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7節-第一百九十八章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第287節-第一百九十八章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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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節:第一百九十八章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剛坐上taxi,馮夢蘭的電話就來了,問吳韌在哪裡,吳韌說在回來了路上,反問她在哪裡,她說已經回了賓館,周友明那小子跟她辦完事就請假溜了,八成是私會情人去了,大概晚上也就不會回來了。就上領導同志們去外地辦事一般集體下塌的賓館不住,寧可空著,這已經不是什麼祕密。吳韌說那好,他一會就到,回來再去看她,想起過往的種種,吳韌的心中又泛起了漣漪。

敲開馮夢蘭的房間,她已經換上了睡衣,洗去鉛華的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看什麼看,人都老了——”馮夢蘭看吳韌用眼光老盯著她,說了一句臉莫名就紅了。“不老呢,你永遠是我心中的蘭蘭——”吳韌回了一句,同時用手握著了馮夢蘭的手,她沒有表示反對。“蘭蘭,我們已經分別得太久了,此中經歷的也太多太多了——”吳韌似乎不勝感慨,“嗯——”馮夢蘭的眼裡盡是“星星”,吳韌一把就拉過她,將她摟在懷裡,耳鬢廝磨,面熱耳酣。許久,馮夢蘭才推開吳韌朝洗浴間呶了呶嘴:“去洗洗吧,髒死了—”吳韌如獲聖旨,甩掉衣服就去了洗澡間,想不到今晚東方不亮西方亮,得以重溫舊夢,可馮夢蘭以前好像從來不嫌他“髒”,看來她有了潔僻。

利用洗澡的空間,吳韌將《御女心經》中的口決心法默唸了一遍,覺得丹田處有一團暖氣漸漸地升騰起來才出去。熟男熟女,馮夢蘭早已按捺不住了,兩人上床就直奔主題,吳韌翻過來覆過去將馮夢蘭折騰了好幾個回合,最後近乎野獸般低沉地咆哮著將馮夢蘭送入了完全失控的境界,隨著一陣陣**和收縮,她早已一洩塗地。許久馮夢蘭才從撞擊的轟鳴和迴響中清醒過來,“吳君,多年不曾,你威猛仍如當年,簡直就是一頭雄獅。”“是嗎,老就老,就是味道好!”吳韌“狠狠”地捏了一下馮夢蘭的**,女人啊,一旦跟你上了床,就可以整夜不穿衣服。“你真壞——”“是嗎?”“是,你這些年也是身經百戰吧,我看那個劉麗麗就對你情有獨鍾吧,人家又是單身,哪有不沾腥的貓,天下男人都一樣。”吳韌不知道馮夢蘭何來的感慨,便利就跟了一句“外界傳言你傍上了省委一個老頭子,可有此事?”“哦,有這說法——?”馮夢蘭不置可否,轉而正經地對吳韌說“蒼梧縣現在是牛鬼蛇神多於正人君子,什麼謠言都可能有,你相信他們的話嗎?”“我自然不會相信,可這些年也苦了你啊。”吳韌對於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善解人意,特別會體貼,他能將她們先說哭,再說笑,然後再說哭,幾個回合下來,再也沒有人招架得了,果然馮夢蘭眼裡隱有淚光。“你跟市民政局的鄧副局長私交不錯?”馮夢蘭轉移了話題。“嗯——”“那有件事還得請你幫忙……”

馮夢蘭出面找的人很夠份量,農業廳那邊回話說沒問題,只要報上來一定放在第一批試點,馮夢蘭他們第二天就回去了,吳韌因為有個同學聚會就留了下來,白天在賓館美美地睡了一覺,上網和慧敏聊了幾句,袁思雨就打電話過來,下午又一起去遊玩了省城幾處名勝古蹟,兩人唱和著寫了幾首小詩。晚上因為是同學聚會,袁思雨就回去了,吳韌徑直打車去了“金色年華”演藝吧,在省城工作的六、七個同學還有兩位女同學都到了,訂了個大點的包廂,大家見面一陣寒暄,插渾打科,好不熱鬧。演藝吧的節目不錯,大家一邊喝酒,一邊敘舊,一邊看演出,在趙澤龍不斷地“策劃”下,大家興致很高,彼此觥籌交錯,親如兄弟姐妹。“同學們,今晚我要送我們的吳韌同學一份特別的驚喜。”趙澤龍又出新招,大家都靜了下來,等待他的下文。趙澤龍打了個飛指,按了一下桌子邊上的按扭,便有服務員推門走了過來,“服務生,去把你們的楊經理叫來,就說我有事找她。”“好的——”看來趙澤龍是這裡的常客,跟那個什麼楊經理很熟。

“咚咚咚”外面傳來不急不慢的三聲敲門聲,“請進——”趙澤龍應了一句。一位衣著得體,嫵媚迷人的美少婦推門走了進來,吳韌的心中怦然動了一下,這個女人他好像哪裡見過,對方也似乎意識到了他。“諸位,諸位,靜靜,下面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金色年華’演藝吧的老闆楊露露女士,楊經理這位是吳韌,我想你們認識吧。”趙澤龍一臉地“壞笑”。“是你——”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了口,目光纏綿著最也分不開來,時隔十多年,十年音信兩茫茫,吳韌想不到在這裡再次見到了大學時的同居女友楊露露,畢業後他去了小浪鎮就沒有了她的訊息,後來聽說嫁了一位新加坡商人,人生真是如夢啊。楊露露留在吳韌記憶裡的東西永遠跟**、浪漫、瑰麗、性感有關。

“大家今晚盡情地喝吧,我請客——”楊露露很豪爽。“露露,無所謂你請他請,都一樣嘛。”趙澤龍最會順杆子爬,“楊總,是為了慶賀重逢吧?!”兩個女同學也跟著起鬨。聚會一直鬧到晚上十一半才宣佈結束,先是兩位女生離去,走在最後的是趙澤龍,他喝得有點高了,在司機的攙扶下上了車,還兀自在那朝吳韌揮手喊“吳兄,豔福不淺啊,可要注意身體啊,別晃著腰。”不知他是真醉還是假醉,送走了所有的同學,吳韌掏出一張銀行卡就欲去收銀臺付帳,讓楊露露一把攔住了:“傻瓜,別把人民幣不當錢,悠著點,留著討老婆時花吧。”時隔多年,再次聽到楊露露這句話時,吳韌恍如隔世。“走啊,還愣著幹什麼?”楊露露推了吳韌一把。“去哪裡?”“先上車再說,不會吃了你的。”坐上楊露露那輛豪華的“廣本”,車在沿江大道上平穩地行駛,吳韌將車窗落下來,都市的霓虹閃爍著變幻的迷彩,空氣中有花草的芳香和江風的清涼。“這些年過得還好嗎?”楊露露一邊熟練地開著車,一邊幽幽地問。“還好!”,“恨我嗎?”“還好,這些年你也過得不容易吧!”車子拐進一處林蔭濃密的小道上停了下來,路燈的光線透過車玻璃灑在楊露露身上,吳韌發現她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光。“你怎麼啦?”他無意識地就拉住了楊露露的手,她一下子就撲到吳韌懷裡哭成了淚人兒,吳韌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本想勸慰她幾句,竟無從說起。十年了,就真的那麼容易忘了嗎;十年了,當年的折磨難道還不夠嗎;十年了,重逢是應該喜悅還是應該感慨;十年了,他們還能說些什麼……

“去我家裡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過……”

到達楊露露那個豪華的家時,已是午夜1點多,吳韌坐在她那寬大柔軟的沙發上,略顯尷尬,楊露露倒落落大方,她去洗澡間放好洗澡水,便來拽他進了浴室。

吳韌“死活”不肯脫衣洗澡,楊露露忽然拿起浴室裡的小勺盛了一勺水,一下子潑在他的身上,頓時一股透徹的清涼滲入吳韌心底,楊露露卻在那裡壞笑著,吳韌一把拉住她,本來也沒什麼,她卻順勢撲在我懷裡,兩張臉自然就貼到了一起,那鮮豔欲滴的紅脣就近在咫尺,活色生香,猶豫不到一秒鐘,吳韌就用嘴封上了楊露露的嘴,她立即強烈地迴應著。

葡萄美酒夜光杯,曉月當簾掛玉弓。那天晚上吳韌他們除了喝酒就是**,恍惚只有那樣才能彌補十多年來的相思和離別,楊露露毫無保留地向他坦露了她的胸襟、十年來的經歷,她說今夜往事說來也許還會有陣痛,但她不想留下遺憾,不跟吳韌說還去向誰傾訴,也許不會再有第二人能聽懂她的故事,感受她的痛楚和寂寞。離開吳韌後,他跟了一位新加坡商人,商人重利輕離別,何況他是一位已經有家室的男人,那位商人讓她擁有今天的一切……

當東方的晨曦照在楊露露那寬大得有點誇張的□□,楊露露很快弄好了早餐,很洋派,牛奶、麵包、一小杯爽口葡萄酒、一份煎蛋,他們相對而坐,楊露露終於幽幽地說:“阿韌,你能為我留下嗎,我們在這裡會有很好事業的,我們真的可以重新開始,如果你能留下來,這裡的一切都屬於你,我想這已經足夠我們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了。”吳韌沉默了良久:“露露,你也許現在還是沉浸在當初的舊夢裡,你只要記得我們愛情的精髓,又何必去苛求那舊愛的軀殼;時光改變了我們,十年一覺南柯夢,人間多少想思逼,看看就是白頭翁,希望你能諒解我!”

楊露露哽咽著:“知道你就不會留下來,我只是不甘心,想要你親口對我說出來,試過了我也就無怨無悔了,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嗎?”“露露,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儘快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找到愛的歸宿吧,我會來看你的,我們永遠是最親最親的人。”“那你再愛我一次吧,也許今生不會再有難捨的舊夢!”楊露露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可是她似乎並不曾放棄愛和深情,**過後,她順手從襯衣的胸前扯下一顆晶瑩剔透的鈕釦,用透明小塑膠袋封裝了,寫上露露二字,送給吳韌,說是留個永遠的記念吧,他是她心中永遠無法平息的思念。自古俠女出風塵,紅塵中有真愛,吳韌心中無限惆悵,溫柔鄉,英雄冢,楊露露那裡不是久留之地。“阿韌,你是我今生不老的思念,如果哪一天,你累了倦了,歡迎你回來,我的大門對你永遠是趟開的。”

十多年前吳韌無奈地選擇離開了楊露露,並中斷了跟她的一切聯絡,被這座城市排擠在外,十多年後故地重逢,這座城市對他來說已經不再神祕和遙不可及,可他已經不可能再回到那個時代,一切恍如隔世。但也正是因為這一切激發他心中的萬丈豪情,生活的美好都需要經歷艱辛的跋涉,沒有人會隨隨便便成功,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豪情不變年復一年