱把抽了兩口的那菸捲擰滅在菸灰缸裡,抓起了電話機,熟練的撥通了自己家裡的電話號碼,撥完之後,他拿了那電話聽筒便非常細心地聽著那耳機裡傳過來的回鈴音,然而,幾十秒鐘之後,那電話的聽筒裡就傳來了忙音。

阿威便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地擱下了那電話聽筒,欠了欠身子,又一次的點燃了一支菸,吸了一口,略微考慮了一下,正打算準備給梅的單位上撥個電話,看看她今天是不是還在上班,就在這時,那值班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了,阿威給嚇了一跳,急忙抬頭,一看,見是芹,只見她扳著她那原本十分好看的小臉走了進來。

進門不敲門這可不是芹以往的做派,這令阿威有一點驚奇的意思了,於是,他便立刻打消自己剛才想著給妻子梅要撥電話的念頭,有些不解的看著這個女人了。

芹今天的打扮顯得極是莊重,同往日那種頗為開放的服裝來相比,倒也多了幾分雅緻,少了幾分妖豔,多了幾分清純,少了幾分媚態……臉上,仍是划著淡妝,僅將那眉毛略略地描了描,嘴脣上淡淡地塗了些變色口紅之類的脣膏。值班室房間裡的光線不是很強,如果不仔細地看或者是一般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還幾乎看不出來。那對眼睛即使沒有加上眼影的襯托也顯得大而好看,往日那眼波里流動著的那攝人魂魄的靈光,還有常常令阿威捉摸不透的那熱情四溢的眼神,今天也不知隱藏在什麼地方了,居然不見了。

怎麼突然間她就一下子變得這樣穩重這麼老練了?

阿威看到眼前芹今天的扮相和行為,不得不在自己的心底裡一邊犯著嘀咕一邊又在那裡悄悄的感嘆道,這有知識的女性到底就不能和那沒有知識的女人相提並論的。

令阿威還有點吃驚的是今天的芹,進得那值班室的門來,不似以往那樣很快就要把那值班室的門給緊緊地關上,似乎怕人們發現什麼一樣,今天的動作卻反而好像有意識地故意把那值班室的門又往大了開了開,似乎就是要有意識的教別的人們看見他們的什麼似的。

阿威奇怪她今天的反常行為,看著她正要出聲發問,就見她把左手的食指搭在自己的嘴前,看著阿威打了個噓聲,扭了扭自己的嘴,然後,那手指便朝外面指了指。

阿威見此情景,自己的心裡也有了疑惑,他不解的看著今天那顯得怪怪的芹,不得不起身離開了那寫字檯,走到值班室的窗戶前,掀起那垂著的窗簾朝外看去。

阿威看見院中有幾個閒雜的行政人員或是其他班組的同事們跟往常一樣站在院中的那樹蔭裡閒談著什麼,似乎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呀?他在心裡嘀咕道,這有什麼?

他有些不解,轉過頭來試圖向芹還想問句什麼,芹似乎明白了什麼,依然和前面一樣,還是不出聲地用手指繼續朝那外面指著。

阿威便又遲疑的把頭轉過了,繼續伏在那窗玻璃上朝那幾個人看著,只是,這回他卻看到那幾個同事他們在那裡朝著自己的值班室在指指點點地,似乎在哪裡議論著什麼。因為離得稍微有些遠,又隔著窗玻璃,阿威竭力想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聽清。他在那裡就像是看無聲電影一般。

阿威放下窗簾回過身來,朝芹扭了扭嘴,朝著那凳子上嘴示意了一下,又看著她搖著頭微微地笑了笑。

那意思很明顯的是向芹表示著,一是自己並不介意什麼,另一方面則是示意著讓她坐下來。

隨後,他便使勁地拉上了那窗簾,回過身來走過去仍舊坐在他原來坐的位子上。

再細看芹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坐下來的芹今天竟然表情異常地嚴肅,坐在那椅子上斜過了身子,眼睛看著地面,對自己的態度顯得冷冷的,有一種不理不睬的意思,她的兩隻手搭著抱在自己的胸前,姣好的小臉上一副愁雲密佈的架勢,沒有一絲往日的笑意,而且似乎還有很多的心事。

這會兒,她依然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那看在地面的眼神給人透漏出來的資訊卻又好像是在她自己正在調整著某種思路,或是準備著給面前的阿威怎樣開口的意味。

可能是感覺到阿威在那裡有些疑問的在注意地看她的緣故,芹便把那下嘴脣輕輕地咬了咬,轉回了臉,那大眼睛便直勾勾地盯了阿威的臉用平靜而又嚴肅的口氣開口問道:“阿威,你是不是最近和你老婆鬧離婚?”

阿威聽了芹的問話,心裡一驚,強裝鎮靜地看著那手中在她進來之前就點燃的,到這個時候自己還沒有顧上多抽一口的香菸,翻著自己的眼皮,不直接看芹,顯得漫不經心又模稜兩可地反問著芹。

“離又怎麼樣?不離又怎麼樣?”

後面阿威原本還準備有一句話,緊接著的就是反正你芹小姐又不會嫁給我阿威的。

只是,這句話在他的嘴邊上轉了轉,阿威又覺得這樣的抬槓其實也沒有多少意思,於是,最終還是硬生生地把它給吞了下去,沒有說出來。

“你混蛋!”

聽了阿威的回答,芹的那顯得標緻漂亮的小臉立刻就一下子拉長了,柳眉倒豎,雙眼圓睜,只見她從剛剛坐著的那椅子上一下子站起身來,看定了阿威,舉起手來,食指掇著阿威的腦袋,有些惱怒地在那裡罵了一句。

阿威的臉一燒,男人的那種自尊一下子佔了上風,但他還是竭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控制著沒有發作出來。

他悶著頭一聲不吭的只是把那自己手中的香菸一個勁兒地吞吐著,邊吞吐邊顯得極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在那裡有點無法抑制情緒的芹,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了,自己離婚不離婚的這事管你芹什麼事呀?你摻乎的啥呀?別人躲都無法躲避呀,你還有意識的把自己往裡面攪合,你的智商沒有低到這種程度呀!

芹這會大概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衝動了,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往下罵阿威了,她低下頭來,腳步在地上轉了轉,嘴裡又似乎漫無目標地隨口啐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啐出來,朝著阿威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去,向他輕輕的擺動著,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正眼看也不看阿威地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話。

“好吧!對不起,阿威,我是給氣糊塗了,我太沖動了……請你給我支菸好嗎?”

阿威看了一眼她,沒有說什麼,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了枝煙,打燃了火機,自己先抽著了,然後,看了看那菸頭上的紅火光,隔著桌子便給芹遞了過去。

阿威知道芹平素是不抽菸的,今天要煙抽,肯定是有什麼令她難以忍受的事情發生了。

芹這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阿威,說了一句:“謝謝!”而後,便一把抓住那顆已經點燃的香菸,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放在自己的嘴邊,兩眼緊緊的盯著那菸頭的火光,猛地吸了一口。

也許她吸得有些猛了,或是她以前根本就沒有吸過煙的緣故,她被那辛辣的煙味給嗆得一下子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一時間,那眼淚鼻涕的就一下子全都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