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4)一次值了四千多!

第二十一章 (4)一次值了四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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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4)一次值了四千多!

(4)一次值了四千多!

他非常清楚,在男女關係這件事情上,作為當事的每一個人都是極為重視的。他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妻子梅會輕而易舉地就把他這個丈夫莫名其妙的拱手讓與這個小舒的。即便是梅的觀念開放到如同小舒剛才所標榜的什麼九十年代中期的觀念改變之類的。

想到這裡,阿威閉上了眼睛,仰面不由自主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正要打算著想從那小舒的口裡問出點什麼關於梅個人對此事的態度反應什麼的,哪知這小舒見他仰面嘆氣,立馬就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接著就在那裡又給他開始說了起來。

“你嘆什麼氣,你還在為你的妻子守著貞潔是不是?你還以為你的妻子是愛你的是不是?說實在的,我這個人是既羨慕你的妻子,又嫉妒你的妻子,還看不起你的妻子。我要是她的話,把你這個老公天天都守得定了,絕對不會輕易出門的。可是,她呢?才好呀!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在蜜中不知甜。怎麼了?還沉溺於賭博之中,卻把你給放任了出去。今天,這裡咱們先不說你和那個叫0床的時候喊你阿明的女人是什麼關係,那女人又是誰,你們在那個值班室裡搞什麼名堂了。當然,這一點我先給你申明,你那件美事,這裡除了你我之外,別人,包括你的妻子保證是不知道的。光說她在那賭博場上,賭紅了眼,毫不猶豫的一下子就把你押上去,頂了四千多塊錢賭債這事,恐怕你阿威自己連做夢都是不會夢到的吧?”

……

聽到這裡,阿威的那腦袋只覺得嗡的一聲,馬上就有些發昏了。

天啊!以前,他阿威的時候只知道一些男人們在賭博賭得急紅了眼的時侯,把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孩子押上那賭桌的描述,他總覺得那是一種誇大,一種特意的醜化一個階段社會現象的需要,一種揭露最底層人們人心貪婪和無情的描述,可他自己也並沒有親眼見到過這一事實,於是便認為那樣的事兒似乎離自己的生活十分的遙遠,又十分的渺茫,而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的老婆,還有這些發了瘋的母賭棍們,卻在賭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也一樣會連她們自己的丈夫或者說他們的男人,當做籌碼,同樣給押上那賭博桌的,這賭博之風看來是越來越厲害了呀!

這還成什麼樣子。這要是傳出去了,叫他這當男人的臉往哪裡放呀!

阿威的手開始顫抖了,他竭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感,沒有迴應小舒的話,他有些機械的把那燃燒了半天的香菸又放進自己的嘴裡,很勁的吸了一口煙,又一下子吐了出來。他的眼睛沒有再往小舒的臉上去看。

“實話給你說吧!威哥,也許你並不知道,我現在也不是什麼小姑娘了。儘管,我知道我這一生最大的悲劇是就愛上了你阿威,但是,這一輩子我並不後悔什麼。”

小舒由於激動,說話有點兒語無倫次了。她自己似乎也很快地覺察到了這點,於是,便停了下來,安靜了片刻,好像在哪裡調整著自己的思路,又好像考慮著下一步給他說些什麼。但是,很快她便又回到了前面的那個關於賭博的話題上了。這是阿威現在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小舒沒有離開主題。

“我要說,你做夢都不會想到的是,你妻子梅她在牌桌上把你輸給我了。”見阿威抬起了頭看著她有些吃驚的樣子,小舒改變了自己說話的口氣,變得有點輕描淡寫地說道:“好了,你也別跟我急,也就今晚這一夜,你阿威受我的指派,好頂去她這幾天輸在那牌桌上的四千多塊錢的賭帳。怎麼樣?還不相信嗎?看清楚了,這便是你為其守著貞潔的妻子留給你的紙條,這用不著阿妹我念給你聽吧?你自己總識得字比我這個中學生多吧?我的大作家!”

小舒說著也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她似乎事先就已經準備好來應付阿威的一張紙條,並遞了過來。

阿威有些無奈地接過了那紙條,展開了,藉著床頭燈的柔和燈光細細的看到,只見那上面歪歪斜斜地寫著幾行字,從字跡上他可以認出那是梅的親筆字。

阿威:

親愛的,對不起!

我不是個好女人,我不是個好妻子,我在牌桌上輸了四千多塊錢,答應小舒讓你陪她過一夜而頂去欠賬。

詳情面談!

愛你的妻子:梅

即月即日

看到這裡,阿威只覺得自己的頭上像是被誰給恨恨地敲了一悶棍似的,疼得十分難受。他有點發蒙了。

他真的沒有料到,他自己當初對妻子生氣時吐出的一句話,不幸被自己的妻子梅以她自己的行動給證明了出來。

他閉上眼睛使勁地搖了搖那似疼非疼的腦袋,把手裡的那菸頭使勁的按滅在那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然後,昏昏沉沉地慢慢斜靠在那床頭上。心裡頓然覺得有了一種空蕩蕩的感覺,產生了一種被人給出賣了的想法,這一刻才覺得自己那原本在勞累之後賴以休息賴以恢復體力頗為溫馨的家,還有自以為十分賢惠的妻子,一切的一切現在竟忽然變得那樣的陌生,那樣的虛偽。陌生的使他寒心,虛偽的使他感到自己竟然不如妻子那牌桌上的一張籌碼。想著、想著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開始顫抖了。

一瞬間裡,他又想到自己和芹的關係,和小淼的關係,和那個霍麗麗的關係,還有那個始終在他自己的夢裡座佑著他的情感的無法相會無法得到的初戀的情人小史,還有面前這個對自己老是糾纏不休的小舒來。他突然覺得,這也許便是那上天對他自己過去幾年裡風流生活的一種懲罰,一種警示?

從心底裡說,阿威覺得小舒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心地善良,長相甜美,身材婀娜,舉止大方得體,但阿威不知怎麼著就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提不起精神來,真的,也說不上為什麼。在阿威的心底裡,她總是那個剪著短短的頭髮,見了面就輕輕地招呼自己一聲威哥的純潔的小姑娘的印象,雖然現在她留了長長的頭髮。這種印象數年來牢固地刻印在自己的心上,自己的腦海裡,似乎那一切就摻不進半點的那種人性之慾瘋狂之舉。無論以前那小舒怎麼樣的給自己示好,甚至於設局來追逐自己,他自己都不把那一切放在心裡去,都把它當作是一個不成熟的小女孩在跟自己開玩笑,在跟自己故意的逗樂,僅此而已。可是,今天,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卻施展了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手段,竟然要挾了自己的妻子以此而要得到自己的身體,怎麼能不叫他阿威覺得心疼,覺得吃驚,轉而又變得憤忿呢?

是呀!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他看著慢慢變得成熟起來的小姑娘又變得這樣的富有心機,變得心理上這樣的變態,又這樣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呢?

吃驚、疑慮、憤忿之餘,阿威的那種原本不想染指小舒身體的最低防線給徹底的崩潰了。

真的,幾分鐘之前阿威在聽著小舒那固執的話語,在那裡看著臥室的門想著自己最後的退路,還打算著那就是和小舒談不攏的話,他就乾脆給她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開啟門乾脆離開小舒的糾纏離開自己的家,他都想好了原回到自己的值班室,打發走值班的同事,自己在那值班室裡躲避上一夜,家裡就留給了她小舒一個人愛怎麼折騰就怎麼去折騰吧,他阿威也不管了,只要拖到明天白天,小舒的欲0望自然就會降下來,那時候,他們一起再來解決妻子梅所欠賭債的有關事情。

可是這會兒,他自己最初的那種打算被自己的憤怒給衝散了,大腦裡產生的所有的一切,就一下子都變成了一種要徹底教訓教訓這個小雛兒的念頭了。

他的心裡升起了一種今天要在這個**替老婆把輸在賭桌上的尊嚴找回來的想法。

阿威畢竟是阿威,他不是聖者,他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長相受女人追捧的男人,對了一個執意的想盡了一切的辦法想和自己愛愛的女人,理性上再戒備再拒絕,生理上的反應還是有的。

於是,一切就都從他的那眼睛裡那嘴角邊上露了出來。他站在地上,三把兩把的又一下子褪去了自己不久前剛剛穿在下身的短褲。面上帶出了一種看起來十分歹毒的笑意,眼睛裡露著一種火一樣的目光,轉過身子來,向床的那邊冷冷地等待著發生什麼的小舒的身體上慢慢地靠了上去。

……

最後的這一刻,小舒也才終於發現她自己所採取的這個策略是多麼的愚蠢,多麼的幼稚,多麼的可笑了。

她自己也許並沒有意識到她自己今晚的一切行為已經深深地刺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幾乎就折斷了一個男人在外面老是引以為自豪引以為驕傲的精神支柱。

是啊!以前,阿威不論在任何場合下,跟任何人談論起自己的家庭生活的時候,總是很自信的常常誇耀自己的妻子梅是如何如何地賢惠,如何如何地信任自己,又如何如何地體諒自己,而且忠實自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的妻子梅最終會把他那男子漢的尊嚴,男子漢的風度,以及他作為男人在女人之中的某種魅力,押上她自己的賭桌,而最終使他去做替她償還賭債的男妓一類的男人了。

此刻的小舒,當她看到陰沉著臉露著壞壞的不懷好意笑容的阿威仗著自己那男人的利器慢慢地向自己逼了上來的時候,原本覺得饒有興趣的她,本能地感到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惶恐和不安,那種女人的柔軟的本能,迫使她在瞬間的意念裡,似乎想尋找點什麼東西,來躲避一下這個她內心雖然深愛著的男人,但是,眼下卻有點兒咄咄逼人的雄氣。可慌亂中,她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在那一刻卻已經完全由不了她自己的支配,僅僅顯出一片無奈的空白,她似乎唯一的動作便是隻有機械的翻轉自己的那**的軀體這一條路的選擇了。就像一個不熟悉駕馭技術的騎手,在躍上馬背的一瞬間,那馬狂跑起來,她便不知道該怎麼駕馭它了,剩下的只有全身緊緊的伏在那馬的背上,雙手抓緊了馬的韁繩,意任它往前跑下去了……。

阿威把自己的一腔憤懣,一腔的屈辱都匯聚到自己那暴脹的似乎要裂開的男人的**上,他已經靠近了小舒,接著便猛地一把扳過她那**的身子,噴著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面,似乎要將那面前**的小舒要燒燬,這個時候,他舉著自己的有點發熱的,不,應該是發燒的那男人的利器,也不管小舒的好歹,直接就朝著既定的那個目的地硬生生的挺刺了過去,臨進去的時候,他感覺到前面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這個時候,他便什麼也不管不顧了,自己的那腰猛然一使勁,便毫不猶豫地硬硬地就順著那似乎有些促狹的女人的東西給頂了進去。

身子下面的小舒這下可是真正的感覺到阿威的厲害了,或許是疼的緣故,她禁不住有些失聲地輕聲尖叫了一下,而後便把自己的雙手扣上了阿威的軀體,那發燒的臉面隨之緊緊的貼了上去。

阿威也感覺到那小舒下體的裡面有什麼東西順了自己的男人的物件往外流,先是感覺到熱乎乎的,很快便感覺到涼了,適才意識到小舒這個丫頭並不是像她自己隨口所說的那樣,不是一個小姑娘了,而她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處女。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的心裡猛地升起了一股熱浪,瞬間,他內心深處原本升起的那種憤懣與屈辱感便一下子就不知飛到哪裡去了,陡然間升起了一種難以言明的悵然所失的感覺。

再回頭看那小舒,便看到她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下嘴脣被上牙輕輕地咬著,嘴角在那裡不經意地微微顫抖著,隨了阿威的那陰0莖慢慢地往裡面的延伸,又輕輕地往外拓展的過程,那淚珠兒便從她的那眼角上悄無聲息地慢慢滑落在那已經顯得成熟漂亮的面孔上,不一會兒便露出了一種極是歡愉的表情。

……

最終,阿威像是碰到什麼東西似的停止了自己的運動,那小舒的雙臂禁不住就猛地摟住了阿威的脖子,她的頭猛地仰起來,一下子緊緊地貼在阿威的胸脯上了,她便和阿威緊緊地摟抱在了一起。

**緊挨著**……

胸脯緊貼著……

哦,這一刻那自己竟然難以自抑地哭出了聲來。

阿威的心裡不知為什麼也開始感到熱烘烘的了,像是小舒那哭泣的眼淚也流進了他的心裡似的。但他最終沒有留下眼淚來。

痴情太過的小舒,經過自己幾個月精心的設計,精心的運作,精心的部署,終於,達到了她自己設定的目的,只是真的說不清楚,她達到的這個目的,也不知道這對她本人來說是可喜,還是可悲。

也許,只有處在那個境地的她自己來說,才會真正的明白,真正的清楚,也真正的理解。

哦,有些時候,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賭博都是為了金錢,但完全可以說的是所有的金錢都是為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