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5節-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灘血水(2)

第325節-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灘血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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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節: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灘血水(2)

“不過我需要幾名膽大的協助我?”吳韌這回言歸正傳了。

“怎麼個協助法?”丁偉問道。

“嚴格地說就是引蛇出洞?”

“怎麼個引法?”

“這個凶物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每晚都會出來尋找血源,所以我準備安排一些人,分散開以後,在河邊一帶走動,那凶物見了單獨的行人,必定會前來吸血,那時我們就可以將它拿住了。”吳韌回答道。

“這樣做行嗎?”丁偉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是怕做誘餌的人受到傷害,是吧?”吳韌笑道。

“我確實有些擔心,”丁偉點頭道,“如果真有你說的這種巫術,那麼我們普通人是根本對付不了地,而你只有一個人,如果當誘餌的人遇見這東西,你肯定是無法及時趕到的,到時候做誘餌的人豈不是有生命危險?”

“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吳韌笑道,“我們下午做好準備工作了。”

凌子剛好奇地問道:“你是說那些漁網能夠困住那個凶物?”

“漁網?”丁偉一臉疑惑。

“對,”吳韌點頭道,“這個東西雖然惡毒,但它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它行動時,離地不能超過三尺,所以我們只要將漁網拉在人的附近,它無法傷人了。”

“可那幢樓房高度不下三尺啊,”常誠提問。

“對,你問得好,那東西它不分倒立正立,能順著牆壁向上爬,所以東南亞一帶許多人家的陽臺窗戶上都種了刺槐等植物,有的甚至在窗戶上纏上帶倒刺的鐵絲網,目的就是防它。”

“可是就憑漁網上的那些魚鉤就能鉤住它麼?”凌子剛擔心地問道。

“根據巫術典籍上的記載,它的下半段是一些很特殊的東西,很軟卻沒有知覺,類似腸子,所以只要不小心讓魚鉤鉤住了,它就跑不掉了。”吳韌解釋道。

“可是我還是不太放心。”丁偉說道。“我這裡有一些藥丸,到時候讓那些當誘餌的人每人帶一粒在身上,不管那個凶物如何厲害,都不敢對他們下手。”吳韌想了想說道。

“好的,那就這麼辦吧。”丁偉點頭道。

漁具店裡給吳韌強了五張網,凌子剛、常誠自告奮勇充當誘餌,又有三個膽大的□□也願意充當誘餌,吳韌向周圍的□□掃了一眼,不由暗暗稱讚丁偉辦事細心,因為帶來的□□已經全部換上了便裝,他從麻袋裡拿出一張魚網,向大家示範了一下魚網拉開後的高度和人應該站的位置,然後讓丁偉把人分成五組,分別到空曠的地方去拉網布誘餌,每組之間相隔的距離大約500—800米,吳韌將剩下的人也分為五隊,分別隱蔽蹲守在“誘餌”的不遠處,準備應急,並讓他們把身上的槍卸下來交給丁偉保管,因為槍的殺氣太重,容易讓那個凶物識破,又讓他們把對講機的頻道預先設好,當發現異常物體來襲時,可以及時向自己通報。最後吳韌很嚴肅地叮囑各位□□說,發下去的那粒藥丸一定要在身上揣好,不能因為它臭就扔了,這是在特殊情況下保命的東西,各位□□都很瞭解這起奇異的凶殺案,聽說是去當誘餌,心裡都有些緊張,聽說那粒藥丸是保命的東西,都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各組人開始行動以後,吳韌讓丁偉務必於十一點之前將各組人員的準確位置弄清楚,當有緊急情況發生時,可以立刻驅車趕赴現場,丁偉點了點頭,握對講機的手裡微微有了一點汗意,他既怕今晚捉不到那個凶物,但是更擔心派出去的人會出意外。

十點四十五分,各組準備妥當,多餘的人也已經返回來了。根據各組反饋的資訊,離吳韌他們所處的地方最遠的誘餌有將近二公里,接到資訊後,開車至少要四分鐘時間才能趕到,這其中還不能出現任何意外情況,吳韌算了算時間不由也捏了一把汗,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那個凶物一定會被魚網鉤住了。

十一點整,四周一邊死寂,吳韌他們靜靜地趴在圍牆後面,等待各組發來資訊。

十一點三十分,各組沒有動靜。

十二點整,各組還是沒有動靜。

丁偉碰了碰唐睿明的手臂,向他投來一個詢問的目光,吳韌只能搖頭苦笑。到底是自己推斷失誤,還是那東西已經轉移了地方呢?按道理這時候是那凶物尋找血源的最佳機會啊?

零點二十分,臥在圍牆下的人都有些不耐煩了,雖然他們幹刑警地經常要蹲點,而且有時一蹲就是十幾個小時,但那畢竟是遊動崗,不象現在這樣,趴在這裡一動不能動。

凌子剛在“據點”已經守候將近三個小時,現在已是夜靜人深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幾點微弱的星光掛在天上,突然他感到一陣尿意,連叫倒黴,忍了忍,最終還是拉下拉鍊,突然只聽前面傳來一陣嘎嘎嘎的怪笑,他抬頭一看,全身頓時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雙腿也有些打顫,手一鬆就尿在褲子上了。這時眼前突然飄出一個人頭,人頭下面沒有身子,只有一串血淋淋的腸子掛在下面,,它正直直地向凌子剛飄過來,嘴裡不時發出嘎嘎地怪笑。那東西一下子就撞在了網上,儘管尿在褲子上,凌子剛還是沒有忘記迅速地打開了對講機,同時幾道雪白的車燈遂然而亮,吳韌一馬當先,衝了上去,果然是這東西,吳韌心裡一沉,正被魚網鉤住,苦苦掙扎的那人頭突然從口中吐出一股黑霧,轉眼之間,黑霧便在凌子剛周圍瀰漫開來,凌子剛軟綿綿地暈倒在地上,眾人看得呆了,吳韌迅速衝上去,用網將人頭全部包裹住,同時撥出青霜劍使勁刺下,那東西吃痛,瘋狂地掙扎,卻讓魚網越纏越緊,吳韌連忙從隨身的小瓶裡倒出一顆藥丸給凌子剛服下,讓其中一個□□扶他上車休息,然後提起那東西就往河灘上走。

各組聽說吳韌已經擒住了那東西,紛紛往往河灘上趕,剛才還在蠕動的人頭,此刻頭皮已經開始腐亂,有的地方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但那一串黑乎乎的腸子還是緊緊地連著頭骨,象一堆亂麻一樣堆在地上,看起來讓人覺得格外詭異。

因為距離很近,各組馬上就趕到了,當他們看到地上的那顆人頭和那串腸體時,吃驚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吳韌道:“這就是飛頭降,巫術中比較難纏的一種。”

“這看起來好象是一個人頭和一串腸子啊。”丁偉看了半天,緊鎖眉頭說道。吳韌用劍將那東西訂在河灘上,然後接過常誠從車裡提過來的一桶**,全部淋在那東西上。“對,這本來就是一個人頭和一串腸體。”吳韌點頭道,“修煉飛頭降的人,到一定階段以後,人頭就能脫體而出,但是在沒有完全練成之前,人頭上會帶著自己的腸體,這個東西就是尚在修煉過程中的飛頭降。”

“現在那個修煉飛頭降的人豈不是沒有頭了?”丁偉吃驚地問道。

“所以才說修煉飛頭降十分凶險,不是有深仇大恨的人,是不會去煉這種東西地。”吳韌點頭道。隨手打著的火機,燒著了已經淋上桐油的魚網。

“那明天豈不是又要多一樁無法偵破的凶死案?”丁偉失聲問道。

“這倒是不用擔心,”吳韌說道,“因為雞叫三遍的時候,如果這個人頭還沒有飛回修煉者的身邊,那麼這個人頭和他剩餘的身子,都會化為一灘血水。”

“難道你準備那些魚網和桐油就是為了讓它的人頭回不去?”丁偉吃驚地問道。

“正是這樣,”吳韌點頭道,“我說過,這種降頭雖然厲害,但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在沒有修煉完成之前,它移動時離地不能超過三尺,而且人頭下面掛的那串腸體,是沒有知覺地,極易被鋼絲網、鉤、刺等東西掛住,不能脫身,所以在馬來西亞地區,人們都喜歡在庭院四周種上花刺,就是為了防止這種降頭。”

“這麼說起來,這降頭也不算厲害啊,這麼容易被鉤住。”丁偉有些懷疑地說道。

“降頭本來就是一種以偷襲為主的凶物,所以當人有防備時,它是不容易得手地,”唐睿明點頭道,“但如果讓它靠近了你的身子,你也許就很難脫險了。”

“唉,就是化成了一灘血水,也是一件麻煩事啊,”丁偉擔心地說道,“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到時候他家的苦主來告,也是一件極麻煩的事。”

根據我的瞭解,因為飛頭降修煉飛頭降過於殘忍,有幹天和,所以江湖上一般只有五絕戶才會去修這種邪法,而且一旦開始修煉,就不能間斷,所以必須尋找荒無人煙的偏僻之地才能行,所以這個人應該是死在人跡罕至之地,不會引起多大的麻煩。”吳韌安慰他道。

“真地是這樣麼?”丁偉鬆了一口氣道,“這樣我就放心多了,不然遇上這種麻煩事,那才真叫人頭痛呢。”

“大體上應該是這樣,所以這個麻煩你倒是不用擔心,”吳韌點頭道,“你要操心地是那樁凶殺案到底怎麼結案。”

這時候那東西已經化為了一陣濃煙,當火光弱下去的時候,凌子剛服了吳韌的藥丸,已經醒過來,在別人的攙扶下見證了最後一幕。看他臉色有些蒼白,吳韌心中泛起一絲愧疚,其實他剛才分發給大家的藥丸,是他用幾味草藥加了些特殊配料合制而成的,效果如何,誰也說不清楚,他之所以那樣說,就是要打消大家的害怕情緒,算是給“誘餌”們壯膽,他剛才給凌子剛服下的是師門“百草靈丹”,效果果然不錯,吳韌伸出手握住凌子剛的手,將自身的渾元真氣渡了些過去,開始時凌子剛只覺得吳韌握他的手很溫暖,慢慢地感覺到有一股氣息遊走在體內,讓他說不出的受用,連忙衝吳韌“感謝”地點點頭,“子剛,這是十粒“百草靈丹”,你分三天服下就沒事了。”火堆已經完全熄滅了,吳韌猛地一下拔出青霜劍,劍身亂顫,頓時發出一陣龍吟之聲,在星光下耀出雪白的寒光,眾人又看得呆了。

吳韌實在太累了,他沒有回家,而是讓常誠送他去賓館,讓他告訴大家,明天晚上他吳韌在“銀都大酒店”宴請各位,到時務必一定要賞臉,至於吳韌為什麼要反客為主,原因只有吳韌自己知道。

說話說賈雨亭上次設計“毒害”吳韌後,就跟陳靜江誇下海口,一定要讓吳韌跪下來求他,不想n天后,吳韌不僅沒有跪下來求他,而是更加地容光煥發,他只能認為吳韌也是會家子,並且道行看來也不低,幾次想再暗中下手,可惜吃一誇,長一塹,防範嚴密,他一直無從下手,無法完成當日誇下的海口,賈雨亭鬱悶至極,正好其孿生兄弟,也是師弟來訪,兩人就又設下“毒計”,是夜,兄弟兼師弟過了五更還沒有回來,賈雨亭就知道事情壞了,連忙推開摟著睡大覺的□□,趕到河邊的一處荒灘的廢棄土坯房內,看到的卻是一灘血水,“天啊——”賈雨亭仰天長嘯,形情可怖之極。

三天後,吳韌登上了去北京的特快,列車奔行在清楚大地上,吳韌臨窗而臥,窗外的風景像電影一樣在他眼裡迅速倒退,陽光透過窗戶玻璃溫暖地照在他身上,他終於可以美美地睡一覺了,在皇城北京,那裡有個叫趙雅婷的女人已經在望穿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